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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勾引一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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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身体验胜过众说纷纭,没玩过火的人怎知被火烫灼的痛?让生活加点味道不是更有滋味。”

“你……”

杭纵天的黑眸倏地睁大,不敢相信她居然胆大至此,居然在人来人往的咖啡厅内起身俯下,毫无羞怯地……吻了他。

太过吃惊了,他竟忘了推开她,任由粉嫩的小舌滑入口中,挑情地勾住他的唇,与之交缠吮吸,甚至让他起了反应,不自觉地回吻。

乍然的抽身,他骤然惊觉自己的失控,这个吻……很不一样,过往他从未尝过如此令人耽溺的吻。

天,他是怎么了?那怦然失序的心跳是代表什么?

“杭大哥,你输定了,因为你已是一只飞蛾了。”奋不顾身的扑火将是他唯一的选择。

看着她自信满满的神采,杭纵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语,他有种想摘下她那副丑陋眼镜的冲动,看清她脸上的神情是何等飞扬跋扈。

或者,一如她热情如火的唇,让男人甘愿为她奉上性命,只求她回眸一睨。

“姑姑,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看了很多,却参不透。

许多人爱得死去活来、生死相许,但只要她一介入,那爱就像烈日下的融冰,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渍痕都没有,让她很怀疑这世上真有真爱的存在。

但家中的那一对,又让她不得不信爱情的力量,瞧瞧准姑丈此刻忙进忙出的疼宠着未婚妻,怕她饿、怕她冷的嘘寒问暖,忘了自己的需要,甜言蜜语不断腻得人头皮发麻。

唐迎晞迷惑的问出心中所想,然而实际上想问的是——她能不能也拥有这样一个让她甘心付出一切的爱人呢?

正在修脚指甲的唐冰喻看了坐在旁边椅上的侄女一眼,拿起锉刀磨呀磨,“爱情它不是个东西,它会伤得你遍体鳞伤,也会让你如吃了蟠桃仙果,飘飘欲仙。”

“真的吗?”

“那是因为你的春天还没来,百花绽放的盛况无缘得见。”冬尽春就来,不会直接跳过吧!

顿了顿,唐迎晞表情变得有些难看,笑得很假。“姑姑,我不是猫狗。”

“所以……”

“我不会发春。”她的智商还算中等,不致听不出话中玄机。

“喔!我更正,那叫发情。”果然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姑姑,你的指甲油颜色太淡了。”好想往她脸上倒下去,可是……她没胆。

唐冰喻掀了掀眉,笑得有几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小晞,你都二十一了。”

闻言,她毛骨栗然,警觉地凝起眉,“姑姑,我还小,你用不着在我身上打主意。”

这个小姑姑的恶劣行径她再清楚不过,玩别人也玩自己人,全凭一时兴起,出手快准狠,让人休想从她的算计下逃脱。

她被姑姑暗算过最惨的一件事,是被激得同时劈四腿,那阵子忙得她焦头烂额,还被四个“元配”合谋反击,差点没被泼硫酸——放火倒有,不过那四个女人敢犯到唐家来,当场被姑姑“晓以大义”一番,再也不敢来惹事。

后来是姑姑出面帮她摆平心有未甘的女人们,先是动之以情的劝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再来声色俱厉的训示“女人当自强”,听完后众女甚至还起立致敬加鼓掌。

事后她还被姑姑嘲笑一番,敢放火却没本事灭火,让她发愤找人“练习”,勾引到人后还要照顾一下“受害者心理”,表示她们是同一国的,敌人是意志不坚的男人们。

“啧!啧!小女孩长大了,智慧也开了,姑姑我嘴巴还没开,你先望进我喉咙口,孺子可教。”看来她后继有人了。

其实姑侄相差才六岁,由外表来看根本无辈分之别,若不言明,人家只当她们是一对感情甚笃的姊妹,没人想得到两人不同辈。

身为律师的唐冰喻曾有一段辉煌的放荡期,虽是女儿身,能力却不输男人,若非兄嫂突然过世,必须扛下照顾一家子遗孤的重责大任,她的成就将不仅于此。

而她种种不羁行为深深影响到四个侄儿,再加上特异的教育方式,使这些唐家的下一代出现一些偏颇的怪症,对人对事的想法异于常人,被误解成坏心肠。

“姑姑,你少调侃我了,我念法律系绝不是因为你的缘故,而是我觉得这行业很酷。”她没办法忍受笨蛋,这是天性,法庭上的斗智、针锋相对能提升她的战斗力。

“酷?”唐冰喻停下擦指甲油的动作,微惑地偏过头。

“我喜欢赢的感觉嘛!畅所欲言不受拘束,为人辩护让我有高高在上的成就感。”所有人都得屏气凝神听她口若悬河的说话,赞扬或憎恨都是对她能力的肯定。

唐冰喻了然地会心一笑。“小晞,你变坏了。”

而她毫不怀疑是出自自己的功劳。

“显然还不够坏,小巫老是斗不过巫婆。”深感遗憾,邪恶程度有待加强。

“呵呵……想赢过我再修个三、五十年吧!等我两脚一伸埋入土里,你就出头天了。”果然还很天真,傻气得很。

“什么嘛!姑姑,我才不要胜之不武。”和死人比哪有乐趣。“对了,我最近遇见一个男人。”

她挑眉,“你哪天身边没围绕一群将你当女神供奉的男人?”

有些事她没过问不表示并不知情,年少轻狂谁没过,只要不玩出问题来,基本上她可以是全盲,看不见几头小猪背着她搞起花样。

“这个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春天到了呀!

“他……”唐迎晞思忖了一下才说出心中的感受。“他让我想摧残他。”

“喔!有点意思。”的确是唐家的子孙,心眼里藏有破坏倾向。“小晞,看准猎物就出手,若是你的菜就一口吞了不用客气,反之,不合你胃口就一脚踹开,你给过他爱你的机会,他该心满意足了。”

“姑姑,你真是我人生的明灯……”引导她走向堕落的深渊。

“冰喻,你又在乱教小孩子什么?说过几次别用你那些似是而非的谬论荼毒小辈,你怎么老是讲不听?教育的方针是导正孩子错误想法,以仁为本,以德化人,宽恕存善,以礼待人……”

从事教育工作的范丹提端着盘水果从厨房走出来,一听见未婚妻说着令人摇头的理论,立即头痛地打断,不希望她的坏榜样成为学习的典范,教出一个个古灵精怪的小魔头。

“迎晞,千万别听你姑姑那番混话,感情的事要两情相悦,不要硬抢,人家若有相爱的对象就要成全,是好是坏由他们自己承受,你不是神。”

“可是姑丈,我有个小小的疑问。”

“你说。”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要她听得进孜孜教诲。

唐迎晞一副乖宝宝的模样,虚心求教。“姑丈,你好像也是被姑姑抢来的,而且听说几乎快论及婚嫁,为什么会爱上罪大恶极……噢!好疼,我改口啦!你别用橡皮筋弹我。”什么姑姑嘛!欺负“幼小”。“我是说姑丈的道理完全不通,你明明就是一个见异思迁的男人嘛!”

脸上浮现三条线,尴尬不已的范丹提困窘得说不出话,想想自己也还真没什么立场说她一句不是。

“范先生,范理事长,你怎么不说了,难道是害臊了?”被人一脚踩在痛处,肯定是很痛呵。

看着心爱女子一脸嘲弄的神情,他实在很沮丧。“遇到你们这一家子,我所有的教学理念全不管用。”

“可怜喔!你一定十分痛心。”做人要认命,别硬要将直竹折弯。

他笑着拥住最爱的人。“教育者最多的是耐心,不怕失败,先感化你,再导正孩子们偏差的思想。”

“可能吗?”唐冰喻蔑笑的回应。

“事在人为,吾爱,我都能因爱上你而背上罪名,总有一天你也会累得没力气使坏。”他眼露深情地亲吻白玉耳垂。

“我们要不要找张床呢?还是试试沙发的弹性。”她将手搭上他的肩,雪足如蛇地勾住他的大腿,以最柔软的部位磨蹭他最刚硬的热源。

“有小孩子在……”范丹提极力克制,维持他岌岌可危的教育家形象。

“我没看到,真的,你们继续,当我是空气。”有人要示范爱的第一章,她当然要好好的观赏一番,从中学习。

“小晞。”

“啊!什么事,姑姑。”要开始了吗?她要不要自备瓜子和饮料?

“去拖地。”

“啊?”

“从一楼到三楼,顺便把我的车子洗一洗,要是有一粒灰尘,你会知道姑姑有多疼爱你。”

第三章

“噢!喔……我不行了……噢!纵天,我快承受不住了,你……慢一点,慢一点……别……别再来了,我真的不行……”

浓烈的情欲味道弥漫一室,奔流的汗水如雨,滴湿了两具交缠的躯体,扬洒着火一般的热气,几乎迷蒙了双眼。

夜,很漫长。

男子像即将出征的战士奋战不已,即使身下的女子已累得没法回应,他依然孤军奋勇地掠夺,不耗尽最后一丝气力誓不甘心。

不,应该说他身体累了,可心却仍不满足,好似总缺少那么一点点,明明他快捉住那种感觉了,一刹那间又错过了,一回又一回需索反而更空虚,怎么也找不回那抹温度。

释放最后一丝精力后,他迳自往旁一躺,大口喘着气。

累得已闭上眼的关洁儿娇懒的问:“你最近是怎么一回事?似乎特别烦躁。”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

抹了抹脸上汗渍,杭纵天翻身下床,走向浴室。“没什么事,你多想了。”

“不,绝非是我的错觉,你没发觉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改变吗?”

感觉到床垫轻微的震动,她睁开眼,看着他健硕的背影走向浴室。

不知怎地,她有很深的不安感,望着毛玻璃后的男子身影,她觉得他好像越来越模糊,正飘离她的世界。

对于感情,女人的直觉一向很敏锐,稍有一丝不对劲便能嗅得出来,他异常的举动绝不是因为爱她,而是出自内心的不确定。

身为牛津大学心理系毕业的高材生,她拥有英国政府颁发的心理医师执照,并在自家医院担任了三年的心理咨询师,有些事不用说出口也能看出端倪。

他太急躁了,浑身紧绷得恍若找不着出口的熔浆,她总觉得他是想从她身上找到什么,可是又十分失望地发现她不是他要的。

一个人的肢体语言反应出内在的情绪,他在气愤,他在恼怒,他在为她所不清楚的理由自厌中,甚至藉由身体的交合来发泄。

以前,他对做爱这件事是有些漫不经心的,不是说他应付,而是他在享受性爱的愉悦、放松,偶尔寻求刺激,不像现在这样感觉似乎是全心投入,却也让她碰不着他的心。

他的心呵……她不禁苦笑,她明白在两人之间,关系、承诺,都是自己勉强他而得来的,她明白他或许答应娶她,但是那一句“我爱你”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没关系,她有得是耐性,她会等。

“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哪有变。”他不可能因为一个无举足轻重的吻乱了心神,早就忘了,忘了……该死,他居然忘不了。

她迟疑着,考虑要不要把自己的担心说出口。“纵天,你是不是认识别的女人?”她不想怀疑他,但种种迹象显示有他人介入。

正在刮胡子的杭纵天手偏了一下,左颊上多出一道血痕,他低咒地用水冲掉血渍。“该死!”

“怎么了?”她也下了床。

来到他身边,看到他颊上的血痕,她不舍的用舌舔去,“你还没回答我。”

她感到他表情一僵。

“我不想说谎,我是有事在烦,但你别担心,对方根本不重要。”他避重就轻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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