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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骨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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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把背包打开准备把地图和报纸放进去。
  可是就在我把背包口子刚打开,就发现背包里有什么东西发着暗光,有些泛红。
  我吃了一惊,急忙开始翻找,最后把那个血罗盘拿了出来。
  这时,陈喜和鹊儿也围拢过来,只见那血罗盘上,中心的那个红点,现在像被水荫了一样,比原来大了几倍。
  陈喜很兴奋,指着罗盘说道:“怎么样,我说什么来着?血罗盘有反应了,你爷爷应该离这里不远。”
  我精神为之一振,终于有了找到爷爷的希望了。
  我们三人六只眼睛,紧紧盯着那血罗盘。这时,那红色的圆点,逐渐延伸,形成了一条细细的指针。
  最后,那条指针直直地指着一个方向,任我怎么移动罗盘,指针都指定了那个方向。
  我辨别了一下,那方向应该是在清平镇的北面。
  我们沿着清平镇的街道一直往北走。清平镇是一个古镇,镇子里不乏一些古建筑,被后人人为地粉饰起来,古色古香,古味古韵,文化气息很足。
  但是我们此时显然没有心情去欣赏街景,只有鹊儿两只眼睛不够用地左顾右盼。
  说起来,鹊儿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个村子,也没接受过外界的教育,对外面的事物大多数都不认识。但是她接受能力很强,遇到什么事我都给她仔细讲解,就像是教导一个孩子一样。即便是这样,对鹊儿来说,依然有海量的新鲜事物接踵而来,目不暇接。
  我们顺着街道往前走了大概二三里路的样子,突然前面出现了一条河。河水横穿古镇,河面很宽,虽然是内河,但是看水流湍急,河浪汹涌。
  奇怪的是,我往四下看了看,这么急的河水,在河面上居然看不到一座桥。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我拉过鹊儿,说道:“鹊儿,你眼神好。你看看,在这河水的上游下游,有没有桥?”
  鹊儿往河水上下游看了看,摇了摇头:“没有,这河岸很长,但是没有桥。”
  “有渡船吗?就是在水面上像屋子一样的东西。”陈喜接着问道。
  鹊儿依然摇头:“也没有。”
  我们全都傻了眼:“真是奇了怪了,这怎么可能没有过河的方法呢?我们刚来如此,那么清平镇里的居民呢,难道他们不到对岸去吗?”
  我手里捧着血罗盘,那罗盘上的血指针,依旧死死指着对岸的方向。
  我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这么宽的河,水流这么急,再好的水性下去也是白搭。更何况我还不识水性。
  陈喜提议:“找个当地人问问吧,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就不相信他们当地人都不过河?”
  可是我也刚刚发现,这清平镇里的人口本来就少,在这河水的周围,更是难觅一人。偌大的范围,就只有我们三个人。
  鹊儿左右看了看,指着东边说道:“河道那里有个人。”
  我们几个同时跑了过去,好不容易找个人,一定要问个明白才行。
  我们跑出去一段距离,果然在那河滩上面看到了一个人,走近一看,居然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
  老奶奶拄着个拐杖,伫立在风中,夜风吹乱了她的银发。
  她背对着我们,像是在凝望什么,没有回头,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身后有人。
  我轻轻喊了一句:“老婆婆……”
  老太太身子动都没动,依然注视着前方。
  可是前面是光秃秃的河滩,什么都没有啊。
  也许是老太太耳朵背吧?我这么想着,便从老太太身边绕了过去,来到她的面前。
  转过去之后,我发现老太太满脸的皱纹,老态龙钟,年纪也应该在七十往上了。
  老太太终于发现了我们,浑浊的眼珠转了转,一脸的诧异。
  我赶紧问道:“婆婆,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想问问,这条河有桥没有啊,我们想到对岸去。”
  老太太哦了一声,摇了摇头:“没桥,有船……”
  我一听,大喜,有渡船也行啊,多少钱无所谓,哥不差钱。可是这大晚上的,船在哪呢?
  “子时有船。”老太太换了个角度,接着说道,但是目光继续盯着前方。
  之后我们再问老太太什么问题,她都是那一个姿势,不再理我们了。
  我们不得不离开了老太太,坐在河边发呆。陈喜不住地抱怨:“这特么什么鬼地方,到处都是怪怪的。这么宽的河不修桥,好不容易问个老太太,还神经兮兮的。”
  我摆摆手:“算了,别发牢骚了。她不是说子时有船吗?还有几个小时而已,等一等了。”
  陈喜骂道:“卧槽,子时?大半夜的还能有渡船?你别听那老太太瞎说,我现在怀疑她精神不正常。”
  我一想,也是这么个理。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大半夜才开的渡船。
  我们百无聊赖,正在犹豫要不要等到子时。这时陈喜突然指着河滩说道:“你们看,那里好像有火光。”
  我顺着陈喜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在河滩上,出现了一点光亮。但是看不出那是个什么东西。
  “鹊儿……”我喊了一声,我现在基本拿鹊儿当成千里眼使了。
  鹊儿心领神会,往那边看了看,说道:“好像是有人在烧什么东西。”
  “擦了,老陈你说的没错,这里的人是很古怪,这大半夜的,出来烧东西。”我嘟囔着。
  “过去看看。”陈喜拎着一把桃木剑,率先跑了过去。
  我拉着鹊儿紧跟在后面。
  等我们跑到了近前,我才发现,原来是有人正蹲在河滩上烧纸钱。
  河滩附近弥漫着一股烧纸味,烧纸的人是个半大小孩,正埋头继续填着纸钱,烧掉的黑灰满空飞舞。
  看着这一幕,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陈喜低声说道:“妈蛋,不对劲啊。水属阴,在水边烧纸,容易引鬼上身啊,卧槽。”
  我一激灵:“不是吧,那赶紧告诉那小子啊。”
  鹊儿心地善良,听说后就凑了过去,冲那小子说道:“小兄弟?这里不能烧纸的,你赶快回家吧。”
  小孩抬头看了我们一眼,没理我们,而是继续烧着纸钱。
  陈喜有些恼火,摆摆手说道:“妈的,这小子比那个老太太还怪,咱们别理他……”
  没想到小孩听了陈喜的话,发出一声冷笑。
  “小子,你笑啥?”陈喜问道。
  “你说的那个老太太,是不是白发,有些驼背,拄着一个拐杖,站在河滩上?”
  “对啊,你认识?”
  小孩点点头:“你们是要过河吗?来的不巧,这河上的桥,前些日子倒塌了。听说当时压死了一个老太太,就是白头发,驼背拄拐的。”
  小孩的话刚说完,我们几个全都呆住了。这么说,那个老太太死了,那我们刚才看到的是……鬼?

  ☆、第三十九章 214号游船

  我们三个同时向刚刚遇到老太太的方向看去。
  这时,我看到在那河滩上,一抹月色正照射下来,那个白发老太太,依然伫立在那里。所不同的是,她居然在向我们招手,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她那一口的牙齿都已经掉光了,显得更加恐怖。
  不对啊,虽然有月光,按理说我不至于把那老太太看得这么清楚啊。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老太太不是人,她是故意让我们看到她的。
  老太太没动地方,我们几个也不敢动。
  我想起陈喜曾经抱怨过的话,低声埋怨道:“老陈,以后我求你的乌鸦嘴,别什么都说。你刚刚是不是说这是什么“鬼地方了”?现在特么的应验了,怎么办啊?要不要跑路?”
  “跑个屁,你有鬼跑的快吗?”
  “那怎么办?”
  “放心吧,老太太不伤人。”那个小伙接话说道。
  听他这么说,我才稍微放了点心。
  可是就在我们一愣神的工夫,再去看那老太太,她就像是在人间突然蒸发了一样,不见了踪影。
  即便是鹊儿,也没能看到她。
  我拍了拍发沉的脑袋,又把注意力移到了这个烧纸的小孩身上。
  “小兄弟,你为什么要在这里烧纸啊?这样很容易招鬼的,你知道吗?”我提醒道。
  “找的就是鬼,就怕鬼不来。”小孩漫不经心地回应道。
  听了小孩的话,我真以为这小孩也精神有问题。一直以来,人对鬼就有一种自然的恐惧,唯恐避之不及,哪有特意招鬼来的道理?
  我急忙追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招鬼来啊?”
  小孩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跳跃的火苗发出的光,映衬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阴沉。
  “报仇。”
  “报仇?找鬼报仇?你会道术?”陈喜问道。
  “不会。”
  “小兄弟,那你怎么敢找鬼报仇啊?报的什么仇啊?”鹊儿问道。
  小孩好像是对鹊儿格外有好感,听到鹊儿问起,竟然抬头朝着鹊儿惨然一笑。这笑容出现在那张惨白的脸上,竟然没有一丝美感,反倒让人心生寒意。
  这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似乎话很少。每次问他,回答的话语都很简短。但是鹊儿问起,他就会说很多。我们也大概了解了这小孩在这里烧纸招鬼的原因。
  小孩说这条河叫秦河,河里经常淹死人,这一阵子尤其多,其中就包括自己的姐姐。
  由于常年有淹死人的,所以这一代有一个特殊的工种,捞尸工。姐姐死后,捞尸工曾经数次打捞,却没能找到姐姐的尸体。
  于是捞尸工断定,小孩的姐姐是被水鬼抓去做媳妇了,不然的话,淹死之后,一定会浮上来的。
  因此,小孩便决定在此烧纸,引水鬼上岸报仇。
  听了小孩的话,我们并没有认为小孩的行为可笑,反而对他的勇气很是钦佩。
  鹊儿问他知道怎么对付水鬼吗?小孩说他已经做了准备,并给我们出示了一个瓶子,说里面装的是公鸡血,等到水鬼来的时候,他就含一口公鸡血,就会被水鬼弄到水里去。随后找机会把公鸡血喷到水鬼的脸上就行了。
  陈喜点点头:“公鸡血辟邪,一般水鬼害人都是用迷术让人产生幻觉,自己走进水里。但是那样的人往往已经失去了意志,在他们看来,前面就是一片坦途,所以才会义无反顾地往前走。如果含了公鸡血,也许可以让自己不失去意志,但是能达到什么效果,却不知道。”
  鹊儿又问小孩:“你这办法,是谁教给你的?”
  “捞尸工。”小孩说完,埋头继续专注烧纸。我们怕他有危险,极力劝说他离开这里。但是任凭我们怎么劝说,他都不再理我们了。
  陈喜招招手,把我们带到河滩上面的河岸。
  我指着小孩说道:“这办法能行吗?他不会被淹死吧?”
  陈喜摇摇头:“不好说,这小孩犟的很。另外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风俗和特性。捞尸工常年干的这个行当,也许他们有他们的办法吧。那我们就留在这看看吧,老太太不是说半夜还有渡船吗?”
  我骂了一句:“卧槽,那老太太是个鬼啊,鬼话你也信啊?”
  “这年头,人心险恶,有时候我宁愿相信鬼话。”陈喜叹了口气。
  我心里想,这又是一个被世事打击过的有志青年。所以才会如此专注于学习道术,也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陈喜不是本地人,我也曾经几次问过陈喜的身世和家乡,他都避而不谈。
  我们三个坐在岸边,盯着那个孩子烧纸。
  原本河道两侧就没有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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