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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偷天-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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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安瞧瞧邓小闲,又瞧瞧洛轻亭,只见这两人都老大不自在,好笑得很。

    “我也不同意一走了之。”步安的意见与邓小闲如出一辙,只是原因不同:“曲阜大军也好,漳州玄骑也罢,都是天下闻名劲旅,眼下能亲眼看看他们如何布阵,如何应敌,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能轻易放过。”

    众人闻言,全都觉得在理。七司看似军纪严明,也常常以旬比之名练兵,可毕竟是闭门造车,登不了大雅之堂。

    “我让定闽军去剑州城,去了那里,马员外自会接着招兵买马,咱们这边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打完了,咱们便去拿了剑州城,正好让定闽军接管。”步安又道。

    “假如他们动作快些,咱们说不定还能剑州城里过年呢!”洛轻亭笑道。

    游平也咧着嘴笑:“能在府衙过年,想想都痛快!”

    “这有什么?”邓小闲白了他一眼,“你哥哥我又不是没试过。”

    “你那是犯了事,被抓去府衙大牢关了几天,能一样吗?”洛轻亭挤兑道。

    “那也是府衙嘛”邓小闲耸耸肩。

    众人窃笑不止,惠圆和尚却淡淡道:“原来你当真是府衙大牢的常客,难怪这么老相。”

    这和尚近来本事不小,竟有点冷幽默了。

    众人都愣了愣,才哈哈大笑起来。

    这种欢快的气氛,一直维持到了当天晚上,几位曲阜骑兵来到宁阳县,吩咐步安火速撤离剑州的时候为止。

    “拜月邪教是故意将剑州延平两府拱手让出的?!这是张开了一个大口袋,故意让曲阜大军去钻?!”

    步安听了这两句,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回去告诉宋大人,大军来不来,我都不会走!大不了七司进山打游击!也要把什么劳什子玄骑,给拖死在山里!”这两句,他是叉着腰骂出来的。

    “步公子,兵无儿戏,你还是赶紧整肃人马,跟我们走吧。”

    领头的骑兵苦口相劝。

    步安却只说了一个字:

    “滚!”

    ——以下非正文

    前天三更,昨天三更,今天四更,明天几更,我还不知道。

    这本书写到现在,跟读不过寥寥百人,我却越写越来劲,只因为还在看的,我都引为知己!

    书友有各自的处境,有的朋友境遇好一些,打赏很大方,刀锋我感激不尽。有些朋友可能还是学生,手里只有推荐票,刀锋也一样由衷感谢。

    只是,假如有在起点之外,甚至是在盗版站跟读的朋友,请尽量来起点订阅。写书不易,个中辛苦,不为外人所知。这本书作为玄幻,文戏倒比武戏多——一度还被认为是写砸了的所谓儒道文和文抄流——因此受众不多,只希望喜欢这个风格的朋友,能尽量支持正版。谢谢了!

    

第289章 宋尹廷自求多福() 
几位曲阜骑兵见步安没有任何说动的余地,终于还是“滚”了。

    等他们一走,步安立即下令,让惠圆和尚亲自跑一趟,将李达、马员外以及定闽军全招回宁阳县。

    薛姑娘便建议说,情势紧迫,还是让丑姑飞一趟吧。

    步安这才想起,丑姑是一头鹰,惠圆跑得再快,也没有她飞得快——事实上,他潜意识里,还是把薛姑娘当做了半个外人,只觉得丑姑是她的丫鬟,不是自己的属下。

    丑姑迎着夜色走出客栈,不一会儿便有一头老鹰冲天而起。

    七司众人看得稀奇,全都屏息凝神,唯独素素暗自下定决心:回头也要抓几头扁毛畜生来,充实她的辎重大队,要不然公子往后就会越来越倚重薛姑娘了。

    步安连着赶了三天路,先前心情不错时,还不觉得什么,这下听了坏消息,疲累感便汹涌而来。

    客栈外头,不时还有百姓听说步爷回城,提着土产来求见。

    步安也没兴致去见,只让张瞎子帮忙挡一挡,自己钻进屋里,合衣靠在床头,闭着眼睛,斟酌对策。

    他已经猜到,这坑是自己给自己挖下的。

    宋世畋经他点拨,必定回去告诉宋尹廷,所谓调虎离山计乃是疑兵之策,张承韬必有后手——只是没想到,他们得出的结论,居然是张承韬会跟拜月邪教勾结,设陷夹击曲阜大军。

    结论看似精彩,却漏了最重要的因素。

    要解这个局,就好比是一道精密的逻辑题。而宋尹廷漏掉的,恰好是此题题面中的几个隐含因素:

    第一,拜月邪教背后的那个旧神,是一个极端聪明的家伙,要不然就不可能让拜月邪教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占据了七闽道的半壁江山。

    此人对人心的把握,对时机的判断,甚至还在步安之上。

    而步安能占下剑州府和延平府,除了凑巧逮住了两个内应外,更因为他有后世现成的经验可以套用。

    第二,张承韬下令漳州玄骑进山,便足以证明,他不是那个旧神,就算两者之间有暗中勾连,充其量也不过是合作关系。更有可能是张承韬被利用了。

    原因很简单。

    假如张承韬就是那个旧神,那么从步安在宁阳县起兵的那一刻,他便应该有所察觉——因为信徒减少了。他要么装作一无所知,另寻解决之道;要么在那时就会痛下杀手;而不会赶在步安到了武荣县之后,才刚刚反应过来。

    之所以说,张承韬与那位旧神即便有勾连,也多半是他被利用了。也基于差不多的理由:那个旧神察觉信徒减少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知会张承韬。

    第三,在步安来到之前,七闽道上的情况,是一个巧妙的平衡,拜月邪教、宋尹廷、张承韬,互相掣肘,谁也奈何不了谁。

    宋没有倾尽全力剿杀拜月教,是因为在宋看来,张氏黄雀在后;张没有剿拜月教的动力,原因可能更复杂;而拜月教没有扩张的势头,理由就很值得品味了。

    要知道,拜月邪教是有能力扩张的,就算不朝着泉州、漳州两府,也可以往西朝江南西道去,或者再往南向岭南道发展。

    可它并没有。

    为什么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就得回到第一个隐藏条件:拜月邪教背后的那个旧神,很聪明。

    所以他该知道,这邪教发展到什么程度,是大梁朝廷可以忍受的,一旦超过阈值,便成了朝廷的心腹大患,必定会遭受举国之力剿灭的待遇。

    连东海女娲氏都不敢回归神州,他一个小角色,怎么敢去试探大梁朝的底线。

    只需看清了这三个隐含条件,这道题便不难解。

    简而言之,拜月邪教背后那个旧神,非常的狡诈,且并不贪心,他所图的不是整个七闽道,而只是一个暂时的平衡。

    现在,宋尹廷与张承韬打起来了,假如站在那个旧神的角度去看,只需要考虑一点:这两家谁会给他一个新的,仍旧可以接受的平衡?

    步安已经替宋尹廷,摆明了条件:汀州与建州。

    既然那个旧神够聪明,他就该知道,宋尹廷来七闽道的目的是什么。

    既然如此,一个重新建立起来的平衡,就符合双方的利益。因为任何一方除掉对方,都会面对朝廷的巨大压力。

    而步安将会替代张承韬,充当一个弱小的第三方。

    这是步安在七闽道上布下的棋局,拜月邪教背后的那个家伙,如果足够聪明,就该看得懂这个棋局,并且很乐意接受——因为他还可以往江南西道和岭南道稍稍发展,保持住信徒的数量大致不变。

    但宋尹廷显然没看懂,宋世畋段位太低,更不用说了。

    至于张承韬的后手是什么,步安对他的了解太少,不足以得出结论来。

    只不过,这所有的推断中,他只担心一点。

    一个站在张承韬角度未必有利,可对于拜月邪教几乎全是好处的,足够破局的点。

    那便是逼宋尹廷造反!

    假如宋家在这个时间点反了,战场便不是七闽道,而成了江南东道。一来,江南东道的布政使是出自曲阜书院的孔浩言,宋国公府也在江南东道;二来,江南东道足够富庶,养得起兵;三来,据守长江险要,才能挡得住南下的朝廷大军。

    而到了那时,拜月邪教便能坐收渔翁之利,躲在宋家的屏障之后,一举吞下七闽道、岭南道,甚至是江南西道。

    假如拜月邪教真的能做到这一点,张承韬未必有好果子吃,可对步安来说,却是利弊参半,甚至利大于弊。。。

    宋尹廷北上江南东道时,步安便可以名正言顺地留在南方,对付拜月邪教,获取更大的发展空间——将来宋家即便败了,他剿杀拜月教,也一样有功。

    一念及此,步安摇了摇头,心说自己还是先操心漳州玄骑吧,帮宋尹廷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他自求多福吧。

    这时外头有人敲门,“哚哚哚”响了三声,接着是晴山的声音:“步爷睡下了吗?”

    当着外人的面,晴山仍旧沿用着以前的称呼,只在两人独处时,才喊他一声“公子”。

    步安扯了扯衣裳,想着是不是该脱下来,忽然自嘲般笑了起来——这袍子上又没有宋蔓秋姑娘的名字,自己这是做贼心虚呢。

    “没呢,进来吧。”他柔声喊道。

第290章 待来日明媒正娶() 
晴山进了屋,见屋内昏暗,步安和衣靠坐在床上,连油灯都没有点,便知道他有心事,轻声道:“公子可是恨宋尹廷畏首畏尾?”

    步安一边起身点灯,一边笑笑道:“他想得太多,却又想不到点子上。可能脑子里装了太多的圣贤书,别的便装不下什么了。”

    晴山莞尔道:“公子这可是把天下儒生,全都骂进去了。”

    “我还骂得少吗?早就债多不愁了。”步安笑着扭头看她一眼,接着手中火折子闪了几下,终于把油灯点着了:“弟兄们怎么样?你觉着他们想撤吗?”

    “弟兄们都听公子的,就邓小闲话多了些,我刚进来时,还听他在骂呢。”晴山隔着摆了油灯的桌案,侧对着步安坐了下来。

    “骂一骂也好。”步安摇头笑道:“气堵在嗓子眼里,就不痛快。”

    晴山掩嘴轻笑,接着认真问道:“那公子是真要跟漳州玄骑真刀真枪打上一场?”

    “他弃了马,进了山,便称不得玄骑了。”步安轻哼一声,接着注视晴山道:“只要能胜了这一仗,七司与定闽军,便脱胎换骨了,不然就还是一支草台班子。”

    “怕又要死不少人。”晴山低下头。

    步安知道她心善,但也知道以自己的立场,绝不能心慈手软,即使对自己人都一样。

    “死得其所,便好过赖活着。”他看着油灯火苗,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弟兄们跟我出来时,大约也是不愿混吃等死了,才想着舍命拼上一拼。像花道士这样的,假如不逼他,也就只是逛逛春燕楼,不知哪天便醉死在大街上了。”

    “道理我都懂的,”晴山低着头,轻咬了一下嘴唇:“只是担心公子……”

    步安看着她幽暗油灯下的侧脸,柔美不可方物,只觉得心旌摇荡,努力让自己笑得平静一些,柔声道:“我没事的,倒是你自己要小心。”

    “公子往后,能不能别冲在前头了。一军之帅,应当坐镇中军才对。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晴山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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