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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自投罗网-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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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跟唐景初现在的情况有些相似。
不过唐景初的打法要远比她更细腻,背后还有精密的计算支持,所以才能够横扫绝大多数的选手。
倒是后来,不知道是开窍了还是因为年纪渐长没有那么锋芒毕露,玛丽安逐渐转变了打法,形成了如今这种风格。然后她就一举登上了世界第一的宝座,并在上面足足待了146周,才被唐景初超过。
不管最初她这么打是因为什么,但到了现在,体力跟不上肯定是最大的原因。
所以现在虽然才是第二盘末,但因为唐景初变幻莫测的套路,玛丽安的精神和体力消耗都并不小,这个时候跟唐景初拼力气,就没有那么保险了。
当然,唐景初用自己不适应的打法,也完全做不到压制玛丽安,以至于两人居然有来有往,只有一局比赛,却出乎意料的打了将近半个小时。中间一度在底线对拉,来回打了46个回合!
在网球史上,这种长时间的对峙是很少出现的。两人这一球虽然没有突破历史记录,但也算是非常难得了。就连唐景初和玛丽安自己,在比赛结束之后,都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居然会打出这样的场面。
当然,唐景初变阵的时间太晚,玛丽安作为老将又很能够稳得住,最终还是有惊无险拿下了这一场比赛,顺利晋级。
而唐景初再次败在玛丽安手下,止步辛辛那提赛16强的消息,也风一般传了出去。
比赛结束后,唐景初躲开了记者的采访,回到酒店,就接到了来自各方的安慰。这些人视亲疏远近不同,用语也大不相同,但中心意思都一样,输给玛丽安并不丢脸,毕竟对方已经是网坛名宿,以后有机会再赢回来就行了。
其中伊丽莎白的安慰最特殊,“我正打算发推特预祝玛丽安夺得辛辛那提赛的冠军。”
唐景初想了想,回到,“我劝你最好不要发。”
“为什么?”
“我猜这场比赛之后,玛丽安或许会退赛。到时候恐怕又会有人说是因为你的魔咒生效。”唐景初忍笑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她。
伊丽莎白的回复是一串乱码。
一一回复了这些安慰之后,唐景初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捧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其中竟然没有许含光的消息。要知道他们最近每天都会联系,而且唐景初能够猜到,许含光对自己的消息格外关注,不可能会不知道。
而且他现在没有比赛。
好在晚上就接到了许含光的电话,没事人似的跟她讨论起自己今天的比赛,他又拿下了一个冠军。虽然分量跟唐景初手里的比不得,但对许含光而言,却是他往上走的又一道阶梯。
唐景初不由好奇,“我今天的比赛你应该看了吧?”
“看了直播。”许含光道。
“赛后我接到了许多人的安慰,你好像什么都没说。”唐景初意有所指的道。要知道上次失利之后,许含光虽然也没有安慰,却绝口不提网球两个字,很明显也是怕触到她的伤处。这次却根本没有这种忌讳,甚至提起自己拿到了冠军。
许含光听到她这么说,微微有些意外,然后就笑了起来。
“教练,”隔着话筒唐景初也能听出她语气中的轻松,“你这是在问我要安慰吗?可是我并不觉得你需要。”
“何以见得?”
“因为我没看到你输球,只看到你给玛丽安挖了一个又一个的坑。”许含光语气笃定的道。

    
第36章 
听到许含光这么说; 唐景初脸上不由露出几分笑意,故意问; “这又是怎么说?”
“教练这是要考校我吗?”许含光在电话那头笑着问。
唐景初道,“你说说看。”
许含光立刻来了兴致; “那我就简单的分析一下。教练和玛丽安竞技水平相差应该不大,她胜在经验老道; 但教练却胜在年富力强,而且……”
而且还身怀神奇的功法; 许含光自己习练光明拳之后,球场上比体能可从来没输给过旁人; 想来唐景初只会比自己更厉害。
“所以教练如果想要取胜; 最好的办法就是和她比拼体力,耗到对面难以为继,也就赢了。”许含光说到这里; 话锋突然一转;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今天这一场教练本来就没想过赢吧?”
“的确。”既然他猜到了; 唐景初自然也不会否认。
许含光又笑了起来; “玛丽安如今这种风格; 稳健有余而攻势不足。教练想要赢她不容易,但想‘不输’还是比较容易的,拖着对方打三盘完全不在话下,就像在多伦多的那场比赛。但今天却只打了两盘,因为你知道; 再拖下去,玛丽安说不定会输。”
唐景初听到这里,脸上轻松的表情逐渐收敛了起来。哪怕明知道许含光这句话更像是一种交谈技巧——一上来就用一句惊世骇俗的话将对方镇住,正是古时纵横家们最爱用的手段——但她却不会认为许含光只是在虚张声势。
毕竟是自己教出来的。如果这世间还有人能够通过观看比赛就猜出她的所想,那就只会是许含光了。
唐景初靠在床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许含光却忽然没头没脑的问,“教练你不玩游戏吧?”
“游戏?”唐景初有些莫名。
许含光这才笑道,“是啊,网络游戏。教练以后有时间,不妨试试看。虽然大部分游戏都大同小异,但也有很有趣的地方。很多古风武侠游戏里都有唐门这个门派的设置,可以说,游戏开发组才是把这个门派给摸透了。在这些游戏里,唐门的功法和技能除了诡秘莫测之外,还有另外一个流派,远程控制。”
唐景初闻言还真的产生了几分兴趣,“远程控制?”
“是的。不过我们玩家通常管这个叫——放风筝。”许含光道,“通过各种手段牵制对方的行动,让对方不得不跟着自己的节奏走。”
放风筝?有点意思。
本来只是打算随便停一下的唐景初总算打起了精神。
她知道许含光经常会有新鲜的观点大概因为他从小生活在这个时代,能够接触到的信息太多,很容易就会延伸出去;再加上本身年轻,思想没有受到束缚形成定势,所以格外活跃。二者结合,自然就往往会有些旁人难以理解的惊人之语,但细细思量,却会觉得很有道理。
“我记得教练说过,在暗器之中,网状暗器的特长正是抓捕和控制。之前我们针对的对象几乎都是网球,但换一种思路,用来针对对手,应该也可以吧?”许含光问道。
唐景初略略沉吟,点头道,“要控制对方很难,但如果只是进行引导,掌控节奏,应该没问题。”
“我觉得教练今天前两盘打得就有点儿这种意思。”许含光说,利用网球将玛丽安固定在一条边线上,这其实已经是一种控制了。说到这里,许含光忍不住调侃道,“中间还换了一次边,其他人恐怕都要被你骗了,以为你是没办法同时掌控两条边线。等到美网相遇的时候,估计就要双线齐飞了吧?很期待那个场面。”
估计不少媒体和观众都会傻眼,至于不幸成为唐景初对手的玛丽安,就只能祈求上帝保佑了。
唐景初闻言,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其实我的确还不能掌控娴熟,多少有些冒险。”
如果对手不是玛丽安,她肯定会选择更加稳妥的办法。
许含光没有对她的谦虚之言发表意见,而是接着分析,“到第二盘盘末的时候,教练是在有意打乱玛丽安的节奏吧?”
“在长跑运动中,如果从始至终保持一个速度匀速奔跑的运动员,能够坚持的时间一定比忽快忽慢节奏全乱的运动员更久。”许含光道,“事实上在所有运动之中,节奏都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每个运动员身上,也都有独属于自己的节奏,哪怕别人看不出来。而这种节奏一旦被打乱,受到的影响会很大。”
说到后面,许含光显然很有感触,因为他自己也是在比赛中才逐渐意识到这一点的。而有了这种明悟之后,再去看其他的比赛,很多东西就一目了然了:顶尖的网球选手,无一不是球场上的“节奏大师”,把控着整场比赛的节奏。用媒体的话来说,那就是对球场的统治能力。
所以归根结底,唐景初跟玛丽安的比赛,比的就是这种掌控球场的能力。
“教练今天在球场上的表现,实际上都是在探玛丽安的底,她的体能状况如何?该如何打破她的比赛节奏?这些你恐怕都已经心里有数了。这就算了,你还给她挖了好多个坑,不但极大的消耗了她的体力,还刻意隐藏实力,让她产生错误的判断。可想而知,到了美网对战时,如果她不能迅速控场奠定胜局,等待她的估计只有崩盘这一个结果。但玛丽安本身不是进攻型选手,所以这场比赛的结果只会有一个。”
许含光将自己的分析娓娓道来。才刚刚结束变声期的少年,声音已渐渐由嘶哑转为醇厚。不知道是经过信号传递的声音产生了失真,还是因为许含光刻意压低了声音,听在唐景初的耳朵里,只觉得这声音厚重悠远,还带着某种令人心醒神明的力量。
就像——就像很久以前,她在嵩山少林借宿时听过的暮鼓晨钟,击破长夜,荡涤冥昧。
那时她才是十二三岁的年纪,骤然遭逢家变,又一路颠沛流离,不知吃过多少苦,惶惶然如丧家之犬。
第一次听到这钟声时,她记得自己满心震撼,神思陡然明澈,不由呆呆的流下泪来。从那一天起,她发下大愿要重振唐门声威,并主动承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带着母亲辗转数个城市,一直在寻找那渺茫的一线机会。
她的心里揣着一块滚烫的火炭,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灼烧着她。
但不要说世人,就是最亲近的母亲,也并不理解她到底在折腾什么。那些思量与困惑,只能深埋在心底,无人可以倾诉。
她的路一向都是一个人走,纵然想要个志同道合之人也不可得,所以唐景初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殚精竭虑。此刻听到许含光将自己的心思一一分说,竟没有半点错处,不由万分惊愕。
她自己亲身经历了这两场比赛,又不停尝试,这才总算是初步找到了胜过玛丽安的办法,许含光却仅凭旁观就能分析得头头是道。哪怕他是唐景初手把手交出来的,最懂她的思路,也很令人惊讶。
这个时候,唐景初是真的有些遗憾这个世界武学凋敝,许含光又不可能改为唐姓,所以不能将唐氏的功法传承倾囊相授了。
如果在那个世界,她遇到一个许含光这样的弟子,或许光耀唐门,并非痴心妄想。
“看似她连胜两场,积累了足够多的气势,跟你对阵的时候会很占便宜,但事实到底如何,只有你们两人自己清楚。”许含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将唐景初惊醒,听他在电话那头问,“教练,我分析得怎么样?”
唐景初回过神,抬手在鼻尖捏了捏,将方才涌起来的情绪一一压下去,这才道,“不错,你可以出师了。”
距离她在球场上将许含光打了个落花流水,这才过去多久?
唐景初当时已经很看好他了,但他的成长速度还要更胜过她的想象。
在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之中,这其实是很难想象的。很多人并不是没有天赋,但他们经历过的事太少,又太年轻,“一寸光阴一寸金”的劝言听过就算,很少会将心思都放在训练上。毕竟这个喧闹的花花世界里,吸引人的东西太多了。
许含光显然也想到了那场比赛,他忽然笑了起来,“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教练用在我身上的手段,可比这些要厉害得多。”
这笑声似乎故意收敛了,怕人听了去一般,低低的在耳边响起来,好像通了电一般直抵心脏。
唐景初连忙将手里拿远了一点,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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