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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妻有点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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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连着三个孩子都在半夜子时出生,两个男丁有阴阳眼,三姐是女孩倒是很正常。等到了我又出了问题,我是正午出生,母亲难产,还好最后母子平安。我跟普通孩子没两样,但在父亲和老二眼中我很怪异,我比他们两个有阴阳眼的还招东西,但那些东西又非常怕我,从小到大都和我保持着这种暧昧的关系。
  “还有就是父亲教了我一些东西,让我把你拴在裤腰带上,不过对你一次也没用上。”二哥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我正听得上瘾,问:“继续讲啊?”
  “你当我在讲古话?然后没了,老五和幺妹没一点异常。”
  “啊姆呢?”我咳嗽两声,最担心的是这个问题。
  “从出生到现在还有以后,啊姆都会一生平安。”老二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家的方向,信誓旦旦的说着。“这是老汉,我,你……将用一生来奉行的。”
  我意识到了一种沉重,异常坚定的看向家的方向。“不管是人,还是鬼,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我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老二重重的拍了一把我的肩膀,盯着我的额头,说:“老四,这样不好。别激动,黑气又开始沸腾了。”
  家人要用生命来守护,是刻在骨子里的,但不代表我就相信有鬼。
  又走了一段路,老二拿出写着爷爷生辰八字的黄表递给我,说:“你走到桥边烧了,喊三声爷爷回家,然后往家里跑。”
  我按照老二说的,走到河边点燃黄表,对着站在桥头喊:“爷爷回家咯……”
  喊完三声啥子怪事也没发生,我摇了摇头,掉头往家里跑。等跑到门口,父亲从小凳子上弹起来,翻转他手上用碗扣着的圆镜,快速的把镜子放到碗底,镜子在碗底向后一拉,他又快速的把碗扣在了镜子背面,用镜子对着爷爷的脸照了一下。
  “嗯……”
  爷爷哼了一声,睁开迷糊的眼睛,没一会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父亲先把碗摔碎,让我拿着镜子站在门口对着外面,他抱着爷爷进屋去了。
  我木讷的拿着镜子,月光洒在镜面上感觉很清凉,然后就没有别的了。小姑奶奶再次跑去地里大开杀戒,如果今年收成好,小姑奶奶灭田鼠,必须得记上一笔。
  “有多久没坐一起说过话了?”父亲从屋里拿出三个小板凳,放在大门口,示意我跟老二坐下。
  我认真一想,从十三岁开始几乎没跟父亲正常聊过天,一直在吵架。
  “老二,先说你吧!是不是还记着老子把你给埋了?”父亲说的很随意,老二低着脑袋,轻轻的点了点头。父亲又说:“你外公这一道有三劫,生、死、情……劫难来的也没有顺序,死劫最恐怖,说不定就真死了。情劫最熬人,可能生不如死。生劫到底是啥?我也不知道。你的死劫来了,必须让你死一次,懂了吗?”
  老二听到三劫浑身颤抖,跪在地上给父亲磕了一个头,父亲欣慰的笑骂:“龟儿子的……”
  “万一真埋在里面死了呢?”我想起这个事儿,还是有些不爽。老二颤抖的坐回凳子解释:“不能告诉我,知道的人也不能故意出手帮我,不然都不算度过死劫。劫数飘渺,这次躲了,说不定以后走路摔死。老子命不该绝,被你小子挖了出来?”
  我不懂他们说的道道,反正感觉父亲做的不地道,就算真学了啥子道,总不能明知儿子是假死,挖个坑把他埋了吧?
  “老四,说你吧!”父亲看着我,情绪有些激动,又带着愧疚:“谁让你是老子养的种?有些事该你抗。天道循环,你外公无形中欠了已过世的陶老爷子一个人情,连陶老爷子都不知道。你二叔跑去陶家让你冲冥婚这是冥冥中的天意。”
  面对有些霸道的父亲,我弱弱的低头,不爽的嘀咕。“格老子的,算你狠,这事老子认了。谁让老子是你养的龟儿哟!”
  说到后半句我加大了音量,从小板凳上蹦起来,撒丫子就跑。父亲虚踹的一脚没踹到,瞪着眼睛骂:“小兔崽子……”
  二哥又恢复了以前的木讷,坐在一边傻笑,真的很傻。
  我咳嗽的跑了几步,盯着父亲说:“老子就是感觉你不地道,咋子?你来咬我?”
  “臭小子,给你个抽人的机会要不要?”父亲黑着脸,眼底深处充满了笑意。
  “先说出来让小爷听听……”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儿,父亲脸色更黑,老二笑的更傻。
  一瞬间仿佛又回到,父亲拿着农具在田里追的我鸡飞狗跳,老二和老大埋头干活嘿嘿傻笑,母亲和三姐总是摇头。以前我是真跟父亲叫板,经历了这么多事,才明白这才是家。
  “你去骂孙福禄大伯一句,说他娃蛋碎了,再去抽孙福禄一嘴巴子,至于两个妹芽……”父亲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该咋子办?木讷的老二说:“照抽不误!”
  “好……”父亲看着老二欣慰的连说三个好字,我心像被猫爪了一样痒痒,讨巧卖乖的喊:“老汉,你们两别玩神秘行不?好啥?”
  “滚犊子……”父亲看着我这样就冒火,不爽的轮起椅子砸了过来。
  我带上草帽,摇摇晃晃的走到孙福禄的住处。大半夜的,一屋人在院子里急的团团转,两男一女把所有人折腾的精疲力竭。
  “咳咳……”我咳嗽着踏进院门,好奇的看着刘太婆用黄表包裹着香和纸钱在被捆在椅子上的三人身上,从头扫到尾,从尾扫到头,不知道又再整啥子?
  “愧树林老汉,您有事?”孙福禄大伯昧着良心喊着,我指着他的面门,直接开骂:“你娃蛋碎了。”
  噗!
  他跟我一辈却只比二叔小两岁,他女儿豆芽菜站在一边噗呲的笑了出来,眯着眼睛说:“大……孙四,你啥时候学会养蛇的?”
  豆芽菜母亲刚要责怪她,被她父亲瞪了一眼制止。豆芽菜还不停的对我挤眉弄眼,完全没把我在村里闹出的事情当回事。她比我还大一岁,不过却是我和虎子哥的跟班,她自称三当家的,我是大当家的,村里还有一些被我们欺负的年轻芽崽都是手下的兵。
  “啪!”
  如果豆芽菜不在,我可能还会看哈子刘太婆能整出啥?偏偏这个烦人的妹芽在这里,我连忙走到孙福禄身前,在旁人惊讶的眼神中,连扇了他五耳光。
  老汉只让扇一巴掌,另外四巴掌自然是公报私仇,敢喊桃子婶姐?抽死他娃。
  孙福禄满脸通红,却停止了挣扎,没一会,迷糊问他怎么被绑着了?

  ☆、第32章 白娘子找来了

  孙福禄清醒,旁人着急的神情有所缓解,豆芽菜的父亲弯腰对我作揖,脸色惭愧的让我代为感谢父亲。我啥也没表示,仔细瞅着孙福禄,心里惊讶自己为什么一巴掌能把他抽醒?
  “走了。”
  刘太婆一手拿着黄表,一手擦着虚汗,小声嘀咕着。声音不大,在场的人却听的清晰,包括豆芽菜在内集体缩了缩身子,庆幸的看了看不明所以的孙福禄,他们看我的眼神有感激也有恐惧。
  谁都知道刘太婆说的是脏东西走了,能跟那些玩意打交道的人谁不怕?
  同样被绑在椅子上的两个女医生不闹了,她们看我的眼神有欢喜、有害怕、更多的却是一种莫名的亲切。想起二哥说鬼对我的态度,我心底发麻,这事太怪诡异了。
  “咳咳!”
  我神情复杂的看着两个妹芽,与其说是看着她们,不如说我想看看她们是不是真被鬼上身了?
  孙福禄刚被放开,他见着两妹芽的反应,像老子抢了她媳妇似的说:“孙四,你什么时候学会装神弄鬼了?你把她们怎么了?老子要报警。”
  “闭嘴。”他大伯板着脸呵斥,孙福禄甩开扶着他的人,用手指着我继续说:“老子跟你没完。”
  豆芽菜很快驱散了本能的害怕,两手叉腰,说:“人家救了你,不晓得感激,还发狠?”孙福禄挺怕他堂妹的,迟疑一会说:“汉子间的事,妹芽站一边呆着。”
  “宝气!”豆芽菜这是在骂他傻。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旁人都晓得女医生情况不对,只有孙福禄认为老子把这两丫头咋个了?
  “咳咳……好自为之!”
  我懒得跟他一般见识,转身就走,刚走出两步又回转身子,刚抬手准备抽两妹芽,被挣脱出来的孙福禄用力一推。我身子比以前虚太多,连腿三步,要不是刘太婆扶住,可能摔倒在地。
  “呵呵……你娃练了啥子邪法,弄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如果今个不把事整明白,别想走了。”孙福禄怒发冲冠的挡在两女身前。我内脏都要咳出来了,相当难受。
  刘太婆扶稳我,惊吓的快速松开手,满是皱纹的老脸更皱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屋子除了豆芽菜和她父亲,旁人看我的眼神再次大变,都怀疑是我下的手。
  “咚咚!”
  院门被重重的敲了两下,父亲站在院门外并没有进来,他对着豆芽菜父亲说:“狗仔,今个这事算了,我不计较,以后注意些。”
  豆芽菜父亲情绪激动,过了好一会,喊:“小叔,狗子……狗子我……”他年纪一大把了,说着说着居然哽咽的说不下去了。看来不怎么来往的两人,年轻时候也有故事!
  “你娃真不长进。”父亲挥了挥手,又对着我喊:“四娃快点,赶紧的,走咯!”
  我自然知道父亲催啥,走到两女娃身前,抬手要抽下去,巴掌顿在半空没忍心打下去,又缩了回来。
  “甭墨迹了,照打不误。”父亲催促着,我才明白父亲为嘛夸老二,于是一巴掌扇了下去。连着两声脆响在屋里回荡,两女闭上了眼睛。孙福禄火冒三丈,看样子要跟我玩命,被他大伯一巴掌扇在脑门上打蒙了。
  “你娃读书读傻了?有时候你不得不信邪,四娃是在救你们的命。”
  孙福禄被他大伯骂得呼吸急促,表情一变再变,咬牙问:“大伯,您帮着外人打我?”
  “走了。”
  父亲再次催促,我对别人家的家事也不感冒,脚步虚浮的往外走。
  “别人在你院子前中邪,你又出手救人,不被误会是你搞的鬼都难,感觉委屈不?”
  走向村尾的途中,父亲面无表情的问着。我阴郁的点头,说真的,老子很不想搭理孙福禄和那两个女医生。
  “一把掌扇下去,会被人误解,但能救一个人的命。你扇还是不扇?”
  “扇。但那必须关乎人命,不然,我干嘛做吃亏不讨好的事?他们三又不会死。”我明白了父亲让我去抽人的用意。
  “哎……人活着难免受些委屈,是个爷们就该有爷们的肚量,守正辟邪的路不好走啊!”父亲目光悠远的看着村尾,深深的叹息着说:“多少人倒在了不被人理解的半路,只求各家自扫门前雪。世间一些污秽总是要人扫的……”
  我低着头走着,懂父亲的意思,但不代表我有他这个胸襟。老子帮人不求别人感激,帮了还反被重伤,我真做不到。
  走到村尾,父亲解下缠在他腰间的枯藤,说:“你娃招鬼,又能震鬼,这是老天爷给的天赋,有天赋就要扛起相应的责任。带把的爷们不一定是爷们,能用肩挑山的才是爷们,真汉子。拿着给我从村尾抽到村头,然后滚回你的鬼屋睡进埋老大的棺材……”
  父亲说了一些注意事项,撑着懒腰往爷爷院子走。
  我拿着用百年老柳腾编制的枯藤,有气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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