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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降龙珠-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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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轻轻贴匀。
  白玉霜朝他微微一笑道:
  “大师父别忘了,你已经戴上面具,说话之时,不可再自称贫僧了。”
  “在下记下了。”一清和尚以目看了穿古铜长袍的和假唐思娘一眼,迟疑的道:
  “只是方才咱们说的话……”
  白玉霜笑道:
  “你只管放心,我就是防他们听到咱们谈话内容,我以特殊手法,点了他们穴道,穴道
未解,此地一切行动,他们都不会知道的。”
  一清和尚道:“如此就好。”
  白玉霜转过身去,右手衣袖,快速绝伦朝穿古铜长袍的身上拂去。
  穿古铜长袍的犹如大梦初醒,双目乍睁,口中不由“啊”了一声!
  白玉霜冷然道:
  “现在该你了,你自己取下面具来吧!”
  穿古铜长袍的看了白玉霜一眼,自知不是白玉霜的敌手,一言不发,伸手揭下了人皮面
具。
  那是一个年约五旬的尖瘦脸老者,生得秃顶,短眉、双颧微耸,双目灼灼有光,紧闭着
一张阔嘴。
  白玉霜在江湖上行走的时间不多,自然不知他是谁,只是觉得他从脸上取来的面具,似
乎和一清和尚戴的面具,一模一样,分明出自一人之手,心中方自一动。
  只听一清和尚口中忽然“唉”了一声,惊异的道:
  “会是灵猿薄一刀!”
  穿古铜长袍的道:
  “不错,在下正是薄一刀。”
  白玉霜回头问道:
  “你认识他?”
  一清和尚道:“灵猿薄一刀,在江湖上极负盛名,在下自然听人说过了。”
  白玉霜忽然以“传音入密”问道:
  “薄一刀在江湖上声誉如何?”
  一清和尚不由一怔,白玉霜行走江湖,居然会没听说过灵猿薄一刀之名,接着也以“传
音入密”回道:“是个独行盗,武功极高,毁誉参半。”
  薄一刀冷冷的看了一清和尚一眼,问道:
  “这位朋友是谁?”
  一清和尚道:“在下只是一个无名小卒。”
  白玉霜道:“薄一刀,你假扮唐庄主,是受何人之命前来?”
  薄一刀道:“在下如果不说呢?”
  白玉霜道:“在下并没有点住你穴道,但在我面前,你是没有逃走的机会的,只要你肯
说出主使的人是谁,在下决不会难为你……”
  灵猿薄一刀冷冷的道:
  “白少侠武功胜过在下甚多,在下自知不敌,但白少侠休想从在下口中,问出什么话
来。”
  白玉霜问道:
  “为什么呢?”
  薄一刀道:“没有为什么,在下只是不想说,无可奉告。”
  白玉霜看他态度顽强,不觉冷笑一声道:
  “薄一刀,在下问你的话,你就得老老实实的回答,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相信你能硬
到什么程度,真要触怒了我,告诉你,我出手无情,你未必忍受得了?”
  薄一刀道:“你要动刑?”
  白玉霜凛然道:
  “不错,我点你五阴绝脉,逆血攻心,比之江湖上一般分筋错骨,还要厉害?”
  薄一刀脸上微有恐惧之色,但瞬即消失,诡笑道:
  “在下如是死去了,你义弟、义妹身中之毒,只怕……”
  “放心。”白玉霜冷哂道:“我不会让你死的,只要人你熬得过顿饭时光,在下就放你
离此而去。”
  薄一刀道:“你此话说了可要算数。”
  白玉霜傲然道:
  “白某说过的话,自然算数,但你熬不过一顿饭的工夫呢?”
  薄一刀道:“你要问什么,在下知无不言。”
  白玉霜道:“好,这是你自己心甘情愿之事,可怨不得我白玉霜出手无情。”
  薄一刀道:“不错,白少侠只管施为就是了。”
  白玉霜到了真要施为之时,却不禁又有些迟疑起来,师父曾经咬代过自己,此种手法,
十分恶毒,除了十恶不赦之人,不可轻易出手,薄一刀虽是独行大盗,但究非十恶不赦之人。
  想到这里,不觉望了他一眼,说道:
  “薄朋友,在下此种手法,任你是铁打好汉,也无法忍受,我看……”
  薄一刀大笑一声道:
  “白少侠不用替薄某耽心,薄某死且不惧,何在乎你逆血倒流,曲少侠只管使来,薄某
死而无怨。”
  白玉霜暗暗蹙了下眉,忖道:
  “看他说的如此坚决,定有难言之隐了。”
  但此时话已出口,势成骑虎,只得沉哼一声道:
  “好!”
  屈指轻弹,发出五缕指风,袭向薄一刀五处穴道。
  这一点穴手法,果然和一般点穴不同,五缕指风,就像同时袭到,薄一刀但觉身躯一震,
全身血液,立即倒流,从经络相反而行,逼注内腑。
  薄一刀是独行大盗,一生独往独来,从未栽过跟头,由此可见他的武功造诣,极为深厚
了,此时发觉体内逆血倒行,心头也暗暗吃惊,立即盘膝坐下,瞑目不语。
  白玉霜缓缓说道:
  “薄朋友,你如果忍受不住,只要招呼在下一声就好。”
  薄一刀冷哼一声道:
  “多蒙关照,薄某还不在乎。”话声甫落,头上已经出现了汗水。
  一清和尚的暗暗惊异,两道目光一眨不眨的盯在薄一刀的脸上,静待变化。
  薄一刀隔日静坐,不再言语,自然是全力运功抗拒逆血倒行,但不过转眼之间,他脸上
汗水,像黄豆般绽出,愈来愈密,顺着脸颊,滚滚直落,盘膝而坐的人,也随着起了一阵又
一阵的剧烈颤动。
  这一情形,正是他以最大的力量和难以忍受的痛苦相对抗,也极明显逆血倒行的痛苦,
正在逐渐加重,他身子才会有这段剧烈的颤抖。
  前后不过一盏势茶工夫,突听薄一刀颤声大叫道:“白少侠快解开我的穴道。”
  白玉霜微微一笑道:
  “薄朋友肯说了么?”
  “说!说!”薄一刀惶急的道:
  “快!快!在下禁不住了!”
  白玉霜笑道:
  “薄朋友原来也只有这点耐心!”衣袖轻轻一拂,就解开了薄一刀受禁的五阴绝脉。
  薄一刀神色沮丧,长长吁了口气,才道:
  “白少侠要问什么,就请问吧,只是兄弟知道的有限……”
  白玉霜道:“我还是一句老话,你假扮唐庄主,是受何人之命而来?”
  “不知道。”薄一刀说出“不知道”三字之后,怕引起白玉霜的误会,接着说道:
  “薄某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白玉霜微哂道:“你也是成名多年的老江湖,怎会连听命于谁都不知道,就受人差遣,
唯命是从,这话有谁能信?”
  薄一刀道:“兄弟惭愧,我虽然被他们差遣了三个月之久,但并不知道他们首脑是谁?”
  白玉霜看他说的不像有假,忍不住问道:
  “那么你如何会接受他们差遣的呢?”
  薄一刀痛苦的道:
  “这个…”
  他迟疑了一下,毅然道:
  “事无不可对人言,兄弟也不用隐瞒了,兄弟妻女,被他们扣作人质……”
  一清和尚突然插口道:“薄老哥独往独来,几时也有了家眷?”
  薄一刀轻轻一叹道:“为人在世,叶落归根,薄某在江湖上飘荡了半辈子,总得有个自
己的家,那是去年之事。”
  他口气稍顿,续道道:“不想三个月前,他们劫持了薄某的家人,胁迫我听命于他……”
  白玉霜道:“你不知道他们首脑是谁,总有和你联络的人?”
  薄一刀道:“不一定,在下是听命于一块圆形铁牌,见牌如见主人,不论何人,持牌而
来,他交给在下的字条,即是令谕。”
  一清和尚啊了一声。白玉霜问道:
  “他们传达命令,都是写的纸条么?”
  薄一刀道:“那也不一定,有时只是口头说的,只有……”他似,有顾忌,忽然住口不
言。
  白玉霜道:“只有这一次的行动,较为特殊,对不对?”
  薄一刀点点头。
  白玉霜道:“你不用心存顾忌,她(指假唐思娘)被我点了穴道,听不到我们谈话的。”
  薄一刀道:“不瞒白少侠,这一次他们派来的人,就是她,一切行动,在下都得听命于
他。”
  一清和尚又啊了一声。他方才的惊啊,是因为薄一刀说出听命于一块圆形铁牌,这和他
的情形,完全一样。
  这次惊啊,则是薄一刀须听命于假唐思娘,使他深感意外,因为在他意料之中,一直以
为假唐思娘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白玉霜点点头道:“果然不出所料。”
  薄一刀惊道:“白少侠早已知道了?”
  白玉霜道:“因为你们二位扮的是唐庄主,在一般人看来,自然是你们的身份较为重要,
照说,假扮唐姑娘的人,只是一个助手而已。”
  一清和尚道:“白少侠说的极是,但……”
  白玉霜不待他说完,微微一笑道:
  “但这位姑娘的武功,胜过二位甚多,她如果仅是薄朋友的助手,武功决不会超过薄朋
友,由此推想,她真正的身份,必在薄朋友之上,于理甚明。”
  薄一刀道:“白少侠当真观察入微,一点也瞒不过你眼睛。”
  白玉霜淡然一笑道:
  “薄朋友但请放心,这件事白某既然伸了手,就非管到底不可,你家眷既在他们手中,
暂时仍以不露形迹为宜,你把面具戴上了。”
  薄一刀依言戴上了面具。白玉霜缓缓走到假唐思娘身边,老实不客气朝她怀中摸去。
  他从她鼓腾腾的双峰之间,一阵掏摸,把她怀里的东西,全取了出来,那是一个鼻烟壶
大的小玉瓶,用一方手绢包着的一颗寒铁念珠,一块黑黑的圆形铁牌,一支眉笔,一小盒烟
脂,和几两碎银子。那鼻烟壶大小的玉瓶,上面刻着五个蝇头细字“温氏清神丹”,分明迷
香的解药了!(江湖上有两大世家,一为四川唐门,以毒药暗器著名于世,一为南海温家的
迷药,同样名满天下,这“温氏清神丹”正是南海温家的独门解药。)用手绢包着的一颗寒
铁念珠,分明是骊龙避毒珠无疑。
  因为她既是假扮了唐姑娘,卓玉祥拿出避毒珠,替她解毒之时(其实她并未中毒),自
然会把真的换了下来。这块黑的圆形铁块,正面刻着一座高大的门楼,正中间二方扇形横额,
有两个比蝇头还小的古篆,书着“龙门”二字。
  反面也有四个字,却是正楷:“抗命者死!”
  一清和尚看到这块圆形铁牌,口中忍不住哎了一声,说道:
  “果然是他,要在下听命于它的,也是这块令牌!”
  薄一刀惊异的道:
  “你也是受这块令牌差遣?”言下似是大出意外!
  白玉霜朝他微微一笑道:
  “在下早就知道二位虽然各行其事,实则只是受命于同一个人。”
  一清和尚奇道:“白少侠如何知道的?”
  白玉霜笑了笑道:
  “第一,二位所戴面具,制作的十分精巧,不论式样、形状,均是一般无二,显系出自
一人之手。第二,薄朋友只是在唐姑娘身上下了使人昏睡的毒药,而人却由你劫持,双方并
无相悖之处,这是你们背后主使的人,深知四川唐门,极非易与故而使的是双管齐下之计,
万一某一个人失败了,还有一个人可以要挟对方,也由此看出此人对唐门‘七宝图’志在必
得!”
  一清和尚听得极为佩服,叹息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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