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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实录:还山公主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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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秋呆了呆,“谁又能保证……”
  “我能保证,不过秦时远那个人,思前想后顾虑多,一会想着再不出现在你面前让你幸福吧,一会又想着未必你和许怀清是真的幸福要从旁守候才好,就这么犹犹豫豫的,时而出现时而消失,却不知道就这么若有似无地撩拨你的心弦,你又怎么能安心同许怀清在一起?你说这些日子没见到人,想来是还在思索着怎么解释给你听,又怎么解释给自己听罢了。”
  “那我……”
  “话说清楚也就好了,以后何去何从,你们总该有个想法才是,我可不想看着你们背道而驰,还觉得是为对方好。”
  “只怕是来不及——”
  “你回许府之后又不是出不来,我才不相信你会乖乖待在那个地方。”
  “出是出的来,只是难约他。”
  “找个信得过的人带封信不就好,不好直接带给他,带给我也可以。”
  萧景秋托着腮望向尹离,每次她看到他,心里就像蓝天一般透明,任何事都可以变得轻飘,她由衷地道:“尹哥哥,有你在,好像我什么事都不愁了。”
  尹离耸耸肩,自嘲笑道:“这世上,有些事给你愁才是好的。”
  那是初月初五,这个世间的恶意正在慢慢从毫无光彩的月亮背后移出脸来,并缓缓露出狰狞的微笑,而坐在屋子里的萧景秋,依旧是毫无知觉,她不是不懂得勾心斗角,她只是觉得毫无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云台忽然感到一阵发自内心深处的害怕,像是被压在井底的最深处,他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然后有人揪住了他的领子,粗暴地从怀中抢走了那封信,并把他推到了一边。
  那是二少夫人委托他带去给娘家舅老爷的信。
  可是,谁能知道,府里丢了东西,悄无声息地派了人守在门口搜身,看到有人搜身的时候,云台并没有走,不过是一封信罢了,可不曾料到的是,他们竟然连二少夫人的信都敢截。
  云台想起了萧景秋是怎么样细致地将信封了口,又是轻轻地递到了他手上,又是怎么叮嘱一定要送到萧府尹离的手上——可是现在,连府里大门都没出去,就被截走了,据说还是要送到大少夫人那里去,他早就听说过她们妯娌不合的传闻……
  云台握着拳头在原地思索了一会,这件事若是回了二少夫人,二少夫人定然是会找大少夫人,说不定就被捅到老夫人那里去,而那封信看上去就很重要,至于写了什么,必然是不希望被人看到的——云台跺了下脚,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若是琼华姨娘出面去讨,大少夫人必不会为难她的吧?好几次,他都看到她们在花园里坐着歇脚,相谈甚欢的样子。
  想好了怎么办,云台就冲着梅川园极快地奔了过去,今日二少爷有约在外,琼华正在里屋午睡,云台在院前站了好一阵子才见她一边簪着鬓边的珠花一边挑了帘子出来,人也是睡梦未醒的样子,只是云台顾不得那么多,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讲了一遍。
  琼华皱皱眉,“你的意思是二少夫人的信被截走了,要我去要?”
  “嗯。”
  “是一封什么样的信。”
  “二少夫人说是家信。”
  “既然是家信应当是不紧要的。”
  “可二少夫人说要我亲手交到舅老爷手上的,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
  “舅老爷?听闻萧二公子很忙的,莫不成在家等着你送信?”
  “不,是尹公子。”
  尹离?琼华略一思索,尹离是她离开萧府那一日才见过的人,那日在萧府门口,她挑了帘子望了出去,只见萧景秋同家人一一话别,到一个秀气清俊的青年面前停住了步子,两人低声说了好一阵子,琼华不禁问同车的许怀清,“那位莫非是姐姐的三哥吗?之前倒未曾见过。”
  许怀清低笑一声,揶揄道:“那怕是比自家兄弟还亲的人。”
  “比自家兄弟还亲?能是什么人?”琼华诧异道。
  “那是镇平将军的独子,萧元帅的义子。”
  “那为什么不跟着镇平将军,却住在萧府?”
  “因为镇平将军死了。”
  “啊!”
  许怀清睇她一眼,“战死沙场这种死法会让你这么惊诧么?”
  “也不是——”
  许怀清从帘子里望了出去,秦时远就站在尹离身后,但他和萧景秋的视线却没有交汇。
  ……
  既然是很重要的家信,为什么不是带给萧二公子,却是带给尹离的?那必然是只想告诉尹离又不想让其它萧家人知道的事。
  琼华淡淡笑了笑,萧景秋果然还是如她所愿地跳进了陷阱,也不枉她故意演了一出戏给萧景秋看。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去找一趟大少夫人好了。”
  云台激动地看着琼华,脱口而出道:“谢谢!谢谢姐——姐。“
  琼华笑道,“谈什么谢呢,若说谢,我还得谢你呢,亏得你想起我来,我才能为姐姐出一把力,不过大少夫人那里,你去也不太方便,你在这里等一等好了。”话落,她柳腰轻摆,带了贴身的丫头,奔着大夫人的园子去了。
  其实,人和人之间的斗争中,刻意陷害是最低级的,只要做过的事,总会留下蛛丝马迹,时间久了,自然会被有心人查得一清二楚,而最高明的,莫过于促使他人自行犯错,自己犯的错永远都赖不到别人头上。
  琼华想,萧景秋是自己挖坑自己跳,而她,不过是添了一把土罢了。
  ……
  大少夫人很头疼,她看着手中婆子递上来的信,这件事本来就是个误会。
  几天前,琼华说丢了一些东西,大张旗鼓在梅川园上下搜了一番也没搜到,因为丢的是很贵重的首饰,想到年关也不免有些下人偷了拿出去变卖,便设了道门禁对形迹可疑的下人盘查搜身,谁曾想这一搜竟搜出了萧景秋的家信。
  其实,她和这个弟媳,也是无仇无怨的,克扣月银也不过是许夫人的意思。她思索了片刻,若依云台所说是一封很重要的家信,想必这会子也该急匆匆跑来讨还,不如行个方便,给了也了事——刚想到这里,有人上来禀:琼华姨娘来了。
  啊?
  少不得让进屋来,沏下两杯茶应酬着,说起来,她本不愿结交琼华,正房原配同姨娘来往,会觉得失了身份,可听着自己夫君话里的意思,许怀清是早晚要休了萧景秋,扶正琼华的——如此想来,所谓地位不过是早晚的事,也便抹下脸来同她相交,深宅大院也当有个消遣,不过琼华自知身份,没有重要的事不会亲自到她园子里来的。
  想必是为了萧景秋那封家信。
  “啊,夫人这件衣衫真漂亮——”琼华说着定睛瞧一瞧,露出了讶异艳羡的神情,“这是北地的料子吧,可是贵重呢!”
  大少夫人暗暗有些得意,笑道:“你真是好眼光,一眼就看出了来历,想必二弟待你不薄,什么好东西都往你屋里搬。”
  “哪有,我这等人不似夫人有人疼,也只有福分看上一眼罢了,今日里一眼能认出是因为前些日子在景秋姐姐那里看到过几匹,也是北地来的料子,她说没什么稀罕,她打小见多了——”听了琼华的话,大少夫人面色瞬间暗了暗,琼华窥人知意,又道:“不过姐姐毕竟是靖边侯的爱女,这些东西在我们看来贵重的很,想必她是见惯了的。”
  “可不是么——”大夫人喝着茶,不快地道。
  琼华轻轻睇过一眼,不着痕迹地笑道:“听闻今日截了一封书信?”
  “嗯,据说是弟妹的家信,要人亲自送到舅老爷手上的,也是下面人做事糊涂,这会子我等着她过来取。”
  “那倒是的,不过我听说那封信是要送给萧府的尹公子,说来也奇怪,怎么不是送给萧二公子?”
  “这可就不清楚了——”大夫人淡淡地道,她不想多管闲事。
  “这次我跟着景秋姐姐回府,见过那位尹公子,真是不同反响,一表人才……”
  “据说当年镇平将军就是仪表堂堂,他的儿子肯定是错不了的。”
  “可不是么,就连随便一个护院都不一样,那天我走丢了,正巧碰上一个,虽然是行伍出身的,但文质彬彬,听他说以前就是伺候景秋姐姐的,后来又跟了尹公子——”
  大少夫人忽而挑眉,堆了笑容,掩不住好奇地表情,问道:“是不是姓秦?”
  琼华讶异道:“是啊!”大少夫人若有所思地笑了,琼华不解地看着她,问:“夫人是如何知道的?”
  “哦,只是听夫君说有这么个人护送弟妹上京,夫君还很欣赏呢,说萧家的人果然是不一样。”
  “原来如此,对了,云台今天来求我,说让我帮着说说话把信还了的,我自知身份低贱,没什么脸来求的,但是看他非常急迫的样子,说景秋姐姐一再叮嘱要把信亲自送到尹公子手上,切不可给人看到,而且务必要看着他烧掉才回,现下丢了,他也不敢去回景秋姐姐,只得来求我,我平日里怜惜那孩子,所以才覥冒前来——”琼华滔滔不绝地说着,大少夫人悄无声息的看了一眼案子上的信,听琼华这话,这必然不是一封简单的家信,若是家信,大可像往常一样大大方方使了春桃送过去,这次却派了云台,还如此慎重,联想到方才的说话,必然是要带信给那姓秦的,才不方便给萧二公子。
  大少夫人不禁想起几个月前的深夜,黑漆漆的园子里独剩着小楼烛光,她带着丫鬟走了上去,推开门发现公婆和夫君面色阴暗地坐在小厅中,跳跃不定的烛光摇摆在面上更显的压抑。
  “你要在内宅好好盯着萧景秋,最好……是能把她赶出去,尤其萧家上京之后,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来回我。“微胖的许夫人在阴影中坐着,像被激怒的兽,狰狞暴戾。
  “不如就由我给景秋姐姐送回去好了,我也时间长没去她那里坐坐了——“琼华还在说,只是大少夫人不自在地扶了下鬓边绢花,道:“我也许久未去看过她,不如你先过去,我换件衣服,随后再去,这封信,还是由我带了去吧,毕竟是我的下人不懂事——”
  琼华张了张嘴,随即应道:“那也好,我就先去了。”
  ……
  天空阴惨惨的,像是出殡的日子,没有风,没有一点点活气,但是琼华却享受的闭上了眼,在大少夫人的园子外,她心里生出了一座花园,风和日丽,百花争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仿佛每一个不平凡的一天都是有些预兆的,早上起来的时候,萧景秋常年带着的一只玛瑙镯子忽然毫无预兆的磕碎在了桌角。
  “小姐——”春桃捧着碎镯,惊甫未定。
  萧景秋的心沉了沉,挥手让春桃收拾了,自思量:今天晚上,他会不会来?
  他们约在丁巳巷子见面,是以前寻王在京的府邸,被查封后,鲜少有闲人往来。
  夜空中挂着昏暗不明的月亮,映衬着高大的屋檐和挂着残叶的树枝,串串风铃在夜风的吹拂下发出凄凉的响声,在野鸟阵阵的兴奋叫声中令人心神不定。
  萧景秋手握陌刀,站在一棵树下,月光太暗,她看不清来时的路。
  “四小姐——”身边的枯草被踩碎了,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萧景秋猛然回头,看到他黑衣黑甲的站在阴影里,只有一双眼一如往常的有神,目光深远。
  “我怎么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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