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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侯再生-第4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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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权没有回答,起身到房内的书桌上翻来找去,寻到了一张地图,摊放在几案上。

王累拿过一盏油灯,放置在地图之上。

仔细地在地图上搜寻着,黄权眉头深深蹙起,许久之后,才带着几分不确定说道:“士连,你看荆州军会否走的是这条路……”

王累楞了楞,半晌才会过意来,诧异地说道:“这是……阴平栈道?!

这不可能!阴平栈道行走难比登天,莫过军伍,就是山中猎户药民也无法安然渡过。况且,阴平栈道已经有十来年没有修缮过,是否还有都成问题,连地图上都没有这条路。”

“这倒也是!”黄权缓缓点头,略显失望地说道,“700余里的阴平栈道,就算能通过,至少也得有一个月,时间上也不够。难道张飞真有神鬼之能?”

近一个月战事上的平庸表现,令身为西征大军主帅的张飞的用兵才能,大遭西川文武的怀疑,刘璝、张松等人更是肆无忌惮地嘲讽诟病,直称所谓的“威震华夏”不过是浪得虚名。黄权、王累等人也逐渐由希望变失望、无望……

谁料曾想,所有人都被欺骗了。在三路大军寸步难进的伪装下,一支奇兵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攻到雒城。令人震惊之余,更多出无数敬畏!

“此事只需刘璝、张松等贼操心便可,我等不必费心思索。”王累突然转沉默为兴奋,“公衡,此事于我等是极大的良机。

城内人心大乱已无可避免,正可乘乱行事,联同忠挚之士,一举诛除刘璝、张松等贼,为季玉公血仇,复我益州朗朗乾坤。”

黄权肯定地点了点头……

……

不出黄权的预料,荆州大军行将兵临城下的消息,几乎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全城。

整个成都城,就如同炸开的大锅一般。在有心人士的推波助澜下,各式各样的谣言四处传播。甚至有传言称,征西大将军张飞是天神下凡,以六丁六甲之术运兵入川。

刘璝一派的官员士族犹如末日降临一般奔走哀号,其余官员则是惶惑中带着几分期待。关系密切的官员们相互拜访,商议如何应对这一突来的巨变。

守城军卒则更多的是惊恐。在先前的一年多里,大量的精锐川军士兵折损于西川的内战之中。刘璝现有的兵马,有近一半的新近征召的,莫说上战场,就是必要的操练都欠缺。

仅余的精锐军卒都已被吴懿、孟达、杨怀带上了前线,作为大后方的成都,驻守军卒中竟有八成是新兵。谁能料到,大后方居然会变成前线?

几个月前还是普通百姓,这些新兵怎敢面对那些有如神兵天降的敌军?当校尉卓膺奉命挑选5000兵马增援雒城时,被选中的军卒简直如丧考妣。

百姓的反应最为直接——关门闭户,深藏家中。

昨日还热热闹闹的成都街市,变的空空荡荡,人迹难寻……

……

剑阁

“娘的!吕蒙这混蛋……”吴懿双目红赤,一拳捶在桌案上,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失态地怒吼道。

厅下,一众部将噤若寒蝉,谁也不敢接口。

由于荆州军对剑阁的攻势从未停止过,吴懿起先并未发现什么异常,直到一连半月没有得到江油的粮草补给时,他才生起疑惑来。连派了几批信使都杳无音讯后,吴懿派遣了千余军卒回返,这才发觉了敌军的惊天阴谋。

一支敌军奇兵居然翻越阴平道攻进了蜀中腹地,亏自己还得意于将剑阁守卫得滴水不漏,得悉消息的吴懿差点吐出血来。

到了这光景,继续固守剑阁已经再无半点意义。愤怒过后,吴懿迅速做出了决定。

“传令……”

是夜,吴懿留百余军卒虚张声势以迷惑敌军,自己则率领仅余的7000军卒星夜兼程赶赴江油。

翌日清晨,代吕蒙执掌大军的偏将军凌统敏锐地察觉到敌军关隘的异常,稍做试探后,立即挥大军展开猛烈攻击,半个时辰迫使守军开关投降。

问明情况之后,凌统即留1000军卒扼守剑阁,自己则统率大军朝川中腹地挺进。

……

夕阳西垂,天色将昏。晚风吹拂起片片尘土,席卷而来。风中,隐隐约约带着一股血腥气息。

在数倍之敌的包围下,一支残破的败旅正在最后的困兽之斗。

督军校尉卓膺以手中长枪撑地,不停地喘着粗气。一支深插大腿的弩箭让卓膺基本丧失了行动能力,腰间一道深几见骨的伤口正汩汩地流淌着鲜血,头盔早已丢失不见,鬓发散乱地披落在面颊上。

在卓膺的身旁,仅余不足500名军卒,而且个个惶惑不安,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卓膺眼神迷离茫然,简直不愿想起一个时辰前所遭遇的伏击战。狡猾的敌人早已预料到会有援军前来,在雒城与成都之间,寻了一个看似不可能设伏的地点,精心安排了一个埋伏,成功地打了卓膺一个措手不及。

更让卓膺心惊的是,设伏的敌军仅只3000余人,甚至比不上卓膺的援军。但就是这3000余敌军,在短短的两盏茶时间内,将5000川军完全击溃,过半兵卒当场弃械投降,其余人则四散奔突。

想起那些敌军猛如狂狮、动如疾电的攻击,卓膺直感觉自己不寒而栗。

这时,在外包围的敌军让出一条道路,一名衣甲破损严重、却仍自威风凛凛的敌将策骑横刀立于阵前,昂然冲卓膺喝道:“带着一帮新兵,能坚持到这模样,你做的算不错了!

我吕蒙以大汉平南将军之身,准你归降!”

“准你归降!”吕蒙这番近似狂妄的话语,在卓膺听来却是再正常不过了。

有如此绝悍的劲旅,有如此精妙的用兵,吕蒙自有狂妄的本钱。这已非狂妄,而是发自内心的自豪自信。

正是凭借这份自豪自信,荆、扬军团才能横扫大江南北。

“呼……”抬头看了看血色的西天,卓膺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片刻后,他将手中长枪摔落一旁,双膝跪地,心甘情愿地伏下头来。

“啪~!”卓膺身后跪成了一片。

……

在心惊胆颤中度过难熬的一夜,广汉太守费观早早地起身,离开郡守府前往四城巡视。

还未抵达东城时,费观便听得一片喧哗之声,心中生疑,急忙赶到城楼上。在城兵的指引下,费观看到原本应该是驻守成都的督军校尉卓膺正引数千川军,与敌将吕蒙并骑立于城外。

“卓校尉,你何故降敌?”费观心下骇然,却又无法相信,大声冲城外呼喊道。

“刘璝勾结奸贼曹操,弑杀蜀公(刘璋),更引曹军祸害我川中子民。这等奸佞,人人得而诛之,我投张征西大军,正是顺应天子之诏,何来降敌一说?”卓膺虽然面色有些难看,但声音却相当洪亮,“费太守与高将军都是川中忠挚之士,为何不应天子之诏,顺川中万民之心,起兵共讨奸佞?”

费观虽然有心反驳,但看了看城外的情形,话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

停顿了片刻,费观略显艰难地问道:“你可是奉命前来增援雒城的?”

“正是。”卓膺点了点头,“我领了一万人,皆已归顺吕蒙将军麾下。”

城楼上一片哗然,守卒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绝望之色。

费观发怔了片刻,缓缓转过身,恰好迎上了守将高沛的目光。

高沛的面庞上,同样满是失望、悲观。

一个时辰后,费观、高沛开城出降。

雒城,成都北面的最后一道门户,正式落入吕蒙之手。

消息传回,成都的恐慌升级。许多士族官员秘密遣使出城,试图联络吕蒙大军约为内应,城内百姓也出现了外流的人潮。

刘璝虽然下令闭城戒严,但对城中的混乱却是于事无补。

……

与孟达“僵持”到第32天,包括知道我计划的张任、严颜在内,川军甚至是荆州军中的许多将领都纷纷向我请求——发动真真正正的进攻。

僵持,对人的耐心是一个极大的考验。更令人难以接受的,却是孟达那小人得志的张狂辱骂。他曾三次遣使送信给我,以极尽戏谑的言语嘲讽我浪得虚名。

我看了倒没觉得什么,陈到、向宠这些部将却是险些将肺气炸,三番两次请战。

同样“陷入僵持”的黄忠军也遭遇了类似的情况。

就在这一天,一羽飞鸽落在我军的大营——吕蒙偷渡阴平成功,业已攻克江油、涪城、绵竹,正在朝雒城进攻。

第一百七十一章(上)

“绵竹已被攻克,吕平南正在攻打雒城?”看完手中的薄绢,张任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双眼瞪得滚圆,紧紧地盯望着我,额头的青筋完全爆突出来,面上表情带着十分的愕然、还有发自内心的狂喜。

我点点头,向张任证明消息无误。

向来沉稳的严颜紧上前几步,几乎是从张任手中抢过绢书,迫不及待地阅览起来。

张翼、雷铜、吴兰等一众川将也从最初的震惊中转醒过来,身体虽没有什么动作,但目光却都近乎炽热地投向张任和严颜。

与他们相比,业已先行得知消息的荆州军众将显得要平静一些,但眼中的喜悦之情却是完全掩饰不住。当然,在半个时辰前,他们的表现也并不比张任等人好到哪里。

出于掩饰吕蒙奇袭行动的需要,开战至今我也没有把真正的计划公开,知道情况的也只有黄忠、甘宁、张任、严颜这几人。

在先前一个多月进展寥寥的战事里,不少荆州军将领向我诉苦,直称跟随我南北征战以来,从来没有打得像现在这样窝囊过。他们最想做的,就是全力与孟达一战。

当然,也有陈到、朱桓等心思缜密的将领怀疑我可能在施展什么奇计,但旁敲侧击之后,我却始终没有透露过什么。

就在这么一天又一天的僵持煎熬中,奇迹突现,怎能不令人欣喜若狂。

“哈哈哈……”严颜垂下手中绢书,仰天长笑起来,花白长髯随着那畅快的笑声轻微抖动。

“张征西用兵之妙,令人叹为观止,张任服了!”张任眼中精光四溢,双手合抱,爽快地说道。

严颜收敛起笑声,将绢书转递给雀跃期待的张翼等人,很郑重地向我行了一礼:“张征西,老夫也服了!”

我上前一手架着一个,将张任与严颜托了起来,笑着说道:“若非有文越、孟道配合,子明也未必能成此大功。”

这时,看完绢书的一众川将也不禁欣喜地呼喝了起来。

感受着这发自内心的欢呼雀跃,我脸上浮现着淡淡的笑意,脑子里却已思索起接下来的战事——吕蒙的进展如此顺利,成都恐怕已经陷入到空前的慌乱之中。惊恐之下,刘璝很有可能会招前线的兵马回援。

三路兵马中,吴懿这一路刘璝基本指望不上,而且吕蒙也足以应付。相比起杨怀,孟达这一路距成都较近,最先回师解围的应该是他。

从孟达撤退的那一刻起,我与他的交锋才算是真正开始。

先前足足让这位“仁兄”嚣张了一个多月,让我也感觉心中很是不爽!

很不爽!

……

来自成都的一骑流星快马,简直让孟达感觉坠入了冰窖之中。饶是仍处在残夏,暑气未消,他仍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发颤。

荆州军的一支奇兵居然神鬼不知地攻到了雒城,与成都也已经是一步之遥。

孟达虽然性情骄狂,却并非没有头脑。他也隐约地猜到自己似乎是中计了——能将敌军大酋张飞阻击一月有余,恐怕并不是自己的什么“功劳”,而是对方为掩饰奇袭故意而为的“障眼法”。

自以为智计过人,却不想是完全落在了对手的设计之中。

但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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