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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娘娘请赐卦-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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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冒头。旁边水沟里的那几只青蛙,“目睹”了整个过程。

    昆陀加快步子往家走,毫不担心娜伊去告发。就算她不怕死,难道舍得丢下她母亲?

    私心里,当然更希望娜伊再悄悄来找他。又直觉娜伊不会,但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掂着手中的两百个铜达姆,他已经在计划如何才能用在刀刃上。这点钱什么也不算,重点是傍晚从维卡埋在地下的陶罐中偷来的卢比和铜达姆。

    回到家,女人们都睡了,就只有甘波听见动静知道是他,在床上咿呀咿呀叫着这痛那疼。

    昆陀冷哼一声,歪了歪嘴,“小废物,永远是条游不进大河的贱鱼。”

    十几天后,就在夏枫站桩渐有成效,进步也变快的时候,昆陀偷钱的事情终于露出端倪了。

    这天全村人都没上工,去神庙完成一月一次的朝拜。

    朝拜时,维卡看见娜玛去年的衣服已经短了,夏枫还没厚衣,总是那一身结婚穿的喜服,晚上洗了白天穿。跟别人家站在一起,显得极为寒酸。

    。。。。。。

    “夏尔娜玛!”

    刚到家不久的维卡在屋中尖叫。

    夏枫一个激灵,赶紧和跌跌撞撞跑下楼的娜玛一起来到维卡房里,发现她整个人都疯了。

    “钱没有了!钱没有了!丈夫让我保管的卢比和铜达姆都没有了。”

    夏枫听见自己心脏有什么东西“咯噔”一声,碎了。赶紧又按住捶足顿胸的维卡:“是不是进贼了?”

    “贼?”娜玛下意识望向门外。

    维卡大叫:“不会不会,这房里没有窗户,出门我都琐着。不会进贼,不会。”

    “你冷静一点。”夏枫大喝一声:“那会是谁?”眼睛瞟向楼上,询问是不是昆陀两口子?

    维卡脸色惨白,眼睛猛一眨,奋力挣脱她俩的手狂奔了出去。。。。。。

    昆陀和帕丝塔在维卡震耳欲聋的骂声中终于慢悠悠地下楼来,作出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无耻狡辩。脸上就差写上:就是我们偷的,又能怎样?

    “还好,你们还知道装半个样子。既然要装,怎么要母亲催才出来?”夏枫冷声问道。

    “什么时候轮到侧妻过问钱的去处了?”帕丝塔半遮半掩的捂着自己的酥胸。

    “瞧瞧你那骚样子,果然传言不假。”夏枫阴阴说道。

    帕丝塔脸色一变,不等她反驳,夏枫又厉声问道:“钱是不是你们偷的?”

    恼怒非常的两口子异口同声:“不是!”

    “那好,维卡姐姐,我们马上去报官。”

    维卡咬了咬牙,掉头就走。

    夏枫又道:“先跟村长报告,再到镇上民保处去,那是不小的一笔钱,分出一半给他们作费资,我就不信了,还能查不出来!”

    当夏枫条理分明的恐吓出来之后,维卡还没走出门,帕丝塔就尖叫道:“钱没丢!”

    这就是承认了!

    就连娜玛都愤怒了,骂道:“昆陀,有本事自己赚去,偷家里的钱算什么本事?”她知道维卡开罐子是想帮她和夏枫做“冬衣”,冬衣做不了事小,以后怎么办?难不成打几年仗就要看几年昆陀的脸色?

    甘波近段时间被帕丝塔收拾得服服贴贴,早就把之前疼她的母亲抛在脑后。初始只是惧于昆陀的淫威,后来演变成了巴结讨好,只要让他少做事,让他毒死母亲估计都行。

    此时,他心里虽然也恨昆陀,却一句也不敢指责。完全忘记,现在人家已经侵害了他的权益。

    “少废话,你算什么东西,你的嫁妆还不如母亲,没饿死就不错了,哪里轮得着你来说话!我现在是家主,我说了算,钱本来就该我来保管。”

    娜玛的眼睛充血,活像个气急眼的兔子,吼叫道:“你不是长子,家产怎么轮得着你来拿!我的嫁妆多少,也轮不着你来嫌弃!”

    昆陀眼睛横向娜玛,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气得一脚踹断脚下的楼板,“你丈夫回得来吗!”

    “你!”娜玛食指着他,差点急晕过去。

    维卡捂着胸口,都快不能呼吸了。当年自己可是带了不少嫁妆进门,只是后来娘家又借顾讨了一些回去,哪里真的仅剩半斛谷子!让千疼万护的儿子作践,她心如刀割。没料到次子的心这么狠,竟然希望长子战死!

    她狠狠喘了几口气,终于能说出话来,骂道:“混帐东西,这钱是你父亲的,他交给我,就由我来分配。你若真没本事自己赚,一心念着这钱,就应该好好对你大嫂,以后分家时,他们也能分出一些给你。混帐啊!孽种啊!你这个。。。。。。”

第74章 谋划(一)() 
泠儿伸出脑袋一瞧,方知桃姐就住在隔壁的小屋。昨天她们子时初才入睡,那么晚了都没听到旁边有动静,想必桃姐歇息得很晚。

    一路劳顿,又睡得晚,今日就起不来了,却被正房太太钻进屋看到了里面的云锦纱肚兜。一气之下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拉到了院中,桃姐身后光光一大片露在外面,紧紧抱胸勾头蜷缩在地上。

    云锦纱价比黄金,不是极富贵的人家是穿不起的,泠儿知道宫里里以前都是逢年过节有品阶的嫔妃们才能得一匹半匹。唐太太心疼银子也说得过去,但是这下脸的做法着实不对,毕竟是夫君的房里人。

    “浪蹄子,就知一门心思勾引爷们。这次你们出去一分钱没赚到,还蚀了盘缠。就想着游山玩水快活去了,哪有顾着生意,是不是,安?”唐太太一边说一边使劲掐桃姐露在外面的皮肤,揪一下红一坨。

    桃姐也不敢开口解释,或许知道越解释越受苦。

    一旁的仆人也没一个敢上来劝,这唐太太甚是有精神,又掐又抓好一阵都不带喘气儿的。

    柯楚楚和泠儿这两个借住的小丫鬟连观看的立场都没有,哪敢去劝。是人家的家务事,还是装聋作哑为好,免得这母老虎突然发威把客人赶出去,看她的德性就不像是要脸和讲理的人。

    唐老板匆匆赶过来:“你这娘们咋恁蛮呢!哪次出门回家你若是不骂她,哪天太阳就打西边出来。”

    “贱蹄子!我呸!”唐太太照着桃姐的脑袋踢过去。

    。。。。。。

    外面安静后,柯楚楚皱眉说道:“唐老板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来户籍不好办。”

    “是啊,要是办成了那两人能不过来吗?唉,咋办啊。”

    “这里也住不下去了,唐太太借题发挥也有赶我们走的意思。”柯楚楚叹气:“看来,乌帕确实比我有社会经验,她走一步看三步,逮到机会就知利用。”

    “什么?”泠儿不懂。

    “她要让唐家换女主子。”柯楚楚回道。

    乌帕在路上几句话就摸透桃姐的品性,又知她受宠,利用她比利用未知的唐家正室夫人更方便。想必在乌帕看来,扶个小妾当正头娘子是很容易的事,容易到都不需要动脑子去讨好原夫人。

    泠儿听完夫人的解释并不这么认为,说道:“我倒觉得乌帕有私心。夫人,那二人在求您的时候,不是说他们的族人有进窑子的吗?”

    “是啊?”柯楚楚疑惑道。

    “那些女妓是极恨正室的,乌帕仗着有能耐想扶一把桃姐,顺便踩正室,说不定她就是有这种怪癖。”

    “女妓挣的是露水钱,缘何会与正室有冲突?”

    “我的夫人呐,您以为个个都愿意进窑子啊。还有一种叫私娼,做的就是左邻右舍的男人生意,既自由,又没人克扣吸血。”

    柯楚楚烦躁地闭上眼睛不去想了,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谁知道乌帕等人还做过什么昧心事。

    。。。。。。

    乌帕中午回来了,告诉柯楚楚她已经看好一处院子,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唐老板也答应等拿到身份牌就为他们做保人。

    至从得知他们要搬走后,唐太太的态度好了许多,桃姐没再三天两头被扒光衣服挨打,柯楚楚住的下人院子随之也清静下来。

    其实要讨唐太太的欢心,给点银子就行,不知为什么乌帕不愿意,好像就是要恶心人家。柯楚楚懒得跟乌帕讲理,只得随口提醒了一下梁广义。

    梁广义道:“楚楚,我们没钱了。”

    “出喀什城的时候,用不着将一袋银子全给,我不懂你们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全给,留下有很多。可是近几天全花光了,衙门里非要照章办事,该办的事绝不难为你,逮到不该办的事卯足劲的宰。”

    原来乌帕这几天都看不见,“赚”银子去了?

    梁广义道他不方便总是到下人房里来,过来就是交待一声让柯楚楚别着急,也别干涉乌帕做事,总之要相信她能做好。说完就走了,口气不容置疑。

    提一句就成干涉了?柯楚楚不懂,难道求财只有杀人一条路?

    柯楚楚随即自己思考来钱之法,还没待行动,乌帕就过来传话让她俩赶紧收拾东西搬家,房子赁下了,身份牌也拿到手了。虽然很诧异,却也没多问。因为唐太太还好好活着,桃姐也还是小妾,谁也不知道乌帕从哪弄的钱去贿赂的。

    离开唐宅时,桃姐非常不舍乌帕,眼泪汪汪的,犹如生离死别。乌帕好手段,半月不到,就让人家离不得她了,其实也就隔了七八间宅子,有什么伤心的。

    搬家后就好了,柯楚楚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做自己的事。首先需要联系曾九,可是赵蕴在大荣的部署从未向她透露过细节。曾九只从倪光秀处得知她到了大荣,并不知她在哪。

    “夫人。”泠儿拿着新买的衣裳进屋,说道:“我要离京半月。”

    “去北边找王府以前的下人?”

    “对,我知道地方,亲自去一趟为好。”

    正说着,梁广义和乌帕进来了,正好一起开个会。找曾的事情,只能交给乌帕去办,她早说过有为数不少的古尔曼人在京中谋生。

    柯楚楚拿出罗盘卜算之后,得出西北方向、近水的预示。朝西北方有水的地方去找曾九,**不离十了。

    乌帕皱了皱眉:“我看你时常作画,能将那人的样子画出来不?只要有五分相像,我的人就能找出来。”

    柯楚楚轻笑,马上让泠儿拿笔,不到一刻钟即已画好。

    乌帕接过画看了一眼,眉头皱得更深:“你确定长成这样?看神韵怎么像个傻子?”

    “这已有七分像。”

    梁广义也点头,说极传神,曾九就是这个样子。

    “说吧,接下来做什么?”乌帕将画收起又问。

    “我需要黄裱纸,朱砂,皇宫城墙之上的夯土,还有柳树枝和桃木枝。”

    梁广义在旁一笔一笔记下,走时,乌帕与他嘟哝道:“果然是个神棍。”

    泠儿担心走后夫人没人照顾,乌帕和梁广义三天两头在外面跑,哪里会管她家夫人饿不饿,于是准备了很多干馍馍。

    柯楚楚实在无法,将泠儿带到厨房,让其亲眼观看她利索地切菜生火。别的还没什么,泠儿吃惊的是夫人切的萝卜丝细如发丝,今日才知她是高手啊。

    “手上功夫不错,别的不行,但我至少能弄熟不会坏了肚子。好了,你放心去吧,等你好消息。”

    “嗯。”泠儿遂简单收拾几件衣裳出了门,没歇一刻。

    赵蕴还未走出罗鞑,对柯楚楚的事情一无所知。而京城的曾九被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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