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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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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攸不知道这传闻有误。其实当时陆仁只是自称折了一纪加三年的十五年阳寿,不过传闻这玩意儿本来就太容易传出偏差,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两纪也并不稀奇。到是这样一来使得袁绍差点没蹦了起来:“两纪的阳寿?二十四年啊!这陆仁今年多大了?”

    许攸道:“年将三旬。”

    陆仁“着陆”是在初平四年,即公元193年。当时的陆仁是二十三岁左右。现在是建安四年,即公元199年的开春,按古人虚岁的算法已经是二十九岁了,因此许攸说陆仁是“年将三旬”的三十岁是差不多。

    而袁绍在听过之后愣了老半晌才道:“快三十了?假若他有六十岁的阳寿,三十之后再折却两纪,那他岂不是没几年好活的了?所以……他这是骗人的吧?就算不是骗人,那曹阿瞒又有何德何能,能令得这陆仁几近于以死相报?”

    许攸苦笑着摇摇头道:“依在下之见,未必就是在骗人。这陆仁原先固然只是一介碌碌小人,但越是这样的小人,就越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建功立业而名留竹帛。除此之外,传闻说这陆仁一向好色,而吕布的身边,正好有一个足以令他垂涎三尺却不见得能有所染指的绝世美女。”

    袁绍愕然道:“你是说貂婵?”

    许攸点头:“正是。下邳城坚,曹阿瞒当时已有退军之意,陆仁若是以此邀功而向曹阿瞒讨貂婵为赏,以曹阿瞒的心性就定然会赏赐于他。事实也是如此,下邳城破之后的当天,曹阿瞒就把貂婵送到陆仁的身边去了。”

    袁绍晒笑道:“曹阿瞒也是个好色之徒,他会舍得?”

    许攸道:“舍不得都得舍得,不然曹阿瞒在诸多的部下面前就成了言而无信、赏罚不明之人,介时又还会有谁为曹阿瞒卖命?以曹阿瞒那狡诈的心性,是不会做这等不智之事的。”

    袁绍点头:“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曹阿瞒的确不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这小子,一向是很会做这种虚位待人、礼贤下士的戏。到是这个陆仁,只是为了一个绝色美女就如此,是不是也太愚蠢了点?”

    许攸道:“主公有所不知,此人虽颇有才干,却只好荣华。即便是出行督屯之时,身边也总是带着美女随行,以图时时享乐。彼亦曾言,男儿存世当‘醒握天下事,醉卧美人膝’,但是醒握天下太累太烦,所以他只要能醉卧美人膝便足矣。”

    袁绍乐了:“好一个‘不愿醒握天下事,只求醉卧美人膝’。有意思,这个陆仁真的很有意思。而且他的这句话,确实颇有道家中人的味道。”

    也难怪袁绍会这么说,道教中的确是有很多及时行乐的思想,至少在贵族层面中很流行这种思想,联系到现在的陆仁的身上,到是颇有几分贴切。不过话又说回来,陆仁这家伙的确是个享乐主义者,要不然也不会老想着带着婉儿离开这个时代,回到自己的那个时代去继续当自己有钱的大爷,整日里游山玩水、逍遥自在。

    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袁绍仅仅是把陆仁当成了一个茶余饭后、聊天打屁的谈资而已,与什么军政决策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关系。不过在与从许攸的口中得知了有关于陆仁的一些事情之后,袁绍也同样的没想到军政决策方面上去,到是对陆仁来了些兴趣:

    “子远啊,你去代孤拟一份表文……”(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八回 自作聪明() 
“子远啊,你去代孤拟一份表文……”

    许攸一听这话就赶紧的危襟正坐,一本正经的等着袁绍下令。:不过袁绍却随意的摆了摆手道:“子远不用那么认真,孤也不过就是一时间心血来潮而已。嗯……表文上你这么写,说孤的冀、并、青三州历战经年,百姓凋零、农桑萧条,急望能复以农桑,还安居乐业之风。所以请朝庭调派陆仁到孤这里来,帮孤治民理政,教百姓农桑之业。待遇嘛……只要陆仁肯来,孤愿以冀州别驾之位以候之。”

    一番话下来,许攸的眼中就划过了几分不满之意。再想了想,许攸回应道:“主公三思,这曹阿瞒视陆仁为彼之萧何,又岂肯送陆仁来主公的身侧?”

    袁绍笑道:“送来了如何?不送来又能如何?曹阿瞒肯送来当然好,天下诸候谁又会嫌自家的粮草太多?孤也正好见识见识这个陆仁是不是如传言所说的那么能干;不送来的话也没什么关系,孤地广民众,每年可收上来的钱粮不是曹阿瞒的那几块地头所能相比拟的,多他一个陆仁不多,少他一个陆仁也并不少。”

    顿了顿,袁绍又向许攸笑道:“曹阿瞒不是视陆仁为彼之萧何吗?不过曹阿瞒的为人一向多疑,以他的心性再看到了孤的这道表文,子远你不觉得曹阿瞒会对陆仁生出疑心吗?”

    许攸恍然道:“主公高见!以一表而离之。”

    袁绍笑:“看这陆仁的行止,就是一介贪财好色的小人而已,而这样的小人是最好离间的了,更何况他之前还受了曹阿瞒的委屈……哎对了,这陆仁现在究竟是何官职?”

    许攸道:“受辟之时是司空府从事,从征之时是随军主簿。到吕布败亡之后,是权领徐州刺史,在郯城镇抚百姓。”

    袁绍再次的嗤之以鼻:“以司空府从事之身,权领徐州刺史,掌安民之事?他之前是许都令。兼任大司农府治粟都尉,都是实打实的朝庭命官,现在却只是曹阿瞒的幕僚从属,身份地位上可真不是差了一点半点。以他那种小人的心性。又岂会不对曹阿瞒心生怨恨?就算他是那种不以仕途为意的人,只怕是脸皮上也有些挂不住吧?如此一来,孤给他一个冀州别驾,到真的是很有可能把他拉过来的了。”

    许攸的眼中再一次的划过了不满之意,顿首道:“主公。这……”

    袁绍没有查觉到许攸的不满,只是自顾自的道:“曹阿瞒不是把陆仁当作了他的萧何吗?要是曹阿瞒对陆仁心生疑虑,进而逼走了陆仁这个彼之萧何,那你说曾被萧何在月下追回来的韩信又将何在?子远是聪慧之人,怎么会不知此中轻重?”

    许攸没再说什么,只是向袁绍应了一声“诺”之后就退了出来。走在路上,许攸心中有些愤愤不平的心道:“陆仁?一个碌碌小人、好色之徒,也敢来冀州当这别驾?你到底有何德何能,有什么本事来当这个别驾?”

    袁绍会想出这样的计策,只能说袁绍不了解曹操。或者说对曹操的了解有误。

    其实不论世人对曹操的评价如何,但有一条却不得不承认,那就是曹操一向都十分的知人且善用。而且曹操爱才如命,只要是身负其才并且能为曹操所用之人,基本上都会受到曹操的重用。就算是身上有些什么大大小小毛病也没关系,只要没有在原则上触及曹操用人所能容忍的某种底线,曹操都能十分大度的容忍下来不去计较。

    当然像弥衡、杨修这种人是另一回事。弥衡是彻彻底底的狂过了头,完完全全的目中无人。别说曹操,就连刘表这样的知名文人都无法忍受,到黄祖这种大老粗那就更别提了。而真论起来。弥衡还并不是直接死在曹操的手上。要知道后世都有评价说曹操把弥衡送到刘表那里去,是想让弥衡知错悔改,因为曹操知道刘表待人宽和,不会杀弥衡。但是刘表把弥衡送到黄祖那里去。才是真正的借刀杀人,因为刘表清楚黄祖是什么样的大老粗。

    至于杨修,人们一般都会说杨修是死在其自作聪明、数犯曹操大忌上,却往往会忽略掉另外的一件事,那就是杨修直接性的掺和到了曹丕与曹植之间的继承人之争里去,碰上的对手又是有“毒士”之称的贾诩。而曹操除掉杨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实际上是在剪除曹植的亲信党羽,为曹丕能够顺利的继承大业而扫清道路。

    先借用贾诩的那句“思袁本初、刘景升父子也”。曹操在杀杨修的时候已经六十几岁,得为继承人的事好好的考虑一下,而当时的时局已经进入了曹刘孙三方鼎立,刘备与孙权是什么样的厉害角色曹操那是一清二楚,同时也深知自己的几个儿子不会是孙、刘的对手。

    一但曹氏内部发生争权内斗而引发出分崩之局,那曹操辛辛苦苦打下的半壁江山必然会被孙、刘所趁。在这种情况下,曹操宁可牺牲一个儿子,也不愿自己的曹氏基业因为几个孩子间的内部争权之斗而四分五裂,最终步上袁绍与刘表的后尘。所以曹操杀杨修就是在杀能够帮助曹植争位的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就是杨修的“鸡肋”实际上等于是在战场上搅乱军心,说重一点根本就是在妖言惑众,不杀才是怪事……

    其实胡扯了这么多无非就是用弥衡与杨修来打一个对比,对比一下可怜的陆仁。也就是说,袁绍的这个计策,恐怕注定了是要失败的,像曹操怎么可能会让一个信不过的人来担任徐州刺史这样的职务?尽管只是暂时的,但暂时的毕竟也是。

    而此刻的徐州郯城之中,陆仁正在与糜贞对座饮酒……也不全是在喝酒,因为陆仁放了一堆的图样资料在糜贞的手边。

    在陆仁所认识的这些女人里面,其实与糜贞认识得最久,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属糜贞最清楚陆仁的脾性。比如说现在这个时候,糜贞随手放下手中的图样,再看了眼坐在那里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的陆仁,不由得打趣道:“先生这是怎么了?且不说先生在府中。每天都有绝色佳人陪伴在你的身侧,就算是小女子我比不上你的那位绝色佳人,好歹也是个出众的佳人,可先生你却为何要苦着这张脸?”

    陆仁瞪了眼糜贞。也知道现在是周围无人,糜贞才会向他开这种带点荤腥的玩笑,所以索性很不客气的回敬了过去:“说得是哦!我这个好色之徒,也很想把你这个俏丽佳人推倒在榻上。不过玩笑归玩笑,我毕竟叫了你一声妹子。不可以做的事我是不会去做的!”

    这二位之间也真的是太熟了,加上关系本来就有些暧昧不清,糜贞又被陆仁“带坏”了不少,所以对于这种玩笑,糜贞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向陆仁吃吃的笑道:“先生说笑了。其实以先生你的眼光,又哪里会看得上小女子这样的庸脂俗粉?反到是先生有意的话,只管去向我家大哥提亲便是,小女子即便是嫁与先生作妾,也是心甘情愿。”

    陆仁尴尬的摆了摆手道:“少来少来!我说你跟貂婵相处了数日之后。怎么别的没学到,她那些对付男人的招数你却学了不少?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挖苦我,想说我最近太过沉迷于女色。其实你别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气,说真的……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她虽然在我身边呆了有这么久了,可是我根本就没有和她鱼水交欢过。”

    糜贞立刻就瞪圆了双眼,难以致信的道:“不可能吧?先生你肯定是在骗人!她几乎天天都和先生你睡在同一张榻上。”

    陆仁的头都快垂到腰上去了:“我要是真的把她给弄了,现在又哪里会这么沮丧?她也知道她其实会武艺的,而且不弱!我除非是……唉。反正我连霸王硬上弓都没机会!”

    说到这里陆仁都快哭出来了,不过哭得有点假。

    见陆仁这副德性,糜贞知道陆仁没有骗人。其实有些事,陆仁在曹操离开徐州之后就在暗中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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