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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8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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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说,是这只雀鸟的威名,使得名不见经传的狼族,被越发神化。

    而一次的神化,造就的就是更多的所谓传言。

    有人说神族人个个精通兽语,能驭兽而战,与天地沟通。

    有人说神族人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拯救百姓于水深火热。

    还有人说,他们根本就是神,所谓的族,只是一个笼统,其实那片山林,就是所谓的瑶池仙境。此起彼伏的流言,将这个原本平平无奇的山中民族,吹嘘成只手遮天的通天大能,其中究竟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已经无从考究,但五老爷这位朋友,是位对旧史非常感兴趣的学者,他抽丝剥茧,翻

    查不少孤本善文,最终得出了这么一个与正史描述最为接近的过往。

    柳蔚将这半页手札看了又看,其中关于那神雀救人的段落,更是反复研读,看完后,她仰头,问向容棱:“你认为呢?”

    容棱在她旁边,将那本手札拿过来,前后几页也翻了翻,却都是些凌乱的草药名,再没有与狼族的相关内容。

    “或许……”沉吟许久,容棱才道:“是该再去一次国象监。”

    不过他又补充:“我同行。”

    之前没同意柳蔚再访国象监的决定,就是担心她会涉险。

    可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要寻找答案,国师那里是唯一的捷径。

    能精准的叫出“伴月翼犬”四个字,国师知晓的,肯定会比这手札中描述的多,那他同行,也只是尽量将危险指数降到最低。

    柳蔚一个人去,他不可能放心。

    柳蔚倒觉得容棱太小心了,那个国师她上次看过,一头白发,都得病了,看起来也细胳膊细腿的,又没什么武艺,还能跟她动手不成?

    不过容棱做事总是考虑周全,她早已习惯了。

    反正,不管做什么,他都是为了她好,她知道。

    说干就干,第二天,柳蔚和容棱就大摇大摆的去了国象监。

    国象监的外殿是道观制,每日辰时二刻开门。

    柳蔚夫妻到的时候,国象监门外已经等着不少零散善信,等门打开时,善信们鱼贯而入,柳蔚与容棱也混迹其中。

    “来都来了,我去上柱香。”柳蔚小声道:“上次借了三清祖师的势,骗他们掷杯,怪不好意思的,我去认个错。”

    这回是真的认错了,柳蔚先给三尊法相磕了头,又虔诚的进了香,再起来时,就看到容棱走到了她身后。

    香堂烟重,容棱本来在外面等,怎么进来了?

    柳蔚正想问他,就见他咳了一声,低眸,抬指摸了摸高挺的鼻梁。

    柳蔚愣了一下,往堂外看去,就见不知何时,香堂窗户边,紧紧促促的围了不少小道士,这些小道士手里都拿着拂尘,一看就是刚下早课,要去用膳,他们你挨着我,我挨着你,都往里头张望。

    柳蔚听到其中一个小道士问他同伴:“是那位居士吗?就是他连掷十数次圣杯?”

    同伴则十分笃定的点头“对,就是他,他化成灰我都认得,我那天亲眼看见了,他就是长这样!”

    柳蔚:“……”

    小道士们发现正主看不过去了,又连忙一窝蜂的跑走,就像被雷风惊起的麻雀,看得柳蔚哭笑不得。

    柳蔚笑着对容棱道:“他们怎么这么可爱。”

    话还未说完,就见前路被堵了,抬眸一看,一位中年道人立于此,一脸严肃的盯着他们。

    柳蔚认得他,正是那日领她给法相磕头,还给她掷杯的那位。

    柳蔚刚要开口问好,那道人却率先问:“二位居士今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柳蔚笑道:“路过便来进香,顺道拜访国师大人,道长不欢迎吗?”

    道人沉默的盯了她一会儿,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道家广开善门,自是欢迎,只是,乍见居士,小道今晨的早膳,是不用了。”意思就是,我嘴里虽然说欢迎你,但看到你来,我饭都吃不下了!

    

第1519章 所谓尸鬼,是您的父亲() 
国象监后殿的生笙堂内,匆忙的小道士传信而来,惊醒了正盘腿冥思的白发青年。

    国师睁开双眼,生白的眉宇稍稍一抬,眸光看向门外来人:“谁?”

    小道士低首禀明:“汝降王府的那两位官将,就在前殿,说是特地来拜见大人您的。”

    国师沉吟片刻,脑中掠过无数思索,最后起身下榻,一边套起道袍,一边往外走。

    一刻钟后,容棱与柳蔚被带到了前殿靠东的竹亭里,那里,国师已在。

    就如方才那道人所言,柳蔚也从国师眼中看到了对自己的不欢迎,她毫不在意,反而面带微笑。

    “此刻日头还早,是否打扰大人清修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柳蔚头话说得漂亮,国师也不好发作,只沉沉的道:“无妨。”

    意思还是打扰了,但他宽宏大量不计较。

    柳蔚再次说道:“今日前来,实则是为一起私事,还请大人相助。”

    国师狐疑的看她一眼,不动声色的反问:“是汝降王府之事?”

    柳蔚摇头:“是在下之事。”

    国师扬起眉毛,表情变得微妙。

    说到底,他现在会坐在这里,看的就是汝降王府的面子。

    柳蔚知道国师不喜欢他们,听说与汝降王府无关,肯定得撵他们走,所以趁着国师还在斟酌如何拒绝不伤和气,她先发制人:“在下进京之前,曾于京郊明月镇落宿,宿时闻乡音笑谈,称镇中曾闹尸鬼。”国师一生奉神、敬神,一听鬼神之论,倒是有些好奇柳蔚接下来要说的内容了,他浅浅点头,随口道:“京郊四野,乡镇颇多,一些民间志异也此起彼伏,流传甚广,明月镇的鬼神军,清风镇的刘喜娘,本

    官也略有耳闻。”

    倒是还有脸提刘喜娘。

    柳蔚冷笑一声,在国师看过来时,笑意又变回亲切:“那大人以为,尸鬼也好,鬼神军也好,甚至那刘喜娘也好,都是切实存在的吗?”这话可说到国师痒处了,国师喜欢的,就是像别人推销封建迷信,他点点头,语气分外笃定:“乡野传说,大多虚虚实实,其中多数为假,但有些却的确属真,明月镇本官也去过,那里是由乱葬岗而改,说

    有尸鬼存活,并不足为奇。”

    柳蔚又问:“那刘喜娘呢?”

    国师看了她一眼,再说道:“冤魂索命,是位可怜人。”说完,又问:“你向本官求助的事,便是想知道那刘喜娘之事?”

    柳蔚却摇头:“在下想问的是鬼神军。”

    国师皱眉:“问什么?”

    “明月镇口口相传,称镇前为聚尸之所,阴森恐怖,尸鬼衍长,而鬼神军奉皇命镇压,最终受尸鬼所害,化为阴兵,镇守一方,在下想知道,这些,可都是真的。”

    国师闹不清楚她的意图,在回答之前,先反问:“真又如何,假又如何,阁下不辞千辛,来向本官求问,便只是想证实一桩乡野轶闻的真假?”

    柳蔚摇摇头,依旧笑着:“还请大人先告诉在下真假。”

    国师皱了皱眉,沉思了许久,才道:“半真半假,有真有假。”

    “朝廷军为真,鬼神军为假,新嫁娘为真,尸鬼为假,可是?”

    国师盯着她,心里隐隐有种正在被套话的感觉,但这些乡间志论从来都是以讹传讹,他又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想了想,他索性说了重话:“先生若只想找人闲叙侃聊,恕本官无暇相陪。”

    国师说完,便真要起身离开。

    柳蔚此时又道:“大人是明月镇人,对吧。”

    国师离开的身形猛地一顿,神色危险的眯起双眸:“什么?”“您是明月镇人,被令师拾回收养前,您就是在明月镇出生的,明月镇有两则鬼话,第一则,是说一位绣娘被好赌的父亲嫁给一名屠夫,新婚当日,绣娘逃婚而出,上了乱葬岗,最后被尸鬼所害,接连追赶

    而去的屠夫一家,也尽数落入了尸鬼之口。”

    顿了一下,又说。

    “第二则,说的便是尸鬼横行,令朝廷不得不点兵平乱,故此,有个皇廷军镇压尸鬼之论。”

    国师表情非常不善:“你究竟想说什么?”

    “数日前之事,大人应当还历历在目,那日在下说了个谎,那位被在下称之为刺客的小童,实则,乃在下的儿子,而犬子在那日上午,是见过大人的,在出皇宫的道上。”国师重新坐下来,紧盯柳蔚的双眼:“那位小童之前由纪太傅所领,好像是纪家的娃娃,而二位又声称属汝降王麾下,当日本官便知晓,该是那娃娃误闯后殿,被役卫所困,太傅求助昔日学生汝降王,才有

    了后头之乱,倒没想到,你与那孩子,还有这层渊源,那么人你们已带走了,如今又要说什么?”

    “说大人您。”柳蔚直言不讳:“在下既然坦言了与那小童的关系,那大人应当不难联想到,在下与纪太傅又是什么关系,相信大人更清楚的是,纪太傅与令师,又是什么关系。”那日国象监的车路过宫道,恰闻宫人询路,说纪太傅回京,马车却途中坏了,求问他的车,可否带纪太傅一程,国师欣然同意,实则他与这位致仕多年的老太傅并不熟悉,可却听教养他长大的恩师多次提

    起,那早亡的老和尚,与纪太傅,曾是挚友。

    如此一来,自己的身世会被面前之人知晓,就不奇怪了。

    必然是纪太傅说的。

    可那又如何,英雄不问出处,他脱离佛门,成道家弟子,再受皇命所邀,建立国象监,位极人臣,这些都是他靠自己的本事做到的,谁又能多说他半句?

    国师傲然道:“然后呢?”

    知晓他出自明月镇,又能怎么样?

    “那位新嫁娘……”柳蔚声音很笃定:“是您的生母。”

    国师眸色越发生冷:“继续。”

    “所谓尸鬼,是您的父亲。”

    这回国师终于怒了,他一拍石桌,猛地站起来。

    意识到他要动粗了,柳蔚身畔的容棱拔身而起,腰间利剑已然出鞘。柳蔚拉住容棱的手,让他冷静,抬头看着国师盛怒的脸,叹息道:“今日前来,并非想揭大人疮疤,往事已矣,前人如何,更不该由后人承受,在下说有一事请大人相助,也是真的,还请大人坐下,咱们慢慢谈。”

    

第1520章 始终一言未发的容棱“???”() 
柳蔚今天来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很明确,伴月翼犬,鲛人珠,两件事,她都要在今天得到答案。

    之所以会以国师的身世作为前言,就是存了试探假设之心。

    这位国师不简单,刘喜娘也罢,鬼神军也罢,明明都是与自己息息相关之事,他却能说得像是别人的事一般,其中言辞表情,不露声色,这让柳蔚不禁想到了曾经的钟自羽。

    当初古庸府死了那么多人,钟自羽也像一朵盛世白莲,硬生生让自己置身之外,装得一副清白正直的模样,看着实在是非常欠打。

    不敢说这国师与钟自羽的行为模式有多少雷同,至少,犯罪心理中,他们这样的人,是属于同一类人。

    国师的身世,外祖父知道的其实不多。

    外祖父致仕太久,京中人际往来早已断裂,与收养国师的那位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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