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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夫人身旁的婢女,身份卑微,因挽明道酒醉误事而纳她为妾,所以这更成为了苑氏欺辱她把柄。
“知道就好,庶出毕竟就是庶出,要懂得自己的身份。”苑氏扫了一眼挽千寻转身便离开了。
送静院里的装饰极为简陋,连换洗用的屏风都是三年以前的越南木,仆人更是少,家丁一名,粗使婆子两名,近身丫鬟就一名。别说是宁昌大家,就连普通一个富贵人家的妾室也不需如此省掉花销的。
“娘,为什么您就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挽千寻一脸心疼的问道。
第003章,晚餐不安宁()
“大夫人的身子一直都不好,你父亲便把府里上下的事情交给苑氏打理,苑氏生性厉害,我出身低微,便时常给我脸色,无奈老爷惯着她,任由她妄为。”
“真岂有此理,姨娘就是姨娘,竟然摆起夫人的架子。”挽千寻将荛氏扶到椅子旁边。
“任由她去吧,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千寻,都怪我没有好好保护你的能力。”荛氏眼中含着清泪,瘦小的人儿借着昏黄灯光显得格外苍老,岁月不饶人,时光逝去当年的风华不在。
“是我没有能力,让人陷害一走就是三年,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但是这三年我不是白活下来的,既然让我有机会回来,我就不会再让您过从前的日子。”挽千寻双眉一皱,洒下两滴甘泉。
“千寻,你的命本不该这样的。。。。。”荛氏握紧挽千寻的手,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说,却欲言又止,只剩下眼泪默默地宣泄情感。
“荛姨娘,老爷叫你们去正厅吃饭。”门外一名唤作红柳的丫鬟贴近门说道。
“这就来。”挽千寻回过之后,便好好梳洗了一番,换上了一身青色碧罗水纹长裙,束起高高的小姐发髻,挽起的秀发上佩戴着一支简单的流云白玉簪,淡雅却不失风姿。
沉静而庄严的正厅内,挽明道居于正座一言不发,旁边的主母座位一直空空如也,不见挽夫人,只有坐在偏西方的荛氏得意洋洋的挥着一把扇子。
“贱妾荛氏携女给老爷请安,给,二夫人请安”荛氏温和的抬目望了一眼正厅,见老爷旁边的座位上空空如也,挽夫人不在,否则一家同时竟出来两位夫人,姨娘不是姨娘,却偏偏唤作夫人,若是正妻韩周氏此时同在,那在下人面前便大失尊严。
“女儿千寻见过父亲。”挽千寻美目流盼,桃腮带笑,轻轻向挽明道福礼,举止优雅,饱含了大地灵女之韵。
“恩,坐吧。”挽明道对这个庶出的大小姐极为不喜乃是众所周知,对她流放西北这三年更是不闻不问,与她之间话也少之又少,从她出生的那天起,她就注定背负着一个不该承受的压力和一个天大的的身世之谜。
“千寻从大漠回来就变得如此没有礼数,见到庶母竟然都不知道请安了。”苑氏摇着一把流苏金碧扇酸着语气说。
“苑姨娘说的这是哪里话,千寻自幼由母亲灌输礼数,怎能不知嫡庶有别呢,只是嫡母不在,千寻一时忙乱就忘了与自家母亲一同地位的苑姨娘了呢。”挽千寻不紧不慢的回到。
“你倒是变得能说会道了,不知道你这张嘴是谁教出来的。”苑氏阴着脸咬牙尖酸,不快的盯着婉立在正厅中央的挽千寻。
“千寻一直谦卑有加,并不曾学的什么大话,只是说一些常人之理,姨娘莫要见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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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韩周氏重病()
“千寻,以后要记得问候长辈,好了,奴歌此事你也做罢,都吃饭吧。”挽明道对女儿的举止甚为奇怪,换做以前,并不怎么注意的女儿向来是少言的,不知三年时光飞逊,竟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爹,娘。”挽千湘迈着步子欢快的步入正厅,看到挽千寻与荛氏的时候一脸嫌弃的的皱着眉说:“爹,您不是不允许她们来正厅吃饭的吗。”
“千湘,胡闹什么,坐下吃饭。”挽明道厉声道,他知道现在的挽千寻已经不是三年前的小女孩儿了,她的机智聪明早晚会成为她反攻的关键。
“妹妹来了就要说此大话赶走自己的姐姐,这是为何?”挽千寻一脸玩味的盯着她看。
“挽千寻,你少跟我装模作样,你是什么身份,你只不过是一个婢女所出贱人,还配做我的姐姐!”挽千湘从没见过自己的父亲跟自己这样说话,火气一下子上来不管不顾的说。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响彻在正厅内,韩周氏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进入正厅,脸色发白的盯着挽千湘。
“你真是要上天,如此出言不逊,咳咳今天要是不教训你,岂不是对不起挽家的家规!老爷,妾身管理无方,莫要见怪!咳咳”韩周氏转身朝挽明道扶礼,苍白的脸上显现了她脆弱的病态。
“你,你竟敢打千湘。”苑氏从椅子上站起来颤抖的指着韩周氏。
“苑氏,你一贯骄纵女儿,平日里你对我的大不敬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但你居然让你的女儿凌辱到庶母头上来,简直是放肆!”韩周氏的脸色越来越白,说话的力气也大减。
“我放肆,当年要不是你硬要嫁给老爷,我才是现在的嫡夫人,我们两个本是青梅竹马,却凭你们家的一纸婚书我便将丈夫拱手让给他人。”苑氏发了疯似的吼。
韩周氏没有说话,脸色一沉,从嘴里漾出大量鲜红的液体,向旁边的一位婆子身上倒去。
“夫人,夫人,老爷,你快来看啊。”齐嬷嬷朝一直未说话的挽明道喊。
“宣太医!”挽明道起身走过来。
承欢居中,丫鬟进进出出,一片忙碌。
“大夫,大娘怎么样了?”挽千寻拦住一位从里边走出来的太医。
“小姐,夫人这病一病就是十七年,恐怕已经无力回天了。”太医摇着头说。
“是我,是我一个人造的孽,是我对不起夫人啊。”荛氏一脸自责的哭诉。
“娘,你在说什么?”挽千寻回头正看到自己的母亲在那失声痛哭便问,可荛氏始终摇头没有说什么。
“大夫,我可不可以进去看看,我懂得一些医理。”挽千寻又走到太医旁边恳求道。
“你?”太医不可自信的盯着挽千寻。“恩。”挽千寻随着太医走到承欢居的内殿,拉开帐帘,韩周氏正面无血色的静静地躺在那。挽千寻看了看她的唇腔并不是什么寒火,只是眼周围暗暗有些发黑,嘴唇发白,正常号脉来说可以诊断为气虚不足,抑郁心病。但是仔细来看,她的指甲与耳垂发紫,有明显的中毒迹象。
“给我来个根银针。”一根银针插进韩周氏的人中,再拿出来针头已经完全变为黑色,挽千寻脸上神色大变,这府中竟然有人下此剧毒,但碍于怕打草惊蛇,便将银针藏于袖口中说:“小女子医术尚浅,暂且辨别不出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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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005章,再遇卫梵()
次日清晨。
“恩让,你去将夫人服用的药中成分拿来给我看一下。”挽千寻回到送静院避开荛氏偷偷地将恩让叫到身边。
“小姐,你要做什么?”恩让眨巴着两只大眼睛望着晚千寻。
“夫人平时为人不错,我发现她的病有蹊跷,我想查一查。”挽千寻望了望四周,用手指抵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表情。
“哦,那我去了。”恩让点点头将门带上出了送静院。
晚秋的气氛随着傍晚的临近变得更加萧索,挽千寻坐在挽府后身的花园凉亭中,一袭青色长裙温婉的荡漾在石凳周边,青丝披散在双肩悠悠含蕴,一双眼睛空洞似的盯着远方,说是无神却胜似有神。
“小姐,这是夫人所服药物中的成分。”恩让漫步到凉亭之内。
挽千寻接过药打开凑近鼻子闻了闻,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
“次药中生地、麦门冬、山药各九钱,当归、白芍各六钱,党参三钱。这些都是补气养血的药,但唯一多了一味是什么?”挽千寻扒开药物,从中取出一粒花瓣似的褐色药材,凑近闻了闻,瞬间神色大变。
“此物乃钩吻,本草纲目中有记载,又名断肠草、胡蔓藤等,系马钱科植物,辛、温、有大毒。其全草各部均有剧毒,尤其嫩叶毒性更强。此药服用过后心率先减慢后加快,四肢厥冷、血压下降,甚至昏迷。最后因呼吸、循环衰竭而死亡。”
“这,这药中居然有毒!”恩让大叫,挽千寻立刻拉住她。
“嘘。。。。。。此药量用的极少,参在其中形状与党参相似,所以不会被人察觉,短期服用只是头晕,太医断此为气血不足,但长期使用就会出现昏厥的现象,好狠毒的手法,不懂医理的人贯不会用这种方法。”
“你还在胡乱学医害人?”一抹白色身影屹立在长亭之外,面如冠玉,玉树临风,白色绣着竹叶花纹锦缎袍子随风摇曳,眉宇间有着眷人的英气。
“你是谁啊,竟敢如此冒犯我家小姐。”恩让回过头盯着那男子没好气的说。挽千寻没有想到,三年后在遇到他竟是在这里,竟是如此的陌生,仿佛多年前那两位嬉笑的俊男美女已经被岁月残骸的消失不见。
“卫梵,你为何就不肯相信我?”挽千寻眉目含情,忧伤盯着眼前这位陌生的男子。
“相信你?挽千寻,你要我如何相信你?难道让我认为我父亲喝了你的药猝死是别人造成的吗?你竟然为了你的一己私利去置他人性命而不顾!”尉迟卫梵眼中布满血丝,一看便能清楚他对面前的人儿有多大的恨意。
“我没有!”挽千寻眼中含着湿意,悲伤的愁绪一蹦而发,“相识一场,你却如此不信任我!”挽千寻怎么不会想到她与卫梵最终是走到这一步,反目成仇。
“你太让我失望了,挽千寻,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从今往后,你与我尉迟卫梵,恩断义绝。”尉迟卫梵一身凛然之气不可侵犯,俊气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昏暗的视线中,只留下悲伤与无奈的人儿驻足原地。
挽千寻潮湿的眼眶中涌出一束又一束的晶莹,傻傻的站在原地望着已经离去的背影,视线随着悲伤缥缈到不知名的远方。。。。。。
十年前。
“卫梵哥哥,你看那湖上长满了的是什么呢?”挽千寻睁着大眼睛好奇地问旁边一位俊凡的少年。
……
给读者的信:亲爱的读者们,尉迟卫梵中的‘尉’念yu哦
第006章,辛酸往事()
“这啊,是莲。”少年微微一笑,用手抚了抚挽千寻的头发宠溺的说。
“莲?那是什么花啊,花不是应该只生长在土里的吗?”
“莲是一种水生花草,又名荷花,是陶渊明诗人最喜爱的花,著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之称!”尉迟卫梵从小便充满了笔墨文气,不失少年英姿。
江南是最美的地方,四处环水,四季如春。当年宾部尚书尉迟齐率军队来江南巡查,其子尉迟卫梵偷偷拉着挽修世家的庶出大小姐登上了大船,虽被发现的时候收到了责罚,但还是一路跟随大军来到了这个鱼米之乡。
“卫梵哥哥,你懂得这么多诗词歌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