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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她来过-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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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不能谈恋爱?”
“你这叫谈恋爱吗?”
“我不懂,你教我。”
“你不会喜欢我的。”
“什么时候学的这么不自信?”
她埋着头,手从他肩上滑下:“唔……”
陈牧像虔敬的教徒,捧着一件矜贵的瓷器,转身把她埋于身下:“还疼吗?”
她涟泣着,摇头:“好一点了。”
陈牧揽住她的腰往上撑着,好让她跟自己贴合得更紧些,然后俯首轻吻着她的额头。
她把脸埋进他怀里,仰着头吻上他的唇,手勾着他的颈:“我像不像个疯子?”
“还不够,”陈牧勾起她脸庞的碎发,挂在她的耳后,低眸望着她,“说说看,喜欢哪儿?”
“这里……”她的手指轻轻地点在他的眼睛上,然后又滑向鼻梁,唇边,“还有这里……”
她低喃嚬呻,如甜适的催情剂,听得陈牧心火腾涌。
他慢慢地往下探索着:“还有呢?”
“嗯?我再想想……”
“这里喜欢吗?”
“嗬……”
没等她说话,一股压胀感忽然滋蔓在身体里,方琛微抬着腰,指甲深深掐入他温实的脊背,像条溺水的鱼。
她哑哑的声音荡在暗夜里,呻呼地叫了出来:“陈牧……”
她轻轻叫着他的名字,其实并不是要告诉他什么,不过是初入禁地,情不自禁地释放着所有的情绪。
疼痛和欢愉同时袭来,百种情丝绕在脑中,交汇出的都是他的名字,然而仅仅因为这个称呼,便已让陈牧沉迷不已。
他逐次加深着力道:“叫我的名字,像刚才那样。”
“嗯……”她柔润的双唇轻轻贴向他的喉结,“陈牧!”
厮缠良久,她早哑了嗓子,只剩下麻麻糊糊的低低哼哼,浑身动弹不得,只能极力攀在他的肩上。
陈牧冷着眼挥汗如雨,每一次都那么用力,像要把她拆骨入腹一样,舌适时滑入她的口中,勾住她软腻的舌,细细地吮。
上面是雄劲勃发的陈牧,下面是硬幽幽的木床,方琛身下溻湿一片,感觉自己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很难撑到第二天了。
他们互相环抱,像一对连体婴儿,脸上带着纵情遂欲的表情,欣愉而沉醉。
无边的夜里,回荡着木板床嘎吱嘎吱的响声,和断断续续的呢喃。
“我不要怀孕……”
“懂什么叫安全措施吗?方小姐!”
“万……一呢?”
“那就留给我,我来养。”
“陈牧……”
“方琛,喜欢吗?”
“不……知道。”
“我是问人?”
“嗯……你呢?”
“不止。”
该说的一句不少,不该问的一句不多。
当她疼痛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时,陈牧意识到了她的适应,于是炽腾地加快了猛进的速度,低吼着一次又一次把方琛急速拉进低空,又随之抛向云端,让她高低冷热间循环往复,直到身子虚得软成一团,和他齐齐奔向潮端。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松开手,餍足地抱着软颤的她去外面冲了个澡,然后又一起回了房,和她赤着身子齐齐躺下。
陈牧把她拥进臂弯里,往怀里拉了拉,把跟她之间的空隙挤得满满的,捏着她软细的手指:“指甲该剪了。”
方琛看着并不是很长的指甲:“不会刮到文物……”
“会刮到人。”
他的背上现在还留着她的抓痕,虽说没有皮开肉绽,但还是热辣地疼。
方琛被他的话说得面露嫣红,碍口饰羞:“我要睡了……”
他吻吻她的脸:“一起睡。”
两人都累了,屏声息气地安静下来,似乎进入了梦乡。
良久,他眯瞙着眼,小声问:“睡着了?”
她昏昏沉沉,有声无气:“嗯……”
他的指腹揉着她的脸颊,还是问出了口:“计划在这儿待多久呢?”
她笃定心思了好大一会儿:“半年吧。”
他踌竚着片刻,仍说不出挽留的话,但忽然拨开了她的被子,俯身而上。
她骨软筋酥,微微地喘,抚着他短而尖的发:“忘了我吧。”
“这是我的事。”他纵肆地在她体内驰骋着,滚烫的呼吸轻鸢剪掠,吻过她的每一处肌肤,在她的身上强行烙下自己的痕迹;“方琛,记住今晚。”
或许她希望他忘了她,但他却希望她记着他,一辈子的那种。
如果注定不能一生相守,那就一天吧,或者几个小时也好,只要跟她在一起,趁着她还在,趁着他还没去疲于奔命,和她抵死缠绵,极尽温存。
像要把这一生最快活的时光一并过完那样,认真地活着……
至少此刻,他们互相拥有。
他这一生没做过多少有意义的事,估计日后也和轰轰烈烈无关,今天和她,算一件。
对他而言,过一天,便是朝死亡近一日,别人看他鞠躬尽瘁,敬职敬业,只有他知道,心里的某一处早就死了。
生命如密封的集装箱,不见天日,他曾以为,这种行尸走肉的日子,会持续到他生命终结。
可现在遇到了她,如黑暗里的一缕极光,鲜活了他的生命,让他每天醒来,有了新的期待,她让那个似乎早就死去的陈牧,又活了过来。
室内,低喘流连,春光无限。
窗外,明月如钩,分外撩人。
凌晨时分,方琛醒来的时候,陈牧已经不在了。
床上的被褥七皱八褶地瘫在一起,身体的酸楚还偶尔袭过,好像只有这些才能证明夜里略带荒诞的缱绻,不是黄粱梦一场。
凌晨六点钟,天空泛起了鱼肚白,而每天的五点半,是妈妈铁打不动的晨练时间。
方琛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妈……”
知女莫若母,妈妈很快觉察到了她的反应:“小琛,你哭了?”
“我遇到了一个人……可是……爸爸……”
“方琛,你叫方琛,你跟姓袁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影响了你的前途还不够,现在还要他来影响你的生活嘛。”
听到她提到爸爸两个字,一向干练的妈妈原本温和的语气忽然变得躁激起来。
“妈妈努力了十几年,不是让你跟以前藕断丝连,到了今天,你还忘不了吗?方琛,以前的金玲死了,她的女儿也死了,你已经不是她了,好吗?”
没有同床共枕,没有菜米油盐,她无法理解妈妈的绝情,就连记忆都不肯留给爸爸,但她不知道,妈妈是否真如表现的那样,斩断了所有回忆,还是假装坚强的快乐?
而她,真的可以抛开过去,跟陈牧真正开始吗?即便,她已经有了新身份?
她不知道,不知道命运这条小船让她遇到陈牧,然后又会把她带往何处?



☆、第43章 转道瑨州

几天后的上午九点,陈牧如约而至,把车开到了博物馆门口。
方琛不想去瑨州,但又不想赵平他们失望,踌躇了很久才答应。
只是经过瑨州,又要不了半根汗毛,再说很快就要走了,没关系的,她安慰自己。
因为不知道去几天,她便带了两件行李箱,一个装衣服和杂物的拉杆箱,一个装工具箱和簪子的大包。
簪子的修复不需要大件工具,如果途中有空,条件又允许的话,她可以继续修复。
她把随身背的斜挎包背在身上,刚要去拿行李箱,陈牧已经一手一个拎着箱子出了门,他一副秉公持正的样子,连一句客套的话都没说。
她也一样,跟着上了副驾驶,没看到王韶峰和小幺,又和陈牧独处一室了,便有些焦愁:“小幺他们不去吗?” 
“他们在花旗路路口等着呢。”
陈牧开着车,慢慢驶离了博物馆。
十几分钟后,车开到了花旗路,捎上了等在那儿的王韶峰和小幺。
方琛注意到他们这次都穿了便装,王韶峰还戴了一顶浅色的八角帽,像一个混世的纨绔子弟,小幺扎了丸子头,穿了韩版套装的绿色半身裙,一时间女人味了不少。
如果他们这样走在大街上,她一定不敢认。
方堔被几人的穿着勾走注意力而有些许走神的时候,王韶峰把一件衣服递给了陈牧:“老大,你的。”
陈牧把衣服放到一旁:“等会再穿。”
王韶峰又看了一眼方琛:“你看方小姐还需要换衣服吗?”
陈牧说:“衣服就不用了。”
她一向穿得清清爽爽漂漂亮亮,衣服倒是不用换,就是其他的……不过还是到了市里再说。
方琛侧着身往后看了一眼,发现小幺对着她笑了一下,马上回笑着:“你的伤好了吧?”
“嗯!”小幺点着头,“你脚呢?”
“也好了。” 
“都坐好了。”
陈牧对三人讲,然后确认没有遗忘东西,才发车离去。
他们要去九道岭,九道岭紧邻瑨州市丰桥镇辽东湾中最大的岛屿大骨架山岛,西靠城郊的女儿河,地势靠山临岛,尤其险峻,是个兵家必争的要地。
陈牧和王韶峰轮流开车,夙夜匪懈地往前开,用了不到五个钟头,就到了瑨州市市区。
瑨州位于辽宁省的西南部,所谓辽西走廊东部的一颗明珠,南临渤海,北依松岭山脉,有辽宁西部和内蒙东部及黑龙江、吉林的广阔腹地。
东接辽中南工业区,西连京津唐工业区,是环渤海经济区的重要沿海开放城市,连接华北和东北两大区域的交通枢纽,享有盛名的商贸之城。
在著名的辽沈战役中,最高领导人曾要求□□南下作战,攻打瑨州一带,目的就是封死东北大门,瑨州要塞重地的名号由来已久。
原来的瑨州是个不折不扣的文化古城,有着两千多年的文化传承,历久弥香,历史遗迹医巫闾山、世界园林博览会、青岩寺以及关外第一佛山北普陀山都在瑨州境内,似乎每片砖瓦都有着历史印记。
不过隔着十五年的时间,方琛发现瑨州城和其他新兴城市一样生机勃勃,蕴含着巨大的发展潜力了,城区也是马路通达灯火辉煌,已经完全是个现代都市了。
王韶峰把车开进古塔区中央大街,将车停在一旁后,随后招呼众人下车。
陈牧打开门要下车的时候,看到方琛还愣在车内,抬手拍她的肩:“先下车。”
方琛愣头呆脑地问:“怎么……停这儿了?”
“还有点事要办。”
“是吗?”
她跟陈牧说着话,目光却看向对面的一家创意园区,园区大门上面刻着艺术字,后面是一排红房子。
而如果她记得没错,这里原来应该是一座旧厂房,爸爸的车当年就倒在离她不到二十米的距离。
那种裹着爸爸特有血液的腥气味,似乎再次充溢进鼻腔,她慌不择路,推开车门跑了出来,蹲在旁边的绿化带旁,大口呕吐起来。
陈牧看她有些失常,走过去拍着她的背,摸了摸她的手,发现她手心冰凉:“还行吗?”
王韶峰也走了上来:“方小姐不舒服啦?”
她醒过神,忙擦干净唇角,站起来给了两人一个阳光的笑容:“我没事了。”
陈牧看她又是老毛病复发,对小幺说:“我跟老王先出去一下,你帮忙照顾方小姐,等方小姐身体恢复了,可以出去转转,两个小时后在这儿汇合。”
陈牧的话言不尽意,方琛暗自思忖,奇怪他们出任务的时候怎么会让小幺跟她去玩,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呢?
遐思间,小幺已经拉起了她的手:“方小姐,我们去前面坐坐吧。”
小幺拉着她去了前面的长凳上,一直等到她脸色变回了原来的秀润,才又和她去了隔壁的商业街。
商业街上有几家百货商场,周边是一些小商铺,主要是经营女装的精品小店,另外还有一些美容美发店。
小幺站在一家美甲店前,忽然说道:“进去化个妆吧。”
方琛澄思寂虑:“我不能化妆,更不能涂指甲,工作规定。”
“先涂着,回头再洗呗。”
她平时只是涂一些没有刺激性的护肤品,只有休假的时候才会化个妆,像别的女孩那样美一美,而一旦进入工作模式,大多时间都素面朝天。
所以她不明白小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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