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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当老佛爷穿成老佛爷-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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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也是因为她闹得实在不像话了,老佛爷才不得已出手压制,找来了比她更娇媚动人,更能歌善舞,更符合乾隆对江南美女追求的豫妃来牵制她,并且金手指大开,不但给了和忻嫔一样,入宫即封嫔的殊荣,而且还以蒙古旗地位特殊为由,没等到册封就直接提成了豫妃,给了正值春风得意中的忻嫔重重一记耳光。

忻嫔恨得咬破了樱唇,自乾隆十八年入宫以来,哪一天她不是春风得意的,眼看着纯妃倒台,而她又生下皇嗣,晋封妃子舍她其谁?可恨老佛爷神来一笔,弄来个不上台面的小蹄子,生生夺走了她到手的宝册,占了她志在必得的分位。

然而,圣旨已下,封妃礼成,连皇上的魂儿都被勾走了,她又能怎么办呢?为今之计,只有想出办法,尽早拉回皇上的心才是上策。可叹忻嫔心高气傲,到如今也看不明白,只有老佛爷才是真正握有决定后宫排位大权的人,便是把乾隆伺候得再舒坦,没有老佛爷的宝印,也休想更上一层楼,就比如她,再比如令贵人。

令贵人是此次封妃事件中最大的受害者,原本靠着五阿哥和两个外甥好不容易才勾去的皇上,还没入味儿呢,就让忻嫔半路截了和,抢走了封妃的机会。结果,在她摆开架势,打算跟忻嫔争个你死我活的时候,横空飞来一个什么豫妃,生生让她们两人都成了笑话。

善于模仿的令贵人本想按照过去的宠妃嘉嫔和纯妃那样,和忻嫔联手,组成统一阵线,一起向豫妃宣战,把她拉下高台。自说自话完以后,兴冲冲的去找忻嫔共商大计。结果,乘兴而去,败兴而归,被忻嫔讽刺得那叫一个如丧考妣。只听得老佛爷在慈宁宫里拍着炕桌笑得半死,白痴魏氏,也不想想,人家堂堂镶黄旗总督贵女,看不看得起她这个包衣中也最低级的管领下人之女。

当年纯妃之所以能和嘉嫔组队,就是因为她们的出身地位相差不多。纯妃是汉女,即使连生两个儿子也入不了老佛爷的青眼,抬不进满洲旗;嘉嫔则是包衣中少数位极人臣的世家出身,地位比一般的旗人高出百倍,奈何天生带了一个“奴”字,顶在头上,摘不去、挪不走,直得凭空低人一头了去。相似的地位、平等的待遇,方能使这两人同仇敌忾,联手出击。那令贵人想去凑这份热闹,只差没把忻嫔气得厥过去。深觉受到侮辱的忻嫔,从此把令贵人视为第一眼中钉,恨彻入骨,其程度比豫妃更甚,以至于后来每次得到上眼药的机会,都是先上令贵人的,后面才是豫妃,这可是令贵人万万想不到的天降厄运。

只是,等她发现的时候,她已经顾不上去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她陷入了和“师傅”嘉妃当年极其相似的困境——不长眼的上杆子抢回来一个“倒霉”格格。只不过,嘉妃当年抢回来的那一个是自己倒霉,并没有给她造成多么不可挽回的后果。而令贵人捡的却是只“挽着些儿就死,磕着些儿就亡,挨挨皮儿破,擦擦筋儿伤!”的野鸟版**金箍棒,或者也可以用疯狗来形容,逮谁咬谁,不分敌我,更要命的是,她一般都不是故意去咬,而是在不经意间“吭哧”给你一口,防不胜防。且此人强大无比,被她咬到的,一般都得狂犬病了,可她却毫发无损,而且无辜得要命。更有抽龙父子替她前后开道,保驾护航,使得此人气焰高涨,简直不可一世。

不过,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萌物佑希投来的地雷,准确无比的把白痴鸟炸进了延禧宫,为未来打击假仙令打下良好的基础。

☆、67最新更新

乾隆二十四年春;平静了许久的老佛爷开始感叹生活无趣了,虽然说,他到底还是没有防住魏氏得宠,但是他把魏氏唯一的儿子十四阿哥永璐抱给了钮钴禄氏兰贵人升上来的诚嫔,空给她留下了两个将来注定要嫁去蒙古和亲的格格;也就心气平顺了。无所事事的老佛爷开始抱怨不该那么早玩死金氏;害得他现在无聊透顶。虽然几个月以后;老佛爷就意识到;和平是有多么的难能可贵;但目前;他老人家还是很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全然不知,一波滔天巨浪即将席卷紫禁城。更要命的是;它已经来了。

紫薇带着丫头金琐,来到北京已经快一个月了。

几乎每一天每一天,她们两个都会来到正对着紫禁城前面的香山的半山腰上,呆呆的凝视着下方巍峨的皇宫。那高高的红墙,那紧闭的宫门,那禁卫森严的大门,那栉比鳞次的屋脊,那一眼望不到头的深宫大院……把她们两个牢牢的,远远的隔开在官门之外。皇宫,那是一个禁地,那是一个神圣的地方,那是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紫薇站在宫外,知道不管用什么方法,她都无法进去。更不用说,她想要见的那个人了!

这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可是,她已经在母亲临终时,郑重的答应过她了!她已经结束了济南那个家,孤注一掷的来到北京了!但是,一切的一切,仍然像母亲经常唱的那首歌:

“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

盼过昨宵,又盼今朝,盼来盼去魂也消。”

“嘶~~~~”主仆二人没有看到的草丛中,正蹲着两个龇牙咧嘴、明显忍受不能的人。

这两人,相貌堂堂,气宇轩昂,衣着华丽,举手投足间流露出让人无法忽视的尊贵气势。可是偏偏毫无形象的做如厕状蹲在草丛中,一手在身上裸|露处胡乱拍打着蚊虫,另一手捂着腮帮子,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两人无比厌恶的看着那个一身鲜红汉人旗袍打扮,样子像个小姐,本质却类似著名的‘扬州瘦马’的姑娘凄凄惨惨的唱完一曲,双目含泪,凝望着紫禁城:“好不容易到了北京,这皇宫,却是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旁边穿着素淡,本意可能是不想抢了主子的风头,可是却意外端庄大方清丽秀雅的丫头咬着嘴唇强忍哀伤的劝道:“小姐,你每天都会到这里来看皇宫,可是看来看去又有什么用呢?那些侍卫,左一道右一道的挡在宫门口,我们是怎么样都进不去的。”

凄婉哀怨状的‘瘦马’小姐悲痛欲绝:“以为已经走到了目的地,哪知道,这皇宫还是离我十万八千里。我要怎么办?”

瓜子脸,大眼睛,白嫩秀丽更胜主子的丫头悲伤的摇摇头,暗中抹去了眼泪。

没人接话也不影响‘瘦马’小姐的个人表演,只见她突然间打了鸡血一样的抬起头来,信心满满的自我打气道:“我不灰心,我也不放弃,我相信,皇天不负苦心人,一切事在人为。我更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金锁,让我们打起精神来,还是去找那个梁大人吧!”

丫头金锁拼命点头,一副完全崇拜的表情,好似她家小姐是什么绝世才女一样,大事小情手到擒来:“好好,那我们这就去找他吧!”说罢,搀扶着那个不知所谓的小姐慢慢走远了。

她们不知道的是,就在她们刚刚离开以后,草丛中就骨碌出两个拍手跺脚狂抖鸡皮疙瘩的男人来。而她们能不知道的是,这两个男人,可是比那个梁大人更可以让她们达成心愿的贵人。

永璜一边用力拍去肩头的枯枝烂叶,一边抬头看向弘昼:“所以呢?五皇叔,你得出什么结论来没有?那两个女人,到底为什么要死要活着想进宫去?”

弘昼“啪”的一声,拍扁了扒在他脖子上美美的吸了个饱儿的长脚花蚊,干脆的道:“不知道!”

永璜脚下一滑:“哈?不知道?您足足在这里埋伏了半个月还硬拉上小侄来围观最后却说你什么也不知道!”

弘昼两指一夹,又捏死了一只吸血虻:“谁告诉你我什么也不知道了?你不要擅自添油加醋嘛!我只是说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想进宫而已,可我知道其他的啊,你问我别的,我一准儿告诉你。”

永璜充满怀疑的看了嬉皮笑脸的弘昼三分钟,最终还是决定再试一次,如果这一回还是上了五皇叔的贼当,那么以后就再也不搭理他了。

“那就劳您说说,这俩人到底是谁啊?”

弘昼中气十足:“是一个叫金锁的山东丫头以及她所伺候的汉人小姐。”

“噗~~~”永璜悲愤的喷了。果然又上当了。这种答案,他今儿见过一面就知道了好不好?!金锁的名字是那个‘瘦马’小姐亲口说出来的,而小姐这种称呼,满蒙人家是不会用来称呼主子的,只有不在旗的汉人才会这么叫。至于籍贯,那明晃晃的山东口音想忽略都不能够的好吧!

“呃!”弘昼也发现自己有点儿过分了,不甚正经的拍拍永璜的肩膀以示安抚:“哎哎哎,别灰心啊!不知道不是正好嘛,咱叔侄俩齐心协力去查明啊!多好的乐子,你说是不?”

永璜傲娇一撇嘴,“啪”一掌拍掉弘昼的手。“不劳五叔费心,侄儿如若感兴趣,自然会去查明。”

弘昼在后面挥着小手绢高呼:“查出来了记得告诉你叔儿一声啊!”

永璜被弘昼的无耻给震撼到无法言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不要牙齿的王爷乐颠颠的哼着小曲儿轻快的跑下山坡。可怜的永璜,独自在风中凌乱了一个时辰,因此而不幸的患上了咳嗽,非常遗憾的错过了进宫提醒老佛爷的最佳时机。

因为三天后,乾隆大张旗鼓的摆驾西山围场,打猎去了。永璜因为抱恙,为了避免传染乾隆,故而推辞了。弘昼难得心生愧疚,拎上二斤碧玉葡萄颠颠儿的去探望大侄子,恰逢永琏也在,叔侄三人寒暄半天便近晌午,贤惠的伊拉里氏热情的调开酒席以示款待之意。吃饱喝足以后,撑到不想动的三人索性窝在炕上摆起了龙门阵,弘昼连赢十把,玩高兴了就忘了乾隆邀他同猎的事情了。就这样,他们共同错过了阻挡野鸟入宫的唯一一次机会。

对此丝毫不知情的老佛爷依然在宫里纠结是先打压出身优越的忻嫔还是恃宠而骄的豫妃的问题,而同一时间,乾隆正带着所有可以骑马的阿哥、大部分轮休不用上战场的武将和无数的随从,在西山围场狩猎。

乾隆一马当先,向前奔驰。回头看看身边的几个小辈,豪迈的大喊着:“表现一下你们大家的身手给朕看看!别忘了咱们大清朝的天下就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能骑善射是满人的本色,你们每一个,都舀出看家本领来!今天打猎成绩最好的人,朕大大有赏!”

跟在乾隆身边有三个他认为很“出色”的年轻人。永琪是乾隆的第五个儿子,今年都十九了,还空长脸蛋不长脑子,号称“文武双全”,深得乾隆的宠爱。尔康和尔泰是兄弟,都是学士福伦的儿子。尔康鼻孔朝天,喜作书生打扮,不过也有一身不怎么样的功夫,自以为打遍天下无敌手,现在是大内的三等御前侍卫。本来乾隆是要封他为“御前行走”的,但是老佛爷一则嫌弃他并无真才实学,二来更讨厌他是令嫔的外甥,就给回绝了,可是乾隆非要跟老佛爷较劲,于是就经常带着福尔康到处走来走去。尔泰年龄最小,身手自然更糟,是永琪的伴读,也是永琪的知己。三个年轻人经常在一起,感情好得像兄弟,也因此让许多人忍笑忍到肚子疼。

乾隆话声才落,尔康就大声应着:“是!皇上,我就不客气了!”

此语一出,永珹身子一歪,险些一头栽下马来。永瑢狠狠一眼瞪去,他堂堂皇子都没有说话,一个小小的包衣奴才置什么喙?可是偏偏乾隆不觉得不对,还兴高采烈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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