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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邪蝶恋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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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孩儿明天一定好好练功。”
  “明天?哼,我不知听说过几百、几千个明天了。”丁世伟猛地挥起右手,向站在太师椅旁的四个园丁下令:“给我打!”
  四个园丁领命上前,将丁不一按倒在地上,扒下外裤,举起竹板就打。
  竹板打在丁不一的屁股上“咚咚”直响。
  “哎唷!痛煞我也!爹爹饶了孩儿吧!”丁不一杀猪似的嚎叫起来:“哎唷唷!”
  “臭小子。”丁世伟沉声道:“你别装蒜啦,我知道你不怕打,别的功夫不会,倒就练成了这蛤蟆功。”说罢,手一扬,三狠牙签座手飞出。
  “嗤嗤嗤!”三根牙签正钉在命门、腰俞、长强三大穴位上。
  “再打”。丁世伟一声沉喝。
  “爹——”丁不一惶急的呼喊。
  “啪!啪!”竹板落下,实挺实挺的闷响声,屁股顿见殷红。
  “哎唷!”丁不一惨叫声声,这已不是刚才装腔作势的嚎叫,而是痛彻心腑的哀嚎。
  这是爹第一次动真格的打他。这是他第一次领略真正的挨板子的滋味。
  他很聪明,心思极为机灵,在声声叫喊声中却在思索:“爹爹今日为什么会真打自己?难道爹爹今日有心事?”
  不错,丁世伟今日确有心事。
  他已作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这将是他一生中最后的也是最大的一次拼搏。
  这无异于是一场赌博。赌注是他和六个兄弟的性命,赌骰就是这个丁不一。
  是否能赢,他丝毫没有把握。
  他咬着牙,阴沉着脸,听着竹板啃肉的响声和丁不一的哀嚎。
  竹板击在屁股上的响声越来越沉,丁不一的叫喊逐渐叫得微弱。
  “停!”丁世伟举起了右手。
  “谢……爹爹教……诲。”丁不一气若游丝。
  两个园丁丢掉竹杖弯腰去扶丁不一,丁世伟阻止道:“他还死不了,让他自己起来。”
  园丁收拾好竹杖,退到太师椅后。
  丁不一挣扎着爬起来:“谢爹……爹板子。”
  丁世伟冷漠地摆摆手:“你去吧,明日起好好练功。”
  “是。”丁不一扭身踉踉跄跄走向房门。
  丁不一脚踏在门歇上,扭回头:“爹,您将小贞怎么样了?”
  丁世伟眼中棱芒一闪,嘴里道:“关在柴房里了。”
  “爹打算怎么样处置他?”
  “明日一早逐出桃花园。”
  “谢爹爹。”丁不一捂着屁股,一晃一晃地走了。
  丁世伟脸上挂满冰屑,混小子,在这个时候,还惦念着那个小妞,真是不成材!
  他望着丁不一消失在门外的身影,良久,发出一声低沉亢长的叹息。
  丁不一跛着脚,摸向柴房。
  柴房门一把大铜锁锁着,没人看守。
  他贴近门边,皱着眉从腰囊中摸出一段铁丝,抓着铜锁,一阵勾拨,“嚎!”一声轻响,铜锁开了。
  这手功夫,他是从余小二那里学来的。
  他推开柴房门,挤身而入。
  昏黄的烛光照亮了窄小的柴房屋。
  左边是高绎的柴堆,有边堆着罗筐扁担等杂物,和一条长人木板凳。
  小贞就坐在木板登上。
  她静静地坐着一动没动,凝视着烛光,对丁不一的到来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尽管她没有反应,丁不一却是虚张声势,弓着腰,手指压住嘴唇:“嘘——轻声点!我来救你来了!”
  她扭过头,大大方方地拍拍板凳,道:“请坐。”
  丁不一笑咧了嘴:“谢……谢坐。”他几步跨过去,紧贴着她的身子坐了下去。
  “哎唷!”屁股刚沾到板凳,他立即弹跳起来哇哇大叫。
  她微微一笑,沉声道:“这就是不刻苦练功的下场。”
  他尴尬地笑笑:“你知道我爹打我了?”
  “谁不知道?杀猪似的叫喊,桃花园中哪个听不到?”她眸子像星光一样迷人。
  “实在是对不起。”他眨巴着眼皮道,“其实我爹很疼爱我的,他打得也不得,我是故意大声叫喊,好让他以为打痛了我,以便……”
  他明亮的眸子盯着他:“请坐,请坐下说话。”
  她伸出手像是要拉他。
  “别……客气。”他仓慌地退后一步:“男女授受不清,不宜坐一条板凳,我就坐……这儿好啦。”
  他抓过一只小罗筐,再横上一根扁担,将大腿搁在上面,那似倚非坐的怪异姿式,令人忍不住。
  “你来干什么?”小贞问。
  “来救你啊。”  ,
  “救我?”
  “是啊,爹说你唆使我上赌场,要将你立毙馆杖下,所以我赶来放你的。”
  “真的。”
  “那还有假,此心日月可鉴。”
  小贞沉下脸,正色道:“少油腔滑凋了,老爷告诉我,明日清晨就逐我出桃花园。”
  丁不一道:“这件事实际上与你—点关系也没有,等会我就去向爹爹说明。”
  小贞道:“老爷正在火头上,他能相信你的话?”
  “唉,”丁不一叹口气道:“不管怎么说是我连累了你。”
  “命里主定的事,谁也躲不了。”她说话的态度很认真。
  “你离开了桃花园后打算去哪儿?”他也很认真地问。
  “不知道。”
  “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你?”
  “有缘便能相见。”
  “有缘?”丁不一深邃的眼里闪烁出一个耀眼的光环。
  “是的,凡事都要讲个缘份,人与人如此,练功也是如此。”她目光中透出一股祥和。
  丁不一眉头一皱:“你为什么总是要提到练功?”他似乎感到了什么,但说不上来。
  她意识到了他的感觉,于是开诚布公:“你爹为什么逼你练功?”
  他觉得对她无须要隐什么,于是坦诚地道:“爹爹要我练好功,为他完成一项志愿,但是什么志愿,爹爹却从未告诉过我。”
  “你知道你爹爹将志愿告诉你吗?”她偏起头,明亮的眸子里闪起一层水。
  “为什么?”他眉毛挑起复又垂下,他的确不曾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你还不够资格。”她说的十分沉缓。
  她的声音象鼓点一样敲在他的心上。他半晌默然无声。
  “因为你还不够资格。”
  她瞧着他,想了想,又道:“但愿你从明日起能专心练功日后能替爹爹完成大志愿。”
  他日芒一闪,岔开话题,脸上又透出有的嬉笑:“不好意思,这些银票本是你赢的,我已送掉了大半,只剩下这五十万两银票,请别嫌少……”说着,他从怀中掏出银票递了过去。
  “少主人,”小贞霍地站了起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哎唷!”丁不一触到屁股上的伤处,痛的蹦跳起来,踢翻了罗筐。
  “伤口很痛?”小贞关切地问。
  小贞的这一份问候象是一股密流从丁不一心头淌过,痛苦顿时大减,但他嘴里却道:“痛!痛得难以形容,象针刺,象烙,象刀割。”
  小贞从腰带内掏出一个小瓶:“这是玉仙膏,专治刀剑伤,对皮肤外伤更是有特效,你将它涂在伤口上就会好多了。”
  丁不一接过小瓶:“哦,这么灵应?”眼珠子溜溜地转。“唷唷,痛死人了!救人救到底,就劳小贞姑娘帮我涂涂药吧。”
  小贞没想到了不一会提出这个请求,不觉脸面一红,扭过头去:“我又不是你的下人,即算是,男女有别,我也不能替你涂药啊。”
  “哎呀!”丁不一反驳道:“山正不怕影斜,鞋正不怕帮歪,这是救人性命呀,哪有那么多戒律?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又道是见死不救,等于杀人……”
  小贞不知是因气愤还是羞涩,胸脯在急剧地起伏,双颊红得就象盛开的花瓣。
  丁不一边说边瞧着他,明亮的眼亮里隐隐燃烧着一股火焰。
  “咚!”柴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丁世伟出现在门口。
  “妈的,哪个吃了豹子胆……”丁不一的话顿在嘴边。“爹,孩儿……”
  “明天起小贞就是你的下人了。”丁世伟说完此话转身就走了。
  小贞扭过头瞧着丁世伟的背,眼里兴烁着深邃神秘的光。
  丁不一怔怔的呆在原地。
  蓦地,他转身面对着小贞,指着她的鼻尖道:“明天起就是我的头了,哈!”他高兴地跳了起来,使劲地屁股上一拍。
  “哎唷!”刹时,他又象杀猪似的嚷了起来。
  夜,深沉而宁静。
  丁不一的屁股上涂上玉仙膏后,没有了那种刺痛、灼热,伤虽然还没好,但已没有了那份痛苦。
  他睡得正香。
  窗外朗朗月色透过薄薄的窗纸,漫着暗绿色的幽光,象幽灵一样在这充满着梦幻的卧室里悄无息地徘徊。
  他在做着美梦。梦见与小贞在赌场大战魔宫盖天魔王,梦见与小贞练习武功……
  突然,一刀朝着劈下……梦断了,他从床上弹身而起。
  床边站着卢贵,卢贵正摇着他的肩头:“少主人,快起来。”
  他揉揉蒙蒙的眼睛:“怎么回事?”
  “老爷吩咐我带少主人马上离开桃花园。”卢贵神色有些紧张。
  丁不一的睡意全消了:“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老爷只是叫我带你马上走。”卢贵催促道:“少主人快走吧。”
  丁不一翻身下床,披上外衣,扭着屁股走出卧房外。
  刹时,他瞪圆了眼。
  溶溶月光下,亮亮玉立着肩背一个小包袱的小贞丫头。
  “你也跟我一起走?”他声音打颤,显得有几分激动。
  她肯定地点点着。
  他目光扫过四周。
  月光下,人影晃动,桃花园的人都在悄然无息地离开竹林。
  这种无声的离开,这股异样的静默,给他一种困惑和不安。
  他靠近了她:“怎么回事?”
  她摇摇头。
  丁不一地卢贵嚷道:“不行,我得问问爹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少主人。”卢贵伸手拦住他:“时间来不及了,你得赶快跟我走。”
  “哎,”丁不一瞪起眼道:“在桃花园,你是少主人还是我是少主人?快让开些!”
  卢贵沉声道:“在下是奉老爷的吩咐在办事,少主人拼命,请恕在下无礼。”
  “哈!”丁不一跳起脚嚷道:“想跟本爷动手?好,本爷就教训!教训你这个奴才!”说罢,他袖口一扎,摆出个架势。
  小贞拉拉他的衣角:“别装腔作势了,你不是卢贵的对手。
  咱们还是听老爷的话,跟卢贵走吧。”
  丁不一扁扁嘴,眼珠子一翻:“好,本爷今天看在小贞的面子上,姑且饶过你一回,下次若再冒犯本爷,本爷必将严惩不贷。”
  “谢少主人,咱们快走吧。”卢贵向丁不一鞠了躬。他急于将少主人带离此地。
  丁不一潇洒地挥挥手:“走。”
  卢贵领着丁不一和不贞,从桃花园门出,饶过坡地,钻了后坡岭脚下的芦苇湖。
  芦苇湖,顾名思义这里长满了芦苇。但,说是湖却有些言过其实,这里只是一个小圹,圹边一片芦苇地而已。
  此刻,正值秋季芦苇白头之时,月光下,芦花象是给地面盖上了一床白色的绒毯。
  夜风吹过,在这片延千里的地面上,绒毯摇曳,花絮翻风,似白云,似浪花,场景颇为壮观。
  圹旁一座草棚,不知是什么人所搭,但从草棚破烂的程度,知搭棚人遗弃它已久。
  草棚内,吊在横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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