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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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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地的血腥。

“杀不尽的贼骨头!”望着远去的贼人,排风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

跨下的坐骑经过一番驰骋,也颇有些累了,打着响鼻,口中呼哧呼哧地喷着白气。排风的柔软身体靠在我的胸前蹭了蹭去,竟然令我有了一些非分的想法,我连忙将长枪望地上一杵,飞身跳了下去。

此时远处的骑士们也赶了过来,见到贼人已经走远,也不追赶,停了下来一起帮助车队善后,有不少的骑手们在撕杀中伤亡,车子也被毁了几辆,大家在把东西重新装载,替伤者裹伤,一时间各种声音响了起来,排风这小丫头也不知道上了哪里,转眼间就不见了踪迹。

我身上的衣衫早已经在撕杀中沾染了血腥,脸上也溅上了不少的污物,伸手一摸有些粘粘的,很不舒服,我抬头望去,离这里几步就是一条大河,于是拖着铁枪来到了河岸边,将长枪往地上一扎,俯下身子,用双手捧了些河水,将脸痛快地洗了一遍,这河水甚是清冽,试着喝了两口,甘甜如饴,顿时觉得神志清爽了不少。

“大铁枪——大铁枪——”排风的声音从远处随风飘了过来。

我回头看时,却见排风同一个骑马的青年人双双策马向我这里弛来,想必就是她口中的少爷吧!那人身材与我相仿,一杆长枪背在身后,身着软甲,胸前的护心铜镜在夕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转瞬间就来到了我的面前。

“这位壮士,在下杨延昭有礼了!”那青年翻身下马,将长枪扎在地上,冲我抱拳为礼。

“在下——”我学着对方的样子,同样抱拳行礼,把目光移了过去,看到了此人的面容,却不由得大吃一惊。

“啊——”那青年与排风同样发出了惊呼声,指着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第四章 初见血腥(下)

只见那人的面容,竟生得与我如同孪生兄弟一般,同样是温文尔雅的样子,同样是充满磁性又有些清亮的嗓音,几如镜子中的自己。

对面的两人也非常震惊,之前没有发现我的相貌如何,是因为我在重伤之中,加上面目多有污垢,须发都纠结在一起,自然看不大清楚,此时恰逢我刚刚洗漱干净,在加上落日的余晖,让两个人看了个明白不过。

“太象了!”排风睁大了一双杏目,看看我,再看看他家少爷,拼命用手揉搓自己的双眼,惟恐是看花了眼一般。

“杨延昭——杨排风——”我一时间脑子里面乱作一团儿,“莫非站在我面前的就是杨六郎不成?天波府的杨六郎?!”

仔细算一算现在的时间,如果真的是大宋醇化元年的话,那正是宋太宗赵光义在位的最后几年,杨氏一门从北汉归附大宋,果然就是这个时期啊!

“可是杨无敌的六公子当面?”于是我试着问道。

“正是在下!”杨延昭见我知道他的来历,却也十分错愕。皆因为此时虽然父亲杨业的威名显赫,深得当今天子的恩宠,被任命为左领军卫大将军,知代州兼三交驻泊兵马部署,与河东三交口都部署潘美共同担负大宋北疆防御契丹的重任,但自己尚未正式在朝廷出任职司,还是个亟亟无名之辈,能够知道自己的人实在是非常有限。可是,眼前的此人又从何得知呢?不由得心中疑虑重重。

“在下河中人氏,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我对着杨延昭深深地施了一礼,报上自己的名号。

杨延昭此时也镇定了下来,连忙抢身上前,伸手将我扶住,语气诚恳地说道,“算不得什么!休要如此!我们回去在细说吧!”

于是三个人一同牵着战马走回了车队的营帐内。

太阳终于下山了,落日的最后一缕余辉也湮没在黑暗之中。当我们回到营帐中的时候,众人早已经升起篝火,开始埋锅造饭,吃得无非是黄米饭,倒是有不少腌制好的肉类,在加上随车带来的烧酒,却也吃得津津有味。

由于我在今日斩获了不少的贼人,因此大家对我的印象极佳,纷纷举着酒碗走上前来轮流敬酒,我却也来者不拒,碗碗见底,深得大家的称赞。此时的酒水,终究还是淡了许多,难怪武松打虎前喝了十八碗尚且不倒,我这个酒精考验过的现代人自然是应付自如。

晚餐过后,各自回到了营帐之中,我同杨延昭开始细致地交谈起来,从杨家的现状谈起,还包括我编造的虚幻身世,经过一番交谈后,终于大致了解了现在的情势。

原来杨业在归附大宋之后,果然不负宋太宗的重托,在辽军出入的各个要道山口,连续修建了阳武寨、崞寨、西陉塞、茹越寨、胡谷寨、大石寨等六个兵寨。宋太宗太平兴国五年三月,辽军十万来袭雁门,杨业率部用堵截和奇袭大败契丹,杀死大辽驸马节度使侍中肖咄李,活捉马步军都指挥使李重海。从此,辽兵一见杨字大旗,便吓得心惊胆战而不战自退,称杨业为“杨无敌”。朝廷由此提升杨业为云州观察使,仍知代州。时至今日,杨业驻守雁门关已八年之久,契丹军始终不敢侵入一步。

“公子此次回京,竟是为了何事?”我心中纳闷儿,不由开口问道。

杨业长期镇守北疆,几个儿子打小在军中成长,在汴京的家倒有点儿像是客栈了,平素里净是一些女眷在打理,这次一不过年二不过节,杨延昭为何会突然返京呢?

“我已经三年没有见到娘亲了,此次回京,一则是替父亲捎回家信,探望母亲,二则,是母亲要为我订下了一门亲事。”杨延昭虽然因为风吹日晒,在相貌上与我一般无二,但是实际年龄比起我来毕竟年轻了一些,提起此事还有一些脸红。

“那可要恭喜你了!”我一面祝贺,一面在心中笑道,不用说,你老婆就是柴王府的郡主呗!

“兄弟!你今次大难不死,可有什么打算么?”杨延昭喝了一口酒水,忽然问道。

“打算么?”我眯起了眼睛,沉思起来。

我能有什么打算啊!忽然间被送到了这个不上不下的年代,又能有什么作为?如果把我送到早一些的三代前,我至少可以学学仓颉造造字,写写论语之类的东西,偶尔写个道德经五千言,也混个圣人的头衔干干!或者是回到前清去,多造坚船利炮,来个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之类的英雄壮举,也不枉重生一场!可是现在,我能做什么呢?

“兄弟,你我二人相逢有缘,不如就此结为金兰,你且随我一同回汴京去,也好令家母惊喜一场,平空间又添一子!”看来杨延昭是早有此意,此时说出来后双眼看着我,发出热切的目光。

“好!就如兄弟所言!”我心想这也是一个安身立命的所在,于是点头同意。毕竟,遇到一个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是很难的,何况又是个树大根深的官宦世家忠良后代,对我来说是一个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古人还真是豪爽,也不须选什么黄道吉日,杨延昭当下命排风找来两只猪脚,在上面插上筷子,摆在马车的平坦处,权作香案。两个人就在月亮下面指天盟誓,八拜为交,就此结为兄弟。

“不知道我们谁的年龄要大上一些?”杨延昭乘着酒兴问道。

“自然是我了!我且问你,你尝过女人的味道没有?”我也毫不客气地答道。

“那个——还没有——”杨延昭有些底虚地答道。

“所以——我是大哥!”我理直气壮地说道,语气之间毋庸置疑。

“难道你就尝过女人的味道?”杨延昭有些不服气地质问道。

我并不答话,只是将酒杯举在面前,睨视着杨延昭,一副那还用说的姿态。

“贤弟,你此次返京,带了多少人手?”我随口问道。

“就只排风一人,她是娘亲身边的丫鬟,专为我的婚事而来,其他的人皆是过往的商旅,一路上贼寇众多,大家结伴御敌而已。”杨延昭解释道。

“原来如此,不过我看他们似乎拥你为首啊!”我点了点头,又问道。

“一路行来,遭遇贼寇不少,其中数我斩获最丰,故此得大家厚待。”杨延昭话虽谦虚,但是脸上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看得出,我这位新认的兄弟很是自负呦!

“两位少爷!你们不能喝太多的酒水,当心夜凉着风,明天一早还要继续赶路呢!”一旁的杨排风熬不了夜,早已经打起了哈欠,连连揉动眼皮。

“无妨!你且先去歇息,我同大哥尚有话说。”杨延昭连连摆手示意,将杨排风打发回去。

“贤弟,多喝无益,尽兴即可。”我见酒坛已经摆了两三个,就劝阻道。

“今日高兴!这些酒水还算不了什么,咳咳——”杨延昭此时已经有些醉眼迷离了,一手抓着酒碗,身子倾倒在案几之上,咳嗽了两声。

“听哥哥的话,不可再喝了!”我劝阻了两句,延昭方才放下酒碗,仍然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二人开始打点床铺,并肩而睡。

一夜无话,只有野外的虫鸣声和轮流值夜的走动声,加上耳边的杨延昭不时地咳嗽两声,睡得死沉。我睁着两眼看着帐篷顶上绣着的小羊图案,很快地进入了梦乡,这可是我来到大宋后第一个自然入睡的夜晚呢!

第五章 与君同愁(上)

次日一早,天才蒙蒙亮,我就被早起的虫鸟所惊醒。

起来后到河边洗了把脸,顿时暑气全消,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没有遭受污染的清新空气,着实有些洗肺的感觉。

“呼——喝——”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抬头一看,却是早起的排风在练习棍法。一招一式皆中规中矩,将一条齐眉短棍舞得虎虎生风,周围的草叶受到了威压,一片一片地倾倒又立起,如同掀起了阵阵碧浪。

我看得入神,不知不觉间走了过去。

排风又舞了片刻,方才收势凝神,见我呆立一旁,就开口问道,“先生早啊,为何不见我家少爷呢?”

“大概宿醉未醒吧!”我想起方才起身时,延昭仍在酣睡之中,就猜测道。

“应该起身了呀!少倾就要动身了!”排风蹙眉说道。

我二人又回到营帐,入内看时,延昭已经起来了,只是看起来头脑仍有些昏沉。

“不意竟睡了这许久!倒让大哥见笑了!”延昭有些不好意思道。

于是三人围坐在一起,用了些膳食,此时车队众人已经喧闹起来,太阳也微微露了出来,大家牵马甩镫,继续向前赶路。

北宋时期的驿道建设就已经相当的发达了,在从晋州到河中府的路上,来往商旅不断,似乎早已从北汉时期连年征战人丁稀少的状况中恢复过来,战乱使北宋初出现大量无主荒地,直到太宗皇帝即位,天下废田尚多。为解决荒田、流民问题,太宗即位当年便制定了一系列措施加以实施,以期收到“天下生齿益蕃,辟田益广”之效。时至今日,沿着汾河两岸尽是良田,不少的水利设施也由官家或是私人建成,将汾河的水源源不断地引入到农田之中。

“咳——咳——”延昭咳嗽了两声,在马上扬鞭一指远处,对我说道,“由此再行两日,我们就可以抵达黄河之上,乘船顺流东下,无须再受这鞍马劳顿了。”

“贤弟,你身体可有不适?”听到延昭连连咳嗽,我关切地问道。

“无妨!许是受了些风寒,少时喝些姜汤便成。”延昭笑道。

“恩——”我点了点头,策马向前。

此时的黄河,还是经由山东河北注入渤海,虽说汾河的水非常清澈,但是一入黄河就难分彼此了。由于我不善骑马,排风特意替我牵了一匹性格比较温顺的雌马来作为坐骑,并且指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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