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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铃半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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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诏神君万俟午脸上泛起一层惭色答道:“这一场本来应该两败俱伤,我逃不过申一醉的‘大金刚指’,申一醉也逃不过我的‘寒铁双杖’!”
  公孙玉又是一陈满含不屑意味的凄声狂笑说道:“好一个两败俱伤!但目前的结果却是辣手神魔左肩尽碎地晕绝尘埃,六诏神君则毫无所损地,向弱小女流,逞凶肆虐!”
  六诏神君万俟午虽被公孙玉骂得满面排红,但他毕竟不失为武林中一代宗师风度,依旧毫无惧色地,向公孙玉缓缓问道:“你知不知道辣手神魔申一醉为何忽然停手?不用‘大金刚指力’点我的‘天池’死穴!”
  公孙玉冷然一笑,逐把第三根栖锣神木未断,申一醉誓言未解,从此守誓不能杀人之事,略述一遍,然后向六诏神君哂然说道:“武林中最讲究的,便是言行一致!我这位醉哥哥,不因胜负生死,谨守誓言,可算得光明磊落……”
  六诏神君万侯午听到此处,突然狂笑接口说流:“我不知道申一醉会突然缩手,寒铁双杖之下,自然不及留情,不然南北双魔,并骨六诏,未尝不是一桩武林佳话?申一醉果然不愧为光明汉子,但万俟午也是磊落男儿!来来来,公孙玉,你先用我寒铁宝杖,照样把我左肩砸碎,然后我再和你交手!”
  说完,抛过左手一根寒铁宝杖,仅用右手独杖拄地,那副昂然神色,连伏魔神尼青莲大师、戴天仇、卞灵筠、甚至与他对面而立,即将生死相拼的公孙玉,也不禁暗自心中佩服!
  公孙玉接过六诏神君万侯午的寒铁宝杖,在掌中挽了一个杖花,依旧抛还六诏神君,冷然说道:“公孙玉虽然与你有师傅师叔师兄的三重杀身重恨,加上结义盟兄申一醉的碎骨深仇,但仍不屑于砸碎你左肩以后,再行动手!我明知本身功力火候,相差其远,但就凭着一颗大好头颅,满腔热血,以及为武林伸张正义的浩然之气。
  公孙玉如此光明态度,使他那三位红颜知已,卞灵筠,戴天仇,沈南施等,在芳心突突狂跳,悬念个郎安危之余,感觉到一种形容不出的无上安慰,各认为自己的眼力不差,意中人这分肝胆胸襟,果然是冠绝古今的英雄人物!
  六诏神君万俟午也凝视公孙玉,点头说道:“天南三剑有你这样一位弟子,九泉之下,亦应无憾!万侯午误伤申一醉,无法补偿,你虽不肯砸碎我左肩,我仍然当作左肩已碎,只用一只右手,与你招呼便了!”
  公孙玉知道多言无益,“灵龙匕”往时后一背,蓦地仰天长啸,人如虎扑,剑似龙腾,一上手就是“天南剑法”之中的夺命三绝,“急雷暴雨“龙门三击”“紫气东来”,洒出一天剑雨,罩住六诏神君,再加上左手在“天星掌”法之中,暗藏的本门“无极气功”,完全是奋不顾身的拼命进击,根本放弃防守,真显出了欲与六诏神君,并骨纯阳宫中之念。
  六诏神君万俟午,功力再高,对他这等打法,也觉皱眉,寒铁室杖轻点,暂避其锋,横飘两丈!
  公孙王人到,掌到,剑到,如影随形,依旧把这位盖世魔头,罩在一片掌风剑影以内!
  六诏神君被他逼得心头火发,口中也作龙吟,施展自己绝世功力,一连闪过公孙玉七剑五掌,全身凌空倒扑,右手寒铁宝杖,突化漫天玄影,一片杖山,用出了“天魔杖”法之中,一招撒手绝学“罗喉血雨”,向公孙玉逆袭而至!
  当年天南三剑中的元真流长,便在万俟午这招“罗喉血雨”
  以下落败,可见威力非凡?
  但公孙玉如今是视死如归,履险如夷,根本不管六诏神君这一招中,隐藏了多少神奇变化?
  “灵龙匕”一式“串击高秋”,天星掌一式“手摘星辰”,剑风锐啸,掌力排空,居然自对方漫天杖影之内,飞身反扑!
  六诏神君艺业既高,当然不肯与公孙玉这等拼命硬干,万般无奈,收式飘身,公孙玉得理以下,岂肯让人?长啸声中,又复攻出三剑四掌。
  这种存心并骨的疯狂进扑,直把武学盖世的六诏神君万俟午,弄得有点啼笑皆非!心知若不设法使公孙玉掌中那柄锋利无匹的“灵龙匕”出手,根本无法决定胜负,遂故意装做被对方逼得略现慌忙,连闪两闪,在上三路防守之间,微露破绽。
  公孙玉,与他仇深如海,满胸热血沸腾,那里还肯分辨这种破绽,是真是假,一招“力开五岳”,灵龙七锐啸慑魂的当头劈落!
  六诏神君艺高胆大,直等锐能开金裂石,冷森森的剑锋,将临头顶之时,才蓦然疾翻右手寒零宝杖,往公孙玉的“灵龙匕”
  上崩去。
  世间事往往奇妙难料,再聪明的人也难免百密一疏,六诏神君万侯午倚仗自己功力深厚,以杖崩剑!但却忘了业已连斗一鹤道人及申一醉两人,真力略有消耗,公孙玉既是生力军,全身经脉又经自己与申一醉联手打通,内家真力,极为弥沛。
  所以一剑努劈,一杖横崩,双方硬打硬接之下,满空中火星四进,龙吟不绝,六诏神君的寒铁宝杖,竟被公孙玉生生劈断,但公孙玉的“灵龙匕”,同样也被六诏神君震成两截!
  兵刃虽毁,但在仓种情形之下,双方谁也无法罢手!六诏神君左手宝杖技地,右掌凌空虚按,“纯阳真解”所化的劲气狂飚,“呼”
  然排空涌出!
  公孙五知道六诏神君万侯午的“纯阳真解”,盖世无双,那敢丝毫怠慢,凝神卓立,双掌齐推,天甫一派做视武林的“无极气功”,也自出手!
  “阴柔”“阳刚”两种武林绝学,所化劲气,凌空相遏以下,立呈胶着!若在平时,公孙玉恐怕一掌难当,但如今本身奇经八脉打通,功行大进,加上六诏神君,久战辣手神魔申一醉那等强敌之后,双方居然在一开始时,保持了个半斤八两。
  方才那种情势,激烈得犹如石裂天开!如今这种状况,却又‘紧张得令人心惊肉跳!双方观战诸人,各自悬忧,尤其是芳心均许公孙玉那三位绝代红妆,更觉可怜,卞灵筠一口银牙,咬得吱吱作晌,樱唇之间,不住溢血!沈南施双手紧握,尖尖指甲,大半均刺进了自己的玉掌之中,染得一手鲜红,毫不自觉!戴天仇则目毗皆裂,足下山石成粉,仿佛连人都矮了一寸左右!
  但这种极度紧张的静默状态,维持不了好久,沈南施便几乎语不成声地向卞灵筠说道:“卞……卞姊姊,玉……五哥哥,恐怕撑……撑……不住了?我们应……应该怎……样……”
  原来六诏神君万俟午果然不愧当世第一魔头之称,虽已真力渐衰,但余威犹在,身躯宛如钉在地上般的,右掌微微颤抖,“纯阳真解”不住加强,把公孙玉业已压迫得气喘吁吁,汗流狭背。
  两人虽然强弱悬殊,但心高气做,却一般相同,谁也宁首玉碎、不作瓦圭!这种难解难分的情状以下,不要说是戴天仇沈南施等,无计可施,连那位伏魔神尼青莲大师,也只有急得不住搓手,口中低念“阿弥陀佛”!
  但就在眼看公孙玉即将断送之际,卞灵筠目光忽然瞥见地上的一鹤流入及秦灵萼遗尸,心中顿觉灵机一动,急忙脱口叫流:“万俟神君,我记得括苍山绿云谷中,你曾面许元修流长,嗣后所杀之人,以他师兄弟之数为限!如今死在你手下的,已有狠心秀士,一鹤道长,暨秦灵萼姊姊三人之多,故而你若守信,即如辣手神魔申老前辈一般,不能再事伤人的了!”
  卞灵筠的这几句话,宛如晴空霹雷,发自当头,震得六诏神君万俟午,简直有点心魂欲飞。
  暗想自己确实曾有此语,何况卞灵筠又以申一醉舍命守约临时收回金刚指力,不伤自己之事并提,委实令人无从反悔!
  自己虽不能再杀公孙玉,但公孙玉师门重恨如山,却不会不杀自己,难道一世威名,竟断送在这后辈之手?
  再想“南北双魔”,一向齐名,申一醉既能因重信守诺,肩骨尽碎,昏迷血泊之中,方候午何颜背约偷生?为武林以内,永留笑柄。
  念头转到此处,“纯阳真解”忽收,厉声狂笑说流:“卞灵筠你说得对,武林人物信义为重,生死为轻,万俟午今日便成全公孙小辈,但我不许你们再对我遗体、妄加凌辱!”
  “辱”字才出,回手一掌,拍中自己天灵“百汇”穴上,含笑栽倒尘埃,尸横就地。
  六诏神君万俟午一倒,公孙玉力尽神疲,亦复晕绝!
  伏魔神尼青莲大师,口宣佛号,用所带灵药救治辣手神魔申一醉,公孙玉则由沈南施戴夭仇,为之按摩推拿,并服以培元益气药物。
  卞灵筠则因六诏神君万侯午,虽与自己有杀父唇母之仇,但仍不失为一代枭雄,不忍令其尸骨暴露,遂招呼纯阳宫中的一干侍者,为万俟午,一鹤道人,暨秦灵萼三人安排后事。
  等到申一醉公孙玉双双醒转,纯阳宫中,业已拱起了三座新坟。
  申一醉问明经过,走到六诏神君万俟午墓前,洒落左肩伤处的几滴鲜血。并撮了三堆黄土、凄然怪笑说流:“万埃老魔,能砸碎我醉鬼肩骨的,普天之下,大概仅你一人!所以虽然我生你死,幽明永隔,但申一醉依然洒血代酒,撮士为香,向你略表敬意!
  就在辣手神魔申一醉,向六诏神君万俟午幽灵,凄然祝语之时,突然一阵狂风,三座新坟的坟头,落满了萧萧木叶。
  前面已经述明了公孙玉在拼斗“六招神君”以前的经过情形,现在又回到欧阳云飞、顾灵筠,结沈南施结伴西行‘翠庐’途中。
  那知好事多磨,当三人才行一日,来到湘赣交界的萍乡镇之时,便又发生了怪事!
  他们一男两女,在夕阳卸山时,投店住宿,欧阳云飞和顾灵琴及沈南施两人,自是分房而居,但次日清晨,准备用膳后赶路之时,却不见了她们玉哥哥的影子!二女直等到日落西山,也不见心上人归来,不禁急中起疑,女孩儿家本就疑心特重,顾灵琴一咬银牙,愤然说流:“无怪他未能按时赴中秋鄱阳湖之约,一定是被他那什么表妹缠住,在‘彭蠡水榭,时,想因当看我们的面,不敢承认,但心中却仍念念不忘,而且我在鄱阳湖畔喊他往衡山一行时,他先是一蹙眉头,半晌才勉强答应,果然一有机会,便溜掉了!”
  她综合了心中所疑的蛛丝马迹,作了如此断定,沈南施突地一蹙黛眉,加以补充说道:“嗯!妹姊说得不错,而且他另外还有个名字,就是欧阳云飞,你不见在‘彭蠡水树’那自称他表妹的绿衣女子,便如此叫他么?”
  她们两人下了这种结论,芳心却更感焦急苦恼,这是疑心所应得的惩罚,也正是好事多磨的例证。
  顾灵琴和沈南施,自是仍然赶往衡山南麓孤鹤峰下的“翠庐”,但欧阳云飞的神秘失踪,究竟是否如二女所料,蓄意不辞而别呢,另还是有奇遇?却太以令人难测!
  原来欧阳云飞住在客栈之中,虽是一日奔行,甚觉疲乏,但却因重重心事,搅得他翻来覆去,直到二鼓打罢,他才朦朦胧胧的合衣睡去。
  就在他将要进入梦境之时,突的一股冷风,自窗隙透人,他虽拥被面卧,仍觉冷风侵体,禁不住机伶伶打了个寒颠、但奇怪的是他并未因这一缕冷风侵袭而消失睡意,却反而呼呼睡去。
  但醒来之时,他发觉自己已非躺在客栈中的床上,而是在一片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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