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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枪神-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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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寻庸回头对张苗淼喊道:“苗淼你去不去?”

    张苗淼背对着他摆了摆手示意拒绝,而后继续指挥其余弟子干活。

    这几日棠花院里格外清静,赫兰千河猜测是因此次来到的多数门派均亲附于天一派,除了无所顾忌的计真人、求助心切的梁非刘湘竹夫妇、跟看着就不正常的灵玉阁阁主,根本没几个人会来抱清虚派的大|腿。

    靳钲鸣的罚挨完了,但被勒令必须跟秦浩天一块日日读书,院子里只有余圣殷独自练剑。沈淇修听见动静,推门出来迎接姬无疚,寒暄过后,姬掌门问了问南宫煜文的近况,得知他已恢复大半才放了心。

    “今天来也没别的事,就是来蹭杯茶喝,”姬无疚对郑寻庸点点头,后者会意,从锦囊里取出两个捆得严严整整的油纸包。

    姬无疚说:“这是我们那今年从当地渔民处收购的鲫鱼,模样不中看,但肉嫩,加上下半年竟然风调雨顺,得了个丰收,卖了过后还有不少,我就给带来了。”

    苏溪亭往前凑了凑,催促郑寻庸道:“快打开吧。”

    “不急,先把其余人都喊过来。”沈淇修说。

    众人闻讯而来。卫溱筝不知从何处弄来了两只火炉,还贡献出了随身携带的盐与豆豉酱,看得秦浩天眼都直了:“卫师弟,你平日里都带着这些东西?”

    苏溪亭把一只火炉安置在廊下,说:“随时预备才能随时抢先嘛,小厨房里有筷子,师兄你要没事就去拿一下咯。”

    许沄睿过来拍了拍秦浩天的肩:“算了,我去吧。”

    周煊容摆好了坐垫,所有人围着两只火炉坐下,将巴掌大的盐腌鲫鱼用木筷穿了,抹上卫溱筝的酱,放在火上炙烤。第五堂主本不大习惯这种简陋的聚会,碍于姬掌门盛情,回房拿了从家里捎来的黄酒,挨着靳钲鸣坐下。

    “姬掌门,你们这鱼今年卖了多少?”赫兰千河关切道。

    “进账有上百两,不过七月份刚下苗时洪水未退,因而本金会偏高些。”

    赫兰千河:“所以上半年的亏损算堵住了?”

    “是啊,真是万幸。”

    “不过渔场就那样大,鲫鱼跟龙鱼混在一块没问题么?”

    姬无疚说:“没有的,鲫鱼潜得深,不跟龙鱼抢顶上的位子,两种鱼碰不到一块。”

    赫兰千河叹道:“原来如此!姬掌门算得真精啊。”

    “听你的口气,不会是要学经营之道吧?”姬无疚的手停了一下。

    “没法子,这两年门派越来越穷,再不开源就过不下去了。”

    “那回头我去你们山上看看,卖鱼之前我也开过茶园的。”姬无疚心头微热,这么多年过去,他终于在不食烟火的仙道里找到了同道中人,恨不得即刻将满脑子生意经倾囊而授。

    “说定了,”赫兰千河举起代替酒杯的茶杯,杯沿在姬无疚杯子的腹部碰了一下,“谢姬掌门赏脸。”

    靳钲鸣咬着鱼,耳朵进了的话直接到心里去了。

    姬无疚又问:“你们山上还有多少人?能抽调得出的又有多少?”

    “眼下是两百边上,”赫兰千河问周煊容,“周师兄,平常随叫随来的人大概有多少?”

    周煊容:“看月份,冬天阴气重,出去镇压恶鬼的人多,夏天走尸又多些,故春秋是最闲的。”

    “这样正好,春秋两季是最忙的,到时把不用巡守的弟子都叫上。”赫兰千河说。

    第五铏之:“不妥吧?大部分弟子还是要修炼的。”

    姬无疚:“也不必叫许多人,只要园子建得好,进去的人反而不用太多。”

    “果真是经验老道,”赫兰千河举杯,“我再敬您一杯。”

    “没有,都是折腾出来的教训。”

    直到鱼骨成山、炉火烧尽,沈淇修都坐在赫兰千河边上,任由自己徒弟跟隔壁掌门从山地气候聊到植物育种,始终不发一语。结果就是姬掌门带着酒意回到自己房里,才想起来似乎没跟沈真人说上几句。他懊恼地拍着前额,用茶水漱了口,然后决心下次再说。

    留下来帮忙收拾的郑寻庸则跟赫兰千河多聊了些话。赫兰千河把坐垫叠起来,说:“可惜我们山上没有个你师父那样的人,要不是他帮忙,明年真的要扒房子凑经费了。”

    “个体户有那么伟大么?”郑寻庸抱着兔子旁观。

    “能来钱的都伟大,钱越多越伟大,”赫兰千河突然抽不动了,扭头对还坐着的沈淇修说,“让一让。”

    沈淇修闻言,沉默着起身让到一旁。

    “也许吧。我们的货虽然好,但通州终究不如你们江州富庶,肯出重金的买家太少,光靠龙鱼,后头肯定撑不下去的,只能见缝插针地找新生意做啊。”

    “所以说仙道这么多高手,我最佩服的还是你师父,你们那里一百多号人,全赖你师父养活,不像我们山上,一个比一个能烧钱,败起家来都不眨眼的,”此时不由得沈淇修不侧目了,赫兰千河接着说,“照他们那种用法,过几年我们就要全部上街化缘了。”

    沈淇修心想,照这话推理下去,他最鄙视的肯定是自己了,搞不好在他看来自己很有乞丐头子的潜质。所以沈真人有点忧郁。

    “我们可是道者,怎么能讨饭!”郑寻庸红着脸贼笑道,“真没钱就去抢,先抢随阳镇,再抢新江府,先刮富户,再刮|官府,等这些都抢光了,还有国库,到时”

    “天色晚了,”沈淇修打断他,“你师父过会肯定要找你,快些回去吧。”

    郑寻庸称“是”后转身就走,一路上疑惑地望着挂在西边屋顶上空的太阳,心说也不是很晚啊,沈真人难道是喝多了。然后他摇摇头,脚步虚浮地走了。

    “叫你朋友以后千万不要再喝酒了。”沈淇修对赫兰千河说。

    “为什么?”赫兰千河的脑袋突然歪下去,“他说得很有道理。反正皇帝的钱都是从天下刮来的,我们又不是打不过,打倒皇帝再把国库里的钱分给天下人,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越说越有慷慨激昂的气魄,借着酒气直冲上脑门,一瞬间觉得自己似有先贤附体,仿佛立刻就要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颠覆运动。

    趁所有人都在忙活,沈淇修一把抓|住他往后拖进房里,确认近处无人才锁上门。赫兰千河真喝多了,扶着桌子高喊:“大许也是篡的权,哪个开国皇帝不是篡的权!凭什么不让别人也篡!拉上天一派一起篡!整个仙道都篡!王侯将相宁有种”

    小祖宗!沈淇修上去捂紧他的嘴,终于把剩下的诛族狂言按了回去,然后他把赫兰千河拖到自己床|上,塞进被子里,岂知这位祖宗只是醉却并不困,裹着锦被翻来覆去地滚。沈淇修心道你烤鱼的时候是翻边没翻够么,现在还要亲身上阵,而后他又连带苏溪亭一块腹诽,说这三人以前到底学的是什么东西,怎么一个比一个危险,难道是那边的人头比较多吗,可这要多少个脑袋才经得起他们这么浪费。

    赫兰千河滚着滚着开始念叨起来。沈淇修俯身去听,果然被灌了一耳朵的狂悖之语,因此他赶紧把被子盖上去卷起来搬到里头,自己坐在床边,背对着赫兰千河防止他滚落在地,而后抽|出袖子里的书来看。

    身后的那团被子不停地在墙壁与后背之间来回滚动,突然赫兰千河从被子里滚了出来,被墙壁弹了一下,扑倒在沈淇修身后,而后他盯上了沈真人的腰带,一爪子抓了上去。

    沈淇修腰侧猛地被拽了一下,看清了那只爪子,哭笑不得地去掰对方的手指,哪知赫兰千河格外执着,腰带快变形了都不撒手。沈淇修只好把腰带解下来给他玩,不料他拿着腰带缓缓坐起身,郑重无比地将其交还到沈淇修手中,道:“朕赐你衣带诏书一封,爱卿速速出宫召集勇士,替朕诛杀那霸占宫掖的窃国逆贼,待朕重登龙椅,定赐以相国之位。”

    “”沈淇修接过腰带重新系上。他听说发酒疯也讲个流程,第一步胡言乱语,第二步神识错乱,第三步嚎啕大哭,第四步昏迷不醒,想到这他不禁抖了抖,突然害怕起来。

    “爱卿何不速去?”赫兰千河微微眯起眼睛,看起来还真有点皇族风范。

    我怕我一走你再写封圣旨传下去,让宫里那位窃国逆贼知道了。沈淇修想。

    “难道、难道连你也叛了?!”赫兰千河突然抓紧胸前的衣襟,“我竟轻信了你这等宵小之辈!有何面目见先帝于九泉之下!”

    “唉”沈淇修长叹一声,仿佛不知该如何面对一般,紧闭着眼、皱着眉说道,“陛下误会了,臣这就去。”他转身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用指尖画了一个昏睡符贴在赫兰千河额头,终于让这位神文圣武的小祖宗皇帝躺倒在床。

    沈淇修替他盖上被子,掖好被脚,就差拿钉子把锦被连人钉死在床。他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让赫兰千河沾酒,后果真是太惊险了。

    都怪第五铏之。经过这一番闹腾,心力交瘁的沈真人难得地把责任推给旁人一回。

106 河川的歌行() 
大婚临近,宫里早已备当,各处反而较之清闲了不少。典礼的流程与民间并无太多不同,只是从齐府迎亲的必须是臣子,恰好礼部主客侍郎齐敬和是齐晚思的亲兄长,赵剡便让他全权负责。

    剩下的一些门派陆陆续续抵达皇城,总算在婚典前三日塞满了二十四个大小院落,这些人都清楚得很,一年之内出了凉州三派之乱跟扬州乾元灭门两件惊天大事,皇帝绝不会没有动作。所有人都在等大婚过去,在安静里度过了最后的三天。

    十六日天刚亮,爆竹声在齐府门口炸响,院里齐晚思头戴凤冠,齐谌之亲自将女儿扶上轿,神色复杂地盖上门帘,却站在原地;下人见尚书大人没动便不敢起轿,齐谌之忽然说:“进宫之后,多替自己着想些。”

    “女儿知道。”轿子里传来齐晚思平静的声音。

    “走吧。”齐谌之退后。

    喇叭声响彻云霄。

    而同时在东宫,长史刘伯翰正叫人去清点大臣送来的贺礼。太子双喜临门,各位大人为了挑礼物,也是熬出了不少白头发。

    刘伯翰吩咐道:“瓷器这等易碎的都放到尚贤院三间空屋里去,若是字画便暂置崇文殿,大件的送到暖阁外的院子去,还有什么别的东西,你们也想想。”

    宫人吩咐道:“还有些小件的如砚台毛笔一类,若不加看护也容易弄坏,您看是否要跟瓷器一块处置了?”

    刘伯翰稍作考量,道:“不了,尚贤院的空屋本就不够,也送到崇文殿去。”

    “大人,崇文殿怕地方不够。”

    “其余地方呢?”

    “多的都拿去招待宾客了。”

    刘伯翰:“那就先拆一部分,送到各房去,尽早清一批礼盒出去。”

    “是。”

    东宫前殿外的丹墀之上,赵剡身着上玄下红的锦袍,心里将待会儿的流程过了一遍又一遍。虽然没能如他的意,太子正妃之位还是给了嫡出的齐小姐,但两位妃子是要一块去拜见皇上皇后的,届时三人同行,规矩自然会多些。

    赵璟默念着“婉云”二字,又想起了去年上元节的一段剑舞。他想着齐婉云本该是世外仙山上不沾凡尘的修仙之人,却舍了不朽的生命,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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