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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臣(gl)-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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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管家怒喝。
    魏大人!魏大人是个好人!梅月的脑袋糊里糊涂的,但是混沌中这句话依旧是清楚的。魏大人的确来见过自家夫人,他……为何会来见夫人呢?梅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啪!管家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很用力,梅月几乎是一个踉跄栽到了一旁。
    梅月的头撞在了干柴上,感到一股热热的东西顺着额角流了出来。但梅月忘了疼,也忘了哭。她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不明白,她只知道一点:魏大人是个好人!在后山救自己的时候自己就突然明白了,即便是和他同骑一匹马,即便是他紧紧的抱着自己,自己也觉得很安全。内心里,她模糊的感觉得到,魏大人是一个干干净净的人,存着干干净净的想法。什么是干干净净?梅月自己也不明白,但似乎看到他和夫人在一起的时候觉得他们都是干干净净的,反倒是老爷……让人觉得恐惧……脏……
    “小贱人,别给脸不要脸!”管家没料到这个蠢胖的丫头竟然还有点骨气,心中仅有的那点耐心也没有了:“太太,不打她是不会说的。”
    许小年示意管家让开:“这大宅子里是容不得肮脏事情的,三太太的下场你没有瞧见么?若是你说了,这事情便不干你的事,桂花我能保得了,你也保得了。若是明天老爷亲自来问你,污了大家的眼,我可就救不了你了。”
    污了大家的眼?
    “男女的事情,你还不懂,哪一件是纸包得住火的?没有媒妁之约,即便是男未婚女未嫁那也是极其羞耻的事情!更何况太太是有夫之妇!你若不交代,这样的罪你担得起?”
    羞耻的事?
    “你还是……”
    “呸!”若不是手脚被绑着,梅月险些咬到管家的手:“大太太清清白白,你们!你们!凭什么污蔑大太太!”
    “污蔑?”许小年被梅月激怒了:“人证物证俱在,哪个敢污蔑她。”
    “哪个是人证?哪个是物证?”梅月挣扎着爬起来:“你们就是污蔑大太太!大太太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怎样的人?!怎么就不是那样的人?!”许小年咄咄逼人。
    梅月在内心里第一次产生了一股恶毒的情绪:“不是你这样的人!不像你这样窑子里的人!!!”
    啪!
    直到感到了手心的剧痛……许小年才惊醒过来,忍不住退了一步。
    “二太太,二太太……”管家顾不得打梅月,赶紧过来扶着许小年,怕她晕了过去。
    许小年脸色惨白:“反了……反了!打!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把她也给我打死!”
    许小年仓惶的逃出柴房,冬夜的冷风吹得她打了一个激灵。
    “二太太……二太太?”桂花打着灯过来找她,被许小年狰狞的样子吓得退了一步。
    许小年缓过一口气:“什么事?”
    “老……老爷说他回来了……问……起您……”
    “老爷……回来了?”
    许小年想要直起腰,但突然觉得天旋地转。
    “二太太?二太太?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管家听到有人在外面喊,也顾不得打人了,赶紧跑出来:“快!找老爷!找郎中!”
    “别!”许小年捉住了管家的手:“别!我自己……我自己!”
    管家想到自己私自带许小年过来问梅月,本想是讨点好处,没想闯了祸,也赶紧住了口,想了片刻:“太太,今天先住着别院?”
    许小年艰难的点点头。
    “别瞧着啦!快去回老爷,就说二太太在别院都睡下了。回了话再回来,偷偷出去找个郎中!”
    冯府的清晨在宁静中苏醒,似乎不曾发生过任何事情,许小年和平常一样帮冯世勋穿戴好衣帽,送他到门口。冯世勋像寻常一样和许小年道别,坐上软轿去上朝。
    轿子到了巷口,突然听到马蹄声,冯世勋微微嫌弃轿帘,撇见那个骑着马的背影,浓重的笑。
    太阳窜出了山头,家里的奴仆们开始忙碌,打水的桶和擦地的墩布碰撞着,忙碌而吵闹。西边侧院却安安静静的,因为里面已经没有下人了……阳光渐渐划过没有人的院子晒到了头顶……
    戚媛一夜未眠,依旧躺在床上,身上胡乱盖着衣裳和被子。
    不是愤怒,不是悲伤,不是绝望,不是任何激烈的情绪,戚媛冷冷的看着床梁。
    太阳没有在无人的院子做过多的逗留,她冷淡的偏移到西边,不温不热的光透过院子刺进屋里。
    戚媛艰难的坐起来,掀开被子,一谈讽刺的暗红在白色的棉布上摆出僵硬的姿态。
    他……是我的夫君?
    现在他终于成了我的夫君?
    他是我的夫君了?
    若他以为这样……那就太可笑了!

  ☆、154第一百五十五章

155【建康九年】
    魏池才坐到值房不到半个时辰;两个东厂的太监冷不丁的闯了进来。我会告诉你,小说更新最快的是眼。快么?魏池有些惊讶:“两位上差?”
    “请魏大人到东厂走一趟。”
    没有多余的话;在众人的惊愕中;魏池被带走了。
    “哟;这是怎么了?”杨姐姐挺惊讶的;他琢磨了片刻准备问问冯世勋;但是上下院子一找,竟然没有他的影子:“你们见着冯大人了么?”
    大家都说没有见着。
    恰巧遇到蒋寿屏往外走,杨姐姐迎了上去:“蒋大人见着冯大人了么?”
    蒋寿屏好笑的瞟了瞟杨姐姐:“杨大人为何急着找冯大人啊?”
    “蒋大人有所不知,今早上,不知为了,两个东厂的公公把魏大人带走了,冯大人是魏大人的邻居,我忍不住想问问。”
    “哦……这冯大人我确实还没遇到;杨大人只能再找找了。”
    蒋寿屏不再搭理杨姐姐,出门上了轿子:“去茶楼。”
    诗小小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蒋寿屏推门进去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有些不耐烦:“蒋大人,您可终于来了。”
    蒋寿屏恭敬的笑了笑:“让先生久等了。”
    诗小小拿出一份综卷:“黄公公夸大人猜的准,冯大人果然自己来了。”
    蒋寿屏打开宗卷,看着看着,笑容越来越喜庆:“有几个人能想到,这个事情会和礼部扯上关系呢?不过……”
    “不过?”
    “不过扯出魏池这一个人,可没有多大用处。虽然内阁指不定会出面保魏池,但是最坏的决定也就是保不了魏池,对他们可不算损失。”
    诗小小冷笑:“蒋大人请说。”
    “要能牵扯多少人,还要看冯大人的造化了。”
    诗小小想了想:“公公的意思是先看看魏池怎么说。”
    “请先生转告公公,这件事情不可以瞒着皇上,咱们东厂也不能出手做什么。魏池怎么说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想要魏池怎么说,公公想要魏池怎么说。既然东厂手里有了第一张牌,北镇抚司怕是不会再指望着内阁了。若皇上有口谕,或者北镇抚司愿意,咱们留口供,不留人。”
    留口供……
    冯世勋的秘信就是第一份口供,现在东厂需要的是第二份。
    东厂很少羁押官员,魏池知道他们并不介意给自己上刑,此时此刻的惶恐并不来自于可能会出现的残忍的事情……而是……魏池吸了一口气——若借由这个事情,大家知道了自己的来历,呵……这场好戏可能就收不了厂了。
    “来人,拷上。”询问的宦官很有经验,他要挫败这个年轻人的傲气。
    还没有问任何的事情便当做罪员拷上,这也只有东厂干得出来。魏池顺从的抬起手,戴上了链子,链子可能有二十余斤重,带上之后魏池觉得自己的全部力气都用来站立了,连思考都变得有些迟缓。
    宦官并不知道魏池认识陆盛铎这样的人,他有些惊讶于这个年轻人的沉稳。
    “魏大人,今天带你到这里来,要问你些话,你应该是明白的。”
    “我明白。”
    宦官有些摸不清魏池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然你都明白,不妨说说看。”
    “皇上要论臣的罪。”
    “嗯?”
    “若不是皇上要论臣的罪,那便不会由公公来询问臣。臣拿的是皇上的俸禄,自然奉君臣之命,臣有罪,臣愿意伏诛。”魏池说着便跪了下来。
    就知道这群狗屁文官一肚子坏水!宦官气得牙痒痒:“魏大人说的这话可不敢当,皇上没有定你的罪,皇上是要问你些话。”
    “若是皇上要问话,北镇抚司,三法司,都可以,何以要东厂来问?”
    “何以不可由东厂来问?”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大臣还未论罪便要上链,大齐没有这样的规矩。”
    “大齐怎么没有这样的规矩?!”宦官提高了音调:“皇上有口谕!着东厂向你问话!皇上的口谕就是规矩!你以为做些小聪明就能瞒过皇上他老人家?笑话!你若能够老实交代,不与你相干的便不会与你相干,若你不能老实交代,那便不是从犯,而是主谋,魏大人读书比我多,这点不会不懂吧?”
    “臣明白,所以臣愿意伏诛。”魏池趴在地上,头都不抬。
    “公公,上刑吧?”有人在旁边帮腔。
    “既然魏大人喜欢皮肉之苦,那就成全你。”宦官冷笑着招了招手:“先戴十斤的枷!若是还这般油腔滑调,再加!”
    跪在地上的魏池暗暗松了一口气——来了就上链,然后是戴枷,这些刑具都是不留痕迹的,看来东厂现在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让自己供出于冕。皇上的口谕她相信是真的,但如果是这样,显然皇上感兴趣的并不是她,而是自己背后的人,想必东厂,镇抚司或者内阁也是一样的吧。
    是谁告密的呢?魏池心中有些惶然。眼前这位宦官显然是个老手,魏池丝毫不敢放松警惕,但是毕竟是三十斤的负荷,魏池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明显觉得吃力了。该怎样说才能稳住他?要说谁才能让皇上相信呢?
    宦官悠闲的喝着茶,慢悠悠的歇了一刻钟这才又开口:“魏大人先说说进来忙了些啥吧?”
    “大考过后,便没有太多的事情,除了常务,就寻常的会会朋友。”
    “做了哪些常务,会了哪些朋友。”
    “自然都是些礼部的同僚,燕王贬为庶民,秦王殿下回了边关,臣也不认识太多人了,常务便是每日该当值便当值,需去宫里讲课,便去宫里讲课。”
    宦官眯起眼睛:“魏大人,你没有进过东厂。”
    “这位公公,我是大臣,本就不该进东厂。”
    “给他加枷!”
    枷,最轻的两斤,最重的二十斤,虽然只是为了防止罪犯逃跑的刑具,但若太重,会压坏犯人的肩胛骨。十五斤,对很多人来说已经是极限了,更何况还有几十斤的链子。魏池感到冷汗从自己身体的每个空隙渗透出来,像要把自己掏空一样。
    杜莨曾经说过,人到达极致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若是兼顾了身体,不能兼顾心智,人便要散架,反过来也一样,练武的人其实是忌讳这样做得。东厂懂得这一点,他们需要魏池恐惧,恐慌,不知所措。
    但同时魏池也知道自己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绝不能走错一步。
    “魏大人,这里的枷多的是,别的玩应儿也多得是,我们慢慢来。”宦官笑道。
    那笑让人毛骨悚然,但魏池明白,这不会再加了……但同时,他们一定是知道了些事情,自己若不能吐出些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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