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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榜‘清纯’的玉女都是**。”古铁一边嘀咕，一边露出异样的眼神。
红白气得小脸通红，气鼓鼓的喊：“红白才不会装纯，红白确实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孩。红白确实喝酒，飙车，打架，咬人，有一些不符合传统的小瑕疵。但红白有传统的爱情观，不乱搞男女关系，红白只有两个亲近的男孩子，一个是古铁哥哥，一个是黑白弟弟。红白的异性关系非常干净，没有任何一宗朋友之上，情人未到的暧昧关系。”
古铁想了想，点头说：“嗯，红白确实不乱搞男女关系。”
“嗯嗯，红白最冰清玉洁。”红白得意的说。
“那红白有没有乱糟糟的女女关系？”古铁又问。
“当然……”红白小嘴长得老大，但声音卡在喉咙，怎么都吐不出来。指尖粉嫩白皙的小脸越来越红，小眼睛慌张的左右乱转。突然间，她哇的大叫一声，抱着头转身狂奔，包钢靴底急速蹬踏地板，发出机枪扫射一般的哒哒哒哒哒声。古铁目送红白的消失，无脑的咧嘴笑了：“唉，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不仅男孩子有，女孩子也会有啊！”
古铁长长的叹息，又扶栏俯瞰地面。聚集在展台的民众越来越多，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城卫军不得不拦在展台前，阻止胆大妄为的民众冲上台抢残骸碎片。过了一会，一辆装甲车从白塔内驶出，停留在空荡荡的4号展台前，下来一个漆黑的半裸男子，正是投降的黑箭。——看在黑箭的面子上，古铁没有展出树妖的尸体。作为报答，黑箭必须举行一场新闻发布会，向白城民众讲述己方如何入侵白城，如何被古铁击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这小子真是一个人才。”古铁暗暗的赞叹，还以一些无法忽视的警惕。能为树妖孤身冒险，表示黑箭足够勇敢；能毫不犹豫的投降，表示黑箭能屈能伸；能好不怜悯的出卖队友。表示黑箭心狠手辣。一个勇敢，能屈能伸。心狠手辣的男人，绝对不是善茬。这样的男人是古代的剃刀，用得好可以清爽爽的刮干净胡子，但一不小心就会割开喉咙。
“古铁哥哥。”红白又哒哒哒哒哒的跑回来，小脸红扑扑的，小眼睛湿漉漉的。
“你又怎么了？”古铁转过身，似笑非笑的问：“打算坦白自己的混乱女女关系？”
“红白现在不谈私生活，只谈公事。”红白气鼓鼓的说。
“公事……？！”古铁很是惊讶。不由自主的拉出一个夸张的长音。
红白气恼的跺跺脚，大声喊：“这一次，古铁哥哥遭到全面进攻，白城被敌人入侵，迷雾森林有敌人窥视，部队也被敌人袭击。嘛嘛，在这种混乱的劣势中。红白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击溃莫森猎团，化解迷雾森林的危局。然后，红白利用莫森猎团找到森林守望的秘密据点，进行最无情的打击。在短短的一天内，红白击杀十个强敌，超越神的杀戮。”
“厉害厉害。”古铁抱拳行礼：“红白女侠威风八面。小将佩服。”
“哼。”红白得意洋洋的说：“作为领导，你要赏罚分明。”
“啥赏罚？”古铁疑惑的问。
“有功必赏，有过必罚。”红白说：“红白立下大功，古铁哥哥要大大的打赏红白。”
“这个……，你不是拿到十连杀的巨额奖金吗？”古铁问。
“那个奖金是玩家的基本工作收益。玩家的工作是杀人放火。玩家尽忠职守的打仗杀人，系统给玩家发工资和奖金。这个收益是玩家与系统的。跟别人没关系。”红白一本正经的说：“在基本工作之外，许多玩家还有社会活动，玩家与神的互动，玩家与玩家的互动，玩家与中立城市的互动。这些互动都有额外收益的，打比方说，s姐给古铁哥哥一个任务，让古铁哥哥杀掉那些不搞异性恋，也不高同性恋的家伙。古铁哥哥完成任务，除去基本奖金，还有s姐的额外奖金。再来一个比方，古铁哥哥接受刚玉城的委托，杀掉一群威胁刚玉城的玩家。古铁哥哥杀掉这些玩家，得到系统的基本奖金，还得到刚玉城的额外酬金。”
“这么说，越是有道理。”古铁点头称赞。
“嗯嗯，还有玩家与玩家的互动。玩家们组成一个战团，一起维护战团，为战团的荣耀浴血奋战。某一天，一群鬼鬼祟祟的玩家威胁战团，一个战团勇士挺身而出，把敌人所有宰杀干净。战团长和其他团员要铭记她的贡献，给予大大的奖励。”红白挺起小胸脯，得意洋洋的说：“红白帮古铁哥哥干掉十个强敌，保护白城，建立大大的功劳。”
古铁不得不认同红白的道理，笑着问：“说得有理，你要什么？”
“50万星钻。”红白一本正经的说。
古铁拽紧左拳又轻轻放开，微笑着问：“理由呢？”
“红白杀掉十个强敌，得到大约5万星钻的系统奖励。”红白说。
“厉害，那为什么我给你50万？”古铁笑眯眯的问，笑容越发灿烂。
红白扬起小下巴，得意的说：“嘛嘛，5万星钻是账面上的基本工资，就像天朝官员账单上的基本工资。在富裕的大天朝，如果一个官员账面工资有2000，那么各种交通补贴，住房补贴，医疗补贴，出差补贴……，零零散散加起来，肯定超过20000，十倍不止。按照这个传统，红白拿到5万账面工资，应该得到至少十倍的补贴，也就是50万星钻。”
古铁沉默一会，无奈的问：“能用新加坡标准吗？”
“古铁哥哥，你移民新加坡了？”红白问。
“没有。”古铁无奈的叹息。
“那就天朝标准，十倍补贴，依次表彰英勇杀敌的勇士。”红白一本正经的说。
“在天朝，只有官员……”古铁试图解释。
“红白是元首，最最大的官员。古铁哥哥亲自封的，不许赖账。”红白斩钉截铁的说。
古铁心生一种剥下那条小内裤，狂抽小屁股的冲动。如果是平常时。他早就把红白按在膝盖上，啪啪啪啪的一通狂抽。但红白这次确实立下大功。如果不是红白的剽悍爆发。莫森猎团还在迷雾森林鬼鬼祟祟的转悠呢。红白确实应该得到褒奖，但50万星钻太高了。
红白知道古铁不舍得50万，就凶巴巴的威胁：“古铁哥哥，一个战士建立赫赫功勋，你却不提供足够的奖赏。你猜其他玩家会怎么想？他们肯定会想‘玩家古铁是一个守财奴，吝啬鬼，有功不赏，那我们跟他混也没意思’。然后，他们屁颠屁颠的全跑了。”
古铁沉默了一会，突然若有所思的眼睛一亮，严肃的说：“你说得有道理，灵绮。”
红白小脸倏地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说什么……不许喊……喊人家小名。”
“灵绮才是你的本名。”古铁严肃的说：“灵绮这个名字多好啊，灵秀的绮丽。可爱又有诗情画意。作为五头龙战团的团长，白城的统治者，我由衷感激灵绮对白城的贡献。除去50万星钻的奖金，我还为灵绮颁发一个大奖杯，上面刻着‘铜墙铁壁的战士灵绮功勋不朽’。我还制作一个28米宽的超大奖章，挂在白塔上面。上面写着‘保卫白城第一功，致伟大的灵绮’。在白城的网络中，我还会制作一个冠军勇士网站，首席勇士就是‘灵绮’……”
古铁没说一个‘灵绮’，红白就哆嗦一下。小脸红润一些。古铁没完没了的一大通‘灵绮’、‘灵绮’……，红白小脸红得晚霞一般灿烂。小肩膀不停哆嗦发抖。突然间，她闭上眼睛大叫一声，捂着脸拔腿狂奔，愤怒的大叫：“古铁哥哥，红白讨厌古铁哥哥，最讨厌。古铁哥哥下流无耻，先女孩子的裙子。古铁哥哥是恋童癖，变态，人渣……”
古铁目送红白的远去，笑着说：“这招还真有用呀，黑白。”
在古铁身后的栏杆上，一个娇小的身影缓缓出现。她戴着帅气的宽檐帽，披着帅气的黑色大衣，帅气的斜坐在栏杆上，帅气的翘着腿，还穿着一双帅气的大头皮靴。她笑嘻嘻的说：“红白表面很没节操，如果切开红白的表面，发现红白的内心也很没节操。只有切开红白的内心，用纳米筛反复筛选红白的灵魂，用量子显微镜扫描，才能发现一两个敏感点。”
“灵绮对她有什么特殊含义吗？”古铁微笑着问。
“红白以‘灵绮’为名，要追溯到一个很古老的时代。那时，杀戮废墟的玩家之战刚刚开始。姐妹们还只是一些勤奋刻苦的小雏龙，希望能认真工作，让玩家战争尽快结束，获得自由和尊严。”黑白微笑着说：“几千年过去后，玩家之战没有任何结束的迹象。姐妹们依然在四神的封印中，还是一成不变的小雏龙。于是，姐妹们渐渐变了，不再奋发图强，不再勤奋工作，一个赛一个的玩物丧志，用乱七八糟的事情消遣时间。对我们而言，本名代表一个已经逝去的纯真时代，代表一个幼稚的美好期望，就跟初恋一样可贵和敏感。”
“所以我叫她的本名，她羞臊得不行。”古铁说。
“是呀，这招对谁都管用。”黑白笑嘻嘻的说。
“你的本名呢？”古铁问。
“不告诉你。”黑白把小脸扭到另一边，还压低帽檐遮住脸。
古铁笑了笑，又扶栏俯瞰下方的会展。所有观众都集中在4号展台前，争先恐后的举手发问。黑箭很礼貌的回答，口吃很清晰，态度很平静，一点都不像是囚犯。对于自己出卖队友的行为，他没有一点隐瞒。对于己方的战败和古铁的勇武，他并不吝啬赞誉之词。他还很擅长调动气氛，就像节目主持人一样煽动观众，让观众们一直情绪高涨。
“这黑箭有点厉害。”黑白说。
“是呀，跟鹰眼有些像。”古铁说。
“收留他有点危险。”黑白说。
“天朝有一句古话，富贵险中求。”古铁说。
黑白想了想，好奇的问：“主人，可以说说想法吗？”
“我只是想知道，谁雇佣了森林守望。”古铁说。
“用这线索追踪同盟会不可能的。”黑白说。
“我知道。我只是找理由报复。”古铁咧嘴笑了。
“这么做很粗暴。”黑白歪头想了想，微笑着说：“但也有效。从长久来说。粗暴的杀戮不能收复人心，只会埋下仇恨的祸根。但优点是见效快，可以立竿见影的吓住隐藏敌人。我们可以集中精力对付竞技场，在竞技场打完之后，我们再慢慢讨论长远的。”
这时，一个军官急匆匆的跑来，立正行礼说：“报告铁爷，出租车已经入港。”
古铁点点头。对黑白说：“那我先走了，白城就交给你们。”
黑白点点头，认真的说：“主人放心，我们一定确保白城平安。”
古铁想了想，摘下黑白的帽子，把她搂在怀里揉揉头，在额头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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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魔鬼鲨号的舰桥内，古铁坐在一个通讯台前，轻轻按下了按钮。屏幕出现大量类似马赛克的模糊景象，过好一会才逐渐清晰，出现知更鸟的脏兮兮小脸。她正用一个扳手使劲敲镜头，弄得镜头不停摇晃。脸还朝向另一边喊：“这么敲真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