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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闲人-第6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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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鹤龄神色稍缓,然而紧接着听到苏默下一句,眼前一黑,好悬没一头栽倒地上去。

    “要笑也得等谈妥了事儿再笑……。”

    哎哟我去!尼玛,你们这特么还是在玩咱们兄弟吧,果然是吧!我特么跟你们拼咯……

    张鹤龄也忍不住了,两眼发红的就要起立变身。

    苏默却忽然转向他,淡淡的道:“两位,我就问一句。你们是想着只拿两万两走人,还是愿意跟着我一起发财?选前者的话,咱也不必多废话,这便去交割清楚算完;若是后者嘛……”

    张鹤龄满腔的怒火瞬间熄灭,直勾勾的看着苏默,“选后者又如何?”

    苏默哂然一笑,端起面前的酒盏虚敬了一下,仰脖饮下,这才淡淡的道:“若是要选后者,便十个八万也是反掌间耳。”

    十个……八万?!八……。八十万两?!

    二张兄弟震惊了,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都听到对方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你说!怎么个章程?”这是张延龄。

    “你别唬我们,真的假的?”这是老大张鹤龄。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了出来,互相一窒,又同时看向苏默。

    苏默莞尔一笑,看着张鹤龄道:“你觉得这个情形下,我还有唬你的必要?有这时间,我干点什么不好?”

    说罢,又转向张延龄,点头道:“具体的章程,得要你们二位确定了意向才能说。否则不是瞎耽搁功夫吗?要不你们哥俩儿先商量商量?”

    张延龄便急切的看向兄长,催促道:“哥!”

    张鹤龄沉默下来,伸手端起桌上倒满了的酒盏,皱着眉头寻思半响,这才猛的一抬手将杯中酒饮了。随即重重往桌上一顿,看着苏默道:“为什么?”

    这话问的没头没尾的,可偏偏苏默却是听懂了。笑眯眯的看看他,点点头道:“老大就是老大,倒也是个稳妥的。”

    张鹤龄脸上便露出得意之色,斜眼瞥了仍是茫然的兄弟一眼,下巴微微昂起。

    这优越感秀的。

    苏默却不理他,提壶给两人又斟满了酒,这才开口道:“这活儿悦哥儿他们不好出面,我身量儿又不够。总要有个差不多的靠儿,才能震住那些魑魅魍魉。你们兄弟俩,自身名头响亮,身后的靠山也硬扎,最是合适不过。唔,白话点说,就是拿你俩来扯大旗,明白了吗?”

    明白,太明白了!张鹤龄一点也没因为自己被利用了而恼怒,反倒是心下彻底放松了下来。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就他兄弟俩的能耐,除了这点身份外还真没别的拿出手的。苏默肯明言这点,便说明是真的诚心诚意了。

    至于说苏默说张悦等人不合适出面,那肯定说的那活计怕是名头不太好听。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张大爷和张二爷的名声早就狼藉不堪了,哪还在乎再坏一点?银子!银子才是最重要的!

    “说吧,要咱们做什么,怎么做?”二张互相对了个眼神儿,张鹤龄两眼放光,迫不及待的问道。

    苏默微微一笑,凑过去低声说了起来。

    

第683章:英国公的问对() 
“老大,干吗要跟那俩货弄到一块儿?那哥儿俩不是什么好鸟。”返回的途中,徐鹏举颇是埋怨的嘟囔道。

    旁边张悦也点头道:“大帅这次倒是没说错,哥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徐鹏举大怒,怒视着张悦叫道:“张小骚,你特么少来惹我啊。”

    张悦一呆,疑惑道:“什么?你叫我啥?”

    徐鹏举就得意洋洋的道:“咋的,就兴你们给我起绰号,不兴我给你们也来一个?怎么样,这名儿响亮不?”

    张悦气道:“不是,我问的不是这个。那个什么小……小骚是什么意思?”

    徐鹏举哈的笑出了声,目光瞟了苏默一眼,嘿然道:“这可是跟咱老大学的新词儿。老大说了,你丫就是个闷骚的,所以咱叫你张小骚错了吗?多形象啊。”

    张悦听的傻眼,转头看向苏默道:“哥哥,你……。”

    苏默连忙摆手,不认道:“咳咳,悦哥儿,你别听鹏举乱说,这跟我不搭噶。我的意思是说你少年老成,腹有锦绣。嗯嗯,就是这个意思。至于那什么小……呃那啥的,都是鹏举自个儿演绎的。”

    苏老师毫无节操的出卖,打死也不承认。胖爷和众人便低下头偷偷的笑,连徐光祚都脸颊微抽,嘴角微微勾起。

    张悦满脸通红,气急败坏的冲徐鹏举冲过去:“徐大帅,你特么敢这么编排我,爷跟你拼了。”

    徐鹏举哈哈大笑着跑了,两人一追一逃,早忘了先前问的问题了。后面石悦看的目瞪口呆,摇头叹息道:“完了完了,咱家小公爷都开始称爷了,还学会骂人了,老爷怕是要气死了吧。”

    旁边几个英国公府侍卫也心有戚戚,深有同感的连连点头。

    前面胖爷驱马靠近苏默,低声道:“少爷,要不要我去跟着那俩货?两位世子所言,不得不防啊。”

    苏默哂然一笑,摇头道:“不用。那哥儿俩不是好人不错,但却不是那种不上道的。更何况,说到家,他们只是追求利益罢了,倒是算的真小人,可比伪君子强的太多。”

    胖爷便若有所悟的点点头。他跟随苏默最久,对苏默有着超乎寻常的崇信。既然苏默说无妨,那便肯定无妨了。

    前面徐鹏举和张悦二人打闹的身影又转了回来,两人都是帽歪衣斜,哪还有半分贵公子模样?整个队伍便都欢乐起来,一路笑声不断。

    一直到进了英国公府门前,两人才算是消停下来。徐光祚带着自己几个家丁跟苏默告辞,如今都在京里了,他们自然不会再像在武清那儿住到一起,否则就太惹眼了。

    魏国公虽然不在京中,但却也在京中置办了宅院。徐鹏举便也一起告辞,约着来日一起去迎使团和图鲁勒图。

    苏默笑着应了,两下里便在门前分了手。待到回到后院,杏儿迎着,伺候着他洗漱一番,便将将到了晚饭的时候了。

    有下人过来通报,道是英国公请苏默往前厅一起用饭。苏默说好,打发了下人走了,又嘱咐杏儿看好了家里几个兽类,莫使它们闹腾的太过。

    自从大尾巴熊和狼王来了,鼯鼠多多也不跟着杏儿了,整日介便在卫儿和小七的带领下满世界的疯玩,那叫一个闹腾啊。有时候玩的兴起,连饭点儿都要耽误了,还得人去满处找回来。

    杏儿笑着应了,苏默这才起身出了门。张懋让他去前面一起用饭的意思,苏默自然是心知肚明。这一天下来他没少惹事儿,怕是老头儿这会儿不定怎么心中惴惴呢。叫他过去问问,自也是题中之义。

    待得到了前厅,果然屋里只有张氏父子两人,其他下人一个都不见,却是为了说话方便,早被张懋打发了出去。

    苏默先是问了安,这才在张懋的笑应中落了座。只不过古人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张懋虽是武人,但家教森严,这个规矩也是打小守过来的。

    爷仨安静的用过了饭,待到苏默放下碗筷,张懋让人来收拾了桌子,又端上了茶,这才问起今天的过程。

    傍晚时,张悦回来后其实已经大体说了一遍了。可是有些事儿,便是张悦也说不清楚,张懋只得亲自听苏默说说。

    正如苏默所料那样,老头儿对今个儿一天的事儿,早得到了消息。听说苏默竟然跟张家兄弟俩凑到了一起,虽心下有些猜测,但终是心中不大拿定。

    “默哥儿是想立旗?”张懋听完苏默说完,沉默了一会儿张口问道。

    所谓立旗,大抵就是自个儿分户独立的意思。

    苏默笑道:“伯父想多了,也谈不上立旗。咱们两家虽然是世交,但小侄此刻已然不是单身一人了,这一大家子,终归不能一直占着伯父这里吧,终究不是那么码子事儿。还请伯父多多体谅。”

    张懋唔了一声,点点头却没多说。苏默的说法他当然明白,苏张本是两家人,若只苏默自己倒也罢了,暂寄他府上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可如今杏儿等人也在这儿,还有楚玉山和数百蒙家老卒,那便确实不太合适了。这个不合适不单单是对他英国公府而言,也是对苏默自身不好。

    这个时代,讲究的个好男儿当顶起门户来。苏默今年已经十七了,虽尚未及冠,但既然有了妾有了仆,那便等若是成人了。如果再寄人篱下,那是要被人笑话的。

    “你就那么看好后宫?其实陛下对你也是甚为期许的。”沉吟了一会儿,张懋又缓缓开声说道。

    苏默今个儿主动邀请二张的举动,表面上是在拉拢二张,实则却是在对张娘娘示好。这其中隐含的意义,张悦或许年轻看不透,却如何能瞒过张懋去?

    只是张懋却有些想不通,眼下弘治帝既然表现出了那么强烈的招揽暗示,苏默又何必非要舍近取远,去讨好后宫?有了皇帝这个最大的靠山,他还有什么可顾虑的?而且一个操作不好,反倒容易落下把柄,被人攻讦勾连后族,图谋不轨。

    苏默心中暗暗苦笑,他倒是想只靠着皇帝呢,可是谁又能知道,这位弘治帝是个不长命的呢?最多再有个三五年,或者是七八年吧,这位以仁善中兴而闻名的皇帝便会一命呜呼了。

    而且,这还是原本历史的记载。可谁又能知晓,有了他这只蝴蝶的乱入,历史会不会改变?如果往好了变还好说,可要是变的更坏了呢?到时候他又能靠谁去?

    别说那位正德天子,嘞了个擦的,那位爷可是有名的不着调、不靠谱。要是指望他,怕是到时候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按照历史的记载,正德天子是落水之后,寒邪入体不治而亡的。可尼玛那是一位帝王啊,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能不慎落水,这事儿要说没有猫腻,傻子才会信呢。

    而且就算是真的不慎落水,可尼玛区区一个因落水受凉就直接给病死了,那岂不是在瞪着眼胡说八道?骗鬼呢吧。

    如果苏默不了解内情,或许在刚穿越过来时,还会被蒙蔽一二。可是在见识了刘长风这位太医的医疗水准后,对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已是有了清晰的判断。

    或许后世一些真正的疑难杂症确实治不了,但绝不会连一个普通的感冒发烧都治不好。更不要说,治疗的对象是一国之君了。

    所以,正德帝之死,绝不像历史记载那样简单。甚至,便连弘治帝的死,都大有蹊跷。

    而这两代君王的接连离奇死亡中,唯一坚持下来的,纵观朝野内外,唯有那位娘娘得以保全。其他无论是内阁大臣还是厂卫勋贵,二十年间死的死、走的走,最后只剩下小猫三两只,整个中兴之臣凋敝殆尽。

    这种情况下,苏默不先占个先,跟那位娘娘提前打好关系岂不是傻了?更何况,他也确实是看透了二张的本质,觉得那俩货确实还有抢救的希望,这才动念拉这两人一把。

    只不过这番心思,他又如何跟英国公明言?此刻听张懋问起这话,踟蹰一会儿,才含混的道:“人无近忧必有远虑,能多准备些总是好的,您说对吧。”

    张懋捋着胡须的手猛的一顿,脸色就有些变了。他老而成精,一生不知经历了多少波谲云诡,哪会听不出苏默话中隐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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