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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聊逍遥兮-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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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这样。”
  僵硬的手指在他的引导下,逐渐恢复了平时的温度,心跳也慢慢是平常的节奏。郦容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理智,她微微回头,“我可以自己来。”
  沈存章手一停,“是吗?”于是他收回了手,起身坐到窗前,示意她继续。他的手指也跟着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节拍,深邃的眼始终没有离开过她。刚才她手上的温度好像还停留在了自己手心,那温度,为什么自己一下子无法割舍。就仿佛着了魔,自己难道对这个小丫头动心了?不,这是不可能的。自己也绝对不会允许,接近她,只是为了伤害她以及她的家人,只是要让她和她的家人为自己的过错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
  “还行吗?”琴音停止,郦容与抬头看向窗前的沈存章,他依旧像一尊佛一样,无悲无喜,永远无法琢磨他内心的想法。就像现在,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带她来他家。

  ☆、花谢可有人怜

  “郦姑娘,我想问你一件事。”
  “请说。”
  “那日在华阳寺,我想,你应该是第一次见我,是吗?”
  郦容与点了点头,“是啊。”
  沈存章莫名一笑,“那就奇怪了,你第一次见我就知道我是沈公子,为什么?我当时好像还没来得及做自我介绍……。”
  糟了!那一日,自己碰见他不禁脱口而出了。
  沈存章注意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并没有错过她眼底的那一丝惊慌,“怎么了?你很怕我?”
  “沈夫子耐心温和,容与怎么会怕?只是敬畏。”郦容与站起来,看了看窗外,“天色也不早了,沈夫子,我想我该回去了。”
  “郦姑娘?”
  “哦,至于那一日,我只是猜想。毕竟在沈夫子救了我之后,我哥在我面前对沈夫子进行了及其细致的描述。容与在那日见到夫子之后,便直接对号入座了。没想到倒是歪打正着。”
  沈存章走到郦容与跟前站定,她比他矮一个头,看上去那么弱小,又那么盛气凌人。他一步一步地逼向她,郦容与一步一步后退。终于退无可退,他的眼神有如一道光,让自己无法直视。
  “沈夫子,你干什么?”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郦姑娘,说,你在哪里见过我?”
  郦容与别过头,“你爱信不信。”说着就要绕过他,走向门口。沈存章却突然一把拉住她往墙上摔去,“说。”
  郦容与撑着吃痛的腰,“沈存章,你疯了!”两汪眼泪就要涌出来,被她强压下了,“不过就是知道你是沈公子,你至于这样激动吗?”
  “公子。”一个丫头在外脆生生喊了一声。
  “进来。”沈存章甩袖站到一边,“什么事?”
  那丫头长得十分俏丽,一进来就看到了郦容与,却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郦府来人了。”
  沈存章听到此话,冥思片刻便走了出去。
  那丫头却转身走近郦容与,低声说道:“凭你这种姿色也想接近我家公子,简直是不自量力!”
  郦容与待她走近,差点吓死,这个丫头赫然就是墨瓶,那个亲手将她推到青楼的人,是了,她一直是沈存章的贴身丫头来着。前世百般地讨好她,只为了和沈存章见一面,她却对自己三番两次下毒手。郦容与,你也该清醒了!
  “是吗?墨瓶。”
  墨瓶眸子睁大,“你怎么知道我叫墨瓶?”
  “你家公子跟我关系匪浅,自然将他身边的事都告知与我了。”
  “你。。。。。。”
  “如果不想我在你家公子面前告你一状,就给我滚。”
  墨瓶笑道:“我若滚了,你不一定走得出这琴舍。”
  郦容与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那可不见得。”说着就当先走了出去。沈存章她是怕的,区区这墨瓶,她还找得回理智。这沈家的宅子她前世不知来过了多少遭,还走不出去?
  墨瓶看她不屑一顾地离开,气得咬牙切齿。
  “哥。”郦容与走进大堂,看也没看沈存章一眼,就扑入郦清与的怀中,“哥,你终于来了。”
  “怎么了?”
  “我都快饿死了。”郦容与随便捏了个谎。
  “好了好了,我这就接你回去,爹娘都等着你呢!”郦清与向沈存章拱了拱手,“沈夫子,多谢你了!”
  “应该的。令妹天资聪颖,是个可造之材。”
  临走,郦容与回头笑道:“夫子谬赞了。对了,沈夫子,我一直都想说,其实我最讨厌《一盏金杯一盏风》这支曲子。”
  “哦,为何?”沈存章冷冷问道。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完,郦容与拉住错愕的郦清与头也不回地离开。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郦容与,还真敢说,她以为她自己是什么。
  这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的乐课,沈存章再也没有靠近过郦容与。郦容与越发地发愤图强,补充自己。尤其是在武艺方面,发生了那次夜劫之后,兄妹俩都央求郦明渊给他们找了一个侠客。晨钟暮鼓,郦府后院里都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郦容与的四个丫头手忙家乱,小姐不是碰到了这就是碰到了那,还有小姐整天泡在池子里,好几次都被呛着了,自己一个劲地乐呵,倒吓得初莲几个差点魂飞魄散。
  “容与,你怎么躲在这里看书来了?”
  “清静啊。”郦容与头也没抬,扎在书堆里。
  纪小满抢过她的书,“别看了。”
  “怎么了?”
  “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什么?”
  “你难道忘了,下午的乐课啊!”
  “怎…怎么了?他不是要走了吗?”那沈存章又弄了什么幺蛾子,自己乐课都在打瞌睡呢。
  “沈夫子昨天说了,今天下午要比琴啊!”
  “那就比啊。”都要走了,还要整人。
  纪小满戳了一下郦容与,“容与你怎么都不放心上?这次比琴会计入年底考核中呢!还有…。。”话还没说就一个劲地痴痴地笑。
  “年底考核?不会吧?”
  “沈夫子说的。我都叫你昨天不要睡了!”
  “沈夫子有说考什么吗?”
  “任选一曲。”纪小满笑意满满,“不过我准备了《一盏金杯一盏风》,这曲子比较难,不会每个人都选这个的。而且,我要压过朱言玉!”
  看着她的信誓旦旦,郦容与也替她加油了一把,打败朱言玉固然是好的。可是,她要弹什么呢?
  可以说,沈存章教的还是不错的。那些女学生一个个仿佛一夜之间成了高手,曲子精妙非常,还是挺令人赏心悦目的。
  郦容与抱着琴坐在花坛上,津津有味地注视着那些等着被“临幸”的佳人。终于沈存章要走了,被他折磨了月余的心,也可以安宁片刻了。
  轮到纪小满,郦容与给她递了一个鼓励的眼色。这个傻丫头,就像当初的她一样,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沈夫子,我是纪小…。。 ”
  “坐下吧。”
  话被哽在喉头,纪小满只好坐下来,素手抚上琴弦,这一曲《一盏金杯一盏风》从她的手指间流出来,倒是真的比沈存章都动听了几分。纪小满的琴音是干净的,只有少女纯真的心事。好像春风,好像秋叶,一拨一拂都说不出的舒服,没有沈存章的压抑,没有朱言玉的贪婪。纪小满实在是一个有才的人,她好像想学什么都能学得好。
  曲子收尾,恰到好处,不拖沓,不聒噪,仿佛雨后的土地里开出了一朵花,在等着娇艳的明天。
  所有人都惊了,惊得说不出话来。
  朱言玉当先笑道:“纪小满,你这曲《一盏金杯一盏风》与沈夫子教的可不同了些,不知道你倒是从何处偷学的?”
  纪小满脸一沉,不与她计较,转身问沈存章,“沈夫子以为如何?”
  沈存章看了她半晌,方说道:“小家碧玉之音,也算上乘。”
  纪小满粉颊酡红,如痴如醉,“夫子过奖。”
  朱言玉冷哼一声,不做声了。她抱着琴,走到沈存章跟前坐下,“夫子,请听听我这一曲《一盏金杯一盏风》。”
  郦容与不禁感慨,这朱言玉和沈存章实在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的琴声竟然有比翼齐飞之感。虽然沈存章没有与她和鸣,可是他的琴音郦容与却早已记下。也怪不得那时候朱言玉说她不配红玉凤尾琴,因为她本来和他,就不配。那时候的痴心妄想所以送了自家性命,是自作自受。
  沈存章不住地点头,这朱言玉和自己倒有几分相像。如果出身再好一点,说不定自己会将她纳入府中。
  “夫子以为如何?”朱言玉自信满满,充满期待的美眸秋水荡漾,紧紧注视着沈存章。
  “比之前的更令我印象深刻。”
  朱言玉含羞带笑,得意之情溢于眼底,瞟了气急败坏的纪小满一眼,眸光又突然移到了不为所动的郦容与身上,她走过去,拉住郦容与的手对沈存章说,“沈夫子,容与是我的表妹,她一贯不喜欢乐课,等一下夫子要多多包涵啊!”
  简直乖巧可人!郦容与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嘴角牵了牵,“言玉,你太体贴了!”
  “你说她是你的表妹?”沈存章问。
  “是啊!”朱言玉又默默地搭上了郦容与的肩,“我们是很好的姐妹呢!”
  妹你个头,又借着我来爬墙头,朱言玉你还真是无孔不入!
  “哦。”沈存章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郦姑娘,你是最后一位了,请。”
  朱言玉无比天真地凑近她的耳朵说道:“容与,我等你啊。”
  纪小满一拉开朱言玉,“别给我打扰容与。”
  耳根终于清静。
  “你要弹什么?郦姑娘。”
  “《两生花》。”
  “《两生花》?”
  沈存章还在琢磨这支曲子的来历,郦容与已经抱着琴坐下,她的手指优雅无比,一按一拨之间尽显风华。听她的手指,起初是烟花三月的胜景,黄莺枝头小闹,懒怠梳妆的少女倦倚窗棂,灵动的眸子秋波渺渺,仿佛在想着令人惬意的往事。霎时间,风云大作,电闪雷鸣,一叶扁舟在暴风骤雨中随波飘荡,孤独的少女不知所措。又忽然风平浪静,孤舟残骸,破衣裳挂在了礁石上,孤独的少女不知所踪。琴声至此仿佛已经停歇,然而,在郦容与闭上眼眸不过俄倾,广袤无垠的沙漠之中,开出了一朵花。它顶着烈日,将根稳稳地扎在了地底。那颗浅绿色的花心,好像是少女重焕生机的眼。一晃,松涛滚滚,夜在叫嚣,然而漫天的星辰依然璀璨,少女的祈祷在风里让人听得格外清楚,那是一种近似于金殿里大佛座下的木鱼的呢喃。
  沈存章眼都不眨地注视着沉醉其中的郦容与,她又启唇唱道:“花开时可有人看,花谢时可有人怜。此花开尽,任谁知;此花开尽,任谁念。”歌声停时,琴音渺渺,似怨还诉,欲说还休,然而就这样戛然而止。
  众人从琴声中醒来,郦容与早已离开。沈存章看着跟前的空空如也,凤眼狭长。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这篇文,断了那文的日更。都说偏爱小的,这话果然不错。不过,《伊人苍白为君故》真的到瓶颈期了!

  ☆、别意与之谁长

  寒来暑往,秋去冬来。年度考核之后,知书学堂的女学生由于体弱停课的有一大半,郦容与看着空荡荡的学堂,不禁一叹。天气变化无常,纪小满要照顾她生病的娘亲,也有几天没来了。朱言玉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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