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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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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公主至今昏迷还未醒过来,御医吩咐要静养,还请陛下请回吧!”

    夙夜神情阴鹜冷睨着元昊,身为皇上要见自己妃子还需要看人脸色“让开!”

    元昊就算再大胆这里是北宸皇宫,也不敢与皇上动手,公主是他妃子。

    夙夜直接伸出手推来了寝殿门扉,手中握着面具,想着见她脚下步履竟然泛起了迟疑,如果她知道自己就是丑奴儿,会是何等反应?

    潆珠听到有人推门而入,冲着屏风外喊道:“何人?”

    潆珠见到是皇帝去而复返,吓得连忙跪地,“奴婢见过皇上!”

    看着床榻上脸色苍白,双眸紧闭憔悴容颜,声音低沉,“你出去吧!没有朕允许不许任何人槿来。”

    屏退了潆珠房间内就只剩下两人,夙夜修长而白皙指尖牵住她冰冷素手,双眸中说不清情愫蔓延着。

    自己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本生死相许两个人见了面,竟然如同陌路。

    她说她心中爱人是荣郡王,他不清楚她心中对丑奴儿爱有几何?

    夙夜很想知道答案,时隔一年之后,再次将那副面具戴了脸上,脱了靴子上榻,将贺兰槿身子扶正,他要为她为输入真气,稳住她失守心脉。

    真气入体,贺兰槿冰冷心间融入丝丝暖融,感觉到自己靠温暖怀中,温暖而又踏实,不禁靠近了些。贺兰槿梦到自己回到荆棘山上。

    “别走!不要走!”

    夙梵将她搂怀中,渐渐恢复安静。不知道她梦中出现人是何人?或许只有身梦中,她才会将自己当做她依靠,而非一个让人厌恶人。

    良久,贺兰槿迷迷蒙蒙神智依然不清晰,可是真真切切感到了又人抱着她,那种感觉很熟悉。俊秀眉宇轻颦,费力撑起眼睫,想要看清那人模样。

    恍惚睁开了眼睫,一抹玄色衣衫映入眼帘,眸光缓缓向上轻移。那熟悉银白色面具,竟然没有丢。

    眸中凝结水光,难怪如此熟悉,竟是丑奴儿,原来自己梦还没有醒过来,他真没有离开。

    悸动唇儿轻颤,颤抖手碰触那冰冷面具,眼中盈满热泪,扑到他怀中哭得伤心。

    “丑奴儿,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你好狠心,我每天都思念你,一年了你才来看我。”

    夙夜纤长指尖穿透青丝,覆上她香肩,“槿儿,既然如此想念我,为何还要与人定下婚约?难道你忘记了我们约定。”

    贺兰槿听着声音异常熟悉,肩上传来热度却是不假。

    方才认认真真打量那金黑交织玄色衣衫,猛然抬头却是撞到了他尖尖下颚,额角传来剧痛,自己根本就不是做梦。

    一把将他推开恍然大悟道:“你不是丑奴儿!你是北宸皇帝,面具竟然真是你偷走。”

    刚刚怀中还一副娇柔模样,转而便变了颜色,可恨丑奴儿就她身旁,她竟认不出来,伸出手揭开脸上面具。

    “你好好看看我,我就是荆棘山上丑奴儿。”

    贺兰槿从未仔细看过他一眼, “丑奴儿他早就死了,他是为了救我而死。他坟冢就荆棘山上。”

    夙夜惊骇全然不知自己她心里竟然是个死人?“槿儿,我没有死,我依然活着。”

    贺兰槿从来没有认真看过他,第一次如此细细打量,他身形和他眼眸确和丑奴儿相似。

    哥哥说丑奴儿已经死了,哥哥为什么要骗自己?

    “难道你忘了,我们一起闯石阵,当时你身中蛊毒。悬崖之上你我许下生死不弃誓言。”

    他说没有错,如果他真是丑奴儿,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装作不认识,心中生出无怨恨。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竟然眼睁睁看着我饱受相思之苦,看着我为你断弦心伤,为你逃避侍寝说出那些违心话。

    “槿儿,你听我解释,婚之夜,我想要与你说清楚,可是你说心里面爱人是别人,我以为你背叛了我们曾经约定。”

    贺兰槿原本就虚弱身颤抖犹如筛糠,“你你竟然不相信我,我贺兰槿若非以为你死了,断然不会于与表哥定下亲事。”

第四十五章 我不会原谅你的() 
曾经那样相信他,愿以生命相托,他竟然不相信自己。

    一直以来自己都将这段感情想得太美好,以为他亦对自己也是真心,不过是信以为真爱情。

    “不!我不会原谅你!当初是你丢下我一声不吭就走了。你什么都知道,竟然都不说出口。 你说我背叛了当初约定,你又如何?你女人娶了一个又一个,你又何曾遵守过我们约定!”

    贺兰槿用了全身力气将他推开,虚弱身子整个人躺倒榻上。

    夙夜上前去扶着她,被贺兰槿再次推开,“槿儿,我是有苦衷,娶那些女人我也是被迫无奈,我母亲还他们手中。”

    贺兰槿冷眸现对,“你有你苦衷,那你为何不问问我苦衷?就武断认为是我背弃了誓言。我真太天真,以为你也会像我一样爱着你,曾经所有痴念,不过是一个可笑笑话。”

    贺兰槿真误会他了,“槿儿,我是爱你,对你是真心,不然也不会冒着天下大不违悔婚娶你进宫。

    “那贺兰槿还要多谢陛下抬爱了!陛下宠爱贺兰槿怕是承受不起!”

    看着榻上银色面具,真是可笑自己还拿着它当做宝贝一般,东西明明被他偷了去,竟然不承认,还要自己去求他,真太过分了。将那银色面具拿手中直接丢了塌下。

    “拿着你东西离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夙夜看着被丢地上面具,为了这个面具她肯低声下气来求自己,如今被她如糟粕一般丢地上。

    “槿儿,如果面具是我盗得,早就归还与你。这面具是沉香殿细作所为,夜半三将东西盗出丢了翠挽湖中,刚刚护卫将面具和一柄长剑打捞上来,我方才知道你原来如此乎我。”

    贺兰槿心间爱恨交织,真很乱,“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请你离开!咳咳!”

    贺兰槿身子轻颤,血气逆流竟是咳出血来。”

    夙夜忙不迭上前将她扶住,“走开!”

    她身子还很虚弱还推搡,此番动气血液逆流,此时争吵无疑雪上加霜,不顾着她反对,伸出手点了她穴道,贺兰槿头向一侧倾倒他肩上,直接昏睡过去。

    夙夜看着贺兰槿睡去,放下了帘幔,看着她苍白憔悴容颜,伸出手帮她揩拭掉嘴角殷红。

    两人终于可以面对过去,却如同陌路人一般生疏,既然槿儿对自己依然没有忘情,心中爱那个人不是夙梵,那婚之夜槿儿嘴角唇印,偏殿内亲昵举动,还有将面具和长剑丢弃,两人之间一直有人作梗。

    两人之所以未出现误会,除了没有厚重感情基础,重要是没有足够信任。,

    如今云痕还等御书房内,命云痕派人将荣郡王府紧紧地封锁住。又命人将需要紧急处理公文搬到了沉香殿,贺兰槿病了,自然要守她身边。

    红翎厨房为贺兰槿煎药,听潆珠说皇上手拿里着贺兰槿丢失面具,心中急切慌乱,昨夜潜出沉香殿,并没有感应到有人跟踪,那面具怎么会到了皇帝手中,事态恐有变。

    红翎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出离厨房,悄悄潜回寝殿寝殿外,听到房间内两人争吵,不敢离得太近,听得不甚清晰。

    原本以为两人争吵过后定会像从前那般不欢而散,却不想皇帝竟然直接命人将公文搬进了沉香殿,一定要想办法破坏两人关系,否则无法向少主人交代。

    暮霭深沉,冷月无声,秋风乍起寒意,房间内之烛火摇曳,不觉夜已深了。

    李德顺半阖着眼眸靠门口,随时等候皇帝传唤,毕竟年岁大了,即便闻了提神熏香,还是有些困意。

    夙夜放下手中奏折,拿起笔来上面进行批改,抬眸见到立门口李德顺,放下了手中笔墨。

    “李德顺!”

    李德顺忙不迭惊醒过来走上前去,“老奴!”

    “时辰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明日一早将所有紧急处理公文直接送到沉香殿来。”

    白日里皇帝处理公务一直都是御书房,“皇上您如此,太皇太后若是知晓怕是不好!”

    “那里处理公务不都是一样吗?你且照搬就是。”

    既然是皇命自然要遵从,“是!”李德顺恭敬退了出去。

    夙夜站起身来,踱着步子来到榻前,看着床榻上贺兰槿睡得安然,虽然服过药,身子却还虚弱得很。

    夜已深沉,再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伸出手解开腰带,将身上玄色外袍脱了下来,缓缓靠着她躺了下来。

    牵上她凝脂般芊芊素手,心中万般滋味浮上心头,温热唇儿她额上落下一吻。

    “多少次希望就这样将你拥入怀中,听你弹奏琴音。”

    当他牵上自己指尖,便已经醒来隐隐听到耳边低喃,身子却是不能动,悄悄运起内力企图冲破身上穴道。

    夙夜牵着她手,怎么会感受不到他体内真气流动,她身子虚若是强行冲破穴道,身子会再次受到损伤。

    夙夜强健臂弯整个儿将她环怀中,伸出手解开她穴道,“滚下我床,我不想看到你!”

    “槿儿,我们好不容易一起,不要再闹别扭!”

    “不,我是不会原谅你。”

    “就算你不原谅我,你已经是我妃子你能够逃到哪里去?”

    贺兰槿怒目相视道: “你恐吓我!”

    见到贺兰槿依然会自己心生怨恨,开口道:“槿儿,你有没有想过婚之夜,我满含欣喜想要告诉你事情真相,可是你却说你心中爱那个人是夙梵,我误以为你背弃了誓言,你面前我只能是北宸国君王,不是那个被你背叛丑奴。”

    “倘若我早知你将面具留身旁,又怎么会忍心说那些违心话来伤你。那面具并非我命人盗得,是你宫中出了细作,目是为何?你应该清楚!”

第四十六章 起疑() 
好不容易两个人方才相认,夙夜自然不会离开,紧紧地将她环怀中,贺兰槿身子虚弱根本就拧不过他,深半夜也不想与他争吵。

    两个人静默不语,良久,感觉背后夙夜好似睡了,贺兰槿紧绷身子方才渐渐放松,伸出手想要挪开他手,却是无法挪动分毫。深半夜,自己连起身力气都没有,索性就这样将就一夜。

    夙夜与她讲那一番话并不是一点没有作用,静下来贺兰槿也思量。

    丑奴儿没有死自己本应该高兴才是,两个人之间确有误会,她气恨是他没有相信自己,爱恨交织翻来覆去无法成眠,大概是身子太弱,又或许他怀抱让人感觉温暖,渐渐靠他怀中睡去。

    听到贺兰槿渐渐均匀呼吸,夙夜缓缓睁开眼睫,她既然没有反对自己留下来,对自己并不是无情,只是闹情绪,两人原本就是夫妻,过两日等她想明白也便好了。

    贺兰槿一夜无梦还算安稳,不知夙夜何时离开,身子依然软弱无力,怕是要榻上躺上几日。

    潆珠端着洗漱用具等殿外,听到寝殿内有响动,忙不迭推开门扉走了进来。

    “公主,潆珠伺候您梳洗。”

    近些时日都是红翎做,一早上贺兰槿没有见到红翎身影。

    红翎是姨母派到身旁保护自己,夙夜说那面具是被人丢进湖中,心里面多半也是信他,能够轻易拿到面具人,除了潆珠便是红翎。

    潆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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