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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闲人-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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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苏默,在此刻听了何言所言后,也只是微微一愣后,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最多不过就是心头闪过一张宜嗔宜喜的娇靥,还有一个头梳双丫髻的可爱笑脸。

    也不知那主仆俩现在怎么样了,娇憨的小鹿亭会不会还在思念自己?自己拜托王泌帮着进些美言她进了没?有没有效果?还有赵夫子给自己留的拜帖,如今看来,也是完全白费了功夫了。

    甩甩头,将这些杂乱的念头抛开。他现在真的没心思去想那些,从当日何言来告知城西的凶案后,他心中便有种不安的感觉。似乎有某种不可预知的危险,在一点一点的靠近着。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烦躁,以至于连《天朝开运录》都无法静心继续编纂下去。

    原本这十几天忽然宽裕的时间,应该能写出个大概的轮廓了,但实际上,却只是勉强列出个粗糙的纲要。再然后就是一些临时想起的知识,便随手记下,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各门各科都有,不懂的人看上去便如天书一般。

    想想这些,苏默便又觉得脑袋一阵阵发懵。长长吐出口气,摆摆手道:“算了,既然一时半会儿的没结果,那便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该来的总会来,除非对方真个放弃了。若真那样,咱们也不必自寻烦恼,倒也算省事了。”

    张悦和何言对视一眼,有心想说点什么,想想还真没什么好办法,只得无奈的点点头。

    而后苏默又叮嘱何言,那边继续严密的监视城里的动静。如今自己等人在明,对方在暗,更是不能有半点疏忽,予对方可趁之机,不然的话,后果未可预料。

    除了这些,县衙那边也不能放松下来。苏默总有种感觉,县令沈松这个人,跟这些事儿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何言应下后告辞走了,张悦道:“再有几日便是乡试了,算算时间,差不多也是咱们该动身的时候了,哥哥究竟如何安排,可有了决断?”

    他问的自然是移居京城的事儿,苏默就叹口气,这又是件头疼的事儿。

    这件事儿他侧面问过韩杏儿,那大胸妞儿是个神经粗大的,自是无可无不可,一切听苏默安排,并无什么主意。反倒是对京城的繁华充满了憧憬,一双杏眼亮闪闪的,又是期待又是踟蹰。

    而韩老爹那儿果然完全说不通,不过倒也没反对。只说自己老了,正好留在武清看家,一个人种种花养养草什么的,正好求个清静。言下之意,就是默许了闺女跟着去京城,他自己却是决不去的。

    苏默傻眼,你老人家不去,以您那闺女的性子还能肯去?这不全白扯吗?

    对此,老头的回应却差点没把苏默噎死。“自古不曾闻,嫁女还要带着爹娘的。你苏家的事儿自己解决,休来烦我。”

    我去!这是标准的管杀不管埋啊,太没责任心了!苏默心中腹诽,却是只能华丽丽的败退。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进了苏家门就是苏家人了,跟人家老韩家再没任何关系,老头儿的话一点也没错。

    苏默琢磨半天,觉得这事儿还是要找韩杏儿商量商量看,总不能让人家闺女委屈了不是。

    他这却是后世人的思维窠臼了。这个时代,女子哪有什么地位?尤其还是个妾。那绝对是夫家说一就是一,决不允许有半点违逆的,哪还用什么商量不商量的。

    可苏老师毕竟骨子里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压根脑子里就没这根弦儿,那后果当然就是又多了件烦心事儿了。

    而后不等他想好怎么开口,事儿就一件接着一件的来,以至于这事儿就拖了下来。

    眼下张悦这一问起,登时让他头疼起来。两手抱着脑袋使劲的搓了搓,不由的**一声。

    张悦闹不明白怎么回事儿,追问之下,苏默也是烦了,也不藏着掖着了,便将前后说了,张悦听完不由的又是惊诧又是好笑。

    “人道纲常,君臣、父子、夫妇。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礼也!今杏儿姑娘既为哥哥妾侍,何去何从,自然是哥哥一言而决,何须商量什么?哥哥如今也算的儒家名士,士林才子。若传扬出去家事竟要一妇人做主,必被天下人耻笑!这不但与哥哥名声有损,便是叔父处也将无面目对人。况且,哥哥想过没有,杏姑娘一个妾室哥哥便宠溺如此,那哥哥妻家将作何想?此,乃内室不安之乱始、家中不净之祸源,哥哥当乾纲独断,不可姑息!”

    铛铛铛铛,张悦一番话说完,苏默听的瞠目结舌。

    

第210章:潜入的小七() 
苏默沉思着往自己书房走去,被张悦一番义正辞严的劝谏,让他忽然明悟过来,自己的很多认知和想法,在这个古大明时空显得是那么的另类和格格不入。

    尊重、平等、自由这种后世根深蒂固的认知,在封建社会严苛的等级制度面前,毫无半分抵挡的余地,稍一碰撞便被碾成齑粉。

    或许他可以关上门自己爱怎么着怎么着,但是千万不要试图宣扬出去。否则,便是欲要自不量力的一个人挑战一个时代的傻逼行为。这种行为是唐吉坷德的专利,他苏默不是唐吉坷德,这大明也不是童话故事。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如何如何,不在乎世人如何看待他,但是老爹苏宏呢?一直不余余力支持他的英国公呢?还有对自己爱护有加的赵夫子呢?

    这些人严格来说,都是这种等级制度的坚定拥趸者。一旦有违这个时代人人看重的礼法,不用别人对他怎样,怕是这些他极为在乎的人,便会首先对他发难。

    便如今日的张悦。这个年才不过十五岁的英国公世子,从认识以来,一直都是事事以他马首是瞻,虽然对外显得有些傲然跋扈,但是在他面前一直都是谦逊恭让,以小弟自居。

    这让苏默一直以来形成了一种错觉,似乎只要是他决定的事儿,如张悦,如徐光祚,如徐鹏举等这些小兄弟们,就一定会无条件的遵从奉行,绝不会有二话。

    但是今天,在只是一件他认为家中小事上,张悦却毫不犹豫的尖锐起来,虽是劝谏的口吻,但其中隐含的指责和诘问,却表露无遗,坚定不让。

    这幸亏是小事,若是换成大事儿呢?又会如何?这不由的引起苏默深深的思索。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反思一下,决不能再自以为是。

    后世的制度、知识,有很多确实超越这个时空,也优于这个时空,但真的就合适这个时空吗?真的是绝对正确的吗?

    多少小说中,穿越者仗着这个金手指纵横捭阖、挥斥方遒,或功成名就,或建功立业,好似一拿出后世的某某东西来,顿时便让四海震惊、八荒臣服。

    现在想来,那真的只是意淫,是完全不靠谱的幻想。单一个夫与妻、妻与妾之间的地位问题,就让张悦如此激动,更不要说其他了。

    现在回想下,幸亏自己从没表露过,对皇权和统治阶级的任何指摘举动,否则,只怕英国公等人对自己就不是什么护持了,而是立即就会变成讨伐自己这个大逆不道的急先锋了。

    真要那样的话……苏默想了想,不由的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由此再想想,自己因为不耐等待赵夫子递上去的拼音法迟迟没有预想的结果,从而发动的这次武清文会,期间自己几度的表现,虽未明言,但是有些不好的苗头已是露出了些许端倪。

    再想想因此正在编纂的那本《天朝开运录》,自己还沾沾自喜的想弄出个推背图的效果来,简直就是找死的节奏啊。

    古往今来,多少血淋淋的事实表明,权利的明争暗夺,从来都是被无限放大,并给予最酷烈的打击的。哪怕是神权与皇权之间,也是绝无半分相容,寸土必争的。

    自己不过和天机走的近了些,就被人整出个“行谶穢之事,欲图不轨”的罪名,然后皇帝就直接下旨,派出这么多部门来查察,便可见一斑了。

    可笑自己还不知天高地厚的,觉得索性玩把大的,想要彻底震慑住人家,这是何等的不知死活啊!

    想到这儿,他顿时就是一阵的后怕。

    好在,好在现在只是画了几幅画,所谓的神书《天朝开运录》并未面世,还有回旋余地,可谓万幸了。

    与此相比,移居京城的事儿可谓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了,背靠大树好乘凉,他现在是如此的弱小,自尊心什么的可以先放放,先保住命再说。迁,马上安排往京城迁。

    而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就是重新构思《天朝开运录》一书的方向。关乎预言方面的事儿,全都删去不用。只把一些学识方面的东西拿出来,反正后面要办学,正好用的上。

    至于说已经画了的画,没有文字表明,那便由得人解说。打嘴皮子仗,苏老师自认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真有人想以此找麻烦,大不了胡搅蛮缠一番,有英国公等权贵做靠山,倒也不怕有人敢玩什么屈打成招,总是能有说话的机会的。

    想到这儿,他这才稍稍松口气。前面虽然做错很多,但也并不是全都错。所谓错有错着,至少名声算是有了,而且目前来说,还是正面的。

    眼下名声应该够用了,接下来就该闷声发大财,低调发展才是。精力转向发展商业吧,多赚点钱,娶几个媳妇儿,老实的过自己的日子。

    学还是要办的,毕竟不管干什么,总要有人力支撑才行。至于之前的邀名的打算可以休矣,所谓枪打出头鸟,貌似自己现在有点小头探的大了些,要缩回来,必须要缩回来才行。

    借着这次迁居京城,正好避开沈松这王八蛋。武清做为自己初始积累的地儿,已经完成了历史使命。后面到了京城,背靠两家国公府,有了依仗再重新发展就是。嗯,那学院便也等到了京城再办就是了。

    前后算计一番,心中暗暗有了决断。而既然决心离开武清了,那武清这边再有什么异动,也波及不到自己了。

    忽然间,他发现一个迁居的决定,顿时将所有烦恼都甩掉了,不由的顿时轻松起来。

    眼见绕过回廊,前面便是书房了,不由的脚下加快了几分。但就在将将迈出去的时候,忽然的脚下一顿,眉头微微蹙起,将脚步又缩了回来。身子往旁边一处柱子后躲了,目光看向前方。

    书房外,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小心翼翼的从里面退了出来。左右张望了一会儿,见无人看见,脸上露出明显的轻松之色。随后,便选了个方向,快步而行,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苏默静静的站在原地不动,眼神望着书房方向,脸上神情阴晴不定,蹙眉思索着。

    那个小身影不是别个,正是他颇为喜爱的,刚刚收为书童的小七。而作为他的书童,自然知道自己的禁令,书房重地,无论是谁,自己不在的时候,或者是未得允许的情况下,绝对不准擅入!

    可是如今,竟然意外的发现,这个小家伙竟然敢违背自己的命令,偷偷的趁自己不在的时候进去了。他这是要做什么?是自己想要找什么,还是为什么人做事?

    若是他自己的意图,那么他想要什么?而要是为别人做事,又是为哪一方做事?

    书房,书房里会有什么东西让人觊觎?除了书外,那便只有自己写写画画的东西了。

    莫非……。

    他猛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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