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蟠龙踞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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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明修栈道,暗波陈仓,但这么一来,那么多人注意全集中在你的身上,你对付得了吗?” 
  “我对纯纯、文英有信心。”他坚定地说:“三支剑,实力加上智慧与经验,白、乔、华、周四家,将可重振往日雄风,如果范老爷子有兴,欢迎同行,酒菜包在晚辈身上,范老爷子意下如何?” 
  “好啊?好小子,我从京师跟到此地,总算找到了长期酒罐供应,不虚此行。”范丹心笑吟吟地说:“不过有句话得说在前面……” 
  “范老爷子请说!” 
  “你们闯的祸自己负责,可不要指望我。” 
  “那就这样说定了。”老人家接口说:“华小哥今天可在谷中小留,大家聚一聚,明天你必须出现在府城,以免那些有心人起疑。 
  陶大娘母女,目下安顿在江南岸一位朋友家中,她母女已知昂宿的死讯,过几天再派人送一笔盘缠给她们回川,华小哥可以抽暇去看看她们。” 
  “我们到花厅去谈谈家常吧!”老奶奶笑吟吟地说。 
  纯纯喜悦地走近周游,亲热地挽着他的臂膀,脸带羞笑,轻声细语,跟在后面的文英挤向前,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他们沿着曲折回廊向花厅行去。 
  白家的客厅,布置得颇为雅致。 
  此时老奶奶半眯着眼睛摇着摇椅,真是幽闲极了,什么时候一只猫儿跳上老奶奶的膝上偎着。 
  华堃、纯纯、文华围坐在老奶奶身边,此时,文英先开了口。 
  “华堃哥,爷爷要你带我们到江湖上去历练一番。你几岁去闯荡江湖的?你到过些什么地方?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去……”他一口气问得太多了。 
  “噢!在你这么大的年纪,我已单身匹马的闯荡江湖了。”华替笑着说:“你真愿意跟我去,不怕吃苦吗?” 
  “华堃哥,那你讲些江湖上有趣的事给大家听听好吗?” 
  “华堃哥,听说早年你有小神捕的外号,能讲出它的由来吗?” 
  “姐姐说,你还认识一个叫燕春姐姐的……”纯纯上前捂住文英的嘴,不让他说下去,脸涨得通红。 
  华堃在老奶奶的示意下,说了一段故事,这是发生在山西的故事……     
第十八章   
某一年夏初,山西中部没下过一滴雨,收成无望。冬季,雪少得可怜,冬行夏令,莫测天心。 
  第二年春季,天宇中万里无云,晴空万里,所有的河流皆已见底,满山草木一片枯黄,虽未严重至赤地千里惨境,但吃草根树皮的口子确是难挨,不逃荒只能等死啦! 
  磁州的灾民救济站已经支撑不下去,那些吃大户的灾民吃了一年大户,也不好意思再吃下去。逐渐向东面的州县迁移就食,救灾的重担暂时交由东面的府州负责。 
  山西一带地瘠民贫,一年辛苦耕种,收获的粮食只能敷七八个月食用,其余三个月得靠杂粮野菜补充。 
  只要闹水、旱、蝗灾,将有四五成人口逃荒或挨饿等死。 
  能逃的,都逃了;逃不动的?也逃不掉了。因此,这条路在中秋前后,不再看到东逃的灾民。 
  附近山区内的强盗土匪,早已空寨而去,他们也乏食、活不下去啦!逃荒期间,有些人铤而走险入伙做强盗。 
  可是,没有人肯忍心抢劫灾民,灾民们也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一劫,只有那一小撮没有心肝的人,乘灾打劫昧着良心发旱灾财。 
  这天,六十余匹驮骡,浩浩荡荡到了磁山下的磁山村。 
  每匹健驴驮了两只柳倏筐,里面盛了麻袋,袋内有麦子、高粱、大豆等等种子。 
  共有廿余名赶骡大汉,带了刀枪防身。六名中年人各骑了一匹健马,三人开路,三人断后策应。 
  山路不好走,磁山以东是太行山支脉,山势东伸绵互不绝,驮夫们皆望着险恶的山区发愁。 
  磁山并不属磁州管辖,而属于北面的武安县,平时这一带是三不管的问题地段,山里出来的土匪、毛贼、浪子、逃犯……在这一带活动,问题重重。但近半年来,这一带荒凉得少见人烟了。 
  村不大,只有百十户人家,以往逃经此地就食的灾民,把本地的粮食吃掉了大半,因仳,有些被吃穷了的人家,迁地为良投奔远地的亲友去了,留下了一半钉上门的空房舍,几乎成了死村啦! 
  州城至此约九十里左右,正是一程。 
  驮队到达,已经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领队的骑士首先接近村口,眺望着少数人家烟卤内升起的袅袅炊烟,颇感意外地向同伴说:“这里距灾区远着呢,怎么有这许多人家断炊?” 
  同伴是个豹头环眼大汉,粗眉深锁地说:“事情有点不妙,恐怕是被灾民洗劫过了。如果是,咱们的种子和粮食得小心些。三叔,小侄先进去看看。” 
  “也好,你先去瞧瞧。”三叔稳重地说。 
  驮队停下了,大汉策马驰入村口的栅门。 
  不久,驰出、招手叫:“三叔,村里还有不少人逗留,进来安顿吧。” 
  他们找到了里正,被安顿在一位甲首的大宅院中,健骡与粮食分别安顿在人已迁走的空房内。 
  里正首先声明,粮食奇缺,恕难招待。村外夜间豺狼横行,晚间切记不可单独外出,以防意外。 
  当晚,两个黑影像幽灵般在村中出没。 
  一宿无话,次日天刚发白,驮队已出了磁山村,早早赶路乘凉钻程。 
  小径通过磁山南麓,出村不到五里地,冈阜起伏森林蔽天。 
  开道的三骑士鱼贯驰向冈顶,领先的三叔一毫无戒心策马小驰,距冈顶尚有百十步,突发现冈顶出现朦胧的人马身影。 
  晓色朦胧,只能看到模糊的人马形影。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马也像是黑的,驻马冈顶居高临下,屹立像是幽灵,甚至连马尾也不见拂动,不像是活的人马。 
  三叔一怔,放松了缰绳,扭头向后面低叫:“强侄。你看上面是不是有人马?” 
  “咦!,是一人一骑。”强侄颇表惊讶地说。 
  “我先上去看看。”三叔说,一抖缰,双腿一夹,健马急驰而上。 
  近了,可看到黑衣骑士露出肩上的剑靶,云头上的剑穗迎风轻拂,是杀人家伙。 
  三叔脸色一变,他看清了黑衣骑士的头部,黑头罩掩去本来面目,只留出眼部的两个洞,朦胧中,显得鬼气冲天,阴森可怖。 
  不祥的预感,紧压住他的心,不自觉地打一冷战,手本能地挂上马鞭,本能地挪挪佩刀的刀靶,坐骑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了,硬着头皮叫:“朋友,早,借路。” 
  黑衣骑士浑如未觉,不言不动,似乎不是活人,似乎是来自阴曹地府深处的鬼魂,露出的双目似乎像狼眼般闪亮着邪光,神秘、阴森、莫测、诡异。 
  双方渐近,三叔不死心地叫:“咱们是运麦种到太原灾区的人,朋友掩去本来面目拦路……” 
  即使是最滥的土匪,也不会打麦麦种至灾区的人的主意,所以三叔首先亮出身份。 
  先入为主,以为对方戴头罩掩去本来面目,定是劫路的好汉,说出所运的货物以免麻烦。 
  这一带没有太行山的强盗活动,想必是部份流窜的匪徒。 
  话未完,突銮已生,黑衣骑士一声长啸,坐骑以全速疾冲而下,势如山崩。 
  “锵……”剑出鞘清呜雾耳。 
  三叔大骇,拔刀叫:“且慢……” 
  下面不远处跟上的强侄已看出不对,跳下坐骑拔刀奔上叫:“下马应战……” 
  侧方的密林中传出一声悦耳的娇笑,树上扑下一个人来,疾逾鹰隼,凌空下获势如雷霆,剑虹下击迅若惊电。 
  强侄后面的同伴,在强侄下马时同时跃下马背,发出一声警啸知会下面的人,同时一挺竹节鞭疯狂上冲。 
  说来话长,其实这些变故几如在同一瞬间发生,猝然发动,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已没有任何余暇说明白讲道理,除了拚命别无商量。 
  “铮!”刀剑接触,爆出无数火星。 
  “砰!”三叔坠马。 
  黑衣骑士也滑下马来,左手一抖,寒芒破空而飞。 
  三叔着地便向侧跳,躲避对方的追袭,没料到对方并未追杀,却用暗器悄然袭击,那能躲开? 
  只感到腹背一震,浑身力道骤然消失。 
  黑衣骑士一闪即至,利剑无情地贯入他的胸口。 
  同一瞬间,强侄的同伴到了强侄的身后,接住了凌空下扑的黑影,让强侄向上冲支援三叔。 
  “铮!”竹节鞭架住了刺向强侄背部的剑。 
  黑影并未被震飞,反而急速下落,香风入鼻,掌从剑、鞭各向外张所露出的空隙中探入,“噗”一声拍中对方天灵盖,一声娇笑,重新向强侄的背影猛扑。 
  强侄距三叔尚有两丈左右,已来不及救应了,大吼一声,单刀脱手飞掷。 
  黑衣人拔剑一拂,三叔的尸体倒了,“铮”一声半分不差击飞了强侄掷来的单刀,叫道:“不留活口!” 
  追来的娇小黑影向前飞掠,剑尖下沉,“克”一声削伤了志强的左脚,左小腿裂了一条大缝。 
  这时,下面的杀声震耳,兵刃交呜声令人闻之心胆俱寒,显然驮队正受到无情的袭击。 
  西面三里外,一个青衣人背着包裹,正大踏步东行,似乎听到前面所发的杀声,脚下一紧。 
  强侄左脚重伤,大叫一声,摔倒向下滚。 
  娇小的黑衣人一声轻笑,赶上一剑劈下。 
  强侄下体一收,由侧滚突变为背翻,幸运地避过剁向腰部的一剑。 
  这瞬间求生的本能令他抽出腰间挂着的马鞭,不顾一切全力猛抽。死就死吧,能捞回一鞭死也甘心。 
  这一鞭他以全部精力击出,谁也没料到他在倒翻的劣势能够反击。 
  矮小的黑衣人果然大意,想躲巳力不从心,右大腿内侧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哎!”一声惊呼,失足摔倒。 
  强侄滚势更急,恰好跌入一条山沟内,上面戴头军的黑衣人崩飞强侄掷来的刀,并未跟下,正在察看三叔的死活。 
  突听到娇小黑衣人的惊叫声,赶忙急跃而至,伸手急扶娇小的黑衣人,急问:“你怎么了?” 
  娇小黑衣人一手按住大腿,尖叫道:“被甚么东西伤了,别管我,宰了他……” 
  “人呢?” 
  “跑了。他伤了脚,跑不远的。” 
  强侄命不该绝,他并未逃走,匿伏在山沟内,草盖住了沟面,晓色朦胧,林下本来就幽暗,正好冒险藏身。 
  脚伤了一条,想逃也力不从心. 
  戴头罩的黑衣人吃了一惊,放下娇小的同伴说:“糟!你怎么大意?让他逃掉岂不麻烦?你骑我的马,我去追。二妹,能上马么?” 
  “别管我,快去追。”二妹急叫,挺身而起。 
  戴头罩的黑衣人向林内追,林中幽暗视线不明,找一个人确是不易。猜想受伤的人,必定向下逃与驮队会合,便急向下赶。 
  下面传来一声长啸,然后死一般沉寂。 
  强侄痛得快昏厥了,但他竟能忍住痛,未发出呻吟声,神智已有点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蓦地,他清醒了,耳听不远处有人叫:“你是唯一活着的人么?出来吧。” 
  他委实支持不住了,一阵头晕,眼前发黑,失血过多那有力道爬上沟? 
  幸而他先前快要昏厥之前,用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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