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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宅斗之家和万事兴-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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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绍延跑得极快,不多一会儿便到了林家分给他和沈老太太住的院子,跨步进去缓走几步,见院中人除神色肃然外并没有别的异常,转头斜了安顺一眼,似是在问:你不会是听错了吧。

    安顺自觉耳力极好,不可能听错,看见沈绍延怀疑满满的眼神,忙拨浪鼓一般的摇起头来。

    沈绍延左右看了看,从花坛中拣了几颗颇大的覆土用的鹅卵石,分别在手上掂了掂。

    安顺搞不懂沈绍延心里头想着什么,可直觉告诉他沈绍延要做的定不是一件妥当事,于是上了前,小声同沈绍延道:“爷……,你这是……”

    话未落音,沈绍延手中的石子便抛了出去,落在屋顶子上的瓦片上,“噌”地一声清脆作响,也不知有没有砸坏了屋顶的片瓦。

    沈绍延跳出来的石子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从上头骨碌碌滚下来时,屋中人尽听到了滴溜溜滚落的声响。

    许是觉着一发不够,沈绍延也不闲着,接二连三地将手中的石子儿往屋顶上丢。

    后头的安顺苦着脸,瞧着那些石子儿接连从倾斜的屋顶滚落到地上,伴随着一声声砸落在地板的铿锵声,此起彼伏。

    安顺发现,自己越跟他家少爷沈绍延相处的时日长些,越发的明白了叹为观止的含义。

    明明他想要知道的事情那么简单,走入房中瞧瞧拘着是谁,问问钱妈妈被沈老太太拘着的是个什么人便好了,至于最后沈绍延要离开院子钱妈妈赶不赶拦,那都是些后话。

    可如今这么简单点儿的事情,明明可以干脆利落的做,他家少爷偏要剑走偏锋,就这般换成了惊天动地的做法。

    安顺心惊肉跳地听着那石子砸在房顶瓦片上的声响,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才刚长好些了的屁股,心里头郁闷不已。这顶子若被毁了,那一顿罚不会又是挨到了自己的身上吧。

    钱妈妈本是在屋中坐着,同其他几人一齐看守着那已经被麻绳捆了圈的连清,突听得房梁顶上被些什么东西砸着铿锵作响,心头一惊,立即走了出来看看情况。

    钱妈妈前脚刚走,里头的莲清分辨出那些个声音或是人砸石子的声音,也不知是恐惧太甚还是怎么地,被塞了的嘴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

    只是这声响太小,连房中人都听得不甚清楚,更不要说是外头的人。

    莲清又呜了几声,发觉自己这声音尽被湮没在了众石子的骨碌声里,遂又颓唐下来。

    钱妈妈才一走到门口,瞧见沈绍延在外头朝着屋顶上砸石子,不由道:“少爷,少爷,别砸了!老太太这里间屋顶上都快被你砸出个窟窿了。”

    沈绍延一听,便即停了手中的动作,“呀”了一声,说道:“我见着上头停了几只鸟,便想砸着玩玩,一时间竟没有想到这么多。”

    说着,他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四顾左右小声道:“祖母她……不在吧?”

    钱妈妈瞧他那贼眉鼠眼心虚胆惊的模样,笑道:“不在,不在呢。若是在啊,这刻出来的就不是老奴了。”

    沈绍延抚抚胸口,似在压惊道:“还好,还好,还好祖母不在,不然我那安顺的屁股怕是又要开花了。”

    跟在他后头的安顺冷汗个不停,对钱妈妈扯出了个极为难看的笑容。

第47章 难言() 
钱妈妈倒是没多留意安顺的神色;只挡在沈绍延跟前,瞧着他道,“好了少爷,趁老太太不在;赶紧地回了去吧。”

    沈绍延点点头;道;“是了,是了,我得赶紧走,可别让祖母将我逮了个正着。”

    钱妈妈见他转了身,心中舒了口气。

    哪知沈绍延突然又转了身来,从她未挡住的另一侧钻进屋中;边大步走着边道;“想想仍是不妥,我得看看那屋顶子被我砸成个什么样子了。”

    钱妈妈慌慌张张的追了上去,两手一摊忙要挡他去路,却被他俯身一躬给避了过去,钱妈妈忙追道:“少爷,少爷,你不能就这么闯进去的。”说着,叫了几个丫头婆子的名字,令她们帮手将沈绍延挡了下来。

    沈绍延言辞铮铮道:“方才钱妈妈说我砸坏了屋顶子,我想进去瞧瞧砸成什么模样了,怎么?钱妈妈还不许?钱妈妈是不是想要我现在走了,等祖母回来了便要告我的状,说我几句不好的让祖母罚了我?”

    钱妈妈有苦难言,只得重复道:“看少爷您说的,哪有的事?老奴没有这样的意思。”

    沈绍延挺直了腰,边推着挡了他去路的丫头婆子们的手,边道:“那你是什么样的意思?让我赶紧的走?为什么让我赶紧的走不让我进去瞧瞧?是不是砸了个大窟窿?那敢情好,你不用说,祖母也定知道是我弄成的了!”

    钱妈妈窘着张脸,急道:“方才老奴说的意思是,小少爷你若是再这么砸下去,屋子顶儿便会窟窿了,可未曾说过已经窟窿了。现是好着的,你若是不再作弄,我们这些个都不说,老太太定是不知道的。”

    沈绍延停了动作,站在原地认真想了想,问钱妈妈:“你说的可是真的?”

    钱妈妈道:“千真万确。”

    沈绍延抓抓颈脖,沉吟片刻后道:“那好吧。”

    他转了头,朝安顺做了个鬼脸。

    安顺知他又是耍人,并没有真要走的意思,随着他回身走时,步子迈得比平日走路小了许多。

    见他终是要走了,钱妈妈松了口气,摆摆手让方才拦了他的那些个丫头婆子们散了,可人才刚一散开,那头的沈绍延又拔足往里头奔了,边奔边道:“不行不行,钱妈妈你年岁这么大了,虽是保证了却不一定瞧得清楚。还是我眼力劲儿好,我自去瞧瞧。”

    钱妈妈动作不及沈绍延快,且沈绍延这一发作是突然间的,钱妈妈和才刚散开的下头人都反应不及,再围拢来想要拦住他时,沈绍延已经跑进了里间,撩了帘子进了屋。

    钱妈妈心里凉了一半,知这事情多一个人知道于老太太而言便多一分不好,再加上沈绍延一向都是调皮捣蛋口无遮拦的,并非心机深沉,若是他知道了,便是老太太今日压住了这事情,日后若是一个不留神,被沈绍延说漏了嘴,更是大大的不好。

    可无奈如今已被沈绍延瞧了个正着,再要把他提拎出去,只怕他问东问西问上问下,更是会惊了旁的本不知道这事情的人。

    钱妈妈很是无奈,只得摆摆手,让方才被她邀唤来的丫头婆子们尽下去了。

    叹了口气,钱妈妈随在沈绍延的后头也走了进来。

    安顺缩在一角,瞧瞧房顶上确没被砸出窟窿来。显然,沈绍延方才抛出那些个石子前,还是掂量过每一块的力道的。

    安顺想了想,觉着他家少爷虽是皮实了些,做得事情捣蛋了些,总还是个脑瓜子极为灵光的。

    瞧瞧方才,钱妈妈早有准备的那番一瞬调出许多人来拦沈绍延,安顺就明白了他家少爷为何不直直进了屋来问钱妈妈,而是转了个大弯来刺探虚实了。

    若是直直来问,钱妈妈哪里会有实在告诉他们,或是随意扯些事情,再说句老太太在屋中正安歇着,估计沈绍延连硬闯的借口都没有了。

    而沈绍延方才的那番动作,本就是顺着他性情的平日里就会作弄出的玩闹,所以钱妈妈在最初时也未做出极大的警惕,这才能让沈绍延一而再再而三的骗了去,终进了屋中来。

    进了屋中的沈绍延,仿佛没有看见那个被捆了跪在屋中且被堵了嘴的莲清。

    他像背着手,围在莲清的身旁走了一圈又一圈,仔细端详着屋顶子,良久后佯作一声舒心叹气,道:“还好,还好,果如钱妈妈所言,没坏呢。”

    说着,沈绍延侧了头,对一旁的安顺道:“美得你,不用替我挨揍了。”

    安顺咧着嘴笑,苦哈哈的笑。

    钱妈妈眼见今日的沈绍延态度反常,见她们拘着个人,不疑不问,只盯着天花板看个不停,心下便道沈绍延或是早知道屋里面有些古怪,特意寻了事闯进来。于是也不急着去解释些什么,端端站在一旁,瞅着沈绍延的所有动作。

    沈绍延摇头晃脑的,又围着莲清走了一圈,这才装出一副吃惊至极的模样,讶道:“这……钱妈妈,这人是谁?”

    未待钱妈妈回答,沈绍延便蹲身下来,仔细端详了莲清一番,问:“不是这人手脚不干净,在祖母房里偷东西,被你们抓了个现行吧。”

    钱妈妈想,若是能扯个什么慌儿过去,定是最好的。不若就顺了沈绍延的疑问,说这莲清被老太太拿了,是手脚不干净吧。

    可钱妈妈才刚张嘴,沈绍延又说了:“这丫头看起来好是面生,不像是我们这屋子里的人吧。”

    钱妈妈笑了笑,道:“小少爷这才来了几日,认不全人也是正常的。”一番说话,也没答是,也没答不是,准备就这么糊弄过去算了。

    但心中已有几分数的沈绍延哪里又那么好糊弄。

    他摸摸下巴尖,上下打量着莲清道:“怎么抓了个手脚不干净的,也不审也不问,就这么绑着?不若我来替祖母审审。”话未说完,沈绍延伸手将堵了莲清嘴的物件一把扯了开。

    他人忙要去拦时,已经晚了。

    那莲清被堵得嘴中酸麻,此时终得了个空,忙欲磕头朝沈绍延求情,却因为被绑跪着,根本鞠不□,只得口中叨叨道:“奴婢非是手脚不干净,奴婢非是手脚不干净,奴婢是四小姐的丫头,奴婢是四小姐身边的丫头,奴婢名叫莲清,求沈少爷,求求沈少爷放了莲清。”

    从她替林曼第一次递条子开始,她便是知道若被人逮了住,她一定不会得个好结果。

    可她若要保了自己在四小姐屋中的位置,就必得全力听了林曼的吩咐。

    曾有几次,她很想同林大老爷和大奶奶交待了这回事情,毕竟林府中同林曼好着的,除了糊涂的老太太,也至多是他们俩了。

    可走到木槿轩前,她又忐忑间停了步子。

    若说得不好听些,她帮林四小姐所做的事情叫做私相授受。

    她将此事告诉了大老爷和大奶奶,可到底自己已经递过几次条子了,没有在初次就同大奶奶他们说,她的罪过已经成了定势,一顿罚是免不了的。若之后四小姐又怪责下来,她就真是处处都不讨好了。

    不能告,又不能不告。

    莲清在万分纠结中又递了数次条子,这如今才被大奶奶逮了个正着。

    沈绍延搭着两手蹲在她跟前,“哦”了一声,算是听明白了她说的那话,然后抬头瞅着钱妈妈道:“这事态严重呐,别家院里的人,怎敢来我们这偷东西了?”

    那莲清忙道:“奴婢并不是偷了东西,奴婢这是……”然而,莲清也认识到了,同沈绍延说这事情并不妥当,于是话才说了一半就哑了嗓子,顿了下来。

    沈绍延饶有兴趣地问:“是什么?”

    莲清撇开了头去。

    沈绍延歪了歪嘴,侧头问钱妈妈道:“有什么是我听不得的?你们若是都不说,我只能到外头四处打听去了。”

    此言一出,果见钱妈妈泻了气,叹道:“小少爷,别再去问旁的人了。”

    丝兰苑中,沈老太太坐了下来,同林曼道:“昨个儿有些疲乏,原还有些事情要同你说,却又忘了,方才才刚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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