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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她来过-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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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有小幺的枪嘛,而且我还有这个。。。。。。”陈牧从裤腿里抽出一把匕首插在腰间,向她强调,“如果有人不轨,就开枪打腿!”
方琛把枪放进大衣口袋:“好。”
陈牧又看了看她:“等我回来。”
他的声音带着无限信任,因为他希望她也能信他,这样她才会在一个人的时候不慌不忙。
她笑了笑,神态仍跟平时一样没有变化:“你去吧。”
看着方琛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陈牧道:“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他说完,转身消失在竹林外。
听到陈牧这句话,方琛有着片刻的愣怔,她到底想要什么呢?
她望着陈牧远去的方向,喃喃道:“我没有办法。”
十几分钟后,陈牧和小幺走进了村里,按着小罗给的路线,来到一座房屋前。
这间房在吴懋村的村头,门前长满了半腿高的杂草,像是很久没住过人了。
不过越是这种容易被人忽略和遗忘的地方,越是不法分子的理想地,陈牧还是会仔细排查,不放过每一个可能的线索。
他走过去看了看,发现院子大门锁着,生了厚厚的锈,肯定没人住,而离这房子最近的人家在五十米开外的地方,确保不会惊了其他人扰乱行动后,他和小幺准备破门。
进去之前,小幺担心陈牧:“你不该把枪给她,那是你的命。”
陈牧摸着匕首道:“这个也一样。”
小幺还是说:“那些人没必要动她。”
“王海兵见过她,就算没见过,我们也不该把她一个人留在别的地方,”陈牧有些厉言道,“按规定我们要保护她,但人不够没办法,小幺,你要知道,所有文物修复之外的事情,都不是她的义务。”
小幺低着头:“我错了。”
陈牧笑着拍拍她的肩:“行动。”
两人互相配合着打着手势,敛声息语地来到门口。
等陈牧伸出的手指从三变到一时,小幺大喝一声踹开门闯了进去。
“不许动!”
屋里静泰如斯,空无一人。
房间装修了一半,四面墙只抹了其中两块水泥。
地面还是土质的,共有两个房间,靠门的一间是半开放式的嵌入式厨房,靠里的是占总面积三分之二的卧房,卧房内没有家具,只有一张竹椅和一张席梦思床。
床上没有任何铺盖用的被褥,席梦思床垫上和厨台一样,落了一层厚厚的灰,都没有人住宿过的痕迹。
两人把房子翻了一遍,还搜了床底下和厨房角落里的粮仓缸,半个人影没见。
“妈的,被反耍了,”小幺从电磁炉下面找到了定位器,拿着定位器来到卧房内,“他们根本不住这儿,过来只是丢这东西,想让我们找不到北。”
陈牧正蹲在竹椅前:“不见得。”
他刚抹了两次竹椅靠背的隔板,手指上没有一点灰尘。椅子放在这么一个地方,不合常理啊?而且来一次吴懋村并不容易,他们完全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陈牧又来到床边,掀起垫子看了看,垫子的灰尘痕迹也不对,明明有一块垫子没压到,但上面竟然是干净的。
对手的审慎刷新了小幺的想象:“难道平时他们不坐椅子,累了就只靠在隔板上?” 
“可能吧,说不定床也有人睡,睡完又把床垫放上去了,”陈牧走到床头,让小幺去床尾,“把床移开看看。”
两人合力把床挪走,然后看到大床位置中间地方的泥土似乎被人翻新过,最上面一层是松散的。
而搬床的时候有东西从垫子下掉出来,陈牧拿起来放进了口袋。
“竟然还有机关,”小幺走过去,用手扒开旁边的泥土,土堆里面露出一个挡板,“难道是文物?”
陈牧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他们见招拆招,费了一番心机引他们来这儿,难道是为了让他们找文物?
直到听到一丝若隐若现的滴答声从隔板内传出,他立刻明白了对方的目的。
“快出去,是□□!”他对小幺喊道。
他走过去抓住小幺,拉着她一起朝大门跑去,在跑出门口七八米的时候,随着一声巨响,墙体轰然倒塌,房子豁然四分五裂。
陈牧用了最大力量推了小幺一把,然后被一道土浪掀翻在地,瞬间失去了知觉。
屋子在两分钟之内被炸成一片废墟,急剧的爆炸声顷刻传遍了整座村庄。
村里正在做饭的家庭主妇或收了渔网打算回家的渔民陆续从不同方向走了过来,百米之外的方琛也听到了。
她瘸着腿一步一跳地来到荒草房前,看到被掩盖的两人,腿都差点软了。
老村长打渔还没回来,人们不认识忽然闯入山村的三人,更不清楚为何荒芜的房子怎么就炸了,他们出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淳朴思想,帮着方琛把人抬了出来。
小幺轻伤,躺在地上昏睡,陈牧则被砸到了心脏,连呼吸都弱了许多,生命似乎在垂危之间,外面救护车进不来,等着去医院的话跟等死差不多。
方琛用以前在书上看到的一点急救知识对陈牧进行紧急施救,先清干净了他鼻口内的土尘,然后解开他胸口的衣服,不停地按压。
“你醒醒……陈队长醒醒……”
望着满脸尘土的陈牧,方琛忽然有一刹那的恍惚,好像回到了十五年前。
时光倒流到她十岁的那年,当初爸爸就倒在一片残砖废瓦中,嘴巴、鼻子和耳朵全都出了血,他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医生对着他做心脏复苏,但爸爸终究没醒过来。
“不要睡……”方琛跪在陈牧的身侧,“求求你……”
貌似多年郁积忽然有了缺口,她呜呜地哭着,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中涌出。
“求你们帮帮我……”
她漫无目标地看向人群,面前是白发的老人和三四个七八岁的孩子。
他们同情地看着她,但却力不胜任,他们不懂急救,也不懂该如何让一个人起死回生。
她力倦神疲,撑开他的唇做人工呼吸,朝他大口吐着气,想要把所有的氧气都给他。
陈牧还是没应和,她有些绝望地低语道:“完了。”
然而头顶忽然一沉,一只手抚上她的发,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哼出来的:“闷。”
陈牧醒了,亮起的清眸望着她。
她清凉的唇还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唇边,翠玉般的眼睛忽闪着,长翘的睫毛微颤,像两把小刷子。
“老天爷!”她擦了把眼泪,喜极而泣地叹着,看他扭头看四周,忙说,“小幺没事,一会儿就能醒。”
他拭去她眼角的泪:“怎么又哭了?”
“你刚刚差点没呼吸了。”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我只是呼吸轻,”刚才掉下的一块预制板断成两截倒立在他的身体两侧,反而挡住了不断掉下的断裂墙体,陈牧摸着唇,上面还留着她的气息,“很棒。”
她眼底藏着一种忧恫,像有很重的心事。
陈牧轻轻说道:“别哭,你还是笑起来美。”
她扭开水壶,用水在他脸上沾了几下:“我怕你醒不来。”
“不想我死?”
方琛用力点了点头:“都不要死。” 
“没那么容易死,”他咳着,“但被你占便宜了……”
她不耐地撅起嘴:“得便宜卖乖。” 
方琛把他的衣服扣子系好,想伸手拉他起来,但陈牧却把手伸到了别处。
他从裤兜内拿出半张照片,弹开上面的土:“还在。”
照片是搬床的时候从垫子下面掉出来的,同时还有一个弹壳,被他一起装进了口袋。
那时弹壳上还有一丝暖热,照片没来得及细看,主要兵力都集中在了床底下新翻的泥土上,现在才有空拿出来好好看看。
照片有些泛黄,上面因为有潮气还有些黏糊的白点,本来有五个人,但被人斜着撕去了一半,只能看到众人的腿和最边上的一个男人。
男人头发微秃,左上面第二颗镶了金牙,对着镜头开心地笑着。
陈牧拿着照片还在打量,却听见旁边的方琛说道:“吴坡子。”
他惊讶地问道:“你说什么?”

☆、第27章 七彩簪

所幸方琛来得及时,因为自制的□□量不是很多,所以两人都没受太重的伤,只有陈牧的腿肚内穿进去了小块玻璃渣。
他忍痛用钥匙扣上的小刀挑了出来,拿盐水将就冲洗了一下,喝了点水,就跟小幺爬起来继续工作了。
小幺开路,拿着陈牧存下来的小半照片,挨家挨户地向村民们亮明身份,询问照片上的人。
陈牧则扶着方琛跟在后面。
小幺几乎逢人就问:“炸掉的房子是谁的?见过照片上的人吗?”
房子的问题并不难回答,有人说房子是村里的一位老汉九个月前盖的,但还没装好就收到了在北京工作的小儿子的电话,要他去北京住,然后一家人好有个照应。
房子在这儿不值几个钱,老汉拿了几件衣服就走了,然后房子就跟其他院子一样成了荒原,吴懋村房多人少,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但他们并不清楚最近有什么人出入这间看似平淡无奇的房子。
第二个问题则问倒了很多人,众人纷纷摇头表示不认得,反正肯定不是屋子主人家里的任何一个人,不过吴懋村出去那么多人,是以前住在这儿的也不稀奇。
而且照片是十几年前的,人活到现在差不多五十岁左右,不认识也说明不了什么。
小幺在几个下象棋的老人面前再次碰壁后,站在她身后的陈牧忽然改了问法:“咱们这儿有个叫吴坡子的吗?”
下棋的老人摇摇头,敦促同伴快些走棋。
但旁边一位看棋的六七十岁老大爷好像知道些什么:“你说的是吴忠军?他以前倒是坡过脚。”
陈牧如获至宝:“他人在村里吗?”
“如果你们找的是吴忠军的话,就在呢,往前左边胡同拐进去第一家,”大爷给他们指着路,又有些不太相信,“你们没弄错吧?那是个老实人,十多年没出过村了。”
“我们就是问问情况,”陈牧把剩下的半盒烟塞给老人,“您老接着玩。”
小幺嘴尖舌快:“我去找他。”
“吴忠军交给我。”陈牧看小幺还想说什么,把方琛推到她身边,“你们在这儿待命。”
有他在,怎么能让小幺去冒险呢?
小幺努了努嘴,只得作罢。
方琛把藏在衣服里的枪还给陈牧:“这个你拿着。”
陈牧接过枪,上面还留着她的温度。
他对着她们点了点头,只身朝吴忠军家走去。
走进前面的胡同,陈牧很快来到一户盖有两间老瓦房的小院子。
房子有些老,墙面有多处裂纹,最上面还铺了一层塑料纸,大概是用来防雨水的。
院子里,钢丝做的晾衣绳上挂满了二三十厘米长的鲢鱼,两边还各有一件橙色的鱼皮衣,当中的石桌上放着切成块的鱼。
一只土黄狗围着石桌打转,啃着地上的鱼内脏,院子里一股既腥又鲜的气味。
两间房中,明间的房门紧锁,暗间的房门虚掩,陈牧蹑悄悄地走向暗间,正想敲门,房门却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面黄肌瘦的妇人坐在木制的轮椅上,朝陈牧歇斯底里地喊着:“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陈牧一个侧身,避开了身后朝他袭刺过来的吴忠军,吴忠军血气翻涌,行如疾风地挥舞着杀鱼刀,疯狂地向陈牧砍来。
陈牧侧身退步,绕着院子连连撤开,院子的空间还算宽足,他退有可退,但吴忠军很快就有些跟不上速度。
趁吴忠军换气的时机,陈牧微微曲膝抬腿,随着一个爽脆的侧踹腿;击中了吴忠军的右手臂,吴忠军痛哼一声,扔掉了手里的杀鱼刀。
陈牧继而趁胜追击,将他拦腰抱摔在地上,用膝盖顶住他的腰身,把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在他仰着脖子垂死挣扎时,又抬起肘部,朝他右边肩胛骨猛击。
吴忠军像斗败的公鸡,一哼不哼地垂着脑袋趴在地上,舔着唇上的血丝,黏在嘴边的泥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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