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哔哔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穿越宅斗之家和万事兴-第9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此后,王氏同林书茹说起话来,总是各种的不对付。晨昏定省时,林书茹每一出言,王氏必定轻蹙起眉头,言语温软,却必然是要戳了林书茹的话头。

    袁亦儒同林书茹说过自己这位大嫂,大约只将能过得苦哈哈的人看顺眼。末了,袁亦儒补了句:“若她冷眉朝你,你该要是真的欢喜。”

    林书茹没有袁亦儒那样的深沉,也没有统一身心的演技。被人没来由的敌视,她骨子里不舒服,实在是欢欣雀跃不起来。

    秋闱三年一次,今年即会有一场。

    如今已至夏至,浸淫在温柔乡中数日的袁亦儒终开始发奋苦读,王氏冷不丁的酸了句:“临时抱佛脚。”却被袁珂柔呛回了句:“总比临时了还强撑着不抱的要好。”

    王氏气得面成猪肝色,转头就走。袁珂柔目送她远去,转头大方坦荡的同林书茹道:“不是帮你,是帮我哥。”

    许久没见着这样脾性的人,让林书茹一恍间想起了经年未得一见的小姑姑。

    因是想起故人,袁珂柔再是表现得拒人千里,林书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意思。

    长乐拍着马屁道:“少奶奶脾性真是好。”

    林书茹笑笑道:“也没你说的那样好。”

    想起林曼的那日,林书茹做了个长长的梦。梦境中,她拉开后院的房门,像是当初送别林曼走时的那晚,她急急的拉开后院的门寻着林曼的身影。

    梦里头没有高照的月光,院里灯火通明,院外却伸手不见五指。

    林书茹迟疑着,依然踏步走了出去,翘首以盼,终于见得远处燃起一星灯火,渐行渐近。

    耳边有轻浅的脚步声传来,那灯笼被人提拎在手中,随着夜风微微摆动,拉长了灯火光亮的弧度。

    却在这时,三更的更鼓声自梦中响彻到现实,林书茹睁了眼,明明不是个噩梦,满额头却不知为何大汉淋漓。

    袁亦儒才刚躺下不久,突见她醒,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大了惊着了她,忙一手抚着她的背将她揽近前来,低声问:“怎么了?”

    怎么了?

    他轻言问她,她却自己也不知道。

    第二日,去应了已为韩家新妇的蒋娉婷的邀,在回家的途中,林书茹下车去了京都一家颇有名气的首饰店里挑了些小玩意,正遇着个身着竹青色密云罗纹直裰的男子牵着个约莫五六岁高的小丫头,从店里走出来。

    小丫头手里摊着个拇指盖大小的金蝉,约是个坠子,模样颇为有趣。店家伙计送客,道了句:“钱大人慢走。”那男人淡淡一笑,道:“可要改口了,再不能叫大人了。”

    那伙计嘻嘻笑着,立马改口道:“钱老爷慢走。”

    待林书茹挑好了小物上了车,总觉得心口莫名有些堵。叫了碧婷过来,吩咐几句,碧婷点点头,走去同送迎客人的伙计问了几句,回林书茹的话道:“方才那位,原是太常寺的钱大人,不久前落了官。伙计说,京里这么多的官儿,哪能个个都记着名儿的,只记着姓,钱老爷的名儿不知呢。”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计划到洞房了该要写些香艳的……结果严打……

    所以计划果然还是赶不上变化……

    因为严打,有些故事情节大约也得砍砍……

第104章 蔓生() 
等回了家中;遣了碧婷去探那钱老爷的来历;回话时碧婷的神色里有些古怪,低低道了句:“那人果是叫钱行之。”

    多年之前发生的事情,原来并不止是林书茹一个人牢牢记在心中。

    林书茹目中黯了黯,碧婷接着道:“那丫头是钱老爷之女。钱夫人后头一胎生而难产过了去;如今就只剩这爷俩二人相依了。”

    林书茹听着点点头;碧婷便即退了下去,恰逢芳草端了些小点来,便拦了去路,拉着她一道返身退出门。

    方入了秋,晨间凉风飒飒;街上行人渐多,车行得也慢了下来。

    小姑娘趁着父亲瞧书瞧得入神,搭着手将车帘撩起些,一双乌亮的杏眼扑闪扑闪的,新奇的打量着外头。

    钱行之见她窥得开心,便也不多阻拦。等行至南城时,两旁的店家行人渐少,路面随之阔达,小姑娘便也没了窥视的兴味,撇撇嘴放了帘来,回头睃了眼父亲,见还是那副专心致志研究学问的模样,随即心生了一种窃喜之感。

    等再过两日,便该转了水路。

    此行并非返家,而是被遣往偏隅在一角的廉州做个小小县衙。怪只怪他在半年前的一封奏折中,附和了御史严未的一个折子里的言论,便自此与司礼监的秉笔太监关长结下了梁子。

    到底人家日日在圣上身旁当着差,只言片语当得他数封折子,又不是个普通的小太监打碎了牙只能往肚中去吞,记着他的名号,凡得个机会自然要以谏言为名踩他一二,久而久之,就在圣上的印象里挂了不佳的名号。

    如此,官运便开始转了折,一落千丈,前些日子本是丢了官的,准备回去直隶老家,却未想到人关长觉得如此放他回去直隶,很是对不起之前对他的多般整治,于是就有了如今去往廉州的事情。

    明着瞧是复得了官,实则算是发配流放。廉州的日子清苦得很,且又是道路迢迢,险阻重重。这一招杀鸡儆猴倒是让关长的脖颈高昂,连着太子爷的眼眉间也起了昂扬的神色,乍眼瞧去,三皇子那头的皆没了动静不说,从前中立的那些老头儿也偏了他这头来。

    等上了船,一路顺河道而下,走了三天,突有一日钱行之的独女菀丫头默默然过来在甲板上寻着了他。也不说什么,只拉着他往舱中走,到得一间货仓前,菀丫头推了门,门呀呀打开了条细缝,就有一股尘垢的气息漫了出来。

    钱行之不明白菀丫头带他赖这处是做什么,却猜着该是有些深意。于是搭了手过去更推开些,便见里头有个身影略一动,躲进了一个阔大的木箱后头。

    这一船原是运些精细的瓷器南下,因是随船的人与钱家管事有些交情,就让钱老爷一行随了船。

    如今见得仓里有个非是伙计或船员的人影,该是要去告了那随船的人,钱行之却心里咯噔一沉,便侧了身同菀丫头一齐进了仓中。

    同菀丫头站在离木箱五步之遥,恰能见得那藏匿之人蓬乱的发。菀丫头牵着钱行之的袍袖,再要往前却不得,转了头拖着手仰头朝父亲看。

    钱行之目光微敛,微微摇了摇头。

    菀丫头见他不允,眼中立即包了一汪泪,钱行之轻声一叹,却惹得那藏匿之人又瑟瑟缩了缩。

    若是没有看错,方才这身影该是个女子的。不知是怎样混了上船,又怎样度的这湖上的几日时日。

    菀丫头见父亲不开口,便抬了颚自说道:“出来吧,都已见着你了。”

    声音是孩童的稚气,里头却绵绵藏着种这个年岁的孩子难得有的沉定。大约是幼时没了母亲,父亲又多是忙碌的缘故,倒显得没有京都别家官宦小姐的娇柔气。

    那藏匿的人听得这句,微又缩了缩,过了一刻半刻,也是知道无所遁形,只好拘谨着缓缓站了起来。

    这一身粗布衣服看着像被鞭了几道痕,蓬头垢面的,瞧不清楚是个什么样儿的五官模样,只双目透着清亮的光,该是个纯良之人的眉眼模样。再一打量,虽是一身粗陋衣裳,却掩不住一二气派,应是早年曾受过良好的教养。

    钱行之猜她或是哪家没了的家族中的女儿,漂泊世间,如今潦倒至此。

    这么些年,随着圣上的日益年迈,太子和三皇子间的斗争从未停过,为此破落的人家姓氏不一枚举,钱行之会如此猜测这女子,也是自然。

    避着人领了出仓,又找了吴妈妈过来,让帮着这女子整理整理。

    这对父女此行的终点,将是在荒蛮贫瘠的廉州。钱行之也不强求着让家里的丫头、仆妇跟着,便将想要辞的都散了去,到最后只留了个姓怀的管家,还有个同菀丫头差不多大的小丫鬟。

    吴妈妈的老家在顺河而下的忠城,这一路不过是搭了钱老爷的方便,随船而下,到了忠城还是要告辞的。也是个府里头的老人,又加之钱老爷对待下人一向不错,本该是遣散的仆妇,也没有多少服侍的责任,却还是如从前一般叫着老爷、小姐,奔上奔下的忙活。

    如今见这爷俩领了个邋遢的女人来整理,眼珠子登时要落了地,也不问这人是谁从哪儿来,赶忙地关了门拾掇,想来也是猜到这茫茫湖上又未曾靠过船坞,如何能上来个女子?该是偷了上来躲在何处,被这爷俩发觉了好心带上来的。

    吴妈妈拾掇得心惊,带收整好细细一瞧,便知这人应曾是个有门庭人家家中的闺秀。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也不知家中出了什么样的变故。这么想来,吴妈妈就更是心惊了。

    菀丫头在外头叩门,一声接着一声,问她:“妈妈,好了没?”

    等开了门,小姑娘眼里头有些光亮闪了闪,也不知哪里来的亲近,就同这女子牵了手来。

    女子呆了呆,看着菀丫头恍了神,等了半刻,也不知怎么的,眼中是水盈盈的光,像是要哭出来的模样。却又咬咬牙,将泪都吞了下去,垂着头看丫头牵着她的小手,茫茫然间,收紧五指反握了上来。

    吴妈妈瞧着这幕情景,更说不出口哽在喉咙里的话,想着世间缘分冥冥命定,如今廉州离京都路途遥遥,天高皇帝远的,若是想因着女子身世挑些是非,一来二去间也不知什么时候能传到禁城,传到与钱老爷结了梁子的人耳里。

    这么想来,竟也心安了。

    钱行之煮着茶,吴妈妈张罗着晚间的吃食,叫了怀管家去打下手,屋里就只他们三人,还个个半大的丫鬟,是菀丫头贴身的,因是年纪轻,还有些童真未泯的模样,偷偷将女子上上下下的打量,满眼的好奇。

    菀丫头率先道:“我叫钱菀。”

    说完,端看着女子,等着她答,不容推拒的样子。

    钱行之心里头闷闷的笑,面上已起了些缓和的意思。他被关长盯上,如今去了廉州,只怕也是被交待过,日子并不会好过。如今这女子或还是被整治了的某一姓,这把柄被人寻了去,都不知该怎么样说。

    因是这么想的,一路上皆是面色不虞,如今缓了情绪,菀丫头似也觉察出了父亲的情绪,咧着嘴角冲钱行之精灵古怪的笑了笑。

    女子垂着头,翻着手上的指甲。那指甲没留,可以瞧见指尖上的薄茧,手背上的皮肤却还是光嫩的,想来这苦也没吃多少年。

    钱行之看着,返身端了盘糕点来,是香糯却价格低廉的松花糕,满京城人人都会做,这盘便是出自吴妈妈之手的。

    放在女子面前,她过来拿了来吃,也不拘礼了。原是大口大口的吃,到了最后一个,已是细细的嚼,终了,讨了块帕子净了手,这才正经松下情绪来。

    菀丫头见她过了这么久,对自己方才的那句话一字不答,就也卯上了,不依不挠依旧道:“我叫钱菀。”

    那女子半垂着眼,也不知想些什么,半晌后终于道:“蔓生。我叫蔓生。”

    声音低低的,却宛如黄莺一般的好听。

    钱行之转了头去提茶壶,缓缓间又沏出几杯茶来。

    菀丫头眸子亮亮的,问:“蔓是你的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