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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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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粗汉,老夫与你如何说的,你怎得还带她出来,还混进了禁军,成何体统!”汪立信把金明唤到跟前,一通训斥。

    “招讨也知某拿雉儿无法,都怪某,自小把她宠坏了。”金明两手一摊,一脸苦相。

    “一会全军休整时,叫她过来,老夫与她说。”汪立信挥挥手把金明赶走。

    中午时分,行走了一上午的队伍停了下来,只见一群人有的烧锅埋灶,有的拾荒捡柴,过了一会,道道炊烟就袅袅飘起来。

    刘禹随着人流去领军粮,他有些好奇,这时代的军队吃的什么?拿到手里才知道,就是粗粮饼子加一碗稀饭,没油没腥,不禁感慨,这样的军队能打仗么。

    带着两个小军给汪氏父子送饭,就见汪老爷子坐在一个小马扎上,一个小军低着头站在前面。

    “招讨稍歇,先用了饭吧。”刘禹看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连忙劝道。年纪大了,可千万别有个好歹,据史书记载,老爷子可就是今年殁的。

    刘禹转头看那小军,低着头揉着眼睛,估计给训哭了。见有人盯她,抬起头来,嘴唇下居然粘着几撇胡须,有一丛还贴歪了,十分滑稽。

    看着小姑娘委屈地撇着嘴,刘禹突然有一股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哪见过。

    “还不把胡子扯了,去吃饭。”汪立信看她的样子,十分好笑,又要装出严厉的样子来,很辛苦。

    “啊!”看了小姑娘恨恨地扯去胡子的样子,刘禹大吃一惊,显些叫出来,这不就是一个晚霞么?

    呯!刘禹手中的陶碗掉到地上,砸得粉碎,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汪立信和边上的汪麟也不解地望向他。

    姓金,兄妹二人,鄂州投军,难道会这么巧?

    “我来问你,你可是襄阳府人。”刘禹不管不顾,一把扯过小姑娘。

    “子青你轻些,这个老夫知道,他兄妹正是襄阳府人氏。”汪立信在一边回答。

    “襄阳府上营村?”刘禹知道自己用力有些大,可能抓痛小姑娘了,赶忙松手。

    “你怎会知道?”说话的却是端着饭走过来的金明,小姑娘也诧异*地睁大眼睛看着他。

    “你叫‘柱儿’,而她叫‘雉儿’,是吗?”刘禹有些激动,语气就有些急促。汪立信父子也停下碗,看着他们。

    “你是何人,为何知道某的幼名?”金明大吃一惊,这名字除了兄妹几个,汪立信都不知道。

    “你们原本是兄妹三人,还有一妹名唤作‘盼儿’。十年前走失了,对吗?”刘禹仰面向天,眼泪夺眶而出,苍天有眼啊,晚霞你听到了吗?

    “你识得盼儿,她如今在何处?”金明丢下手里的吃食,一把抓住刘禹的双臂。

    “你认得姐姐,她在哪里?”小姑娘‘雉儿’也猛扑上来,抱住刘禹。

    “你姐姐她,她。。。。。。。”刘禹不知道要怎么说,刚得知亲人下落就告诉人家已经亡故,这是何等的残忍。

    “稍等。”刘禹抽出手,这才觉得被金明抓得有点痛,从包袱中拿出一张照片,这是他回家的时候在照相馆里洗出来的,想带在身边做个纪念。

    金明接过刘禹递过来的彩色照片一看,眼眶立刻红了,没错,这就是自家失散十年的妹妹,绝不会错,那眉眼,和‘雉儿’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姐姐,是姐姐!”雉儿一看,也马上哭着大喊。

    “若是方便,请将舍妹下落告知,金某必有后报。”金明一抹眼睛,对着刘禹郑重一揖。

    “子青,若是知晓,便说与他听吧。”汪立信过来拍了拍刘禹的肩膀,轻轻说道,细心的老爷子已经觉察到可能是凶信了。

    “金兄,实不相瞒,‘盼儿’是刘某亡妻,某之所以追随招讨,便是为了替她报仇。”刘禹叹了口气。

    “亡妻?何人所害,某定要将他碎尸万段。”金明一听刘禹的话显些没站稳。

    “蒙古鞑子,为首者是他们的大汗忽必烈。”刘禹的敌人太过强大,他很需要帮手。

    “金某与那鞑子,不共戴天!”金明忽地抽出腰间佩刀,一刀砍向道边的一株小树,小儿臂一般粗的树干应声而断。

    “午时已过,起来整队,准备出发!”金明还刀入鞘,大声呼喝着快步走向前方。

    。。。

第十九章 独松关讲古() 
临安府余杭县的北部,天目山的余脉在此形成丘陵与山区,如同屏障一般保护着后面的杭嘉湖平原。

    高山叠翠之间,宣杭古道逶迤而过,远不似官道的宽大平整,最窄之处仅供两人通过。

    整队人马的速度立时降了下来,眼看就要误了行程,前部领军的广捷军都指挥使金明站在一块大石上急声高呼,大嗓门在群山之间回荡。

    “尔等没吃饭么,走得这么慢!”

    “似这般也敢称禁军精锐,娘们儿也比你等强些!”

    “快些,再快些,耽误了功夫,就要在这野地里过夜了。”

    刘禹坐于马上,与并排而行的军中书写机宜文字汪麟相视一眼,摇头苦笑。

    “所谓欲速则不达,指挥也急切了些。”汪麟瞧了一眼几乎已经没有动的队伍后部说道。

    “也怪不得他,此时不快些走,入夜便只能在这岭上扎营了,那时才叫苦不迭悔之无益。”

    刘禹看向不远处,74岁高龄的端明殿学士、沿江置使、江淮招讨使汪立信已经下了马,坐在一旁看着队伍,眉目深皱。金家小妹金雉奴呆立在一旁,双手抱着那张晚霞的照片放在胸前。

    一阵急赶,太阳下山夜色渐暮之时,岭上高大的山崖中间,一道关墙已经遥遥在望。

    独松关,位于独松岭之上,东西有高山幽涧,南北有狭谷相通,为临安府经广德军直通建康府的咽喉要地,用兵出奇之道。高宗建炎年间,为阻止金兵南下,在独松岭垒巨石为关。关南5公里,左有百丈关,右有幽岭关,合称独松三关。,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正遐思间,忽听前路一声大喊,在空旷的山间异常清晰。

    “前面人听着,此乃朝廷新命江淮招讨大使汪学士车驾,还不速速前来参见。”一禁军军士以同样大的嗓门回道。

    整队人马停下来,过不多时,一个小军引着一人快步来到后队。

    “两浙西路安抚制置使司参议属下,独松副将冯翼参见招讨!”来人就着火把的光线查看了两府制书,抱拳朝着汪立信行了个军礼。

    “冯副将免礼,张参议可在关上?”汪立信摆摆手,两浙并不归他管,只不过来人品秩实在太低,故而受了他一礼。

    “回招讨,参议正在关中,某这就前面带路,必不误招讨行程。”那冯参将恭敬作答,不敢怠慢。

    在冯参将的带领下,全军缓缓进入关下的营地,在这蛋丸之地,足足布下了两万大军,岭上密密麻麻全是军账,只因这是临安咽喉,一旦破关,临安府就危矣。历史上,元军也正是攻下此处后,朝廷便奉印玺出降了。

    独松关守将是浙西安抚使司参议张濡,他的四世祖为中兴四将之一的张俊,就是制造假证参与岳飞冤狱,后被世人铸铁像跪于岳庙之前的那位,他的孙子则是宋末四大家之一的张炎。

    看着前面正与汪立言寒喧的张濡,除开与他无关的祖上,就历史表现来看,此人还是合格的,想着他悲惨的下场,心里泛起一阵同情。刘禹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他一声,不要随便斩杀使者。

    在张濡的大账之中,一行人与守关众将相聚而食,因在军中,故而无酒。但各种菜肴还是非常丰盛,大盘大盘的獐子,野兔,各色山间野味吃得刘禹连连点头。

    饭后,刘禹独自穿过军帐,登上巨石垒就的关墙。远处的高山在夜色下只余下黑色的影子,与天空映成一色。

    山间风大,吹在身上一阵凉意,刘禹害怕感冒,不敢多呆,赶紧下来。见同行的一些禁军军士围着一个火堆在聊天,便信步走了过去。

    有认得他的军士连忙让开位置,刘禹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招招手让他们继续。

    “敢问机宜,俺们这回北上,会和鞑子接战么。”一个面相十分显老的军士开口问道。

    “尔等便是在议论此事么?”刘禹伸出手朝火焰处搓着。

    “俺那一都,健壮些的都随贾相公走了,本以为无事,谁知指挥又选了俺随军,可怜俺那婆娘还怀着身孕哪。”另一个看上去年青些的汉子显得一脸晦气。

    “接不接战还得看贾相公打得如何,若鞑子打来,便应战,又不是啥三头六臂,有何可怕?”这队人估计都是这种想法,真的遇敌,不一触即溃算好的了。

    “机宜说得倒轻松,你又不似某等厮杀汉,自不必怕那鞑子杀来。”刘禹没看到说话的人,估计一脸鄙夷之色。

    “难道你跑了他便不杀你?鞑子马快,你有几条腿跑得过,堂堂六尺男儿,死便死了,也莫给家人丢脸。”刘禹言毕,四周都无人再接话,既入了军,多少也有些羞耻心。

    “机宜,左右无事,不如给俺们兄弟讲古吧。”说话之人像是这一伙人的头目,刘禹定睛一看他身上服色,应该是个都头。见有些冷场,遂出言解围,倒是有些眼色。

    “便依这位都头所言,待某想想,有了,便是这独松关上之事。”讲古么,不就是说故事,这个没啥问题,毕竟后世看得书多,还是记得一些的。

    “话说啊,本朝宣和年间,京东西路济州有一处水泊,港汊纵横、莲苇绵蔓、水天一色、地势险要,名唤作‘梁山’。”刘禹想讲的这个故事正是《水浒传》中的一段。

    “纵横河朔的大盗宋江所部,便藏匿在这八百里水泊之中。这宋江本小吏出身,因其人疏财仗义,江湖人送诨号‘及时雨’。”刘禹边讲边打量众人神色,见有人有恍然之色,知道他听过,不过那是宋人简版的,肯定没自己这个精彩。

    “这宋江因怒杀阎婆惜被刺配江州,一干江湖兄弟纷纷前来营救,于是他便带人反了朝廷,多少英雄好汉慕名来投,一时势大,手下有名有姓的头领达108人,京西数万官军莫敢撄其锋。”刘禹在心里暗暗总结,他不可能讲出每个细节。

    “其间,禁军高太尉数派大军围剿,皆为宋江所败,不得已,便行招安之举。这宋江也是忠义之人,遂降了朝廷。其后多次帮助朝廷东征西讨,立下汗马功劳。”

    “宣和二年,六贼之一的朱勔提举苏杭应奉局,此人在东南横征暴敛,贪得无厌,逼反了青溪人方腊,整个浙西尽入贼手。”

    “朝廷震怒,官家便罢了那应奉局,聚集大军前往征讨,宋江率所部二万军马为先锋,这一日,大军出发至扬州,隔江便是润州,由方腊部下枢密使吕师囊率领十二个统领把守,十分厉害。”

    征方腊损兵折将是整个《水浒传》小说当中气氛最最压抑的一段,108个结义兄弟,最后活下来的不过十之一二,用网文的眼光来说,就是好好的一篇爽文突然变成了虐文。

    刘禹的声音十分低沉,仿佛一个个鲜活的人物在他的嘴下失去生命,讲到卢俊义带兵来打独松关,他干脆站了起来,不时地用手指指点点,好像亲眼所见,周围的听众也随着情绪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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