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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魔王的奶爸人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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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出手指,指向沙暴外隐约可见的那道身影:“为了对付咱们,他可是连命都不要了。”

    宛如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杰诺尔看着自己第一次成功发动的合击魔法,嘴角浮现一抹艳红的笑容。

    鲜血从他的眼睛、鼻孔、耳朵中不断流出,这些都是强行使用双系八级魔法所付出的代价。

    如果不是想亲眼看到那两人死亡的画面,杰诺尔早已倒在地上。

    就算他依靠兽血沸腾强行提升实力,但身体中的魔力储备量仍然只是紫袍法师的水准,发动如此惊人的合击魔法后,体内的魔力自然完全见底。

    而且过负荷的魔力使用加上兽血沸腾的代价,会让他的身体受到极为严重的损害,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行动,任人宰割。

    所以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一招定胜负。

    “抗住这记魔法,就是我们的胜利。”

    已经想到对策的舒尔曼,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如果单论魔法实力,在“幻之翎羽”的二十位首席法师中,他绝对位列末席。甚至可以这么说,在所有特级法师中,他的实力都算是最垫底那类。

    但这并没有影响舒尔曼在“幻之翎羽”中的地位——他是所有首席法师的队长,身份甚至比身为布尔嘉什嫡传弟子的霍迪还要高。

    而如果让“幻之翎羽”的敌对势力列一张最令他们头疼的对手清单,舒尔曼一定位居前列。

    一切原因,就在于他那副冷静睿智的头脑,与深沉似海的心机。

    无论是何种战斗何种对手,舒尔曼都会想尽一切办法,甚至不惜用各种卑劣、肮脏、令人唾弃的手段,只求以最小代价获取最终胜利。

    他曾经为了任务追捕一个八级魔法师,在对方身受重伤的情况下,依旧不愿正面对抗,卑鄙地绑架了对方的至亲与妻儿逼其就范,又成功抓捕后背信诺言残忍的将他们杀害,手段之恶劣令人发指。

    “无所不用其极的战斗美学”——这就是“劣行者”舒尔曼的座右铭。

    所以舒尔曼对赛文因为败给低级法师而产生的不甘嗤之以鼻。

    在他看来,战斗过程的得失不无足轻重,取得最终胜利才是王道,只有胜利者才有说话的资格。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命令道:

    “中断‘爆岚巨兽’的魔力供给,和我一起强化防御魔法。”

    赛文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可我们还不一定输!只要再加大——”

    “我以队长的身份命令你,立刻执行。”

    这句话让赛文彻底哑火只能瞪着右眼气哼一声,不情不愿终止了手中的巨型魔法阵,转而吟唱起防御魔法。

    “幻之翎羽”等级异常森严,就算赛文再放肆,也不敢违背这个铁则。

    随着魔力供给中断,原本还在苦苦坚持的巨兽终于发出一声悲鸣,彻底被呼啸的风沙卷碎,就连最后一丝火光都消失在空气中。

    铺天盖地的沙暴罗网再无任何阻碍,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合拢,很快就将舒尔曼与赛文淹没。

    天地终于重归平静。

    风暴停息后,大地像是被狠狠刮去一层皮,放眼望去满目黄土,方圆百米内一片狼藉。

    地面上除了杰诺尔,仿佛再没有任何生命。而舒尔曼与赛文两人,就像人间蒸发般彻底消失。

    “解决了吗”

    杰诺尔眯起眼睛,心里有些不怀疑,便想走过去确认一下,可刚走没几步就觉得胸口一堵,猛然吐出一大口血后,直直向后倒去。

    ——兽血沸腾的时限到了。

    皮肤的血红色快速褪去,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淡绿色。就连身体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萎缩,重新变回正常人类大小。

    “呼、呼”

    杰诺尔艰难地呼吸着,脸上肌肉因为血液抽离的疼痛而不停抽搐。

    (虽然八级魔法很爽,但这种感觉果然还是不要再逞能了。)

    杰诺尔自嘲的笑了笑。

    看着澄澈无比的天空,他仿佛忘掉了浑身的剧痛,在心中默念道:

    “这样,也算是替你们报仇了吧。”

    “咔——”

    一阵破土声传来,在这个寂静空间中显得无比扎耳。

    杰诺尔吃力的扭过头,总算看到不远处莫名隆起的土包。

    他心中立刻生出强烈的不安,挣扎了几下想要站起来,却最终宣告失败,还差点被肌肉牵动的剧痛陷入昏厥。

    “咳咳——比想象的威力还要大啊,都已经到了地下十米,还是差点被波及到呢。”

    轻佻的声音响起,随着泥土抖落,两个人的身影彻底从地下钻出。

    “哟,这不是兽人先生吗?”

    看着地上动弹不得的杰诺尔,舒尔曼轻轻掸去身上的灰尘,将嘴角的血迹一抹:“真是抱歉呢,看到我们没有按照你的意愿死去,就这么不甘心吗?你可是成功压制了两位特级法师哦,现在应该感到自豪吧。”

    刚刚舒尔曼灵机一动,想到了对方魔法的一个漏洞——无法攻击地面以下。

    所以在沙暴并拢前,他打了条地道出来,再加上防御魔法护身,虽然最终还是不可避免的受了些伤,但也算成功躲过了这招。

    所以他现在要慢慢享受胜利的喜悦。

    但赛文并不是这么想。

    他的情况比舒尔曼要糟糕许多,脸上的伤口也因为沾染泥土而被重新撕开,一时间疼的直哆嗦。

    所以赛文一见到令自己蒙羞的罪魁祸首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眼中瞬间凶光一闪,立刻就想过去将他烧成灰烬:

    “还废什么话,直接把他杀了!”

    “别急,先把他带回去,这个兽人有研究价值。”

    舒尔曼摇摇头,一个拥有增幅魔力秘密的兽人,绝对会引起许多高层的兴趣。

    但他知道赛文积蓄的不满,所以很快补充道:“不过打个半死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句话听着还算舒服。”

    赛文狞笑一声,快速取消手中的魔法,走到杰诺尔身边,舔舔嘴唇:

    “我说过,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赛文飞起一脚,狠狠踢在杰诺尔脸上,瞬间在空中绽放出一朵妖艳的血花。

    “——”

    鼻梁被直接踢断,杰诺尔却一声不吭,死死咬紧牙,抬头瞪向赛文。

    “哟?看来你还是很有精神——呢!”

    “砰”的一声,杰诺尔再次飞出几米远。

    这一脚不知踢断了他几根肋骨,但杰诺尔仍没发出一声惨叫,依旧倔强的抬起头。

    “我让你看!我让你看!”

    赛文对准他的头,使出全身力气狠狠跺了下去,一脚又一脚,直至杰诺尔整张脸都陷入地面,再没抬起头,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就在赛文准备继续对陷入昏厥的杰诺尔发泄时,身后突然响起舒尔曼的惊呼:

    “赛文!‘云方’有情况!”

    “‘云方’?”

    赛文疑惑地回过头,很快就看到了中心城区上空那一道冉冉升起的醒目红烟,脸色瞬间大变:

    “十级预警?!”

第18章 见证者们(一)() 
居住在下城区的老乔尼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无意间成为那个被后世称作“引爆合众国内乱的导火索事件”的参与者。

    而这一切,都要回到那个平凡而又不凡的上午。

    乔尼像往常一样在完工后来到酒馆。

    刚进门,他就听到一个男人的洪亮嗓门:

    “哟,老东西来了。”

    “早啊,黑心店家。”

    朝回形柜台后相熟的光头汉子打了声招呼,乔尼随便找了个墙角位置坐下,舒服地往椅背上一靠:“还是老样子。”

    “看你那颓废劲儿。”

    温德故意啧啧舌,做出一副嫌弃的样子,但手里动作却毫不含糊,将装着各种颜色烈酒的玻璃瓶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来回倒腾,柜台上很快就出现一杯乳白色的淡酒。

    “你的无冰无糖五分浓度调制椰子酒。”

    走到桌前,温德故意将杯子重重一放。

    “混蛋,别给我洒了!”

    乔尼赶紧舔了舔溢出的淡酒,狠狠瞪向这个认识了二十年的老伙计,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可不给钱了啊!”

    “看你这副心疼样儿,跟掉了枚金币似的。”

    “我要是掉了枚金币,能把你这小酒馆翻过来找一遍。”

    乔尼笑骂着回了句,美美喝口冰冰凉凉的椰子酒后,打了一个舒爽的嗝。看着店内熙熙攘攘的客人,突然来了兴致:

    “这几天城里进来不少人啊,都是为了躲那些‘异人’吗?”

    温德在店里环顾一圈,点点头:“反正最近住下许多外地人,不但所有客房满员,就连兽厩都临时隔出好几间,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就算和那些魔兽坐骑搂着睡,也比被‘异人’杀掉强。”

    乔尼看着门口新进来的一个青年,朝温德努努嘴:“你看,又一个外地人。”

    “什么外地不外地,只要有钱就是我的上帝——一会再找你聊。”

    捶了一下乔尼肩膀,温德径直走向柜台,对四处打量的青年露出职业式微笑:“您好,请问要喝点什么?”

    顶着一头奇怪黑白发色的青年表情一滞,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那个请问你们这里最便宜的是什么?”

    (“探险者协会”的成员吗应该不是来逃难的。)

    瞄到青年领口的漆铁牌,阅人无数的温德立刻知道了对方的来历,穷人出身的他理解这些底层落魄剑士的不易,所以没对青年的寒酸装扮生出任何不屑,依旧带着笑容,认真回道:

    “本店最便宜的酒是姆尔芬苦酒,只要两枚铜币。”

    “两枚铜币啊”

    看着脸颊微微抽搐的青年,温德的笑脸瞬间有些僵硬,也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不会连两个铜币都掏不起吧?!)

    他见过穷的,可没见过穷到掏两枚铜币都费劲的人!

    “算了,就来一杯你说的那个什么苦酒吧。”

    青年犹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从贴身内兜摸出两枚锃光瓦亮的铜币,恋恋不舍的递向温德,就跟递出的是两枚金币,连手都有些颤抖。

    “得嘞。”

    温德随手从桌台拿出一杯苦酒,看着手中的两个铜币,还是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小兄弟,我开酒馆也得有几十年了,但能反射出人脸的铜币真是第一次见,你到底擦了多少次啊?”

    “噗咳、咳咳——”

    不知是被苦酒呛到还是因为挂不住脸,青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过了一会才抬起头,冲他苦笑一下,问了个非常奇怪的问题:“你是不是没有女儿?”

    “女儿?”

    温德惊讶的睁大眼:“我有三个儿子,但确实没有女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运气好啊。”

    青年的样子仿佛突然老了十岁,倚着柜台唏嘘起来:“家有恶女,逼死老父亲哟。”

    “你这个年龄,孩子最多也就十岁吧?”

    温德上下扫了几眼,猜测青年也就三十岁的样子,孩子自然不会太大。

    “你不懂,有些守财奴是天生的,跟年龄没关系。”

    青年摇摇头,露出一副苦瓜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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