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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想了,绝对不想了。”听李钦提起这个,两人便不由自主的摇头起来,他们身躯抖的筛糠一般,脸上的惊惶说明他们已经被吓得够呛了。
“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吃苦,那就安心的为我做事!”李钦说着,双手一挥又往他们身上拍了两下,朝其中各自度一口内息过去。
“这两道内息可以暂时压制你们身上的生死符不再发作。但,它存在的时间只有一年。若一年之内,你们用心办事,我自然会给你们再一次压制生死符的东西。”李钦从容而淡漠的说道。
“你……”听李钦如此说独孤策悲愤莫名。
堂堂独孤阀的大公子,独孤策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哪里被人如此对待过。
听李钦这说法,竟是要自己以后听他的命令,成为他的“奴隶”。
这……独孤策觉得难以接受。
“我怎样?如果你不能接受,等你恢复了力气,你自然可以去自杀……我也不会去拦你。”李钦以冰冷而沙哑的声音为独孤策指明道路。
然而这等道路,独孤策却是绝没有勇气去走的。
死?自杀?
有没有搞错,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还有大把的妹子等我去睡,我怎么可能去选择自杀。
唉,看来不得不低头了。
独孤策难过的默然起来。
他现在只希望李钦给自己的任务,不要太难才是。
“阁下如此逼迫就是希望我们臣服于你?不得不说,阁下做到了。”
独孤策闭嘴了,但云玉真却开了口,她缓了口气很是虚弱的说道:
“我受不了生死符的折磨,所以……我会听从你的吩咐。
只是在我臣服之后,阁下能不能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我呢?
阁下想收服我这样的帮派,想来也是有志于天下的。既然如此,阁下总得让我知道,我究竟是为哪个势力服务啊。”
这是云玉真的要求,也是她心中的好奇。
在知道自己确实捱不过生死符的折磨之后,云玉真早就没有了强硬到底的心思。
她决意臣服,只要对方能够保证自己和帮派的权益,她跟谁不是跟呢。
当然,如果对方能有几分实力,存着能够取得天下的希望,那就更好了。
所以,云玉真才会有这样的疑惑。
“嗯,这也是题中应有之意。”见两人都有臣服的意思,李钦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伸手从自己的脸上摘下面具,露出了那张平凡而年轻的脸。
“啊……你是……”看到李钦露出真容,独孤策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而云玉真却显出几分惊讶来:“丹阳镇将军李钦,当年从奕剑大师傅采林剑下逃得一命的人。江湖上都说你只有两年的性命,却不想你非但没有在两年之后的现在死去,反而进阶成为宗师?”
“哼!傅采林的剑气确实折磨得我欲生欲死,但正是因为有他那股剑气的鞭策我才会有前进的动力。傅采林,我总有一天要再次领教他的。”李钦冷吭一声小声言语。
对于李钦想要挑战傅采林的说法,独孤策和云玉真没有说什么。
三大宗师在江湖上的地位究竟如何,有多少人想挑战他们,但又多少人有挑战成功的可能,他们都是知道的。
李钦如此说,他们也自认为这是李钦的强硬之语罢了。
对这等话语,两人都打算将它视为牢骚之流,听过就算,倒不必记在心里。
只是……
“不是我看不起阁下,只是阁下如今只有当涂一县之地,想要争霸天下,却是有些不足啊。”李钦表露的身份,云玉真一下子就知道李钦所拥有的的实力。这份实力是李钦展现在外面给大家看的,云玉真按照李钦的实力进行评估,发现它与李钦自身的野心并不匹配。
旁的不说,就说江北的杜伏威,如今已是盘踞了数个郡县拥兵十余万人的大拿。这样的实力,不说拿下江都,至少向南拿下李钦的丹阳却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毕竟,李钦只有五千人。
这是杨广给李钦的编制,李钦是不能有所逾越的。尤其,在没有接到杨广命令的时候。
所以,云玉真并不看好李钦。她觉得李钦的力量实在太弱了。
“嘿嘿,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你只需完成我吩咐的命令就好。至于我的实力究竟如何,有一天我会让你看到的。”李钦淡淡的摇了摇头,却不肯做更多的解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李钦不肯多说,没有讨价还价之余地的云玉真也不好多问。当下她也只能糯糯的站到一边。
说完了云玉真,李钦又扭头转向独孤策。
“关于你们独孤阀,我暂时没有什么要求。只是希望你能策动你们独孤阀的势力为我牵制住来自宇文阀的麻烦。
余杭湾三郡,以及长江以南的那些江右之地是我看上的,我希望我在那边露出的一些行动,你们能帮我设法回旋一二。这对你们独孤阀来说并不难。”
李钦淡淡的吩咐独孤策:
“让你好说话,我可以在名义上宣布臣服你们的独孤家。”
“这……”听李钦如此条理分明的吩咐,独孤策微微一沉吟,思索了一下,最终点头答应下来:“行,这件事情我会尽力的。”
“那就好!”李钦满意的颔首:“好了,你可以下去了。带上你自己的人手,回到你自己的家里去。对付东溟派的行动你可以宣布取消了。”
“是……”独孤策糯糯以对,在回头瞪了云玉真一眼,狼狈的舱室里出去,走向自己随从的所在之处。作为独孤家的大公子,他到一个地方都不可能是孤身一人的。
第四十五章 降玉真南返当涂()
独孤策走了。临走之时,他瞥了云玉真的那一眼,令云玉真先是有些皱眉,随即又有些恼恨。
“好你个独孤策,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把我当成不知羞耻的**荡妇了么?哼,当初要不是你用计,我又怎么会……”云玉真大骂不已。
自己怎么被独孤策勾搭上的?
云玉真一开始还以为一切都是巧合:不过是有强敌欺上门来,自己被强敌所诱,追逃之间中了陷阱,又被正好游历于此的独孤策给救了——如此英雄救美之事,江湖传闻不都是这么说的么?
但云玉真是什么人?
能够在其父死去只有稳稳的操控住帮派,掌控巨鲲帮的女子又如何是那等单纯稚嫩的花朵可以比拟的。
要说单纯或许初展帮派时候的她有些,可是她之后很快就成长起来了。
统领巨鲲帮这一贩卖消息情报集团的她对江湖上的鬼蜮伎俩有着一定的认识。
在吃了当初的亏之后,她很快调查了来敌的情况,发现那个叫“九华僧”法空的家伙早就在三十年前投靠了独孤阀——也就是说自己的遭遇根本就是独孤阀自编自导的。
独孤阀的独孤策掌控巨鲲帮,设下如此计策,却是抱了人财两得的打算。
他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
云玉真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恼恨异常,也有想和独孤阀翻脸的想法。但独孤阀在天下是何等庞大的巨物,一旦和他翻脸,其后果却不是一个小小的巨鲲帮能够承受的。
云玉真没有胆子那父亲的心血赌一把。她屈服了,默认了,在独孤阀的下,在独孤策的种种手段中,她迷乱了。
到现在不但是她的人,就连她的心似乎也渐渐归属于独孤策。
她开始为独孤策打算,为独孤阀效力。
直到方才……
在李钦施展了生死符的淫威之下,她再一次屈服了。
自己并不是一个有着坚强意志的人。
这一下,云玉真算是真正明白了自己。
不过,这已经是天性了,云玉真即使想改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她只能默默的承受,接受强者对自己的安排。
独孤策离去,舱室里就只剩下李钦和云玉真这两个孤男寡女。
李钦会对自己做些什么?云玉真一开始还没有想法,可在独孤策那一眼之后,看到李钦竟然是如此年轻,她心中已有了类似的感觉。
若他真提出那样的要求,自己是接受还是拒绝?
云玉真心中一团乱麻。就感情而言,她是想拒绝的。尽管早已不是云英之身,可她也不愿意张生魏熟的做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
然而,若提出这要要求的是李钦,在生死符的淫威之下,她难道真的能拒绝?
算了,由着他吧。
云玉真叹了一口气,在为自己的懦弱而恼恨的同时,也为自己宛如飘萍一般的命运而哀叹。
云玉真是认命了。她不能不认命,因为她清楚知道独孤策的性格,明白在这一刻独孤策已经把自己视为独孤家的背叛者。
对于背叛者,门阀会有怎样的处置,云玉真多少是知道一些的。现在她失去了独孤阀的依靠,那她就必须抓住李钦的臂膀。
这一刻,她真的指望李钦的力量能够更强一些,强到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地步。
沉默在舱室里凝滞着,云玉真清楚的感受到李钦那在自己身躯之上游移的目光。她感受到那道炙热在自己丰挺之上的短促流连。虽然他很快就离开了,但云玉真隐约感觉,他对自己并非毫无兴趣。
“看来独孤策所言,必然会发生。”云玉真清楚的明白这一点。
那么该老老实实的听从,还是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呢?
她有些纠结!
而就在这时,李钦那冰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去换下衣服……”
“在这里?”云玉真有些错愕,也有些许说不出来是不适还是羞涩的难过感。
“嗯!?”李钦吭了一声,不再说话。
他的沉默化为无边压力云玉真再次垮了。
低头俯首,素手轻抬,衣裳轻解,缓慢而颤抖,却偏生不敢有丝毫停歇。其中的哀婉与无奈,为此刻的云玉真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可怜。
不一会,满是伤痕的姣好身躯,那带着山峦起伏的曲线出现在李钦面前。
云玉真赤裸的身子微微侧着,她似乎想通过这样来遮档李钦的目光,但这样做无疑让她更具有吸引力了。
这是拒绝?还是诱惑?
云玉真自己也感觉复杂。
血红的抓痕,配上如雪的肌肤,令人兴起一丝丝想要暴虐的想法。
她脱光了之后,就没有动作,似乎就等着李钦扑上来呢。
但就在她心里别扭并期待的时候,李钦那冰冷的话语声再一次在她的耳边响起:“去穿衣……难道你习惯如此和我说话么?”
“你……”云玉真面色一变,想说些什么,却又响起了李钦的可怕,最终还是闭上嘴巴,认命了。
光着身子从衣橱里翻出完好的衣裳,云玉真以极其麻利的迅速,将自己的里里外外都换了一遍。
这一次她选择了高领子的长袖黑裙,将自己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也不知是因为心里原因,还是不想让自己身上的伤痕暴露,或是故意和李钦作对?
不管怎么说,她就是这样做了。
穿戴清楚,云玉真重新站立于李钦面前,脸上尽可能的保持了一份从容。
“这样就挺好嘛!”李钦轻轻的点头,用手指很有节奏的敲击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