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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5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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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卫依旧面无表情,只看了眼下头空地,等接到了柳大人的抬手示意,才道:“现在。”

    话音刚落,下头的付子勇,便感觉一道破空之音冲刺而来,他抬起头,眼睛死死的盯着冲过来的一柄箭头。

    随即,便感觉右手一痛!

    他转头去看,就见自己的右臂破开个口子,一柄利箭擦破他的皮,带着一道血迹,扎入了绑他的木桩子。

    而与此同时,墙那方一溜儿的箭,扑面而来。

    遭殃的不止付子勇一人,箭群从天而降,空地上绑着的所有人,都无法幸免。

    付子览满头大汗的盯着自己裤裆下一寸的那根长箭,那箭要是再上来一丁点,他这辈子就断子绝孙了。

    同样的情况,许多人都在经历,裤裆下,耳朵旁,总之,离他们要多近有多近,不少人都被箭刮伤了皮,最严重的,右腿已经插上了一支箭,但毕竟太远,手劲再大的猎夫,也刺不了太深,不过血倒流了不少。

    光是如此,已够下面的富家公子们喝一壶了。

    付子勇开始骂人,他本就是烈性之人,一骂起来,那声音,大到让人耳鸣。

    付子览哭了,这位大名鼎鼎的付家六少,这辈子过了三岁就没流过泪,这会儿却哭得像个孩子,边哭边叫他大哥,拼命的喊——大哥救我!大哥救我!

    付子耀也没好到哪儿去,他的右臂被射中了,其实也没多深,但他害怕,只觉得半个身子都麻了,血还顺着手臂往下流,他看着就慌,怕真死在这儿,不到片刻,就感觉裤裆湿湿的,周身弥漫着一股尿骚味。

    尿裤子的不止付子耀,有人早就尿了,那位被射中大腿的公子,又哭又尿,最精彩。

    杨泯算是里头最好的,大概因为他被绑的位置远,不在猎夫射程范围内,他没被射中过。

    松了口气的同时,杨泯心里又感叹,刘睢虽然被打得面无人,但至少没被绑来任人射杀,要知道,刀剑无眼,射到手脚没什么,射到头,身子,那才真是要人性命。

    付子言匆匆赶来时,已经过去差不多半个时辰了,射箭并没有停,这会儿,所有人,包括杨泯,身上都或多或少带了血,最严重的,是被射到了肚子,已经被放下来,带回牢里。

    付子言看着满场情景,眼眶通红,又看到自己几位弟弟,付子览已经晕过去了,付子耀满脸苍白,付子勇摇摇欲坠,而付子寒,是被绑的位置比较靠前,此刻他左手右手各种一箭,右腿还有一箭,但他没有晕,也没哭,只是低垂着眼,耷着脑袋,不知什么情况。

    “三王爷!”付子言几乎是怒喝出声,目光定定地看着前头稳坐高椅,满脸平静的年轻王爷,抬腿想走过去,却被箭雨相隔,不敢贸然前进。

    容棱正在削梨。

    柳蔚要吃,说口渴。

    红姐儿也在给自家坊主剥葡萄。

    等削完了梨,容棱擦了擦手,又擦了擦削梨的匕首,那匕首他当年出征前,师父赠予的,削铁如泥,是防身利器,但现在,那匕首却沦落到给娘子削水果的地步了。

    付子言最后是自己绕了一大圈儿,绕到容棱面前的,他指着满场木桩,愤怒的质问:“三王爷,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容棱擦匕首的动作未停,只是抬眸,瞧了付子言一眼,面无表情:“可有问题?”

    付子言咬牙切齿:“三王爷若不想与付某合作,当日便无须假以颜,如今这般动作,付某多嘴问一句,这便是三王爷待人接物之法?”

    柳蔚瞥了容棱一眼:“合作?”

    容棱将匕首收回,慢条斯理的回:“本王从未同意。”

    付子言脸已经黑透了:“好好好,好一个从未同意,看来是付某自作多情了,亏得付某这几日为王爷跑动,一心效忠!看来,三王爷是看不上我区区付家!”

    柳蔚听明白了,忍不住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一心效忠?付大人是说,你说服了付家,要带着整个付家,投奔三王爷?”

    付子言冷冷的睨着柳蔚,没有回答,但脸上,明显是这个意思。

    柳蔚又笑了:“好一个奸诈狡猾的付子言,同样的话,你还对谁说过?太子?七王?你到底是效忠三王?还是先将人拖着,再另谋大计?”

    付子言皱了皱眉,盯着柳蔚。

    柳蔚道:“你付家打什么鬼主意,不光三王爷,另外两位,想必也是知晓的,不过是看付老爷子的面子,未说破罢了。对了,李国侯,在贵府可还好?听说大理寺方少卿,不日也要抵达青州了。”

    付子言在听到李国侯时,脸变了变,但在听到方若竹时,却有一丝茫然,显然不解其意。

    柳蔚猜到了这付家里头,怕也有些弯弯道道,李国侯的事,付子言知晓,但李茵与方若彤,他恐怕不一定知晓。

    付家只要不是铁板一块,这种大家族,被逮到小辫子的几率,就大得很。

    柳蔚也不说了,看了看下头,从一开始的吼叫,到现在的安静,这些公子哥儿,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柳蔚走近一些,对远处挥了挥手。

    箭雨立刻就停了。

    柳蔚看到一个被绑着的人,慢慢抬起头,似乎不敢置信,这长达半个时辰的折磨,真的结束了。

    这人就像被崩断的弦,一瞬间脑袋一歪,歇了过去。

    付子言看得握紧拳头,死死的瞪着柳蔚。

    柳蔚知道,这些公子哥儿肯留在天牢,他们的家人一个声都没吭,除了不敢忤逆容棱外,付子言必然是从中给出过承诺的,承诺便是,他已经与三王爷说好了,人就是关关,走个过场,过两日事情淡了,就放出来。

    这些人信任付家,让付子言好好的攒了一大波人情,付子言没准心里还得意着,巴不得人再关关,关得越久,最后被放出来时,这些人对他的感激,才越是高到顶点。

    但现在,一切的人情都烟消云散了。

    这笔账,马上就会有一大拨人要和付家清算。

    你付子言不是承诺了没事吗?那现在怎么都成了这个要死不活的模样?

    至于容棱,这位三王爷一开始就有个铁面无私的名头,镇格门都尉,那是什么身份,入他镇格门大牢的人,几个是手脚健全出来的?在大多数人眼里,他本就是“恶”,恶的人再恶,还是恶,但善的人被逼到不再善了,那可能就成了比恶更恶。。。。“”,。

第988章 不是吃苦头了,难不成还是吃糖了?() 
第988章 不是吃苦头了,难不成还是吃糖了?

    付子言表情有多暴躁,柳蔚没兴趣去看,

    柳蔚只走到人前,目光扫了一遍那些晕过去的,再扫向那些没晕的,最后对着付子寒问:“疼吗?”

    付子寒冷冷的睨着柳蔚,目光如刀子。

    柳蔚也不着急,他不回答,就一直绑着不松,他一人绑着不说,所有人都得陪他一起绑着。

    果然,不过几个呼吸,付子勇就吼道;“七弟,你说话啊!”

    付子勇出了声,其他人也就开始叫:“付七少,你说话啊!”

    “付子寒,我们都是被你害的!你快说话啊!”

    “付子寒!”

    先前还是催促,后面,就有人受不住疼痛,开始骂脏话了。

    付子寒听着那些咒骂,面越来越沉,最后,他看到他的大哥走了过来,皱着眉盯他,显然也是让他回答的意思。

    付子寒咬紧牙关,心里的火快压不住了。

    但最后,他还是狠狠的闭了闭眼,说:“疼……”

    柳蔚点头:“被人射杀的滋味,体会到了?”

    付子寒眼眶发烫,却再不肯说话。

    柳蔚不逼问了,反道:“方才肚子中箭的那位张公子,大夫来看了,撑不了三个时辰,就要去了,已经通知了张家来人。”

    付子寒猛地看向柳蔚,握紧了拳头,全身紧绷:“他会死?你打算杀了他?”

    柳蔚摇头:“是我杀的吗?你认为,张家人是会怪我,还是怪你?”

    是啊,始作俑者是他付子寒,提出猎人添趣,甚至去衙门找肖师爷拿人的,也是他付子寒,张家当然要怪他!

    张家也会怪这位柳大人,怪三王爷,但怪这两人没用,张家势薄,不敢冒犯王爷,他们只能怪他付子寒,只能怪他!

    是他害死了张公子?

    是他让在场所有人受这桩苦?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付子寒眼眶越来越红,到最后,即使眯起眼睛,还是止不住眼泪掉落。

    他从来不哭,从小到大都不哭,但现在,他哭得停不下来。

    付子言看着七弟的模样,脑子里在周旋,该如何安抚张家,若那张公子真的没命了,需要给一个交代,他记得,张家还有两位少爷,只是不如那位长子聪明,在张家也不太受宠。

    或许,他可提出,助一助那两位少爷的仕途,到底人死不能复生,死的人,死了就算了,活的人能拿到益处,那就够了。

    如此判断一下,付子言心里才落了定,打算回去,就亲自找一找那位张大人。

    柳蔚不确定付子寒是不是知错了,但她知道,在场的其他人,听到那位张公子会死,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他们杀过许多人,看不顺眼的下人,胆敢冒犯的平民,甚至那日围场里素不相识的一众囚犯。

    但当自己身边的同伴死去,他们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兔死狐悲。

    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死了一个,其他的,又要如何保命?

    如今付子言来了,他们应当能保住命,但这付子言有用吗?日前分明是他说,他们可以在牢里逍遥自在,过几日就能出去。

    但他们就是在逍遥自在时被抓的,还弄成现在这样。

    这位付家大公子,真有外头传得那般了得吗?

    付家,还可以信赖吗?

    地头蛇到底只是地头蛇,始终被上头压着!

    所有人心里都绕着同一个问题,以至于被放开手脚,虚弱得趴到地上时,才回过神儿来。

    柳蔚盯着这些人,吩咐一句:“叫大夫。”

    人都是被抬下去的。

    他们的新牢房与刘睢是同一间,区别只是,他们全身是血进去时,刘睢已经被包扎妥当,安安稳稳的窝在稻草堆里吃馒头。

    白白的馒头,又温又热,三个馒头配了一杯温水,只是白水,茶叶都没放一片,刘睢却吃得特别香,边吃还边皱眉吸气,显然身上很疼。

    看到牢门打开,刘睢下意识抬头去瞧,就瞧见多人被抬过来,一声声哀嚎灌入耳廓。

    他挺着脖子去看,问最前面的狱卒:“这是怎么了?”

    狱卒想和他说什么,但又怕担事儿,不敢开口,就摇摇头,只把人都送进来,又赶紧走了。

    本来就不大的牢房一下就拥挤起来,刘睢看着同伴们,又看看离他最近的杨泯,问:“什么情况?”

    杨泯伤着了手臂,现在手臂上还插着支箭,大夫没来他也不敢动,正疼得满头大汗,看刘睢一手拿着馒头,一手端着水杯,咬口馒头还喝口水,虽然也是鼻青脸肿,却分明骨头没有大碍,能动能跑,比谁都活泼。

    杨泯心里闷着气,说道:“就是你看到的情况。”

    刘睢东看看,西看看,等把所有人的伤势都看了一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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