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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悠悠闻香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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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狈。

    我忆起我认识沈维两年,我们才在了一起。交往后他有次来接我,路上聊得开心的我们却路遇流氓混混。那几个流氓不知道什么时候瞎的眼,竟说要上我,沈维自是护着我的,可他一介柔弱书生,有心却无力。

    他被打个半死,幸而有警车路过,那声音才将他们吓跑。

    我第一次将沈维带进我的出租小屋,原因当然纯洁为了帮他上药。

    帮半死不活的沈维扒了上衣,仅是用些红花油在青紫处慢慢揉搓开来,活血化瘀。但我总觉得单是这样不够,起身要去药店给他配些药回来。他却在迷迷糊糊中猛地拽住我手腕,我一个趔趄,扑倒在床上,倒在他身旁。w:“淮夕,我怎么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只要你能好好的,就算是拼了这条命我也不会觉得冤。”我有些呆,他忽然笑出声来,这一笑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他倒吸一口气,缓过神来,脸上满是认真,“其实,我看到你为我担心的样子,心里有些卑鄙地感到开心。”我看着他,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叹了叹气,将我的头轻轻压在他的胸口,搂住了我,“就陪我躺一会。”

    躺那么一会。说是躺一会,眯着眼睛两个人便互拥着躺了一夜。

    ;;

    从那些回忆里挣脱出来的时候,才惊觉自己是在上班,我控制住自己的思绪,有些恍惚地想起一句歌词:“而回忆越是甜,就是越伤人的。”

    我扶着墙站起来,地上有滩血,我怔了一会,才想起来那是我伤口流出来的血。

    我叹了口气,扶着墙,离开,下楼。

    我去差莹莹帮我叫个负责清洁的员工去8205房打扫一下玻璃碎片,再叫个人端些茶水上去。

    起初莹莹有些惊讶我怎么会让自己伤成这个样子,我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打碎了杯子,没来得及反应,让自己伤着了。莹莹有些半信半疑。

    我在整个ktv转了个遍,终于找到了我们的老板。

    老板见到我这个样子更是惊讶,听我解释说是给客人送茶的时候被地毯蜷起来的边给绊了一下,打翻了盘子,摔碎了杯子,才伤成这个样子。

    老板大概认为我这算是“工伤”,是因为包厢装修的疏忽才使我成了这个样子。老板也没说什么应扣我工资这样的话,大概不好意思说,只是拍拍我的肩膀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大概是心疼那些杯子:“你今天先回去吧,回去把伤口处理一下,你觉得你什么时候能来上班了就再回来上班也好。”我喏喏应了。

    我踱到更衣室却发现莹莹站在我的储衣柜前,僵着脸望着我。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愣愣地看着莹莹大步走到我面前:“我刚刚去8205送茶了。”

    “啊?”

    “安淮夕!”莹莹的口气有些冲,“你把自己搞得那么贱干嘛?沈维他都有女人了,他们这么欺负你,你为什么不依着自己的性格上去扇他们几个巴掌?你还喜欢沈维我也不是不知道,可是安淮夕,你的喜欢最起码也要给自己留条底线,留点尊严!沈维算什么?他算是你心头上的一块肉?那你呢?你现在在他眼里又算得了什么?你现在在他眼里,特么连屎都算不上!”

    我抬眼望向她,有些受伤:“莹莹;;”

    “淮夕;;”她的语气开始软下来,“我也知道你和沈维从前是怎样的。我和孟霖是和你认识沈维在同一年认识的对吧?我们现在都订婚了,可是淮夕,你当初就不该为了沈维他自己而委屈了你自己,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

    “行了,你闭嘴。”莹莹有些不耐烦,“你今年都二十八了,再过一个月就又一年,你也就二十九了,到时候你都已经踩着‘二十岁’的尾巴过日子了,女人的青春就在二十岁,你现在还能跟别人说你是二十几岁,可是再过那么几个月,你就只能以‘三’开头介绍自己了。你再放不下这段感情,再解不开这个心结,再迈不过这个坎儿,三十岁的你就只能听从你妈的安排,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嫁了。淮夕,你觉得你这样会划算吗?”

    “不划算;;”又能怎么样呢?

    “所以,这个月开始,不,从现在开始,你也得开始一段新的恋情才行。”

    “什么?”

    “我就觉着蒋子晨那人挺好的。你们认识认识也有几年了吧?其实你也挺喜欢他的对不对?不‘喜欢’也总该有好感吧?你也别倔,你们俩性格相投,又什么都聊得来,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莹莹,”我叹了口气,“子晨就只是我的朋友,你瞎想什么。我也是真的没有什么心情谈什么恋爱,我妈都不急,你急什么?你也别皇帝不急太监的。我知道你是好心。关于沈维的事,我总有办法解决过去的,你别瞎担心了。”

    莹莹愣愣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们就这么大眼对小眼地站着;;

    ;;

    我压根没有多余的钱去医院,去药店买了一包酒精棉和一瓶酒精,再去买了一瓶“云南白药”,花去我不少钱。肉疼,心也疼。

    其实我觉得,我还是心疼钱更多一些。

    回到家里用平常拔眉毛的镊子把玻璃碎片取出来,每次都疼得我龇牙咧嘴的,霎时间觉得自己的这苦日子过得甚是清寒,萧瑟。

    所有玻璃碎片取出来后,我强迫症地去洗了个澡,水渗在伤口上,当真是疼。

    洗完澡了,用酒精棉蘸着酒精,涂抹在伤口上消了毒,撒上“云南白药”,看了会电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在沙发上醒过来,看到电视还亮着,第一个反应就是;“完了。”

    电视亮了一夜,又得费多少电费!急急地就从沙发上蹦起来光着脚丫踩着地板就冲过去把电视给关了,中间还被延伸到卧室里去的wifi的路由器电线给绊了一下,幸好我眼疾手快,稳稳地撑住了桌角。

    我就在沙发上静静地坐着,什么都没有想,没有力气去想。

    我实在太累了。

    我觉得我的脑子是没有在脖子上的。我坐着的时候,我想,我该想些东西,可脑子里依旧一片空白,我又睡了过去。

【第六章】变故() 
下午,我还在梦里的时候,我爸打了个电话给我,急吼吼地开腔:“闺女,你快回来看看你妈,你妈生病住院了!医生说啥子宫癌,哎哟,你妈身子一直都很好的,咋会得这玩意呢?你快回来瞧瞧,市中心第四人民医院;;”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睡意一下子醒了一大半,眼前猛然一片黑,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在我印象里,我那四十多岁将近五十的母亲,每天都是乐呵呵的,清瘦却健壮,生活很有规律,每天早上起床都要出门去小跑一会儿,顺便买些菜。

    要说生病,诚然,诚然那个,没想到一生就会生这样的病。

    我匆匆洗漱了一番,换了身干净的休闲服,扎好马尾,拿好手机和钱包,套上白色的帆布鞋就出了门。

    关门太紧张,中间还夹到了衣角。

    路上竟拦不到一辆车,心急,就只能一路跑一路洒泪花儿。

    此番,我回想起来,觉得颇有意境。

    大汗淋漓地赶到医院,全身黏糊糊的,我才记起来我没有问我爸,我妈在几楼几号房。我拨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响了一声就接通了。我问:“爸,咱妈在几号房?”

    “三楼,307。”电话那一头传来我爸苍老的声音。我挂了电话,又一路马不停蹄地“噔噔噔”朝着三楼我妈的病房赶去。

    我推门进去,看到我妈正在跟我爸发脾气。

    妈又清瘦不少,面色也不似从前那般带些红润了。

    我哽咽了一声:“妈;;”我妈猛地转过头来,见着是我,眼里情绪怎是“复杂”二字了得。

    我快步走到她床前,深深地看着她,包了一包泪,偏头问那个护士:“护士小姐,出来聊一下好吗?”

    那护士朝我点了点头。

    “妈,我过会就回来。”我妈愣愣地点了点头,我朝我妈笑了一下,出了病房。

    我把那门确确实实掩上:“确定是子宫癌吗?”

    小护士抱着病例文件点了点头。

    我眼皮跳了跳:“最好的方法是怎样治疗?”

    小护士摇了摇头。

    我有些生气了:“不知道还是不一定?!”

    小护士呆了一呆,缓过来,做出努力思考的样子,果断地用她清脆的声音告诉我:“首先来说心态很重要,积极治疗,不要考虑太多,一般用中医辅助西医的治疗方案比较好。费用在3…5万左右。早期的宫颈癌部分病人可以达到临床治愈,但也需要结合病情来定,中晚期的宫颈癌病人临床治愈较难。但宫颈癌经治疗很多病人可以长期生存,预后是比较好的。要及时的做手术治疗的,不能手术的,则要先化疗,放疗等,这个费用是不固定的,只能是治疗看情况了。”

    “大概需要;;三至五万?”我银行卡里总共也才只有两万而已,“你们医院是人民币黑洞吗?”

    小护士约莫是生气了,声音有些生硬:“病人最好在半年内接受治疗!”小护士说完,气愤地约过我扬长而去。

    半年内要怎么酬到五万块?

    我埋头苦想了好一阵子,终究还是没想出什么来。

    我到街上去买了点水果,回到医院,回到病房。

    我妈安慰我:“孩子,妈没事的,一大把年纪了,这病治不治都是一样,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如早早死,省得浪费那个钱。”

    我爸瞪了我妈一眼。

    我叹了口气,没说话。

    外头华灯初上,多彩的霓虹灯灯光从外头的窗口映射进来,照在窗台上白色的百合花花瓣上,汇成一片光彩。

    屋里一片沉默,只有水果刀刀片和苹果果皮相摩擦的湿润声音。

    我终于按捺不住:“妈,我先走了。”

    “哎,好。”我妈笑着朝我点了点头。我爸撇下正在削着的苹果,起身要来送我,被我按回了椅子上,我安慰性地朝他笑了笑。

    一出房门,我迫不及待地朝血库找去了,抓住一个护士问在哪里卖血,她古怪地朝我看看,在前头慢悠悠地踱,我在后头跟着。

    我也不晓得抽了多少血,总之我出了医院的门口才发觉包里已经多装了二百块,我有些欢喜。

    我一向身强力壮,此时除了脑子里的意识有点像被搅成一团的浆糊一样晕以外,也没别的什么大问题。

    我打电话给老板,说今天就可以上班,电话那头沉默了会,说:“好。”

    我挂了电话,匆匆拦了辆出租车,又匆匆往ktv赶。

    一路奔跑。

    当我换好工作服已经开始工作了以后,我突然觉得我恐怕再过会儿,连盘子都要端不稳了。虽然我这么娇弱地想着,但我这还数得上健壮的身子仍是耐力很好地撑过去了三个小时。

    趁着我歇了一会的空档,莹莹凑过来问我:“淮夕,你脸色咋这么苍白嘞?”

    我淡淡瞟她一眼:“莹莹,咱好好说话,你乡味儿太重了。”

    莹莹撇了撇嘴,又问我:“你昨晚纵欲过度了?”

    “我还没男朋友。”

    “你有双手。”莹莹的语气极度肯定。

    我想象了一下画面,老脸一红,感觉耳朵尖都像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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