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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臣(gl)-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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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大人动不动心和皇上有什么相干?别说是不动心,就是动了心,最后成与不成还不是皇上下旨为算?”
    陈鍄起身将手上的折子尽数塞到慧儿手里:“小女子就是笨!当年与朕一同读书长大,怎么还是说出这么糊涂的话来?下旨、下旨,要是下面的人不肯干,旨意不过是一张纸。”
    慧儿低头看手上的折子,年号是健康四年的,那一年,王允义弃官请辞……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升官了,魏池高兴比担忧多,多得多。

  ☆、第九十二章

92【建康七年】
    门房老赵听到门口有人通报;那声音架势不寻常;闻着那来头赶紧出来查看;不曾想却是吏部参政袁初廉的轿子。老赵有些摸不到头脑;吸了口气对那下人行了礼。
    那个下人打扮的也十分恭敬:“请问魏大人今日在府上么?”
    老赵是翰林院的门房,不是魏池的门房;所以他一愣之后也好好地想了想,最后说:“这……还真说不准,访客要录名,大人们进出是不录名的,小人也还是要去看看才能有个准话。”
    行了礼;老赵赶紧往魏池的院子来,敲了门便问益清:“大人在么?”
    益清不知所以;点了点头。魏池听了响动;站起身来,只见老赵和益清说了几句,匆匆的出去了,而益清也是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小步并作大步往里赶。
    “大人,是吏部参政袁初廉大人。”
    魏池收了手上的笔墨,心想这些人倒来得快!离自己接任还有好几天,竟然毫不掩饰的来个登门拜访。笑一声,对益清说:“让陈虎备茶,拿最好的出来。”
    袁初廉五十有一,仪表堂堂。吏部的人很少来翰林院,他的轿子往路中间一架,明眼的人都多看了几眼。袁大人下了轿,恰恰遇上了翰林博士李贤舸,李大人上下瞧了这人一番,礼仪上拱了拱,大体猜到是来找谁,强忍了冷笑侧身让了一条路出来:“袁大人请。”
    “客气。”袁初廉和蔼一笑,进了翰林院的大门。
    魏池的院子离翰林院大门挺远,算是内院了,等这一行人慢腾腾颠过来,魏池早已换好了官服站到了门前。
    “属下魏池,拜见袁大人!”等魏池行了跪礼,袁初廉赶忙搀魏池起身。
    “不是公事,莫要多礼了。”袁初廉笑道:“魏大人也不试试新官服?”
    魏池也跟着笑道:“大人莫要嘲笑属下。”
    “哪里哪里,”袁初廉接过益清奉的茶,微闻了闻:“魏大人这次又不是换补子,连袍子都是新的了,可不是要看看合不合身?……嗯,这茶不错。”
    魏池也随着袁初廉入了座:“这是雨前茗前。”
    “哦!”袁初廉一惊:“魏大人哪里来得这样好的东西??”
    魏池笑道:“属下也是才得的,今年入京的茗前只有两斤是雨前和着露气摘得,皇上留了一斤,各分了半斤给了燕王陛下,秦王陛下。燕王惦记着属下回京了,就派人送了三两过来。袁大人饮的这是头一壶呢,就不知滋味可好?”
    袁初廉微微一愣,随即恢复了自如:“好茶!好茶!好茶!……只是……更该配个好些的童子……哈哈哈哈。”
    魏池也笑了;摇摇手道:“当年属下还在书院的时候,老师就曾说过,属下泡的茶,那是书院一等一的难吃。可见这教诲倒是真的!”
    “失礼失礼!!”袁初廉连声道:“劳驾您亲自动手,我可不能说三道四的!”
    两人又是客气笑谈了一番。
    袁初廉捧着手上普白瓷茶盅,把玩着那盅盖儿琢磨着那话要怎么说出口。
    “魏大人可知道丰露?”
    魏池点头:“各处衙门常喝的茶。”
    “丰露比这茗前如何?”
    “自然是无处可比,丰露每年能产个十几万斤,这茗前和着第一茬到最后一茬统共难得十斤。”
    “不过……”袁初廉叹了口气:“茗前虽然难得,却不是衙门的茶,要到衙门终究是丰露。魏大人可知道西苑也是喝的丰露么?好的丰露也不比茗前次多少。只是……喝丰露谈得了古今大事,而……饮茗前么……终究是风花雪月罢了。”
    魏池面色一红,微微侧了脸色。
    袁初廉饮了最后一口,叹道:“好茶!好茶!……嗯……好茶!!”
    不舍的闻了两闻,终究是放下碗来,默默走到魏池座前,将一帖子轻放在魏池手边:“今日早朝的时候,吏部侍郎景部堂拖我拿了这帖子转交给魏大人,若是魏大人有空,可以去赴这个约。”袁初廉声音又大了起来:“我这个跑顺路的人今天可是得了大好处!景部堂知道了必定后悔!哈哈哈!”说罢,又回身拿了那茶杯细细品闻。
    魏池面露喜色,深深一躬:“操劳袁大人了!”转身命益清:“去将那包茗前分一半来!”
    “慢!”袁初廉放了茶杯:“魏大人今后还是少喝茗前的好,古今多少君王俊杰,哪一个能像当今圣上一般知贤任命?魏大人还是多饮丰露的好啊……”
    魏池脸色一红:“袁大人教导的是。”
    袁初廉拿了那三两茗前,笑道:“多谢魏大人厚礼,既然住的顺路,今后我有好酒好茶请魏大人的时候,大人可无比不要推脱!”
    魏池称是。
    袁初廉前脚除了翰林院,后脚就有人去找耿炳然,耿炳然正在作课业,正午才出来。耿府的书办赶紧找了个清净的地方将事情说了。耿炳然不紧不慢的说:“袁大人来可都说了些什么?”
    书办叹了口气:“这个小人哪能知道?只是国子监的门槛不好进,怕是魏大人要防着小人啊。”
    耿炳然正在拿了热巾子擦手,顺手把巾子递到书办手里:“袁大人倒是可爱,他也不想想魏池是打哪儿出来的!净想着年轻人好欺负?哼,还不知道谁是老虎谁是羊呢!”
    “诶!”书办看自家主子满不在乎的样子,急得团团转。
    “别急!”耿炳然拍了拍他的肩:“别看魏池比我小十岁,他可不止比我坏十倍,你这急可是白着了。”说罢,哈哈一笑径自去了。
    内院的魏池目送袁大人一行人走远,微微一笑,拍了拍手,命陈虎益清把茶盏收拾了,径自往饭堂吃饭,丝毫都没耽搁。
    退了早朝,陈鍄在清思阁召见了郭态铭。
    “今儿早晨倒是有够出彩的,这个小魏池还没上任就被掂量上了。”陈鍄指了指手上的笔:“那个景印之,最喜欢借枪打鸟,如今两个国子监司业正愁自己没人担待乱发慌,却不曾想又成了别人手上的枪……啧,就不知道那鸟能不能禁得住这两杆老厚的火杆子啦!”
    郭态铭点点头:“回皇上的话,臣觉得这两位不见得是魏大人的对手。”
    陈鍄笑道:“郭大人觉得在封义摆得平当兵的就一定拿那些读书人有办法?”
    “没法子么,”郭台铭笑道:“他也是个读书人啊。”
    陈鍄摇摇头,手上勾着折子:“他终归是要被那些人欺负的,胳膊拧不过大腿。”
    “届时,还请皇上保他。”
    陈鍄停了笔墨:“太傅保不了了,朕就保他。”
    春天,王皇后的手指长了春癣,以往这点小事泡一泡药酒就行了。今年却因为这得来不易的身孕,纵是太医院特地开的方子也不敢用。这病不算病,但是也有够人受的,王皇后只能拿白绢包了手指,默默地往春末熬。在宫中,玉祥和王皇后最为较好,玉祥知道这病最是正午奇痒难耐,所以每日午膳后便特地抽空过来陪王皇后闲聊,望她能借着开心将病痛放一放。
    “公主妹妹!”王皇后听人传命,赶紧让身旁的奴婢扶她起来。
    “皇嫂!”玉祥命人将礼物放了:“您慢些起身。”
    怀胎已经过了六月,王皇后行动已有些迟缓:“来得正好呢,我们去松龄阁坐坐,早晨我让些宫人串着珠花,此刻正好去看看。”
    玉祥上前掺了王皇后的左臂:“皇嫂嫂真是好兴致,前您没进宫之前,这次绣啊、花儿啊的事情都是针工衣帽局的事情,我就是想看也看不到。”
    王皇后拍拍她的手背:“也不能都在这里做,都是妃嫔们的新珠花罢了。”
    “关太医的药。”贴身侍俾看王皇后要走,赶紧奉了药过来。
    “不喝了。”王皇后摆摆手。
    玉祥怪道:“皇嫂又不听太医院的话了!那药是治手的,干孩子什么事?更何况那个关太医手艺是不错的。”
    王皇后摇摇头,默默将手指往袖中缩了一缩:“走吧,我们去松龄阁,那里热闹些,也有趣些。”
    玉祥叹了口气,心想这个人是王家姐姐的时候便是个只为别人考虑的,如今做了陈家的媳妇,自己的嫂嫂,天下至尊的女子,但依旧是如此性格。迁就着皇城内的女人们也就罢了,连对自己这个交了心的妹妹也只是一味的迁就。谁知到这皇宫内外,能赢的都不是甘愿委屈自己的人啊……
    松龄阁的奴婢们停手得晚,此刻才吃了午饭正要休息,见皇后和公主驾到了,赶紧起身下跪。
    “起来吧,累了一上午了,该休息的就去休息吧。”王皇后笑道:“管事的领我们去看看珠花。”
    众人磕头谢了恩,领事的就领着众人退下去歇息了。
    掌牌的女官将所有编好的珠花一一呈到盘子里,盘底的红纸上写着宫人的名字。呈妥了便拿了笔站在帘外,等着记备。
    “这是什么样式?”玉祥顺手拿了一串。
    帘外的女官通报:“回公主殿下的话,这一串名为,白葫芦。”
    葫芦,意指福禄,白花花的珍珠也到适合做这个,沉捞捞的一大串,看着也着实可爱。
    “回公主的话,这个样式已经是做不了花钗了,坠在衣裳上做个流苏倒是不错。”糖糖在一旁笑道。
    玉祥点点头:“这个真是好看!皇嫂嫂就做个流苏,坠在腰上配着深色的裙子一定好看!”
    王皇后接过玉祥手中的珠串,细细的看了一翻,觉得的确别致:“记下,这一串就做成坠子,给胡贵妃吧,她喜欢这个。”
    玉祥立刻噘了嘴:“什么胡贵妃?我看就皇后自己做坠子好!”
    “我还有许多。”
    “什么许多!?记下了,这一串做成坠子,届时送到皇后那里。”玉祥拉了皇后的胳膊:“她本就是个跋扈的人,越发谦让便是越发不是体统!”
    “哎!”王皇后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嫂嫂!”
    王皇后反手握了玉祥的手:“朝廷还要仰仗着胡贵妃的哥哥镇守玉龙……我不过是个女流,怎能为了自己的委屈就……气终归只是一时的。”
    “她有个了不得的哥哥,难道嫂嫂娘家的社稷之臣还比不上他们?”玉祥十分不高兴,年前那个胡贵妃越发的飞扬跋扈了,长辈面前装得倒好,稍少了些人便是次次发难!大皇子的母亲也就罢了,位份偏就不如她,竟然在皇后面前也敢顶撞!若不是因为自己监着大皇子的功课,这些事情竟也难以知道!
    王皇后抚着玉祥的手,缓缓道:“你呀!从小时候就是个有心劲儿的人,第一次遇上你就见你在和韵眉吵嘴,两个得理不饶人的!……不过那种小孩子的玩笑也就罢了,如今大了,这些大事要说要做就要谨慎些。如刚才,那么些人在跟前,你说胡贵妃的不好岂不是自落得不是?”
    玉祥笑道:“我和那倔丫头的事儿可不能浑进来,我们虽吵着,那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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