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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俏妈三个爸-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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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接再厉,另一只布偶也砸了过去:

    “就算是老娘硬上你的,你也不用这么侮辱我吧——”

    顺手捞起一只花瓶,就要砸下去,不对,这只花瓶可是一个客户送的,值好几千块钱,砸在这只白眼狼身上太浪费了,收回手,再摸到另一边,是招财进宝猪,虽说不值钱,但是扑满猪里有好几百硬币,她还没疯到拿钱去砸人家,怕的是人没砸到,她先肉痛而死……再摸,呃,笔记本电脑,靠,更贵……

    钱宓找遍了身边可以拿来当“凶器”的东西,却被她一一否决,最后眼睛重新转到赫焰手上,她的布偶,她唯一可以拿来砸着出气而不用担心坏掉的东西,一把夺过,继续往他身上砸去:

    “你竟然还有脸到我面前,吼,你怎么不去死啊!”

    不行,她还没解气,继续夺他手上的布偶,这一次却没有轻易得手:

    “你放手,这是我的!”他还有脸抢她的布娃娃!

    钱宓这时候已经完全忘了是她把布偶扔到他身上的,双手死死的拉住属于她的财产,杏眼喷火。赫焰一用力,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

    “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让你这么恨我?”他不明白,该兴师问罪的人是他吧,而这根小辣椒居然恶女先告状。“我叫你等我回来,明明是你逃走了,现在却来质问我!”

    “你什么时候说过让我等你!”她虽然喝了酒,但是当时的情况她记得一清二楚,“我一觉醒来,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床头是几张纽币,你、你当我是什么啊!”

    当她是廉价的妓。女吗?越想越气人,钱宓直接拿脚踢他。

    虽然她的花拳绣腿,踢在脚上不疼,但是很麻烦,赫焰将她向办公桌压去,成功控制了她的手脚:

    “我有急事出去了几个钟头,留了纸条给你,一回来就发现你不在了!”

    动弹不得的钱宓继续冷哼:

    “我不走等着你回来继续羞辱我吗?迪特尔,你真不是个男人!”

 帮你回忆

    帮你回忆

    赫焰冰绿的眼眸骤然半眯,唇边划出一道危险的弧度:

    “我是不是男人你比别人清楚!”

    突如其来的暧昧语气让钱宓的脸悄然泛红,幸好她背对着光,才没有引起赫焰的注意,嘴里却依然不依不饶:

    “我怎么知道,这么久之前的事谁会记得啊?”

    这个回答让赫焰差点没气结,突然,他的手指划过她脸颊,笑得有几分邪肆:

    “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修长的手指渐渐向下划去,到了领口处,轻轻一勾,将她的衣领扣子解下一颗。

    “你……你想做什么?”钱宓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宝贝,你不是说你不记得那一晚发生过的事儿了吗?我现在在帮你回忆啊!”赫焰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却没有到达眼底。再一勾,另一个扣子也愉快分离。

    他将她压制在办公桌上,将她的腿环过自己的腰,唇轻轻划过她肌肤露出来的颈部,细致的肌肤在他的唇划过的区域,泛起了细小的颤栗——

    他、他怎么敢!钱宓慌了心神,偏偏他的钳制比铁箍的还牢,怎么也推不开他:

    “放开我,你这个大色狼,下半身思考的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爬行动物……啊。痛死了!”赫焰惩罚性的用力吮吸,在她脖子上留下一枚属于他的标志。

    “继续骂,嗯?”他的声音中威胁的意味很明显,如果她敢继续骂,他会在她身上种出更多的“草莓”。

    这人脸皮可真厚,她以前怎么没发现,现在好了,骂他非但不会让他少一块肉,还可能会让她没脸见人。她情急的看着四周,想叫刘小姐的扫把借她用一下,却更悲惨的发现刘小姐不知何时已经溜走了,还很“好心”的帮他们关上门。真是¥%#@……

    “你再不放开我,我叫保安了!”噢,又种了一颗,这几年他改行当农民去了吗?

    “不可能的,我再也不会任由你从我身边溜走。”赫焰开口让她死了这条心。他原本只是逗逗她,但是他忘了,面对她,他从来就没有什么自制力,双眼开始蒙上了情。欲,身体的反应比他的行动更诚实。

    “你压得我喘不过气——”钱宓的声音戛然而止。越是挣扎,身体间的接触就越紧密,终于在推搡间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顿时僵住了身子,不敢再有任何的举动——

    正在赫焰犹豫着到底是放开她好让自己能够冷静一下,还是听从身体的需求继续下去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搭上赫焰的肩头:

    “这位先生,虽然不想打扰你的雅兴,但是,请放开我的妻子好吗?”

 没脸见人

    没脸见人

    偶遇到旧情人,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被自己的老公撞个正着,一般女人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反应,钱宓所能做的便是盘坐在沙发上,眼观鼻,鼻观心,双手平放……呃,比较像瑜伽的姿势,不管了,反正让自家老公知道自己在忏悔就对了。

    “到底怎么回事?”微蹙着眉,俊秀儒雅的脸庞上一双探索的眼眸在钱宓身上搜索,目光在她颈子处停滞,那是一枚吻痕。

    钱宓连忙举起双手喊冤:

    “我是被逼的,你也看见了,我一直被他压着。”

    “那位先生是谁?”当他告诉那个压住钱宓的男子,他是钱宓的丈夫之时,那男子眼中的震惊与愤怒,反倒比他这个正牌丈夫来得更猛烈,这让他在一瞬间有一种错觉,仿佛他才是那个与男子妻子偷情被发现的人。

    “不认识,一个疯子。”钱宓撇撇嘴,不打算招认。

    “宓宓!”他声音有着不悦,拒绝接受她的蒙混。

    钱宓捞起身边的布偶,把头埋了进去,闷声道:

    “墨白,我现在脑子里好乱,比你还乱,你让我先想一想,晚上回家告诉你好不好?”

    这几乎是她变相的求饶了,深知她的性子的吴墨白决定给她留一些时间。

    “把衣服整理一下,看起来有点,呃……凌乱……我先出去了,凯莱那边还等着我,你一个人……没问题吧?”担忧的看着她,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钱宓双手合十,无比虔诚的看着他,摇摇头。

    吴墨白看看她,伸出手,将她散落在额前的一缕发丝别回耳后,嘴张了一下,却没说话,叹了一口气,走出来她的办公室。

    待到确定吴墨白已经离开,钱宓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垮在了沙发上,双手捂住脸,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狼狈。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华裔吗,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里?她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他了,可是命运似乎特别喜欢跟她开玩笑,偏偏在这里重逢了。

    那个混账东西,明明是他对她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居然一副全是她的错的表情,简直把她当作了他的所有物,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差点在她的办公室里把她就地“解决”了,一想到他身体起的生理反应,钱宓的脸又是不可遏制的泛起红潮……

    竟然还被墨白撞见了,天,她真的没脸见人了,想到晚上回家还要面对那双关切的眼睛,钱宓拿起布偶蒙到脸上,干脆把自己蒙死算了,至少不用去面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想当鸵鸟

    想当鸵鸟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回到家中,漫不经心的吃完饭,甚至忘了阻止女儿把不要吃的小黄瓜夹到她老爹的碗里,心不在焉的陪着女儿玩了一会儿大富翁,直接被她玩到破产而不自知。好容易将女儿哄上床,而她坐在马桶上继续发呆。

    她可不可以申请缓刑啊?吃饭的时候被两个大男人不断地用眼光关切着,墨白用眼神警告她别想再逃,这让她想到就想哀嚎,她不过是被人强吻了而已,墨白有必要这么严正以待么?至于赖少桀,不去管他,这人越理他越来劲,直接无视就对了。

    但是对墨白不行,毕竟他是她正牌的老公,怎么说也要给他一个合理的交代。唉,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被姓赖的推掉了利润客观的一笔生意不算,她还要陪着笑脸跟人家道歉,被客户狠刮了一顿之后,坐在办公室里生气都能“祸”从天降,窜出了一个她已经忘得差不多的人,让她这一天的日子以非常精彩的捉奸在“案”达到顶点。

    可是,真的忘了吗?她问自己,迪尔,这个让她闭口不提的名字,怎么会在七年后的今天,如此轻易的叫出口,这么亲昵,这么自然。还有他的吻,她甚至非常怀念……

    镜子里的她,脸上红晕怎么也散不去,用力掬了一把水往脸上洒去,还是不行,这副模样看起来做贼心虚,她得想办法把红晕遮掉。可是她找遍了洗手间都没找到自己的粉底,才想起来她从来就没有买过那种叫粉底的东西。倒是找到一盒女儿去年用过的痱子粉。不知道用这东西能不能代替粉底……

    钱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惨惨的一道“墙壁”刷在脸上,比鬼还可怖,现在的样子要是被女儿看到了,非吓得进医院不可,噢,她一定是疯了,才会真的把这东西往自己脸上抹。赶紧洗了……

    吴墨白忙完手上的工作,敲敲洗手间的门,提醒那个已经在里面躲了一个多钟头的鸵鸟:

    “我在书房等你。”

    钱宓一头栽进洗脸盆里,逃不了了。他记性这么好做什么,就不能间歇性失忆么?她将脸上的水渍擦掉,深吸一口气,死就死吧,以英勇赴难的步伐走向书房。

    坐在书房的躺椅上,心虚的不敢看吴墨白的脸,只是抓起一旁的抱枕,将身体蜷缩在躺椅上,低着头,等着自家老公发问。

    吴墨白看着妻子失常模样,不知为何,心中一动,问出了他之前没有想到的问题:

    “他,今天那个人,是不是钱心的亲生爹地?”

    钱宓讶异的抬起头:

    “你怎么知道?”

 我被吓到了

    我被吓到了

    吴墨白苦笑,坐到妻子的身边:

    “宓宓,我们从小就认识,几乎无话不谈,你心里藏不住事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这些年,你唯一对我隐瞒的就是关于小钱心亲生爹地的事,只叫我别问,而你今天的反应很奇怪,如果是寻常的人,凭你这几年对付色狼的手段,即使在力气上逃不了,也不会让人占得半点便宜去,可你今天看起来很被动……”

    “那是野蛮人用的蛮力,我根本挣不开!”钱宓为自己的行为解释。

    “是吗?”他盯着她的眼睛。

    看到他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钱宓撇撇嘴:

    “好吧,我承认,我是被吓到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只是被吓到了?”他挑眉,一贯儒雅的气质使得他即使是在质问,也看起来温和异常。

    “不然你以为呢?”钱宓小声咕哝,“他一进来就又亲又吼的,我根本就没来得及做出正常的反应嘛?”

    “又亲又吼?”墨白的眼眸闪了一下。

    “就是啊,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钱宓把头靠在他的腿上。

    “现在可以告诉我,当年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墨白宠溺的理着她的发丝。

    钱宓静默了良久,就在墨白以为她不打算开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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