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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10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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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家的鬼兵花了一个多时辰攻占蜀王府,小将王卫却只花了不到半个时辰、便率领本部五千人马将蜀王府夺回。鬼兵逃跑后别的蜀军才赶到支援,让太上王一顿臭骂。

    王府实在太乱,直至五更天才发觉蜀王被他们抓走了。太上王当即命三员大将沿途追击方家余孽、救回蜀王。王卫因以身替太上王挡枪,回家养伤去了。

    方家的兵马本为游击队,最擅长躲避。蜀军直从蜀国追到了云南、又从云南追到了大成国境内。蜀军过于显眼,惊动了大成守军,拦着不许他们过去。追击的蜀将只得暂驻云南,命人快马回朝报信。

    此事不日传到京城。司徒岑前阵子听说爪哇与方家勾结抓走了他哥哥已是急得飞天遁地,如今又听说大成国包庇窝藏那帮贼子,更是忍不得,拍案吼叫要发兵攻打大成。

    贾琮听说后忙赶到他办公室道:“水溶又不傻,得罪你作甚?只怕不明就里,也保不齐被人欺瞒了。你赶紧派个外交部的人过去交涉。”

    司徒岑道:“我哥哥在方家手里我不放心,我自己去。”

    贾琮想了想:“也行,带一支特种兵去。”

    此时已是腊月了,司徒岑顾不得过年,急匆匆领人赶赴大成。

    蜀王离府一个月后,太上王使人快马召世子回国。蜀国去殖民地须得途径云南。云南素来放他们自由出入,偏这回传令之人让云南官兵拦住了。那信使急道:“大人,这是急信,我们太上王要传世子回国。”云南那军官微笑道:“我知道。所以才不让你过去。”信使一愣。

    临近年关,不知从哪里冒出流言,说殖民地起了叛乱,世子领兵打仗去了,没个一年半载回不来。事儿传到王后耳朵里,王后急的饭都吃不下。

    有个太监去府外打听消息,回来悄悄禀道:“王后娘娘,那些虾兵蟹将都开始不安分了。”

    王后恼道:“凭他们如何,有太上王在呢。”

    太监低声道:“太上王都那么大岁数了,倘或有个万一……王爷不在,世子也不在,可不就便宜了他们?”

    “啪!”王后拍案,“他们敢!等王爷回来看他们一个个怎么死!”

    太监道:“如今各位将军几乎都有人拉拢,只除了王卫将军。”

    王后神色微动:“他本事极大、还有救驾之功,为何不拉拢?”

    太监嘿嘿笑道:“王将军在他家大门口贴了张纸,上头写着:只认太上王、王爷、世子三人。”

    王后松了口气:“朝中还有个把忠良。”乃思忖片刻,命赏给王卫一份厚厚的年礼。

    一时那送礼的太监回来了,笑向王后回道:“娘娘,王将军一件不落收下了。”王后含笑点头。太监道,“王将军还说,牢房里关了个世子的心腹女官、詹事丁大人。听闻此人乃世间奇才,王爷舍不得杀、让留着给世子日后使。她在牢里还要书读呢。若能放她出来,可以替世子守着文班。”

正文 987。第九百八十七章

    这一日,丁眉坐在牢房中看书。脚步声由远而近; 她头也不抬随口道:“烦请赵大娘再帮我卖两本书; 还有一盒什锦堂的桂花酥糖; 多谢。”

    女牢头迟疑片刻道:“哦……遵命。”

    “烦劳了。”丁眉说着抬起头来,赫然看见女牢头旁还立着几个男人。为首的是位锦袍老者; 身后跟着几个仆从。她微笑道; “我说么,您老方才的语调那么古怪。”乃站起来作揖道; “这位大人好。敢问贵姓?”

    牢房外那锦袍老者咳嗽两声; 示意女牢头开门。女牢头一声不吭快速打开了牢门。老者慢悠悠踱入牢房,张望几眼。只见这牢房比别处都大,还有扇窗户。牢房中摆了一桌二椅。桌子还不小; 上头搁着玻璃清油灯、书册、文房四宝和点心盒子。椅子上有靠垫。桌边还放了一堆点心盒子; 乃不同点心铺所出,皆为桂花酥糖。

    老者道:“你只吃桂花酥糖么?”

    “那倒不是。”丁眉道,“坐牢的这阵子只吃桂花酥糖。”

    “何故?”

    “我会进来; 便是因为被一个小姑娘拿桂花酥糖哄了。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 我得提醒自己日后再不犯这等错。”

    老者点点头:“你可怨她?”

    “不怨。是我自己轻视了她。再说,她模样生的美; 我对美人怨不起来。”

    老者有些好笑,看了看外头的女牢头。“听闻你日子过的不错。”

    “于犯人而言不错。”

    “你方才可听出脚步声杂乱?”

    “我在看书,没留意。”

    “那你怎么知道来的是‘赵大娘’而非旁的狱卒?”

    “赵大娘是牢头。我给的抽头最多; 谁敢跟她抢我的生意?”

    老者挑眉。“给那么高的抽头; 不亏么?”

    “不亏。人工费用本来就贵; 何况人家有垄断经营权。我用提高人工费用来获得最好的服务是一桩双赢的买卖。毕竟钱对我而言并不要紧,而赵大娘可以靠钱来改善生活质量。”

    老者微微皱眉,丁眉说的许多词儿他不大耳熟。乃坐下道:“你可愿意做世子妃。”

    丁眉思忖片刻道:“若是世子命我假扮一阵子世子妃,我愿意。”

    “做真世子妃不愿意?”

    “后宫不得干政。”

    老者哑然失笑,点头道:“好。那你就做官吧。”言罢起身而出。

    过了半个时辰,太上王下旨从狱中放出丁眉,任命为参知政事,与另外三位老臣一道主持国事。

    数日后果然有快马入蜀,殖民地生叛,世子领兵平叛暂不得回。所幸也收到京城来信,司徒岑率燕国特种营精兵赴大成谈判去了。

    太上王并非只有蜀王和司徒岑这两个儿子。听说世子还不知何时回国,他们霎时如死灰复燃一般蹦跶起来,拉拢将领结交大臣无所不为。太上王不动声色替丁眉加了顶内阁学士的官帽子。然此举并未使他们消停一二,反倒变本加厉的上窜下跳,已惹到几个大将头上去了。

    一日,太上王骤然得知自家老六休了嫡妻、要赶在年前迎娶成都卫指挥使封老将军的孙女,冷笑一声,吩咐道:“查清楚,成亲是哪日。”

    不多时下头来回道:“就是腊月二十六。”太上王点头。

    到了腊月二十六当日,花轿才刚从封家抬走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老太监小太监浩浩荡荡的来了。“传太上王手谕。腊月二十六乃良辰吉日,易嫁娶、易加官。特升封勇为从二品中奉大夫。”

    封家登时懵了。中奉大夫是个文官散阶虚衔,没有实职。而封家满门武将。这升官实则是罢官。封大爷立时问道:“敢问成都卫指挥使换做谁了?”

    “不知道。”传旨的老太监皮笑肉不笑道,“太上王还没想好,横竖不是今日成亲的人家。”言罢丢下圣旨转身便走。封家满门风中凌乱。

    直至次日方另有消息传出,成都卫指挥使直换到了救驾功臣王卫头上。朝野皆惊。

    三日后便是除夕,蜀王府照例宴请文武百官。因蜀王和司徒岑这两家都没有男丁在,席上气氛有些古怪。一时老六吃多了酒,敲着桌案吊着嗓子唱起戏来。太上王喝令“把他带下去!”

    老六哈哈一笑,重重拍案:“谁敢动我!”乃醉醺醺指着太上王道,“只有老二老三是你儿子,我们都不是你儿子!他们是嫡子,呵呵!我的父王,你自己也不是嫡子!你老子只有一个嫡子,被你老子杀了!如今老三造反,滚蛋了。老二嘿嘿嘿,落到仇人手里了。可怜啊,他就只有一个儿子,还被他自己流放了!如今也去打仗,十有八。九是回不来喽~~其余的谁都不比谁高贵。”

    太上王冷笑道:“你便是这么想的?你以为那就轮的到你?”

    老六晃悠道:“父王你是老六,我也是老六。你能当蜀王,我凭什么不能!”他挥手道,“不止我,在座各位兄弟谁不是这么想的?蜀国这么大,咱们每人分一块如何?”

    太上王断喝:“放肆!”

    老六笑呵呵道:“放肆啊,我就放肆!怎么了?你已是快要入土的人了,还能活多久?你一死,我们要如何如何,你管得着么?”

    话音刚落,有人大声道:“假如太上王这会子让人给气死了,蜀国半年之内必入联邦管辖。”众人一愣。只见参知政事丁眉站了起来,淡然扫了诸位凤子龙孙一眼。“你们谁有本事在联邦威势下保住蜀国?还是你们以为把蜀国分了,京城那位外交部长会帮你们?”

    老六抚掌而笑:“分他一块大的便是。”

    丁眉微笑道:“他跟贾琮那交情,想要整个蜀国都一句话,还谈什么大块小块。人家不过是觉得王爷和世子都比他自己合适当蜀王罢了。眼下司徒部长已赶赴大成救王爷,带了燕国最好的特种营。诸位掂量掂量可打得过打不过?”

    满席寂然。半晌,太上王拂袖而去。

    正月初一一早,群臣进王府朝贺,老六竟没来。太上王本以为他或羞或恼,偏王太后打发人来抱怨,他那个新娶的媳妇也没来。太上王正指桑骂槐呢,忽闻急报:老六暴毙。太上王惊得跌碎了手中茶碗。

    丁眉立时问道:“何谓暴毙。”

    老六府上报信的大管家垂泪道:“便是暴毙。”

    丁眉道:“死有病、伤、毒等缘故,六殿下是哪一种。”

    大管家哭道:“不知缘故。昨晚还好好的,今儿早上一瞧,人已是硬了。”

    丁眉忙去看老臣裘良。裘良站起来道:“老臣去看看。”

    丁眉道:“微臣也去。微臣知道许多暗中杀人的法子。”裘良知她当过秦国的细作头子,点点头。

    人群后头闪出老太监伍方,向太上王求道:“老奴也想去看看。”

    太上王扫视了眼群臣。“还有想去看热闹的么?”众人莫不垂头不语。太上王面沉似水看了看三人,“查明白了。”

    “臣等遵命。”“老奴遵命。”

    三人遂一同离了王府赶赴老六府上。

    原来,成亲当日老六得知新娘子的祖父丢了官,气得连洞房都没进去,次日便将封小姐打发去僻静小院。昨晚喝的醉醺醺回来,贴身太监服侍着上炕睡了。今儿早上,身边的人喊了数回他都不起来。眼看朝贺的时辰要到了,一个素来得脸的心腹太监大着胆子掀开帐帘喊他,才发觉人已断气。

    裘良办了一辈子案,见过死尸无数。当场看出六殿下死于窒息,便猜他大约是被人趁醉酒之机用被子枕头等物闷死的。守夜的太监女佣有六个,互相作证。自打他昨晚入睡,再没人掀开过帐子。

    伍方冷笑道:“难不成出了鬼了?”

    丁眉思忖道:“若是武艺高强之辈,晃过这些人倒容易。可六殿下并不值得杀。除非是报仇。”

    伍方皱眉:“六殿下不值得杀?”

    丁眉道:“行刺天家子弟不比杀个地痞流氓,朝廷不查出来定不会罢休。六殿下连个闲职都没有,不过是个富贵闲人,杀他有何好处?”伍方默然。

    裘良咳嗽两声道:“先盘问一番再说。”

    遂由裘良主审,将这府里的人喊来审。六殿下原先那位嫡长子最是跋扈,眼睛皮子往上翻,才一开头便给裘良找不痛快。丁眉听了一阵子便先回去复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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