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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官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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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大明嘉靖二十一年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嘉靖帝还是个好皇帝严嵩还只是个字写得不错的小官儿戚继光还是个少年一切的一切才刚刚开始而此时顾绾重生而来有一个只知道死读书的爹爹和一个病入膏肓的哥哥一切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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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国小民() 
大明嘉靖二十一年春。

    苏州太仓府,一处贫苦人家居所。

    一位身形娇弱,容貌娇媚可人的小娘子,端着一个青瓷白底的小药碗,轻手轻脚地走到里屋。

    小娘子看着眼前憔悴的男子,开口说道:“爹爹,你莫要担忧,会好的。”阿绾听完之后,放下手中的药,叹了口气出去了。

    这位小娘子名唤阿绾,姓顾,其父是太仓府兰溪村人氏,早年考中秀才,后来率试不中,娘子又生病早早去了,只余一儿一女,儿子常年体弱多病,家中积蓄全无,如今依然流落到太仓城中最为贫苦之地。

    甚至连这里都生活不下去了。

    小娘子的父亲名唤顾知,不知是否是巧合,这位的性格也是异常的固执,二十年年率试不中,就考了二十年

    顾知看着躺在床上十六七岁的少年说道:“儿啊,你喝完了这碗药就病愈了,且先坚持一下。”躺在床上的少年面无血色,虚弱之极。

    “爹爹,您真的要把阿绾嫁给那个老鳏夫。”少年气若游丝,却挣扎着要起来,男子连忙按住少年,满目无奈。

    “阿绾是我的女儿,我怎会如此对她。”男子为少年掖好已然泛潮的被子。

    少年闭上眼睛,泪珠滑落。

    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抹掉了泪珠。

    “男儿有泪不轻弹,为父自小教你的东西,都忘了吗?”

    “未曾忘记。

    顾知幽幽叹了口气。

    “维钧且放心,药的事情,我会另想办法。”少年听完这番话吃了药,而后睡下了。顾知看着少年的睡颜,幽幽的叹了口气。

    这药吃了好些时日,顾维钧的病依旧一点起色也没有,而顾知手中的银钱也廖剩无几。于是此地一位老鳏夫,就打起了顾知年方十四的女儿阿绾的主意。顾知好歹也是秀才出身,自然是有几分文人风骨的,严词拒绝之下。惹怒了这老鳏夫,他竟外面到处宣扬说,这城里的秀才老爷,准备把女儿嫁给他。

    被生性刚烈的顾维钧给听了,自然是气得又到了床上。

    顾知自然顾不上去与那老鳏夫论理,只将仅有的一点银钱买了药,这才保住了顾维钧的性命。

    翌日一早,阿绾从厨房中端过来清粥野菜。顾知眼底一片青黑,他看着如此寡淡的饭菜,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顾维钧,微微地叹了口气。

    “家中又没有米了。”顾知用筷子搅着清淡如水的米粥。

    躺在床上的顾维钧嘶哑道:“都怪我身子不争气,连累了你们。”话还未说完,竟然清咳起来,阿绾赶忙为顾维钧顺了顺气。

    顾知想要说什么,可是看着顾维钧的表情,却又闭嘴了。

    不知谁微微叹了口气。

    气氛有些冷凝。

    此时坐在板凳上的顾知开口说道:“今日我到街上寻些生计,阿绾你好生在家中照顾着维钧。”

    阿绾点了点头,收拾了碗筷便出去了。

    清晨时分,清河两岸捣衣声此起彼伏。

    顾知换好了一身长袍,整理好了仪容,便出门了,恰好遇到了一群正要往此处浆洗衣物的妇人们,那些妇人见到顾知长相俊美,不禁心中生出几分调笑之意来,其中一名妇人笑道:“秀才相公这是要去哪儿啊?”

    “张家嫂子有礼了,去市集一趟,便先走了,失礼。”顾知作势欲走,却被这群好事的妇人给拦住了。只见方才说话的那个妇人又开口问道:“那老鳏夫可是说了,秀才相公准备把女儿嫁给他,连聘金都收了,这可是真事?”

    顾知听闻此事,自然是心中恼怒,于是便咬牙切齿道。

    “张家娘子休要胡说,我从未与那泼皮无赖说过此事,定然是他自己胡乱编排的,诸位街坊莫要相信。”

    这些妇人听到顾知如此说话,还有些不甘心,便又旁敲侧击,只是顾知大都闭口不言,妇人们见之如此,自然知道没有什么八卦可听,便四下散开了。从中脱身的顾知不禁长舒了口气。

    他顾知好歹也是本县茂才,如今却被街坊邻居这般编排,实在是有辱斯文。

    午间,阿绾到厨房中为顾维钧准备了午饭,一碗糖鸡蛋和姜丝小饼,又在厨房中热一热,便端过来一口一口的喂给顾维钧吃。

    阿绾被母亲孙氏教的十分的温婉贤淑,一直以来对于父兄十分恭敬,如今家道中落,却让她这样较弱的女子无所适从。

    所以眉间总是带着些愁绪,顾维钧看了,只觉得心中愧疚。

    顾维钧用过饭之后,阿绾正要收拾碗盘,突然从外面进来一波人。只见这为首的人穿着一件不伦不类的长袍,梳着发髻,可是奈何秃顶,强装斯文不成,倒给人一种东施效颦之感,此人身后还跟着跟着一群地痞流氓,一排人站着,颇有几分王八之气。

    阿绾自小养在闺中何曾见过如此场景,自是被吓得小脸煞白。坐在床上的顾维钧更是拉住阿绾的手,高声喝道:“怎么又是你这泼皮,若是再不离开,我便要报官了!”

    前几日这厮也来纠缠过,那时阿绾在邻居家借东西,幸运的躲过了。

    这顾维钧虽然年纪尚小,可到底是常年熟读圣贤之书,心中自然是有几分胆气的。男子身后的地痞流氓本能的往后一退,只是这男子看着顾维钧,笑眯眯地说道:“这位便是大舅舅了,果然是个读书人,有几分胆气。在下乃是城西张全,令父昨日已经收下了我的聘金十两,我今日便是来这里来看看小娘子。”

    说完之后,张全色眯眯地看在蜷缩在角落里姿容艳丽的阿绾。

    “你胡说!爹爹怎么可能会把阿绾嫁给你这等人!”顾维钧激动地要从床上下来,可是奈何身子太过虚弱,竟然直接跌到了床下。阿绾赶忙将顾维钧扶到了床上。

    张全眯着一双三角眼,嘲讽道:“大舅舅何必如此,我们迟早都是一家人,令父已经答应了,而且聘金已经收了,不信你看,这是昨日他立下的字据。”张全从怀中拿出来一张字据。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今顾知收贤婿聘金十两,择日与爱女顾绾喜结良缘。”

    顾维钧的字是跟随顾知修习的,自可认出来,他看着和顾知字迹相差无几的字据,顿时心中一片震惊。此时站在一旁的阿绾声音颤抖道:“哥哥,当真是爹爹的笔迹吗?”

    顾维钧没有说话,只脸色越发的难看。此时张全走到顾绾,笑眯眯地说道:“小娘子也不必伤心,我张全虽然年岁大了些,可是身体却不比那些年轻的后生要差。”

    这张全的眼睛色眯眯地在顾绾身上扫视起来。

    他身后的那群小流氓们,见到顾维钧也没有了胆气,便开始起哄。

    这条河道本来就人多,此时顾家门前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对着阿绾指指点点。阿绾何曾遇到这种事情,一时间羞愤不已,心中对于顾知恼怒不已,若是嫁了这样的男人,还不如死了算了,这小娘子本就敏感,索性推开张全,一阵风似地跑到外面。

    众人还未明白这小娘子要干什么,就听见一声极为凄厉的嘶吼。

    “阿绾!”

    此时众人才明白,原来那顾秀才家的小娘子,投河了。

第二章 被古人围观() 
清河两岸聚集了上百人群。

    此时清晨本应该是女子于岸边捣衣,男子出门讨生计,不该像如此聚集在河边看热闹,如此说来,无论是哪里似乎都不缺少吃瓜群众。

    方才大喊了一声阿绾的男子,脱掉那身破旧的长袍,跳到河水中救人。

    可是方才还在水中扑腾的人影已经不见了,顾知只好深吸一口气,潜入了水中。

    这岸上好事的妇人纷纷议论,说是估计那顾家小娘子定然不行了,当真是可怜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妇人们感慨完,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张全,张全顿时心虚地躲在了人群中间。

    此时已然过去了不少时间,这顾家秀才也没再上来。

    一位妇人担心的看着平静的河面,开口对众人说道:“秀才老爷不会出了事吧?”众人纷纷看向那微微泛起涟漪的河面。

    几个平日里受到顾知关照的后生脱了上衣,便要下水。

    只是在此时,那碧莹莹的水中竟然伸出了一只惨白的胳膊。

    而后一颗黑色的脑袋露了出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才投河的顾家小娘子,只见这顾家小娘子右手拖着一个人缓缓向岸边游来。

    众人连忙帮着顾家小娘子把顾知拉到了岸上。顾知幽幽转醒,看到身边的顾绾激动地说道:“阿绾,你还活着!”顾绾看着眼前全然陌生的男子,一阵茫然。方才她驱车碰巧遇到几个熊孩子在水库边玩耍,其中一个掉进了水库中,那孩子扑腾两下就沉入了水中。顾绾见形势紧急,便把车停到了路边,赶忙跳到水中救人去了。

    水中藻荇交横,水质又极其浑浊,顾绾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那孩子给拽上来,只是露出水面看到竟然是来回耸动的人头。而此时她所处的地方也并非之前所在水库,而是一处风景十分秀丽的江南水镇。顾绾救回来的人也不是那个熊孩子,而是一个面容清朗望之四十多岁的男子。

    这男子看着顾绾一副呆愣的模样,顿时一阵惊慌。焦急地抓着顾绾的肩膀,嘶哑道:“阿绾,阿绾,这是怎么了?为何要寻短见?”此时顾绾心中一阵迷茫。众人看到顾家小娘子这幅样子,纷纷开口说道:“这顾家小娘子不会是魔怔了吧,你看着两眼无神,印堂发黑的,说不定是被水中那不干净的东西给沾染了。”

    顾绾仔细看了看周围议论纷纷的人群,这些大多人穿着葛布粗衣,梳着古人发鬓,操着一口吴侬软语,倒像是江南人氏。她也赶紧到自己的身子似乎缩小了一号。此时顾绾心思百转千回,顿觉一阵天雷滚滚。

    顾知看到自家女儿这幅呆愣的模样。想必是被吓到了,就屏退了众人,扶着顾绾准备离开。只是正在此时,一直躲在人群之中的张全走了出来,伸出一只手,拦住了两人的去路。张全摸了一把自己梳的油光发亮的头发,笑眯眯地对着顾知说道:“岳父大人,这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啊?”

    顾知没好气的瞪了张全一眼,怒道:“我何时与你说过要将女儿嫁于你,若是你再这般纠缠下去,我便要到县太爷哪里讨个说法了!”顾知说辞自然是会吓住平常那些泼皮无赖,可是这张全却不一样。张全的一个表舅是县衙门张典史的皂班,据说十分的得脸,在这穷苦百姓之中,倒也没有人敢得罪这位主儿。

    所以此时这位主儿,在逼得人家女儿投河之后,又如此相逼的情况下。也没有人出来说句公道话。

    “岳父大人怎么这般说话,之前不是还说得好好地吗?这婚书都写了。”只见这张全从怀中拿出来一张纸,顾知拿过来一看发现上面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字迹,顿时感觉到一阵不可思议。此时张全不怀好意的看着顾知,而后开口说道:“岳父大人这是想起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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