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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风烟路-第6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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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对了,有独孤的消息吗?他还好吗?”吟儿着紧问。

    “你放心,我已经有了他的消息,他和蜮儿都还活着。”

    “据说中了一箭……严不严重?”

    “有心爱的人在身边,恢复得自是一日千里。”他照实回答。

    “东方雨他,一定不会舍得蜮儿。他对蜮儿,有父女亲情……”

    “你说得不错,金南的人马都已撤离,就东方雨一个人还留在乌当。”林阡说,“不过,独孤可一点都没退步,这些天把东方雨耍得是团团转。”

    “独孤大侠……竟还是老样子……不过,哼哼,一物降一物,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吟儿狡黠地笑。

    山上春暖意融融,身边人眉眼盈盈。林阡一时动情,根本不想再谈除了吟儿以外的人和事,停止了脚步当即将她揽在怀里,心潮澎湃无法自控:“吟儿……谢谢吟儿,给我带来这般多的奇迹。我原先……原先都没有把握,吟儿可以不用死,我对自己说吟儿只要是活着就好都不一定奢求她能恢复……吟儿却从来都给我胜绩捷报!”

    “有心爱的人在身边,恢复得自是一日千里。”吟儿浅笑引述,抬起头来,“当然是不会死的,如果阎王爷长得有你林阡万分之一好看,我才考虑要不要留在阴曹地府……”

    林阡一怔,吟儿续道:“何况,邪后她也说了,我怎么能死?就算要死,也要先把魂抓回来,和林阡洞完房再说……”谈笑间眼波流转。

    “吟儿?是在昏迷的时候听邪后说的?”林阡听出音来。

    “嗯。其实那四十九天里,很多人在我耳边说话我都是听得见的,意识也随着时间的进展越来越清醒,可就是睁不开眼,听他们说我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我心里也着实害怕得紧,怕他们不知道,其实我是活着的。”吟儿说,“幸好,我的男人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放弃我,终于在最后一天,送来了唐门的冰虫,帮我闯过了最后一道难关。”

    “竟是这样的……”林阡叹了口气,最后一天他其实差点就撑不住,支持他绝不放弃吟儿的人,偏偏是那个居心叵测的田若冶。

    “该说谢谢的人,应该是我啊,这半年来,有个人在塞北江南、千山万水地给我找药,百忙之中心里第一个想的念的都是我。”吟儿噙泪述说。

    “岂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林阡微笑,擦去她眼角的泪。

    “我最近服食的药,他们说,是思雨冒着性命危险夺来的。思雨她,在被秦毓捉去的那几天,被金兵欺负时都可以不予理睬,却在秦敏说起你言辞不敬时直接咬了他一口,所以被俘的控弦庄兵士都蹊跷,孙家大小姐外表柔柔弱弱的,怎么做囚犯的时候还能去咬人……”吟儿叹了口气,提起陈仓之战,“唉,若不是我们的出现,思雨现在还只是黑(道)会的大小姐,哪会有那般凶险的遭遇……”

    “我答应过孙寄啸,一定会帮思雨,找到她可以托付的男人。”林阡听时,不免动容。

    “我也听五毒教的护法提起,说就在这里,你与辜听桐一场激战,料不到他竟然狠心杀你,几乎中了他的暗算……是慧如她,不顾一切为你挡了那一刀。那把刀上的毒药见血封喉,若非慧如是被毒药养大的女子,后果根本不堪设想……”吟儿又说起黔灵之战,表情甚为凝重。

    林阡不禁怔住:“怎么?吟儿想说什么?”

    “本来我很想一个人霸占着你,然而见她们个个都为你舍生忘死,内心……总是不忍……”吟儿凝望着他,“四十九天,我睡在寒棺里的时候,有个女子,日理万机也要来照顾我,趁我不省人事,对我述说心事。我天天听,夜夜听,才知道她本来是只喜欢女人不爱男人的,自从遇见了你之后,才发现她自己是个女子,也有柔软的时候。她说,如果我不在了,不管你愿不愿意,她都做定了你的矛为你战斗,她还说,破铜烂铁和江山刀剑缘一样……你既答应要做魔王,就是她的未婚丈夫。”

    林阡何尝不知吟儿说的是谁,百印山崖一战,邪后她指挥若定,以她最珍贵的嫁妆,为他退去了千军万马。

    “思雨、慧如和邪后,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好女子,全是我此生此世的最敬重,然而有些事情,当真难以解释,换一个时间地点,都是另一种际遇。”林阡轻轻蹙眉,“吟儿,只要你记住,遇见你凤箫吟、更加没有错过你,是我林阡此生最幸运。”

    “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虽然于心不忍,却打心底里不想把你分给别的女人。”吟儿破涕为笑,正色说,“可是,不娶她,不代表不能帮她完成心愿,不是吗?”

    “什么心愿?”林阡一怔。

    “邪后她……愿望在瞰筑塔上看烟花,小时候只被魔神殿下抱上去过一次,可是长大之后患了畏惧高处的病症,是既想却又不敢。”吟儿轻声解释。

    林阡这才明白,吟儿刚刚苏醒的那天为什么要一直念着“瞰筑塔”,很可能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拼命要把这个属于邪后的心事告诉他啊。

    所以邪后在听吟儿戳穿“瞰筑塔,看烟花”的刹那,会瞬间失去威严脸红到脖子根……

    

    三月初三,是苗家男女的七夕节。

    唯溱与洧,方洹洹兮,唯士与女,方秉兰兮。

    这一天苗族姑娘穿着盛装,来到一个固定的地方展示她们的美丽。小伙子们也等着这一天,有机会认识很多姑娘,和她们对歌,如果相互喜欢的话,马上就可以拉回家。所以歌会散了之后还可以看到很多男男女女拉拉扯扯。

    黑夜里缀满了爱的烟火。一群又一群的单身男女,有来自黔西魔门,有来自贵阳民间,热闹非凡,精彩纷呈。

    阡答应了吟儿,要帮邪后完成瞰筑塔的夙愿。登上这九重宝塔,陪她看盛世烟花。

    瞰筑塔下的锦衣女子,眉色远望如山,身形临风婀娜,描蛾眉,点朱唇,竟是魔门那位威严从容的邪后?!真是难以置信。林阡心中称奇。

    “怎样?是不是后悔当初拒绝了我?”邪后笑问,神采飞扬。

    “确实是林阡的损失。”林阡一笑,自是知她洒脱。

    “这么高的地方,已经很久不敢登上去了……”这时邪后抬起头来,倒吸一口冷气。

    “上去吧,那边烟火正好。”林阡把臂暂且借给她,她面颊掠过一丝红晕。

    这一路都是磕磕碰碰跌跌撞撞,若非由他搀扶,邪后恐怕已经跌下楼梯不止百回。这真是个怪人,每往下瞄一次,她盖世武功就跑到了九霄云外去晕得迷迷糊糊。辗转多时,才勉强步上塔顶。

    “这么多年,其实都是一副模样。”远眺魔门全景,邪后由衷慨叹,一手紧紧挽他臂,一手颤颤扶栏杆。所幸有林阡在她身边,才终于得以站稳脚步,逐渐放慢心跳,一览众山之小。

    但风景再如何吸引,哪比得过身边有人……

    “林阡。”她侧过头来,微笑看他,很久很久,无限真挚,“谢谢你,让我拥有一个毕生难忘的夜晚……”对他来说,也许不意味着什么,对她而言,却是至关重要。

    “邪后,只盼你今生姻缘,不要为我耽误。”临别时,他不无歉意,他能给她的,注定只有这么多。

    邪后摇头笑笑,并无一丝遗憾:“你无须担心,我魔门的女子,自是和外界那些要死要活的不一样,拿得起,放得下!”如是,潇洒不羁,是为自己答,也代慧如答。

第557章 命里有时() 
“等我下次回到黔西的时候,定要把一个活蹦乱跳的吟儿带出寒潭,带去短刀谷里、住进我们的新家。这一生,你我同度,这天下,你我共打。善始克终,永不相负。”

    这句誓言终于兑现的时候,正是盟军与林家军班师回俯,黔西贵阳,有千军万马将要离开、有无数魔人沿途送行。

    离开的人,总是比送别的苦楚。

    背后,黔灵峰,慧如说,今后再不准谁涉足那木屋,九曲径的路,终于被诸葛其谁化简,可惜吟儿只走了一遍,日后恐怕也再难回来。

    谁都明白,这个地方,天下太平了,就不再有林阡和吟儿。下一次,如果有一次,他们是轮回的游客……

    当白色的灰烬、黄色的纪念落满了他们窗前的桌椅,当狂风吹乱了留在木屋里他们待烧的旧书页,或许烟味太浓重,或许木芙蓉重新开好了。未来难料,行踪不定,但总是一个人在哪儿,另一个就在哪儿吧……

    

    三月初三,如果没有记错,是一个人的生日,可惜她自己,都或许不记得。

    忆昔雪如花,只今花似雪。

    春天,早就已经到了。

    繁华和美丽,都早已从萧条中苏醒,杨柳锁岸,堆烟隔幕,乱红飞过秋千去。

    雪融之后,鸟的天堂脱胎换骨,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无计留春住,门掩黄昏更增伤感与幽愁。

    太多人喜欢*撩人,宇文白却不喜欢,太艳丽的总太奢华。文白更情愿把这姹紫嫣红,看成是用热情勾勒出的冷色调图案,一层喧嚣沉积于一层荒凉之上。

    寄啸每天都在空地上勤奋练剑,从远看去,他与从前一样的招式,走近一些,就可以体会到意境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他比以前更有自信,更有怀抱了,虽才遭遇大变不到一年,俨然成熟稳重了不少。他周围残花渐落,缤纷鲜艳,与泥揉在一起,铺成粉红色的地面。

    这时瀚抒他背着行囊走到文白身边:“文白,你回去收拾一些衣物,我们立刻就走。”

    文白一惊:“大哥?走?为什么要走?”

    “已经停在了川东这么久,手脚都快废了。”瀚抒笑了笑,“你忘了从前的我们一直走南闯北到处游?”

    文白不知怎的,油然而生一种排斥。

    “我前几天已经和金鹏他商量过……”

    文白一喜:“他也和我们一起吗?”

    瀚抒一愣:“他?他自然不会离开这里……”低声对她讲:“文白,这半年远避刀锋的生活,告诉我我可以离开从前,人应该要往以后过。文白,你愿意在我身边么?做我的妻子,和我一起闯荡江湖?”

    他握起她的手,文白忽然心中一阵忐忑,换做从前,能得到大哥的爱,她心里一定好欢喜,可现在她竟然有些不敢!内心便像是风雨交加,手与唇皆在颤抖,一瞬间,她知道这不是她期待的感觉——虽然他说他可以离开从前要往以后走,她却心知自己永远超越不了萧玉莲和凤箫吟的高度。她害怕瀚抒再问下去,她不知自己拖着怎样慌张的脚步、又是怎样茫然地听从命令收拾衣物……

    安静地出发,道路那么迂回……

    寄啸在后面送行,一声不吭明显心情沉重。

    不知走了多远,文白泪已沾襟,十几年来,她的梦和瀚抒一直都系在一起,他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甚至是生死,可是正因如此,她的梦才无法飞翔,永远沉埋在祁连山的冬雪里。

    突然间她身边这个红衣男子变得真是陌生,为什么会是个陌生人?他一边微笑,一边向背后招手。

    又为何,她不敢向后望那个人?

    一阵风撩起了文白的长发。

    “白姐姐,要不要借我肩膀靠一靠?”儿时,她伏在他背上啜泣,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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