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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女主-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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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思想依然清晰,你的心智依然清明 ,可是你就是控制不了。朝凤突然觉得很矛盾,自己现在的感知觉很清晰,甚至能感受到每一片叶,每一朵花的律动。可同时,自己的感受也非常模糊,一切都迷迷糊糊地的,就像是一场梦不知道何处是现实,何处又是虚幻。

隐隐约约间,朝凤似乎听见了铃铛响动的声音,那声音不大,也不怎么清明,可就是在你的耳边挥之不去,惹的你不得不去注意它。好熟悉的声音啊,自己再什么地方听见过呢?

恍惚间,时光似乎可是回流。这里是哪里?清凉殿?自己又回到大夏了?屋檐上吊着的铜铃随风轻摇,发出悦耳的声音,听的人浑身都无比的舒服,惬意,好像什么都可以放松下来,就连一边的树影,摇的也是慢悠悠的。

这个时候朝凤已经感觉到不对了,可是她刚想挣脱出这片虚幻的时候,却依稀听见有人在喊自己。

“凤儿,凤儿。”一直被小心珍藏在心底的声音重新响起,听起来居然有让人热泪盈眶的冲动“凤儿快来,母妃做了你爱吃的糕点。”

即使知道是虚幻,即使知道一切都不可能了,可是朝凤却还是走了过去。扑倒女人的怀中“母妃,你终于来了,你终于又来见凤儿了。”

女人笑笑,温柔抚摸着朝凤的头发,那温柔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动作,和记忆中丝毫不差。就连那淡淡的清香,和温暖的手掌。

“巧儿。”温柔的呼唤声传来,一切似乎又回到那个夜晚,回到了那个月朗星稀,荷香四溢的季节。

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有危险,而是危险就在你眼前,你却无法逃避,也舍不得逃避。若这真的是一场梦,那就让自己醉死梦中吧,至少梦中有自己所爱的人,也有爱自己的人。

“恩——”肩膀上突然传来的剧烈疼痛,打破了朝凤所有的思考,也打碎了那个美丽的梦。朝凤的眼神还有一些迷茫,可是却很快的恢复过来。

狼奴护住朝凤,露出尖锐的牙齿,妄图吓退对手。可是朝凤却能感觉到,狼奴的内心却远没有他表面上表现的无畏。起码他掐着自己的手,依然是颤抖的。

男人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这个,又似乎是他到现在才发现朝凤的身边还有别人。总之他愣了很久,也观察了狼奴很久,才像终于想起了什么般的笑笑。

他的笑容看起来很天真,简直就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可是狼奴却被他的笑容吓的抖了抖。虽然幅度很小,可是却不难看出他的害怕。

朝凤走到那男子的面前,肯定的说道“你认识我?你见过我?”[汶网//。。]

“我叫术葬。”毫无征兆的,男子突然开口道,就像那个毫无征兆的问好一般。

术葬?朝凤愣了愣,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他就是那个传说中可以改命,窥测天道的匈奴大司命?那个给狼奴下蛊,夺走他人性的人?!

第四十六章 南疆巫蛊

每一天都有千千万万的事情发生在我们的身边,也许当时它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干系,可是当一切发生后,再回首,恍然如梦。

术葬的大名自己自然是知道,早在调查狼奴事件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知道术葬这个名字了。不过即使知道了名字,自己能得出的信息也少的可怜。就像所有人都知道人活着要吃饭喝水,却没有人知道是谁第一个开始吃饭喝水的。

术葬没有回答朝凤的问题,或者说他本来想要的回答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时候不早了啊,下次见。”

说着,术葬轻轻地笑了笑,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具的孩子。他轻轻地抬起手,在朝凤的面前挥了挥。这个时候,朝凤才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戴了一个刻满了梵文的镯子。

那镯子很宽,底色是金色的,却不像金子一样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反而阴沉的厉害。那手镯上的梵文是用黑色与朱红勾勒的。两种截然相反的颜色混迹在一起,却并不显得突兀,反而在术葬那苍白,瘦弱的手腕上显示出一种妖治的妩媚。

手镯的中央,点缀的是一个巨大的铃铛。铃铛的大小占了手镯的三分之二,可是这么大的铃铛,发出的声音却像呢喃一般的低沉。若是不仔细听,怕是就飘散风中了。

自己刚刚听见的铃声就是来自这里吗?朝凤皱皱眉,根据古籍记载,若是巫师要下蛊,必定要碰触受蛊人的身体,或者是从他的身上取得信物。可是术葬却离自己很远,而且一直没有碰触到自己,那么他是如何向自己下蛊的呢?

还没有等朝凤思考完。术葬便从朝凤的身边走了过去。就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朝凤终于彻彻底底的看清楚了术葬的全部。

平心而论,若是除去那一双异瞳,术葬的长相并不十分的显眼。他没有像书籍中对大巫师描写的那般神秘阴暗,相反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十足的邻家哥哥。只是别人家的哥哥请你吃的是糖葫芦,他请你吃的,就指不定是人眼球,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帽檐阻挡的地方,也就是术葬的额头上。好像还覆盖着一层纱布。朝凤仔细的嗅了嗅,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血腥味,看来那纱布并不是为了包扎伤口的。而是为了遮掩什么。

术葬的脚步很轻,路过朝凤身边的时候,几乎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这个时候,朝凤才注意到,术葬根本没有穿鞋。而是裸着足,踏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的。而他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就好像原本就该是那样的,倒是叫他身边那些穿了鞋的人,感觉到是自己做错了。

直到术葬走远了,朝凤也还没有缓过神来。刚刚的事情太可怕了。若是自己的身边没有狼奴,仅靠自己,自己是否舍得舍弃那个美丽的梦。重新回到这个阴冷的现实中来呢?朝凤不知道。

“娘娘?”清露轻轻地拉了拉朝凤的袖子“您还在想什么?”

“没什么。”朝凤摇摇头,摆出一个笑脸“我不过在想,为何他手上的铃铛那么大,放出来的声音却和蚊子叫似的。”

“铃铛?声音?”清露皱皱眉,似乎听不懂朝凤在说什么一般。随即她又挠挠头。有一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奴婢愚钝,并没有注意到什么铃铛。”

“就是他手上的。。。。。。”话说到一般。朝凤突然像卡带一般的顿住了。若只是一般的镯子,没有注意到是正常的,可是那镯子上还有一个铃铛那个,那铃声虽然不大,可是却也没有到完全听不见的地步。再说了,此时那么静,又离得那么近哪里会没有注意到?

想着,朝凤有往旁边望了一圈,却发现所有人都是一脸的迷惑,像是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铃铛,铃声的。就在朝凤一头雾水的时候,一直站在一边的卓雅突然开了口。

“娘娘是说大司命手上的那个镯子吗?”见朝凤点了头,卓雅便笑了笑,继续道“呵呵,那就对了。大司命手上的镯子虽是装饰了一个铃铛,可是却是个哑铃,是不会响的。娘娘所听见的铃铛声,恐怕是娘娘看见铃铛后自己想出来的吧。”

不,绝对不是。就是自己当时在晕,也绝对不会弄错这个。那铃铛声就想招魂幡一般, 吸引着自己跟随,又怎会弄错。可是;为何只有自己一个人听见铃铛声?

看周围人眼底的迷茫,倒也不是假装出来的。朝凤捋了捋飞扬的发丝,觉得自己的思绪似乎要比这发丝还要的混乱。就在朝凤先要放弃的时候,她的余光却不小心撇到了狼奴。

狼奴的眼神很古怪,有一些迷茫,却又一些恐惧。他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他的眼睛却不停张望着,在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停留了一会,似想要确定什么一般。

“怎么了?”朝凤看着狼奴轻轻地问“你刚刚听见了什么吗?”

狼奴沉默了会,然后先是点点头,但过了不到一眨眼的时间,他却又像反悔了似得,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清露勾勾嘴角,似乎在笑狼奴傻“你摇头又点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听见了又没听见?”

没想到听了清露的嘲笑,狼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附和的点点头“就是这样的,似听见了,又似没有听见,很模糊,甚至连回忆,都不能很清楚的回忆起来。”

“哈哈。。。。。。你。。。。。。”清露原本想要嘲笑狼奴一般,却在看见朝凤若有所思的的目光后,卡住了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疑问。

恍然如梦吗?朝凤皱皱眉,自己刚刚中幻术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一切似是而非,似真似幻,叫人早已分不清楚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假。都说说谎的最高境界是九分实,一份虚。可是术葬的幻术却是你明知道都是虚幻,都还是死心塌地的相信。

朝凤本来想再追问下去的,可是现在狼奴的脸色要紧很不好看了。只见狼奴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轻轻地颤抖着身子,喉头见还发出轻轻地呜咽声,就像是在忍受着什么极大的痛苦。

朝凤的心里一惊,狼奴现在的表现,和上一次他发狂之前很想,若是在由着他细想下去,恐怕后果难以预料。不如自己今天先缓一缓,来日方长,自己暂且先放过这一回。

“看着我。”朝凤固定住狼奴的头,好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你现在什么也无需多想,你什么也没有听见。”

狼奴虽然想要努力的控制自己,让自己按照朝凤的话去做,可是却渐渐地感觉力不从心。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他在想问题了,而是问题来找他。换而言之,狼奴此时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了,就像你一旦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就再也关不上了一般。

狼奴的眼神越来越迷茫,甚至连聚焦瞳孔都快做不到了。可是此时,他的眼睛中又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看起来极其的吓人。

朝凤轻叹一声,走到狼奴的面前,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他。细软的手指轻轻地抚摸过狼奴的黑发,轻声的安慰到“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不好的东西都已经离去了。”

朝凤的声音很轻,就像是在哄孩子睡觉一般。狼奴的挣扎慢慢的松了下去,然后。。。。。。。朝凤扬起手,重重的在狼奴的后颈上击了一下,狼奴身子一软,就晕了过去。

“这。。。。。。”一边的清露愣了愣,似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朝凤为什么要动手打狼奴。清露虽想要上去扶住狼奴,可是却又不敢。

“清露,你先把狼奴扶回去吧。卓玛,卓雅,你们和本宫一起去西楼。”朝凤松开狼奴,让他靠在柱子上面。

朝凤虽表面上镇定,可是心里却暗道:这术葬不愧是大司命,果然厉害。自己虽然对巫蛊之术不了解,可是根据古籍,不难发现。若是想要施蛊,一靠药物,二就是其他的媒介。

既然自己刚刚是听见了铃声,才被代入幻境的,那就说明声音也可以作为媒介。自己刚刚是利用了狼奴对自己的信任,和心底对自己的不设防。可是即使如此,虽然狼奴的表面上放松了,可是他的背脊却一直紧绷着。若是自己一松开,恐怕就有被攻击的危险。

“凤儿,你来了。”莫离轻轻地笑了笑,看着朝凤轻轻地说道“我本来还想派人去接你的,却没有想到你已经出门了,不过你出门比我早,来的却比我晚,该罚,该罚。”

说着,莫离笑着向朝凤递过去了一杯酒。朝凤看着酒杯眼睛暗了暗,既然只是说要罚自己,并没有问原因,那便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已经知道了。二是:他根本没兴趣知道。

酒水划过喉咙,就像猛烈的火苗穿过,略微带着一点的刺痛,却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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