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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枪神-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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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是远水不解近渴。”

    周弘薰不满道:“难道清虚派就不能先将已有的墨菱花镜借给别的门派暂用么?我们这些小门派如今可是战战兢兢,多个联络的器具也好。”

    第五铏之刚要出言训斥,给赫兰千河抢了先:“制作墨菱花所用材料格外罕见,算上工本费,一对要五百两,并非本派不愿借出,而是此物着实价值连城。”

    夏随春愣了愣,没想到还有这种开脱借口,点头道:“如此宝物,没想到清虚派竟愿以五百两的低价让出,本派先订两对,往后若有哪个门派需要,可同天一派暂借。”

    她几句话把大派援助小派的道德问题变成了门派之间的经济问题,让一群指望着外援的小门道者说不出话来,毕竟大家都要面子,不好说出让别人免费协助自己这样的无耻之言,况且天一派还替他们先出了钱,再提异议也只能强调自己又穷又没品格。

    “明码标价便好,”赵剡忽然说,“夏掌门不必破费,墨菱花镜若是清虚派尚有多余,朕愿尽数购下。”

109 道法的汇率() 
一滴冷汗顺着赫兰千河鬓角流下,他就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哪知道皇帝财大气粗,直接断了他的后路。沈淇修出来救场说:“陛下仁德,只是本派掌器物的金玉宫不同于别处,此事若无连真人首肯,本座即便答应了也是不算数的。”

    赫兰千河觉得这理由好,反正连真人在金玉宫烧火往往一烧就是半年,这些人一定等不及。

    “便是立刻能将此宝拿到手,我们这些个道者,也不能白花朝廷的钱。”临溪楼的尹向渊尹掌门突然蹦出一句义正言辞的话来,四周的人若不跟着点头,都显得自己毫无廉耻之心,于是纷纷附和起来。

    赵剡见此便坚持要掏银子,底下越来越多的人出于各种心理坚持不肯。谢晗光冷眼旁观,眼底的讥笑一闪而过,而后款款起身,道:“诸位道友不必拘于小节,本座有个提议,不知各位可有兴趣。”

    夏随春侧过脸去,笑盈盈道:“谢真人但请开口。”

    “我们修仙之人手里少沾金铜,且仙道宝物,一件放在凡界便是价值连城,在座各位平日多半隐于山间海外,如今各派少不了多加走动,若以凡间金银周转,一是极不方便,二是有损我仙道清净,不若以某样轻巧物什替代,”谢晗光转过去对着赵剡说,“此事少不得陛下以朝廷信誉作担保,譬如此物一件便可在银庄兑换若干白银,这样便可令在座各位安心。”

    赫兰千河一听到“有损我仙道清净”这句,使劲憋住了才没当堂发笑,先不论仙道还剩多少稀薄的清净,单说谢晗光那脱|裤子放屁的建议,放着现成的货币不用,非要新搞一套通货专供给道者,也不知他怀的是什么心思。

    谢晗光又说:“往日朝廷给各派送去的岁贡便可用此物替代,既免了宫里运送之累,又方便诸道友平时开销。今时不同往日,我们虽为道者,却也要担起安靖一方的职责,若有朝廷作为后盾,仙道之人行|事便自由得多,各位怎么看?”

    听完他一番高论,夏随春算是明白婚典后三天茅山跟赵剡商量了些什么,好在她曾经也干过提前串通朝廷的事,在这方面算是谢晗光的前辈,不然肯定要跟后边那群云里雾里的道者一样,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

    赵剡略一思索,道:“谢仙师深谋远虑,朕要替天下百姓致谢。”说罢就要起身,被谢晗光劝回去了。

    “我们怎么办?”赫兰千河俯身问道。

    沈淇修:“先听着。”

    “今年中原与南方多地遭了灾,朝廷着眼于赈济,来不及给在座许多门派送去岁贡,”赵剡自责颇深,“趁此机会,朕当亲自奉上。”

    赫兰千河催促道:“不能等了,我们绝不能收宫里的钱,不然将来把柄会更多。”

    赵剡:“朕头个要谢的是清虚派,在江州收聚流民、使之重返乡里,清虚派居首功”

    “请陛下暂缓,”沈淇修说着站起身行了一礼,“本派开山之时,师尊便要各弟子立誓,一切以庇护凡人为先,其余时候当深居空山之内,不得居功取物于人,陛下若是如此,便是令本派弟子犯了戒了,还请收回成命。”

    他说得高尚,却令许多靠着岁贡度日的门派、甚至同门的第五堂主都感到不快,前者因不够高洁而觉得被当众羞辱,所幸这个“众”也是由许多的不高洁构成;后者觉得沈真人太不体恤底下人,就算是尊仙也不能如此任性。

    赫兰千河能够体会到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的敌意,有些后悔催了沈淇修,但他的话立竿见影,一听是灵渠子的吩咐,赵剡立刻不再提此事。

    而后因沈淇修这么一说,大家都不大好意思继续谈钱的事。谢晗光的提议也只好暂且放在一边,不过他师兄严霄宴倒是进退自如,迅速把话题转回到乾元门上:“其余都是后头的事,当下最要紧的是各派联合起来。本座以为沈真人之言,倒是仙道之人该有的态度,哪怕我们几个门派吃些亏,也不能坐观凶徒再次行凶。”

    沈淇修觉得他是在下套,但套的应该不是自己这边。果然严霄宴接着说了下去:“茅山别无长物,唯有‘天冲’‘空涛’几个阵法还有些用处,本座愿派遣弟子往各派,若蒙不嫌,这些弟子还能留下一段时日。”

    夏随春身后,段云泉眼睁睁看着茅山派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跟自家小弟套近乎,不由得心里发火,望了望师父的背影,不见夏随春有动静,也只好强咽下这口气。

    这时候刘湘竹身侧的梁非掌门冲着严霄宴拱手道:“多谢严掌门好意,只是仙道门派分散各地,总不能全劳烦茅山吧?依我之见,不如先推贵派在内的五派为盟首,再从长计议。”

    谢晗光轻蔑地想,王季驯那老东西虽说一辈子没干多少好事,倒给天一派留下了一帮会叫的狗。

    周弘薰跟梁非不同,他对天一派的信任早就淹没在乾元门的血海里了,一听梁非的话,又想他紫|阳派地处兖江交界,南有清虚北有茅山,也开始思索将来究竟该同哪边走得近些。与他类似,在场多数人都开始将心里的小算盘拨得稀里哗啦的响;而有了周凌霄的例子,以往追随天一的门派,不少也动了别的心思。

    清虚派虽强,对待仙道事务却格外冷淡,也没听说他们帮过哪个小派;宣明派穷得震天响,想跟姬无疚估计还得先买他家的鱼;望海堂更不用说,悬居海外,注定只在撤退方面占优势;而天一跟茅山的世仇源远流长,选哪一边都要先掂量掂量,免得哪一日成了马前小卒,下场必然好不到哪去。不少人左顾右盼,不知多少目光交会在无声之间,大家纷纷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纠结与为难。

    “等一等,”计闻星忽然悠悠地来了一句,“会盟之事似乎,还没有定论吧?”

    “计真人何出此言?”谢晗光问。

    “无他,就是你们说的这个‘盟’,究竟该怎么会,本座还没弄明白,”计闻星将麈尾换了只手,“听贵派发言,似乎当上盟首,还得先将自家|宝物拿出来,再去帮别的门派防守这也太不公道了吧?”

    他的话丝毫没有体现道者该有的大义,令不少人大跌眼镜,尽管人人心里都有一把算计,却不是个个都能如他这般大方承认的。姬无疚高兴极了,他本来就不想掺和这些破事,总算找到个人替他把自私的话都说了,便继续安心啜他的茶。

    眼看情势不好,赵剡发话道:“并非如此,若贵派肯同其余门派同心戮力,朝廷愿将往年岁贡加倍,只求仙道能恢复往日宁静,还这天下太平时日。”此话一出,姬无疚立刻放下了杯子,同时侧过脸去的还有第五铏之跟赫兰千河。

    心里过了笔账,赫兰千河俯在沈淇修耳畔道:“如果真这样,门派的资金就够了。”

    沈淇修眼睛横过一眼,意在责怪对方轻易就被金钱收买,立场极不坚定。

    赫兰千河理所当然地瞪了回去,眼底的意思很明确:老子管账你败家,居然还敢瞪人了!

    “弟子也觉得加上这条,只是保护几个小门派,对我们并非难事,”第五铏之劝沈淇修道,“若真人不能决定,可先同门派商量再作答复,恳请切莫即刻回绝,这等机会前所未有,千万不要错过了啊。”

    沈淇修虽然自己不把银子挂在心上,却多少从赫兰千河那里体会到了点金钱的重要性,他觉得自己两袖清风无所谓,但不能拉着整个门派一道,便接纳了第五铏之的建议。

    清虚派那块的事尽数落入谢晗光眼里,他大概猜到了第五铏之跟沈淇修的对话内容,转身与严霄宴低语两句,严掌门便再次起身,道:“今日各位来得匆忙,许多事并未提前告知,不若就此散去,后日再来商议。”

    “那便依严掌门所言。”夏随春说。

    众道者与皇帝相对行礼,各自回去。路上赫兰千河被北风吹冷了在暖室里熏热的头脑,回到棠花院后,跟沈淇修说:“这个会盟肯定还有别的条件,别的还能再讨价还价,但如果谢晗光说的、找样东西代替钱银专供道者用的这条通过了,除非我们能决定这东西能换多少钱,不然最好不要答应。”

    “嗯,好的,”沈淇修说,“我担心是若真结了盟,往后仙道的事,恐怕少不得要听其余门派的意见,届时我们在里头能说上多少句话,着实不好说。如今要么早些加入、分到大头,要么完全不加理会,但这样一来门派里头一定有人不服。”

    赫兰千河:“也对,我看他们也不太听你的。第五堂主的意思估计能代表其他人,你要真拒绝了朝廷每年送的这么多钱,回去之后肯定要被说的。”

    沈淇修:“抱歉。”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虽然你人际关系这么差。”

    沈淇修自有为难之处,却不能说出口,只能岔开话题:“后日再议,这当中茅山必然会极力去劝说望海堂与宣明派,姬掌门那里我去商量,计真人是不会答应的,你替我盯着第五堂主便好。”

    赫兰千河突然想起了一句“防火防盗防家贼”,心想世道果真多艰,领了命便走了。

    此刻,严霄宴与谢晗光并未回到居所,而是转道庆元殿,在御书房里同赵剡继续谈话。严霄宴坐下后,说:“今次提出会盟,观其形色,动心者约有七八成,但多数门派依旧畏惧天一派,若再无旁证证明乾元门一事同天一派脱不了干系,即便结了盟,形式还是不会有变。”

    “说到证据,严掌门当真没有法子了?”赵剡问道。

    “这事唯有放到夏随春头上才说得通,”谢晗光冷笑说,“至于证据,那都是靠人去找的。”

    赵剡点头:“此事均赖贵派从中行|事,功成之后,朝廷必将以茅山故地奉上,还贵派一个公道。”

    “可惜那王季驯死了。”谢晗光说。

    严霄宴深知师弟因王季驯而对天一派恨之入骨,却在他提到这个名字时,心里动了一下,对赵剡说:“天一派如今附庸众多,但这些人多数是夏随春同辈,他们以夏随春为尊,不过是因王季驯的缘故罢了,”他口气忽然森冷了起来,“但王季驯当初死得极为蹊跷,此后更有天一派四名高手自相残杀的事,很难说夏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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