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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女主-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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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桓公心性妒忌而爱好女色,所以竖刁自行阉割以便掌官内宫。齐桓公爱好美味,易牙蒸了自己儿子的脑袋去进献。燕王子哙喜欢贤名,所以子之表面上不接受君位。现在的青书,会变成这样,到底是谁的过错呢?

“大人,您回来了?”见到青书的脸色实在不好。一边的管家便赶紧上前伺候着“最近天气变化的厉害,大人您可要多保重些。来,喝口姜汤,暖一暖身子吧。”

伸出还有些颤抖的手,青书刚喝了几口,就皱着眉放下手中的碗“福伯,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以前也是正正经经的读书人。那我问问你,你对孝悌忠顺之道有什么看法?”

“天下的人,都认为孝悌忠顺之道是正确的, 却没有什么人知道进一步对孝悌忠顺之道,加以认真考察,然后再去慎重实行,因此天下混乱。都认为尧舜之道正确而加以效法,因此才发生杀死君主、背叛父亲的事情。”

尧、舜、汤、武或许,正是违反君臣之间道义、扰乱后世教令的人物。尧本来是君主,却把自己的臣子推尊为君主;舜本来是臣子,却把自己的君主贬为臣子;商汤、周武作为臣子却杀死自己的君主,还宰割了君主的尸体。对此,天下的,人却都加以称赞。

“尧自以为明智,却不能对舜加以控制;舜自以为贤能,却不能对尧尽心拥戴;商汤、周武自以为仗义,却杀了自己的君主。其实哪里有什么真正的孝悌忠顺之道呢?不过是谁权力大,就听谁说话罢了。”

只有权力,才是最重要的吗?青书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又摸了摸衣袖。然后,仿佛是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般。看着福伯吩咐道:“快,快去备车,我还要再进宫一趟。”

“是。”虽是不明白青书为何这般急切,福伯还是照办了。

在青书的催促下,马车迅速达到了了朝廷。莫离见到了日轮的奏折,也没有直接发下什么定论,而是召集了很多儒生,让他们看日轮的奏章草稿:“这东西,是朕最近才收到的。不知道各位爱卿,到底有什么看法。”

奏折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一时间众人也说不清个好坏,议论纷纷却始终没有个结果。

“怎么,难道各位爱卿就是连一个结果,都讨论不出来吗?”莫离有些嘲讽的笑了笑,然后看似随意的点了一个大臣,然后问道“不知道吕爱卿,对这份奏折有什么看法。毕竟上面说了太多关于天命的话,我相信你应该明白。”

若是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被莫离点到的大臣,名叫吕步舒,是日轮的朋友。朝凤勾了勾嘴角,轻轻地笑了笑,看来莫离是被日轮气的不轻啊,要不然也不会想到,利用吕步舒来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只怕此时的吕步舒还并不知道,这个奏章草稿,就是日轮写的,只知道莫离的脸色并不好。便知道,莫离并不喜欢这奏折。

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吕步舒开口道:“臣认为非常愚昧,简直是一派胡言,妖言惑众。”

“是吗?”莫离笑笑,转头像一边的侍从吩咐道“既然爱卿们都这样说了,你就快去把写这奏折的人,交官问罪,押到死牢中吧。”

见到莫离要这样严厉的去惩罚那个人,台下的大臣们,都是一抖,害怕祸患会殃及到自己的身上。当然,也有好奇心旺盛的,在偷偷的讨论,到底是哪一个倒霉蛋,触犯了龙威,得到了这么可怕的下场。

“对了。”见到堂下议论纷纷的,莫离也没有动怒,而是又吩咐道“既然都要进入死牢了,那就再派人,去把日轮的府邸查抄了吧。这样的危言耸听的奏折,若是流露到世面上,那就真的是罪过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毒药

古代有句谚语说:‘执政好比洗头一样,即使会有一些头发掉落,仍是必须洗头的。‘看重掉头发的损耗,而忘记促使头发生长的好处,是不懂得权衡利弊的人。针刺痈疮是痛的,吃药是苦的;因为苦痛的缘故,就不刺痈和吃药,就救不了命,治不了病。

自己没有错,青书紧紧地咬着嘴唇,反复在心里这么提醒自己。现在臣下之间的相交,没有父子间的恩泽,却想用施行仁义,去控制对方,那么两人之间的交往,必定会出现裂痕。

况且父母对于子女,生了男孩就互相祝贺,生了女孩就把她杀了。子女都出自父母的怀抱,然而是男孩就受到祝贺,是女孩就杀了的原因,是考虑到今后的利益,从长远利益打算的。所以父母对于子女,尚且用计算利弊相对待,何况是对于,没有父子间恩泽的人呢?所以对于日轮,自己没有错!

“娘娘好计策,您怎么知道,青书一定会背叛日轮,又怎么知道,莫离一定会严惩日轮呢?”看着青书那失魂落魄的背影,田和深深地像朝凤鞠了一躬“在我看来,青书和日轮之间,虽多有间隙,可是到也算是生死之交。这突然一背叛,还真叫人怪吃惊的。”

说实在的,虽是从朝凤手中接到了命令,可是田和还真的没想到,一切既然会进展的这么顺利。在朝凤的计划中,只是叫自己放大声音,表面上劝说日轮,但是要务必让青书也听见这些话。可是细想来,话中却是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何青书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击,这倒是叫田和想不通了。

“想治理国家,必须除掉朋党;不除掉朋党,他们将越聚越多。想治理国家,必须赏赐适当;赏赐不当。乱臣就会要求更多。他要什么我给什么,是借给仇人斧头;借给仇人是不行的,他将用斧头来砍我。”朝凤笑笑,回过头看向田和“日轮错就错在对帝王术了解的太深刻,又是旧贵族的血统,还那么有主见。这样的人,若是作为敌人实在太可怕了,还不如杀了干净。”

君主树立难以达到的标准,而去怪罪臣下没有达到,臣下就会产生私怨;臣下丢掉特长。而去从事难以胜任的事情。心头就会积下怨恨。君主对臣子的。劳苦不抚慰。忧伤不同情;高兴时连小人都称誉,对贤和不贤的人,一律赏赐;发怒时连君子也诋毁,使伯夷和盗跖同遭侮辱;所以臣子中。就有背叛君主的人。

“古代曾有伯夷、叔齐两个人,周武王把天下让给他们,他们却不接受,最后饿死在首阳山上。像豫让和伯夷、叔齐这样的臣子,不畏重刑,不图厚赏,不能够用刑罚来限制他们,不能够用赏赐来支使他们,这就叫做无用的臣子。这是我所鄙视厌弃的人。也是不应当留下的人。”

见到田和一脸沉思的表情,朝凤只是轻轻地笑了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赏赐优厚,想要的东西就会迅速得到;刑罚重,厌恶的东西就能很快禁止。怪只怪日轮生错了时代。跟错了主子。”

“我之前听说‘人不会被高山绊倒,却会被小土堆绊倒。‘山大,所以人们会小心遵循;土堆小,所以人们粗心大意。枪林弹雨都杀不死的人杰,现在居然要死在一封小小的奏折草稿上,当真是可悲可叹。”田和轻轻地摇了摇头,似在为什么叹息。或许是为了日轮,又或许是为了日后的自己。

下了朝的青书,一路上都是浑浑噩噩的。日轮的府邸,已经被查抄的一干二净,昔日人来人往犹如闹市一般的门口,现在可以张起网来捕麻雀。青书难以相信,就在几年前,这里还是自己期待,并且向往的地方。

“呦,这不是青书大人吗?什么风把您吹到这里来了?”就在青书还在发呆的时候,一个穿着锦衣,略带肥胖的男子,谄媚的到了青书的身边。

那男子,看着已经疲惫不堪的府邸,嘲讽到:“这宅子破落的还真够快的,不过奸人在一定能被察觉的情况下,才会戒惧;在一定要受惩罚的情况下,才不敢再犯。在不能被察觉的情况下,他就会放肆;在不会受惩罚的情况下,他就要横行。”

“你这是什么意思?”青书皱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里极其不痛快。哪怕自己已经把日轮踩到了脚下,他也是觉得心里堵得慌。更不要说现在,还听见这男子,指桑骂槐一般的话。

见到青书的脸色不悦,男子暗在心中叫一声不好。现在这朝堂之上,可以说是风起云涌。因为迁都,整个朝廷都被换了一次血,现在陛下会相信的,就只有青书和日轮了。现在日轮看着是翻不了身了,自己只有讨好青书才是。

男子撇了撇青书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在心里打起算盘。这青书和日轮面和心不合,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甚至就连这一次日轮遭受牢狱之灾,只怕也和青书有关系。自己原是以为青书是来落井下石的,可是现在看来又不像,看来自己还是要小心说话。

“巧匠目测合乎墨线,但必定先用规矩作标准;智商高者办事敏捷,合乎要求,必定用先王的法度作依据。所以墨线直了,曲木就要砍直;测准器平了,高坛挞就要削平;称具拎起,就要减重补轻;量具设好,就要减多补少。所以用法令治国,不过是制定出来、推行下去罢了。法令不偏袒权贵,墨绳不迁就弯曲。法令该制裁的,智者不能逃避,勇者不敢抗争。”

男子心里虽是七上八下的,可是他还是实在不愿意放弃,和青书难得的交谈机会“这日**人虽是聪明,可到底是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受到责罚,也是难以避免的事情,还请大人节哀顺变。”

“害怕死亡,逃避危难,本是投降败逃的人,世俗却称誉他们,是珍惜生命的雅士。学做神仙,设立方术,本是违反法治的人,世俗却称誉他们,是大有学问的文士。游手好闲,给养丰厚,本是社会的寄生虫;世俗却称誉他们,是有能耐的人。”

听到这些贬低日轮的话,青书非但没有丝毫的开心,反倒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他用眼角扫了扫男子,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歪理诡辩,玩弄智巧,本是虚伪巧诈的人,世俗却称誉他们,是辩士智士。行侠舞剑,喜斗好杀,本是凶暴而冒险的人,世俗却称誉他们,是刚强威武的勇士。包庇大盗,隐藏坏人,本是该判死刑的人,世俗却称誉他们,是仗义舍身的名士。这样一想,日轮的确有错。倒是您,还真的算是个,值得被世人称颂的人。”

说完这些,青书被冷笑一声走开了,只剩下男子还站在原地发傻。过了好一会,男子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骂了。可是这个时候,那里还有青书的影子。就是再生气,也只能对着地面吐口唾沫,暗骂一声:“道漠岸然的伪君子,说的好听,背后落井下石的,还不就是你。”

回府邸的时候,青书难得的没有乘车,而是选择了步行。细细想来,自己已近许久没有这般悠闲的走过路了。还记得在自己没有功成名就的时候,自己常和日轮一起这样走在街上,谈论着天地,可是现在呢,两人却几乎不曾说话。以后只怕天人永隔,更没机会再说任何话了。

“老爷,您回来了啊。刚刚宫里来了个公公,吩咐老奴把这个锦盒交给您。”青书才刚刚走到门口,福伯就立刻迎了上来“那公公还说,大人您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这些东西,是您应得的。若是您还有功夫,就在去看看您的旧友。”

手中的锦盒很是精巧,的确是宫里东西。放在手里,也并不沉重,看来东西应该不大。青书皱皱眉,自己刚刚进宫,若是莫离要交给自己,那又何必送到府上,若不是莫离,莫非。。。。。。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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