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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界孤儿-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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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到白河下面就是了——那里正在杀人呢!”

    “啊,杀人?”灵娃一听大觉不妙,急着问,

    “杀什么人?怎么走?能带我去吗?”

    小孩不经意的,淡淡问答,

    “杀老贞头全家啊!所有人都知道,都去看了啊,过了前面几条街,往左再往前跑,就可以看到白河了——我不能去,你自己去——”

    小男孩刚说完,旁边阿婆突然对他怒喝起来,灵娃听不懂,只见那小孩又撒腿跑开了!

    灵娃急的在马上团团转,想杀的不会是贞雪全家吧?我得赶紧去看看,顺着小孩手指方向,一拍马,噔,噔,噔飞奔而去——

    一边跑一边想,千万别遇到谁阻止——

    谁要拦我,我就拿谁开“枪”,就是要弄点动静出来,才能引起你们的注意——

    ——

    二桥口是白河下游的第二木桥的河口。这里还有一条小河从南部山下流过来,汇入白河!与一大桥相隔两三里,与白河洲祠相距四五里。河口两边都有宽阔的河滩,往下延伸好远,汛期才能淹没,平时都沙石裸露。

    南面白族河边,一棵古老的参天黄桷大树斜插在岸边,几十个人合围不来——

    寨中老人的爷爷的爷爷,小时候就经常爬到这棵树上玩了,时间当有上千年之久!这在白河洲也是一圣地,是族人们心中的树神——经常有两边族人来树下朝拜。

    树冠拓展到白河中央,几乎遮蔽大半个河滩,可容近千号人在树下乘凉——但不知什么时候因为在树下建了一座高台?从此后,再也没人来树下乘凉玩耍了——

    巨木搭建的高台,与河面有十多米高,高出岸边两米多,一面依靠岸边,一面伸向河中,长宽数丈,约有半亩地大,一二百上站上面没问题,象个超大的方桌摆在树下,四周没有围栏——

    自从有了这座高台之后,这里成了白河洲最晦气的地方——既是审判台,也是刑场!

    但凡族中人有杀人放火,偷盗摸抢,罪孽深重者,违反族规,大逆不道者,逆天作乱,目无尊长枉法者,侮辱山神,怠慢神灵者,统统都是死罪!每每行刑,全族上下,每家每户必须有人到场观看,以示警戒!

    白族是白河洲的权力核心,以白族长及长子白元英为首,其他族中元老为辅,掌管着一支近千人的精良卫队,全洲族人的治安,税收和重大祭祀指挥,朝贡山神事宜,尽相由其掌控!如有违规者,严惩不怠——

    尽管上有巨兽威胁,下有族规严苛,但全族上下数万族人,违规者,冒死者也时有发生,每年秋冬季,万物萧条时,都会有一批人在万众注目中断下头颅,血洒河滩!

    眼下初冬,又到断头日,一大早两岸河滩上已经密密麻麻站满了人,人声鼎沸,似赶集赴庙会一般,一场血腥的灭门斩杀,即将上演——

第七十章 解救() 
白元英是在昨夜里寅时,突然有家丁急报,才知道老贞头一家逃跑的,赶紧叫家丁备马叫人,立即穿衣起床,带上数十士兵,举着灯笼火把往出事山口跑。

    好在人被守卫士兵全部抓获,虚惊一场,口头奖赏一番士兵后,逐令众人将老贞头老小五口,连夜押回二桥口,四个人手镣脚镣并用,一字排开,锁在台上固定的一条大铁链上,面向河对面的黑族村寨。

    然后又派人通知黑族长玄公!玄公白天刚帮着忙完老秦头家的事,累了一两天,正在昏睡,梦中被人叫醒,一听老贞头家逃跑了?吓的魂不附体,慌忙中到处叫人,可惜两个儿子,一个几年前上山送祭跌落山崖摔死,现就只剩玄武一个——

    父子俩连夜赶到白家大院,先被白元英狠狠臭骂一顿,然后命其连夜通知族人,明天上午到二桥口集合!再命玄武独守山口,再有闪失,族规伺候——

    两父子领命而去,连夜奔忙开了!

    玄公回到黑寨,再叫几个人,打着火把,敲锣打鼓,挨家挨户奔走相告,这后半夜整个黑,白两寨全惊动了,可谓鸡犬不宁,沸沸扬扬——

    老贞头自认天意如此,阳寿已尽,自己一把年纪倒毫无遗憾,只是不忍心身边的儿子儿媳,才刚长大成为人父,人母,小孙子才两岁!小女儿才八岁——

    他不停揪心自责,老泪纵横,

    “都怪老父无能,都怪老父无用啊!保护不了你们,让你们跟着患难,我死也不甘啊——老天瞎眼啊,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孩子们无辜啊——!”

    贞刚昂首跪在台板上,木头一般,一声不吭,媳妇紧紧抱着小孩,泣不成声,小儿却在她怀里又呼呼入睡,小女儿在众兵将,众火把的包围下,紧紧抱住嫂子,吓的失声大哭——

    无边的黑暗中,河水舒缓无声,大树漆黑无声,火把幽幽,兵将冷漠,任凭一家人如何哭喊,天不动,地不应,四周笼罩着一股股死气沉沉的气息!

    白族长是天亮后才知道的,睡足了一夜觉,精神饱满,一听说人跑了,当着满屋子家人面就拍桌子叫嚷开了,

    “王八蛋,大清早也不叫人消停——再等三天都等不了,就这么着急上路?”

    然后骂骂咧咧的赶往寨里祠堂,找诸法师商量对策,几时问斩?

    诸法师也刚起床,梳洗罢,祭祀完灵兽,神灵,正在闭门坐禅修炼,忽然间老头闯入,说老贞头一家跑了,现正在河边当众羁押,静侯法办呢,等着你去主持——

    法师一听,表情冷淡又略显忧虑,说道,

    “这也没什么好主持的,又不是第一次送走全家!还是之前那样办嘛——这下看来黑族真的交不出女孩啊?还有不到一个月时间,我这边东西都准备差不多了,怎么办呢?”

    “这个元英已经叫老玄头通知第三家准备了——如果他们还是想自行处决,那到时就在我白族随便找个女孩吧!不用担心!”

    “咦,白师爷,这种事可不能随便哦!我们在下面做,上面神灵是看的到的,可别怪罪下来,那就悔之晚矣啊?”

    “这不急的没办法吗?神灵也看到的,有的跑了,有的死了,死了的他又不要——时间不多,只能我白族出人了!就算到时神灵怪罪,要受罪的也是大伙,这也是他们自己造成的果子,自己尝吧!”

    白族长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待法师换上一身黑衣服,叫一个小弟子拿上作法用的工具,两个人交头接耳出了祠堂,往二桥口走去。

    还没到河滩老远就能听到人声嘈杂,路上还有人从四面八方往那里赶,人们穿作新旧不一,颜色各异,长短不齐,但白族戴蓝色头巾,黑族戴黑色头巾,这点完全统一。

    到了河边已是人山人海,对面黑族放眼一大片黑压压的人头,绵延好远,有些人根本就看不到这边了,明显超过这边蓝巾人数。

    之所以选二桥口,估计还有一个原因,可能是怕黑族趁机闹事,特意在中间隔着一条几十米宽的河,那边人只能远远观望!

    四面八方都有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守,个个腰挂大刀弓箭,手持长枪,长矛,凶神恶煞。上下两座桥都被封锁,法事没结束不准一般人随意上桥!

    高台上站满了人,全是白元英为首的一群士兵,在台子东边放有几把大竹椅,供那几个大佬坐,椅子前面放有一张小方桌,一口雪亮的大朴刀横放在上面,那大刀磨的锃亮,一点锈迹没有,四五尺长,寒光闪闪,让人望而生畏!

    椅子后面的台边插着几面红,黄,蓝的三角旗,上面绘着不规则的蛇形图案,正在晨风中飘展。

    老贞头一家五口,一字排开,或跪,或坐在高台上,面向对面黑族人群,只有贞刚昂首挺胸坐着,老贞头和他媳妇,小妹都深埋着头,媳妇和小妹吓的浑身直打哆嗦,依然还在哭泣,个个脸上神情崩溃,一副绝望与无助——

    白老头一上台,就首先走到老贞头面前,破口大骂一顿,仿佛一夜之间就成为冤家对头,恨之入骨,

    “你个挨千刀的老家伙,别人都能送,就你不能?人家闺女不是人啊?人家都能懂得规距,轮到你就乱来?还想跑——?这下我让你跑——往哪儿跑?有几条命跑?

    “别以为你年轻时为族里多做了点事,你就了不得了!老子也是从那年代过来的,老子都遵守祖上规距,你算老几?

    “山神就在上面,你们想死你就去死吧,老子们这数万子孙还想活啊——!

    “别以为你这几只臭老鼠能坏这祸烫,拍死你,还不等于拍死几只蚊子?谁要想坏这规距,就是和我们无尚的天神为敌,和我们千万子孙为——必须铲除,毫不手软——

    “今天,我让你们死的明白!”

    声音宏钟一般,震惊四下的群众,人们顿时安静下来。

    老头骂完,抬手擦了下满口唾沫的嘴,回到一边的座位上,继续和法师还有几个族中长佬商量下一步,当问及何时开斩时?诸法师略皱眉头,假装掐指轻轻一算,说道,

    “跟上次一样,午时开斩!”

    旁边几个老人也在说,

    “一般都是午时,哪儿有大清早杀人的呢?除非是神灵下旨——”

    白元英象个大元帅一般,穿着红袍黑裤,腰缠玉带,脸上神情飞扬,目中无人,挂着大刀在台上走来走去,居高临下,环视四周人群。

    白元杰也来了,但没站到台上,只站在河边人群中,身边带着两个家丁,远远的观望。穿个灰白的长袍,打扮倒很斯文,但显得很急燥,心神不定,一会儿从人群里出来,一会儿又钻进人群,东张西望,不时往台上看,又往不远处的桥上看,桥上站满士兵——

    这时,只见桥上出现一个老头,士兵大多认识,放他上桥,然后急匆匆往高台这边赶,路上人群都在为他让路。

    台上的人也看到了,丝毫对他没什么兴趣,一点没影响大伙威严冷酷的表情,座位上一位白族长佬看到后说道,

    “玄公怎么现在才到?他族里人犯事,他得来主持才是啊?”

    这玄公气喘吁吁的登上高台,也没看老贞头他们一眼,直接走到椅子旁,急着说道,

    “白祖爷,他家老太婆也死了——上吊死了!刚带人去抓时,发现的!”

    白族长一听,稍有诧异,随后立即平淡的说,

    “死个老太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下还便宜她了,少挨一刀!”

    众人脸上也是一样的平静,跟没听到一样,依旧各忙各的事,随后白族长对玄公一呶嘴,说道,

    “去,告诉他们一声!让他们死的明白,这下一家人有伴了!”

    玄公听完,这才回头看了看跪在台上的老贞头一家,看一家人深埋着头,哭哭泣泣只等一死的样子,突又感到有点说不出口!

    犹豫了一下,还是鼓作劲上前把这雪上加霜的消息告诉了老贞头!

    老贞头一听,更是老泪长流,一头栽到厚厚的木板上,悲痛欲绝!贞刚听到了,立即放声大哭,大声叫道

    “娘!娘,你为什么要这样啊?为什么啊?”

    这一哭喊让两岸人群产生了一阵嘈动,闹哄哄,议论声不断!

    媳妇和小女儿听到后,也同样呼天抢地的喊起来——

    一家人悲痛难耐,呼天喊地,却丝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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