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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虎手-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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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白无常泄气地说:“如果真是他,他真的死了。” 

“先夫已死了二十年。” 

白无常哼了一声,又问:“他传你这种剑法有几招?” 

“浪涛剑共有十二招,我只学了十招……” 

“哼!他只教了你一半。” 

“胡说!” 

白无常冷冷一笑道:“天下间只有两个人会这种剑术。其中一人就是我白无常。” 

“哼!” 

“另一人是我那位欺师灭祖的师弟玉面朗君薛冠华。” 

“先夫叫关萍。” 

“可能就是他。” 

“哼!你存心侮辱人。” 

白无常扭头就走,颓丧地说:“他真死了,老夫只有便宜了他。” 

高翔如有所悟叫道:“老前辈,还有一个人会这种剑术。” 

白无常一怔,转身问:“什么?谁?” 

“不知谁……” 

“废话!” 

“且听我说,那是一个浑身裹在豹衣内的人……”他将祖常山缉凶,与豹衣人交手,几乎落败的事说了,最后说:“那人可能是盗宝案的主凶,也是那种秘帮会的首领,他确是用这种剑术来对付我的,刚才我就发觉了,所以说很有意思,也要雍竹君接我几招绝学。那任的剑术,确是比她霸道诡奇得多。 

“真的?”白无常兴奋地说。 

高翔点点头,语气坚定地说:“老前辈,请相信我。我不会走眼,也不是说谎。” 

白无常低头沉思,低声自语道:“难道……难道他收了门人不成?这一来,已经有两个人……不,三个人会本门的不传绝学了。” 

“老前辈说什么?”高翔问。 

白无常的目光,落在雍竹君的身上。 

雍竹君受不了他那可怖的目光,打一冷战向后退。 

白无常鬼眼一转,突然问:“关萍是怎样死的?何时死的?他相貌如何?多大年纪?” 

雍竹君哼了一声,脸色白凄厉地道:“老鬼,你要挖出我的心来撕碎么?你好残忍,你好……好可恶!” 

“你在此地滥杀,就不残忍?就不可恶?老夫问不得?不说,老夫就要将你带走。” 

“你……” 

“你说不说?” 

“你……” 

“哪怕把你磨成灰,老夫也要问出结果来,你三人一个也别想活,我白无常杀人手段之残忍.你该知道得一清二楚。再最后问你一声,你说不说?” 

雍竹君被他那狞恶可怖的态度吓得心胆俱寒,只好忍痛说:“我夫君那时年约二个余岁。” 

“唔!年岁不对。” 

“方面大耳。玉面朱唇,英俊潇洒,人中之龙。” 

“不错,这倒符合。” 

“那时,因家父反劝我与默默无闻的他结婚,认为门不当户不对,派两位堂兄接我返家。那时我已怀了三哥月身孕,不得已一同远走高飞。” 

“你们私奔了。” 

“我们从河南入湖广,不敢走大道走山道,随行的有奶娘与婢女秀芷。每料到在双山关,碰上了该死的非非憎追杀……” 

“什么?非非憎追杀你们?”白无常讶然问。 

“是的,是非非僧。” 

“你认识那老贼秃?” 

“我不认识,闻名而己,但关郎认识。” 

“交手了?” 

“没有,关郎一见他,就匆匆领我们逃命,他却在后面追杀不停。那时,天台堡叫做台山寨,住有二三十户人家……” 

“不错,寨主是在江湖小有名气的飞虎余天。” 

“关郎说是认识余天,要投奔余寨主收容,没想到贼秃追得太急,在此地被他追上了。关郎要奶娘带我主婢先走,他在后面掩护……天哪……” 

雍竹君说到这里,已泣不成声。 

白无常久久没作声,久久方冷然地问:“以后呢?” 

“关郎被贼秃打下绝崖,尸骨尽碎。那是七月初六的事,好……好修!因此,我将那绝崖取名为‘长恨崖’,岭为‘绝魂岭’。我在此地找到了这座石洞栖身,在此生下女儿关忆萍。我要传她两家的绝学。以便日后去找老秃贼报仇雪恨,万死不辞。” 

白无常叹口气,苦笑道:“你毫无机会,老贼秃一个小指头也会教你们三人死一千次。” 

“我要结合天下有志一同的人,誓死与老贼秃周旋,杀夫之仇不共戴天,粉身碎骨亦所不惜。” 

白无常扭头便走,冷笑道:“连老夫也被那老贼秃吓破了胆,受了二十年生不如死的活罪,你们?哼!” 

他走了几步,突然心中一动,转身问:“雍竹君,有件事不好出口问,但老夫又非问不可,希望你能回答。” 

“你要问什么?” 

“这个……如果你肯回答老夫可替你在高小友面前求情。” 

“你问吧。” 

“关萍的右肩后以及左腰部份,有何特殊印记?” 

雍竹君脸上一红,低下头说:“右肩后有一块指大的青胎记……” 

“左腰有一条三寸长伤疤。”白无常厉叫。 

雍竹君一怔,讶然道:“不错,你怎么知道?” 

白无常长叹一声,无限惋惜地说:“是他!那伤疤是他迫我过招,被我刺伤的、他一身艺业,皆是我代师亲传。” 

“你们是……” 

“他是我的师弟玉面郎君薛冠华。” 

“这……” 

“冠关同音,他用关姓并不足奇。他将我出卖给非非僧,老贼秃把我囚在地底二十年。他死了……死了也好,免得我清理门户亲手杀他。”白无常说完,转身便走。 

高翔突然笑道:“沈老前辈,小可救你出困是七月,你并未被囚二十年只有十九年余……” 

“等一等!”白无常大叫,飞纵而回,脸色难看已极,颊肉扭曲得变了形。益形恐怖。 

“老前辈怎么啦?”高翔讶然问,他并不怕白无常那丑恶的脸容。 

“你提醒了我。”白无常厉叫。 

“提醒什么?” 

白无常向雍竹君一指,怪叫道:“你说他是七月初六被杀死的。” 

“不错,七月初六。”雍竹君拭泪说。 

“呸!我与他八月中秋在南京见面,八月秒他被非非僧捉住破了他的气门,招出我在清凉山的藏匿处害我被囚地底二十年。呔!你这贼女人满口胡说八道,说!他藏在什么地方?”白无常声色俱厉地叫,那狞恶的神情,足以令人吓破胆。 

雍竹君连退五六步,惊叫道:“你这是干什么?” 

白无常一闪即至,抓住了她的右肩,厉叫道:“他七月初六死了,难道是他的鬼魂八月中秋与我在南京会面?他的阴魂被非非僧捉住了?呸!见你的大头鬼!是不是他叫你编出这件事来骗人?” 

雍竹君痛得龇牙咧嘴,惶然叫:“我说的是实话,谁敢说你的师弟是我的关郎?你才见鬼呢!” 

“你……” 

“你以为我这里守二十年寡,十分开心么?” 

白无常放手仰天狂笑,笑完说:“雍竹君,告诉你,天下间决没有身上暗记完全相同的人,你那位所谓有情有义的关郎,就是我那位风流好色,在世间糟蹋了无数美女的玉面郎君薛冠华。他没死,他尚在人间,他这人雄才大略,工于心计,死不了的。想想看吧,你看到他的尸体么?” 

雍竹君动摇了,但仍然嘴硬地说:“我亲眼看到的……” 

“你看到他跌下去跌碎的?” 

“这……没有。” 

“只看到碎尸?” 

“是的,为收殓他的尸体,整整花了一天工夫。” 

“是他,能看出是他?” 

雍竹君摇摇头,但又说:“衣裤鞋物兵刃暗器都是他的。” 

“真妙,留下了死证。” 

“而且确是有人追来。” 

“是不是非非僧?” 

“好象……我们并未看清。” 

“你们并末眼见他掉下崖去。” 

“我们回来找他时方发现的。” 

“你们怎知他掉下去了?” 

“曾听到惨叫,找到的。” 

“头已经碎了。” 

老太婆突然说:“小姐,记得老奴曾对那只耳朵生疑么?那耳朵的耳垂太小,小姐说是因为撕裂之故……” 

“哎呀!”雍竹君突然若有所悟地惊叫。 

高翔接口道:“而南京出了一个会使用惊涛骇浪十八剑的人,目下是一个神秘帮会首领,高手如云,党羽密布,秦淮河四大名花神秘失踪,十六宗窃案失窃金银数百万两……” 

“天哪!”雍竹君厉叫,以手掩面。 

“那畜生已被非非僧去气门,不可能成为神秘帮会的首脑。”臼无常说。 

“破气门并非无可救药,如有功参造化的高手,辅以灵药而又求冶及时,同样可以起死回生。”高翔冷冷地说,又加上一句道:“家师就有这份造诣。” 

雍竹君发出一声哀号,像中箭的哀猿,以手掩面向洞口中踉跄而奔。 

白无常扬声道:“那畜生好色如命,诡计多端,他绝对没死在长恨崖,八月中秋确在南京与老夫见面。既然他说是受到非非僧而追袭,只消查出二十年前非非僧七月以前的行踪,不难查出内情。据老夫所知,那次非非僧到南京,是从东海普陀山取道苏杭西行,不可能到河南又折回南京。” 

老太婆脸上杀机怒涌,说:“无常鬼,谢谢你。” 

白无常哼了一声,向高翔说:“小伙子,我先回南京,找你所说的豹衣人,咱们南京见。” 

“南京见。”高翔挥手说。 

白无常又道:“替我留意你那位女伴,问问她那擒拿手法拨云手的来历。” 

“这……好,小可留意就是,但不知……” 

白无常已经如飞而去,运自走了。 

高翔的目光、落在走出树林正与张小云奔来的小绿身上,招手道:“小绿,我们走吧。” 

三人展开轻功,离开了这是非之地绝魂岭。 

洞内传出了雍竹君的尖厉叫声:“婆婆,我们准备出山!” 

近午时分,高翔与小绿出现在大台堡南面的入山小道中,距堡约二十余里,这里已不是天台的范围。他遵守诺言,时辰未道暂且等候两天。 

高翔在小坡的树林中,砍来了一些树枝与割了些茅草,开始在树下搭茅棚。小绿大感诡异,一面帮他依树搭架,一面问:“翔哥,你这是干什么?” 

他呵呵笑,编着草片说:“替你搭一间宿处,你这位大小姐不能再露宿了。” 

小绿红云上颊羞笑道:“我们成了野人了,这倒是稀奇哩!” 

“呵呵!你不要以为是专为给你住宿的。” 

小绿会错了意,嗯了一声说:“你呀!你……” 

“大概你只能睡半晚。”他毫无机心地说。 

“哦!要轮流守夜?” 

“不,另有妙用。” 

“是何妙用……” 

“天机不可泄漏。” 

“我不依……”姑娘在撒娇。 

“又来了,又不听我的话了。” 

“哦!我听,不问就是了。” 

“这才乖。” 

八尺见方的低矮茅棚搭就,他向小绿说:“劳驾,你到四周巡视一番,先从北面向东搜,看是否有人监视。记住.只许搜目视所及的地方,发现有人,不许追击。” 

“是,遵命。”小绿顽皮地说,带了剑兴冲冲走了。 

他开始布置一些绳绳桩桩,直至小绿迫回至百步外,方拍招手叫:“好,小绿,不要过来。” 

他提了包裹带了剑迎上,在一株大树下挂了包裹说:“就在此地歇息,我去猎些食物来。” 

“咦!不是在茅棚……” 

“你真傻,天尚未黑呢?” 

“那茅棚……” 

“晚上再过去,这时就在树下歇息,贼人必定以为我们在此过夜,却不知我们已撤至茅棚。”他诡笑着说。 

小绿向百步外树林映掩的茅棚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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