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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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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白些。”柳蔚脸严肃起来。

    容棱道:“你失踪的第二天,珍珠病情恶化,伤口流脓,溃烂复发,身上被你缝补的地方,开始大量失血。”。。。“”,。

第616章 柳蔚的面前,永远有自己挡着() 
第616章 柳蔚的面前,永远有自己挡着

    柳蔚眉头皱起来,转头又看了珍珠一眼,见珍珠还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而咕咕则百无聊赖的将它的大脑袋,搁在珍珠面前,靠它很近。

    但珍珠似乎很嫌弃,直接转了个头,换了一边翅膀去啄,咕咕也不依不饶,继续凑上去,但凑得很小心,不敢靠的太近,也不想离得太远,两厢下来,竟维持着一个微妙的距离。

    “后来呢。”柳蔚问。

    容棱道:“不知。”

    柳蔚皱起眉。

    容棱却并未玩笑:“病情复发突然,无人察觉,便是咕咕也未发觉。”

    “那么……”

    “消息传到我这儿时,我正在外头,临时赶不回来。”柳蔚失踪,他在外头,在外头做什么,不言而喻。

    柳蔚几乎可以想到,自己失踪这几日,容棱有多担心。

    想到这里,方才那点怒气,又消散一般,剩下的,也只是袅袅几缕。

    “只当我赶回时,珍珠已醒了。”

    “所以,你也不知是谁救了珍珠?”

    “云织梦。”容棱道。

    柳蔚质疑:“你并未亲眼所见。”

    “发现珍珠伤情之人是云织梦,与珍珠关在屋内一夜。第二日,珍珠便能睁眼鸣叫,你说,不是她?”

    如此说来,倒的确不好解释。

    柳蔚又问:“你说云织梦与珍珠关在屋内一夜,所以,云织梦花了一夜时间,才将珍珠治好,而这一夜,房间里,始终只有云织梦与珍珠两个?”

    “我不在。”容棱道。

    柳蔚盯着他。

    容棱便道:“据我的人所言,是。”

    柳蔚拧起眉头,这与自己之前的猜测不同:“当真无人发觉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半点感觉都没有?”

    “你有怀疑者?”容棱问。

    柳蔚没说话,脑中,又想到云织梦之前的反应,在自己提到那八秀坊坊主时,云织梦脸上,分明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那动作尽管不太显眼,可柳蔚那时刻意观察,绝不会看错。

    但是,怎的会不是呢?

    莫非珍珠,当真是云织梦所救?

    小黎也是?

    柳蔚心思流转。

    容棱为柳蔚盖上衣裳,防止她着凉,才继续道:“珍珠醒来的第二日,小黎伤情有了好转。”

    柳蔚不理解:“突然之间?”

    “恩。”

    柳蔚有些不信:“小黎是被重新手术过,虽说不是很复杂的手术,但所需时间,也绝不会太短,至少三四个时辰,这样的时间是不可能……”柳蔚说到这儿,突然顿了下,抬起眼睛。

    容棱点点头,显然与柳蔚想到同一点。

    “珍珠复发那一夜,小黎已被再次救治。”

    对,珍珠的伤口虽然恶化,但清脓包扎,顶多算上重新缝补,也花不了一个时辰,云织梦却在房间里呆了一整夜,而珍珠,一直是住在小黎房间,与小黎同床共枕。

    也就是说,那一夜,珍珠与小黎,实则都被赋予了新生。

    柳蔚神严肃,心中猜测更多了起来。

    见柳蔚似有所思,容棱特地等了一下,才说第二个消息:“柳月不见了。”

    柳蔚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抬起头,瞳眸紧了一下。

    容棱也不瞒着:“是权王将柳月带走。”

    “权王?”柳蔚有一瞬间错愕,随即才又重复一般:“权王?”

    “容煌。”容棱道。

    柳蔚记得那位权王殿下,的确叫这么个名字。

    但柳蔚还是惊异:“你说权王将柳月带走?为什么?还有,你怎的知晓?你别告诉我……”

    “是。”不等柳蔚说完,容棱已给了肯定答案。

    柳蔚登时啼笑皆非:“权王来了古庸府?”

    容棱还是相同回答:“是。”

    柳蔚觉得荒谬:“眼下京都定睛辽州,权王备受关注,身边不知安插了多少眼线内应,你说,他来了古庸府?那你我之事……”

    “他都知晓。”容棱按住柳蔚的手背,示意柳蔚莫要紧张。

    可柳蔚如何能不紧张,这种小命突然被别人捏在手心的感觉,非常不好,让人很不舒服。

    容棱只道:“皇叔有分寸。”

    容棱这么说,柳蔚也只得姑且这么听,但心中始终有根刺。

    吐了口气,柳蔚继续问:“你说柳月被权王带走,为何?想来,区区一个柳月,应当还入不了权王殿下之眼。”

    “一个柳月可有可无,但整个柳家的价值,便不可同日而语。”

    柳蔚叹气:“柳家眼下如翁仲之鳖,生死还在你那位父皇一念之间,又有什么价值可言?”

    “黄儿找到了。”

    “嗯?”

    “在我手上。”

    柳蔚继续错愕:“当真?”

    “嗯。”容棱也不怕将话再讲明些:“权王将黄儿赠予,目的,不过是让我为他铺路。一旦柳家获救,柳家第一感谢的,或许是我,但第二感谢的,必是他权王殿下,圣上喜怒无常,心思诡辩,柳城城府极深,自不会想不通透,况且,这次柳家被关太久,想必,柳城已有了别样心思,到底,是一念生死之事,总在天牢呆着,谁知圣上口头承诺,还会否有效?那无证无据,君要臣死,莫非臣还能不死?”

    容棱说的很直接,但是柳蔚还是想不通,一个柳月,又有什么用?

    叛逃而走的柳月,一个庶女,想必除了那位丞相夫人还有些心思想将人逮回来整治一番,柳城,是不会为了这柳月答应什么条件的。

    或许,不光是柳月,任何一个女儿,都不足以让柳城妥协,哪怕柳瑶也不可能。

    容棱看柳蔚还未想通,有些想开口,但迟疑一下,到底未言半句。

    容煌要柳月,的确是为了柳家,但,却不是从柳月下手,而是通过柳月,从皇后下手,再拐到柳家身上。

    如此一波三折,而柳蔚却不需知道得太多。

    皇后,一个纪家曾经的下人,纪夏秋曾经的贴身婢女,一跃龙门,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皇后眼下不管有什么动态,不管是否针对柳蔚,柳蔚都不宜知晓太多。

    柳蔚的面前,永远有自己挡着,容棱更相信,就算柳蔚知道了,也不会打草惊蛇,柳蔚很有分寸。

    但,容棱终究不愿,柳蔚再因皇后而想到她的母亲,一个生死不知,却被柳蔚执意寻找的……

    一个或许,并不存在的人。。。。“”,。

第617章 你死了吗?怎的不吭句声() 
第617章 你死了吗?怎的不吭句声

    “所以,权王来到古庸府,就是为了柳月?”柳蔚问道。

    容棱摇头,却未说什么。

    柳蔚明白了,容棱其实也不确定权王来古庸府作甚,看来,这古庸府也不再安全了。

    也不知,将来的局面,又会如何。

    柳蔚表情不好,只要一想到接连不断的麻烦就在眼前,便心烦意乱,容棱握住她的手,紧了紧,

    柳蔚没做声,倒是珍珠,此时蹭过来,团在柳蔚怀里窝着。

    容棱将它拎起来,放到床边杌子的软垫上,随即视线一转,看向还趴在床尾的咕咕,眼神示意。

    咕咕无辜的噙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看看容棱,又看看柳蔚,再看看容棱,最后,闷闷的将脑袋埋在翅膀里,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出去。”容棱终究开口。

    咕咕毫无反应,只把自己又团团,往床角的缝隙挤了挤。

    容棱敛眸,蹙了蹙眉。

    容棱没做什么,也没说什么,就是盯着咕咕,皮糙肉厚的幼鹰,被容棱盯得几番不自在,最后终究可怜巴巴的把脑袋伸出来,却是撒娇的往柳蔚的怀里钻。

    柳蔚搂着咕咕,摸了摸咕咕粗硬的羽毛,又看向容棱。

    容棱脸又差了一些,道:“让它出去。”

    容棱知晓,能说动这两只鸟的,也就只有柳蔚。

    柳蔚却道:“我也许久未与他们一起睡了,尤其珍珠,身子还未好全,我陪着也……”

    柳蔚话音未落,容棱已起身,伸手直接将咕咕的翅膀抓住,在咕咕还未反应过来时,把整只鸟提起来,丢到外头!

    只听“咚”的一声,咕咕落到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你……”柳蔚正要说话,容棱将帷幔伸手挥下,稳稳的挡住柳蔚的视线,再掀开被子,上了床。

    柳蔚看着容棱如此旁若无人的睡到自己身侧,平躺着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她半晌无语。

    帷幔外头,咕咕委屈的叫声,响了起来:“咕咕咕……”

    珍珠从帷幔边角,挤了个脑袋进来,噙着着一双豆子大小的黑眼珠,把柳蔚望着。

    柳蔚看它那摸样,再想到它少了一半的毛,有些心疼,刚要朝它伸手,闭目的容棱就一把将她悬在半空的手拦下,握在掌心,再用了力道,将柳蔚一拉,拉入怀中。

    柳蔚被迫跌入容棱的怀抱,脑袋砸在容棱胸膛上,耳畔能听到他胸口起伏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又稳,又沉。

    “你该休息。”男人看着柳蔚道。

    柳蔚想从他怀抱出来,却被男人搂紧,不让动。

    轻微的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又看帷幔边角,珍珠已经缩回了脑袋,再见不到身子。

    柳蔚到底妥协了,就这么窝在容棱怀里,闭上了眼睛。

    几乎是柳蔚眼睛刚闭上的那刻,容棱手臂一扬,接着,外面蜡烛熄灭,房间里,静若寒蝉。

    黑夜中,柳蔚将容棱的心跳声听得更清楚了,清楚得有些过分。

    “无论如何……”低沉的男音,倏地响起,音调轻缓,似乎不带什么情绪,又似乎饱含许多情绪。

    柳蔚在漆黑中,准确的找到男人的脸,就这么看着。

    但,男人却不再说话。

    柳蔚忍不住蹙了蹙眉,追问:“什么?”

    容棱侧首,唇瓣在柳蔚额间印了一下,轻柔的道:“无事。”顿了一下,又摸摸柳蔚的头:“睡。”

    柳蔚不再说话,垂下的眸子过了许久,才闭上。

    柳蔚想,容棱是有话要说的,只是,恐怕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一夜,柳蔚是听着容棱的心跳声入眠的,往日虽说都是搂着睡,但柳蔚却从未如此静心的听过他的心跳声,此刻听着,心是安定的,连睡,似乎也睡得好些了。

    而与此同时,古庸府码头。

    一间船运货仓内,拉拉杂杂的几个男性船工,将要送走的货物都搬运好了,才吹灭了蜡烛,出了仓库。

    他们走后,那狭窄而寂静的船舱内,静若无声,只过了许久,大略一刻钟后,船板底下,发出了两声轻响。

    那声响并不大,频率也不高,只是两声,转瞬即逝。

    但又过了几个呼吸,那轻响又出现,如此反复四五次后,船板底下,一扇木板被掀了开,接着,一颗人脑袋,从下面露出来。

    “没人了,出来。”中年男子的声音,小心的溢出,接着,那人从地下,爬上船舱,又走到门边往外看了看。

    确定当真无人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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