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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色-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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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随着近处之人慢慢传了出去。永乐这一跪,随着永乐前来的宫人,把守着的官兵亦跪了一地。

长宁本来还有些惘然,如今这一句似梵钟般突然敲醒了她,她的视线转过轩辕璟,定定停于吴老将军身上,“大将军,这次武试之人,便交由你了。本宫希望他日这些人都能成为吾璃水大将,永护吾璃水河山。”

长宁这一言未有多么激动,只是冷静着吩咐。

吴老将军震于其风姿,至此更已是心服口服,他混迹官场数十年,自然能看出这长宁绝非无能之辈,遂心悦诚服地跪下,“老臣谨遵公主旨意。”自水司绝登基以来,这璃水虽一直未有多大动荡,但朝廷混于党派之争,始终不见正气。如今,他方觉有什么正在崛起。如今这四国局势,没有一人能比他更明白兵强方能国存!

长宁点了点头,转过脸,纤手举起玉剑,俯视众生,一字一句重复,“愿天佑吾璃水长宁永乐!”

轩辕璟凝视着那绝代风华的女子,有觉与有荣焉,遂微微一笑,撩袍跪拜,“长宁公主千岁,愿天佑吾璃水长宁永乐!”

人山人海中,这一言此起彼伏地重复起来,最后都汇聚重叠成一声。那刻的长宁,便是他们心中认定的女皇,再无疑义。那样的风华,唯有顶礼膜拜,再无任何能表达百姓澎湃的心潮。

人海尽头,突然出现一玄衣人影,千山万水朝她望来。

男子淡淡一笑,便悠然离开。

背影清绝,再无双。

         

作者有话要说:唔,貌似终于有点女皇风范了。。。。╮(╯▽╰)╭这一章内容很多了吧,给花花啊~:…D

☆、此曲有意无人传。

事已成定局,水皇墨后亦只能默认永乐的说辞,遂亲至宫门口迎回二人。此后,这长宁绝色风华传遍四国。几乎同时,不知从何处开始传出,这沐国被废黜的七殿下如今正在璃水做客,且甚为仰慕这长宁公主,或有长居之意。

而沐国那边,据传某日清风拂来一块绣帕,正巧落在凌帝脚边。凌帝未待宫人有所反应,已是俯身捡起,便有一股深入骨髓的香味扑鼻而来。“玉凝香”,那艳绝天下的苏贵妃惯用的香料。

那帕上绣着国色天香之牡丹,凌帝隐约就看到了那昔日艳色。五月初,正是那人的忌日……于是,凌帝笑对宫人道,“依儿这是念着朕呢!”

苏贵妃苏梓依,早成了宫中禁忌。而凌帝如今这般提起,让人总觉得有什么征兆在里面。那日陪驾的宫人皆惊疑不定。

翌日,凌帝竟于朝堂上与苏相提起昔日之事,君臣二人一来一去相谈甚欢,凌帝又道始终感念苏贵妃之情,便有官员很有眼色地趁机提起边关艰苦凉寒,宜王贵体恐生受不得。凌帝点头称是,却又提起,“说起来朕倒突然想起这芷儿之名还是苏贵妃所赐呢,也难怪菲扬与芷儿这二人素来亲厚。”

此言一出,遂有人出列禀道,“这七皇子虽有冲撞皇上,失礼于太子国丈之嫌,但素日言行无差,德行更是堪为天下表率,还望皇上看在殿下年少体弱的份上,宽宏海涵,全了天下监生之愿。”

那日的凌帝似乎很好说话,遂传诏要宜王得令即回。更应允重复七殿下皇子之名,更有甚者,一纸圣谕方下,凌帝又一番沉吟,道,“着钦天监选黄道吉日,朕要加封芷儿为静王。”

一句话,惊起滔天巨浪。前朝后宫,皆惴惴不安揣测不已。初初被平反正位,却又如此加封,这凌帝究竟意欲何为?据传,那日沐国太子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而至此,这位七殿下却始终未有出现人前,那隆山附近那座皇府中更似人烟寂灭。而凌帝亦未有宣召沐芷进宫谢恩。

那么这位七殿下究竟是否当真于府中养病抑或当真已赴璃水?

若真去了璃水,又是因何?当真是为了那位长宁公主?那昔日的那位倾月楼楼主呢?便有人道,绝色已逝,便只堪零落成泥了。素来男子薄情,又何况那般贵胄?不信者却亦大有人在,便又有长宁即倾月一说。

坊间更有人忆起璃水盛元十六年,璃水长公主初见世人时,宜王沐菲扬曾特意托人赠之一妖娆桃花。遂各种谣传不定。于是,更有人揣测道,今世三公子,皆慕璃水长宁。长宁之名,一时又起,风头已盖从云女皇。

又据传,鋶姒亦曾闻听这一逸事,某日停步于息兰殿半日之久,只道得一句,“子越,想不到当真一如我料,只是终究不是我而已。”后皇夫樊衡亲自来接驾,鋶姒方一笑离开。

而东陵国洛太后却突然派出先帝原君托孤之臣宁王东方淳亲赴璃水,不知意欲商议何事。遂四国瞩目。

这些传言,长宁自然也有耳闻,只是她这几日被各种酒筵,政事所扰,遂只当笑话来解乏。长宁既已换容,便总要重新接见一些人,即便那借口总嫌轻率,但水皇墨后二人承认,又还有什么疑义?朝中官员,水氏皇族,大臣家眷,各种打量,艳羡,见得多了,长宁几乎不厌其烦。

待一官员千金,娇笑赞美时,长宁终于坐不住,称病不管不顾地离席而去。把那少女惊地匍匐在地,回去更是生了场大病。

长宁一得空,便想起要秋后算账。

步入那偏殿,走过那长廊,侍立着的宫人们皆如痴如醉,竟未有察觉长宁的的到来。

月色恰好,佳人独舞,花绫绸带,无边风月。

众人皆醉,唯有抚琴的男子噙着淡笑朝长宁望来。他眉目清雅,堪堪入画。明明琴声几乎引人沉沦,他自闲然松适。而那舞姿亦堪称一绝,美人如花,当可配那琴声。他却只是笑视长宁,未被那美人那舞姿分得一丝神识,手下更是未有错乱一个音节。

白皙修长的指尖,随意撩拨的不是琴弦,而是人心。

从来何人能入他眼?

长宁不由敛住袖子,她派人找了璃水最好的玉匠将那被她弄碎了的玉笛修整了番,如今大抵可以还给他了。可她却不知,今后又该如何?长宁究竟何德何能,让他这般等待?

永乐一个旋身,瞥见了廊阶上的长宁,不由惊呼,“呀,长宁你什么时候到的?”

宫人们方醒觉行礼。

永乐香汗淋淋,人比花娇,眸若天星。

长宁不由蹙起眉,扫视了一眼花厅,盯着他二人道,“你二人又是何时这般熟稔?竟还合起伙来算计我?”

永乐绞着手绢,讪讪道,“那个那日我与殿下闲谈,方听说从前的你不是……呃,不是先前那样的,我就好奇嘛!”

长宁目光微凉,永乐好胜心起,“而且,我也帮你树立了威信不是?连母后都未责怪我,她还道,璃水长宁公主总也不能带着面具过一生,如今这样也好。”

“那本宫可还该谢你?”长宁走近几步道,容颜冰寒。

永乐不由自主地吐了吐舌,“合该如此。”她极快地瞥了一眼沐芷,未待长宁开口,已是带着一众人哗啦啦逃离。

沐芷清咳一声,从琴台边走来,“永乐公主今日得空,与我下了盘棋,我侥幸赢了,公主遂一舞为酬。”

“看样子殿下在我璃水禁宫倒也颇得雅趣。”长宁禁不住讽道。

沐芷失笑,却意味深长地将长宁瞅着,“莫非公主……吃味了?”

长宁微楞,雪肌染霞,却转眼复常,一幅画在她手中展开垂坠,她盯着沐芷问道,“你凭什么?”

凭什么要将她变成画中女子?凭什么不经她应允?凭什么打她个措手不及?

长宁若成了水清妍,又让她情何以堪?长宁注定要嫁与昭王,那她何处偿他一个水清妍?

她咄咄逼人,眸光寸寸紧逼,口吻更是叫人不由生恼,沐芷伸手取过她手中那幅画,亦不冷不热道,“我道怎么丢了一张,原来公主竟是不问自取了。”

“沐子越,这容颜如今已是长宁的负累。”长宁不依不饶道,“或者说,过往的水清妍已成了如今长宁的负累。”

“长宁公主!”他蓦然开口唤她,墨玉双眸中亦不由多了丝迫人寒光,“若你不是水清妍,你又凭什么?”

她的表情全然僵住,明眸水光盈盈,尽是委屈,懊恼,惊恐,连十指都禁不住颤抖。是啊,她凭什么将他禁锢在这偏殿?凭什么要他拿出那么多钱财,只为在这璃水三月?凭什么要他插手璃水朝政?不过因着她,竟是情不自禁!

多么可笑?她明明不记得他。明明应该恨他入骨。

她悲愤难当,又夹杂着难以言明的羞愧,狠狠地将玉笛往他脸上奋力砸去,再也不说一句话,拂袖便走。

他瞬时避让,复看清那砸过来的东西,心下一惊,伸手如电,飞身抓住那玉笛,转了个手,很快赶上她,牢牢握紧她玉手,急急道,“清妍,我收回方才那句话。”

她怎样算计他都好,怎样羞辱折磨他都好,不过是他咎由自取。以水清妍的心智,既执掌墨家,尊为璃水储君,若对身世前缘心存怀疑,又怎会不暗中调查?魈殿中途退却,轩辕璟必如临大敌,她又岂会不生疑?既查明魈殿,又岂不会联想到昔日沐国玄城水氏?倾月楼倾月?更何况,锁灵玉仍在她身上。她必是料定他会来,必定知道如今局势下她断不可能杀了他。

不过顺水推舟,想看他会如何。

不过是不信他。

不过是怨恨他。

即便她早已不记得他。

长宁死命地掰开他的手,垂眼死命地咬着唇,怕一不小心便泄露了她所有的情绪。

她是长宁公主,呵,断然不能叫人看了笑话。

沐芷心中无限酸涩,对着眼前人儿几乎无可奈何,果然报应不爽,他不禁苦笑,却是仍然将她按入怀中,“我说过,偿你,陪你,既然如此,断然不会悔了。”

“沐子越,你欺人太甚!”长宁怔住,半晌却不由哽咽道,仍然试图推开他。

多么熟悉的一句。当年他做了什么呢?他不过是想证明她早已沦陷。不过是想证明那场情事仍由他主导。

“好。是我不好……”他低低喟叹,柔声应道,却尽是无尽萧索。

         

作者有话要说:唔,这次的榜单。。。是JJ太抽了。。不是我的错。。还是自个儿裹棉被去吧。。。。

唔,留言的好娃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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