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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宋-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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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易版的“梭哈”,从一到九四个花色共三十六张牌的梭哈。刻在竹片之上,教会了师师两人一完之下,其乐融融。昨日之赌注,谁输了亲谁一下,江耘横竖占了大便宜,脸颊之上尽是佳人的胭脂,李师师也被他亲得双颊飞红。

听到江耘的新赌注,李师师佯骂道:“羞也不羞,不来,谁要看你的身子,好歹也是我吃亏。”

“那你赢了。我便讲个笑话,你输了就脱衣服,身上的首饰也算一件,如何?”江耘诱惑道。

“那好,便依你,发牌。”李师师一听有门,欣然答应。昨日我们还不是输赢各半,老娘身上的首饰多的是,梭死你。

江耘见她上钩,心中暗喜,连忙发牌开战。

李师师漫然一笑,轻轻拿起竹牌,将明牌放在暗牌之下,双手捧起慢慢一搓,暗牌的点数赫然入目,黑桃九。好标准的看牌手法。

江耘看得大汗,原来这种事真的不需要人教。自己手里是个五对,她的明牌是八,暗牌是……九。嘿嘿,他这个滑头相公岂会打没把握的仗,几把牌下来,他早已把竹片背后的花纹记得清清楚楚。

李师师却不知道自己上了贼船,大牌在手,心中有了底,浅笑着说道:“牌面我大啊,跟。”

跟吧,梭吧。输吧。

桌子上的首饰越来越多,这才听了几个笑话啊,便只剩下一个耳环了,李师师很郁闷。

江耘却很兴奋,神神叨叨的说个不停:“啊呀,今天手气真好啊。对了,师师,到扬州了我带你好好逛逛,多买几样首饰。”

这一把是好牌,六,六,八,八,是难得的双对,“跟!”李师师咬着嘴唇说道。

江耘却是稳赢,手中有三个四和一个七,在师师一声令下后,发下了最后一张牌,李师师,是四,江耘是一。唯一的变数是江耘的底牌是四。面对四和一,七。

李师师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他就是对七和对四,也不如我大,只有三个四能赢我而且我手里有一个四了。哈哈,这次看他往哪里跑。

李师师潇洒的一甩头,“啪”得打了个响指,说道:“梭哈!”

江耘心中狂笑,不动声色地说道:“师师啊,梭哈可是算三件的喔。你看你只剩下一个耳环了……”

“怕就别来!想看我底牌,没那么容易。”女赌王高昂着头,风姿飒爽。

“好吧,来就来。我三个四。”江耘摊牌。

李师师傻了眼,那最后一张四还真被他拿到,苦笑一声,从耳朵上摘耳环,抬头发现江耘双眼放光地望着自己,才发现另一只耳朵上空空如也,坏了。

“还差两个。夫妻之间,应坦诚相待。”江耘正色道,心中却乐翻了天。老婆啊,脱吧。

“相公别急嘛。我出去一下,让厨子给你炖个鸡汤。”

“不用粗茶淡饭即可。”

“等晚上吧,我留着门让你进来。”

“不可,船上人多眼杂,还是不遭人口舌为好。”

江耘挡在李师师面前,不依不饶。

李师师终是没法,心想着迟早是你的人,心一横。说道:“死囚贼,脱便脱了,睁大眼睛。”说完,一转身,将身上的外衫脱了下来。

江耘看得目不转睛,外衫一去,便剩下一袭红色的肚兜,那肚兜做得精致小巧,堪堪遮住她傲人的**,乳沟尽现。光滑圆润的双肩如白脂般滑腻。李师师在江耘炙热的眼光下,又羞又喜,说道:“看够了么?今番又被你得逞了。”

“还,还有一件。”江耘一边吞着口水一边说道。

李师师又气又急,故态复萌,一把扯住江耘的耳朵,“你,你还不知足?”

只听得一声怪叫,响彻河面,甲板之上的张大人手中的茶杯一晃,洒出半盏热茶来,烫得他龇牙咧嘴。

得了运河之便,过了应天府,便下扬州。如果抛去个人性格中偏执、残暴的一面。隋炀帝杨广的能力算是很强的,汉本位思想尤其值得尊重。远征高丽虽然败了,但他敢打。修大运河虽然亡了国,但泽被后世。沿着运河顺风顺水的下来,江耘感慨不已,生生地感受到运河贯通南北的便利。

“张大人,你看这运河之上的船只,数都数不过来啊。”

张顺德坐在甲板之上,迎着风拈须笑道:“是啊,若没有这条大运河,只怕当初太祖不会定都于汴京。或者说京城不会有今日之大规模。”

江耘被勾起了兴趣,问道:“愿闻其详。”

“汴京之城,地处中原,四周地势平坦,无险可守,乃四战之地。但其利送物资极为方便。当初太祖定都于汴京,便是看中了这条大运河,便于漕运。故四通八达之地,造就今日繁华之大城。”张顺德侃侃而道。

江耘却被他前半句话吸引住,心中想着历史上北宋的亡国便是由此而起,便好奇的问道:“为何当初会选在汴京?如张大人所说,四战之地,比起物资来,战略安全更重要。”

张顺德反问道:“依子颜所见,应该选在何处?”

“京兆府(西安),西京(洛阳)不都可以吗?在秦岭之中,函谷关、潼关都是险中之险,要不江宁府(南京)也行,还有,还有杭州。”江耘倒好,一个一个排了出来。

“呵呵,此言差矣,江宁府在南方,虽有帝王之气,终非长久,东吴不过百多年,杭州更是不行。京兆府,西京么,险则险矣,却封闭了自己,立国初期尚可,承平日久,物资运输不便,必然显出疲态来,大唐后期,受此拖累颇大。北方之地,化外之族此消彼长。故必定都于北方才可扼其锋芒,且必须运输便利,以通漕运,而求长治。太祖弃天险求发展,其有远虑,为的是告诫子孙,居安思危,处险地而治国,免得耽于安乐。”

江耘听得渭然长叹,没想到还真被你说中了,还真是化外之族长驱而入,直捣京城。空有大把军队,还号称是守内虚外。

张顺德疑惑道:“子颜何故长叹?”

江耘回过神来,解释道:“我倒觉得正是因为京城无险,才导致我大宋军队数量宠杂,耗费甚巨。”

张顺德点头赞同道:“不错,此乃其一,厢兵之制亦是原因之一,募饥民为兵,守备地方,初衷是好的。但时间一久,难免臃肿疲弊,此乃顽疾,王介甫当年都不曾动得。”

二人在甲板之上,河风习习,一路交谈,江耘受益婓浅。过了楚州,河道之中的船只渐渐多了起来,拥护之下,船只越行越慢,一个时辰也只得了几里水路。打听之下,才知道是两渐路的漕运船只正起运京城,堵了水路。

这一堵,走走停停了几日,急得江耘等人连连抱怨。若是平时,堵便堵了,他可是急着回家啊,现在已是八月十三了,中秋之期日近,原本打算着船到扬州,再赶两日便可到家,怎想着如今扬州在望,却生生得堵在这里。

“唉,要是能上了岸赶个飞机回家过中秋,那该多好啊。飞机没有,铁路也行啊。”江耘望着密密麻麻的船只抱怨道。

“行了,又说疯话,什么飞鸡铁炉的,整日念叨些没用的,你就不能安生点呆着吗?”李师师被他念叨得头都大了。

江耘无奈地坐下,不甘心道:“师师,我真的不骗你,有飞机的话,一坐上去,真得只要半个时辰不到就能到家。”

“晚上叫船上的厨子炖鸡给你吃?”李师师投降了。

江耘自失的一笑,摇了摇头,答非所问的叹道:“看这样子,怕还是要堵上几日,后日就是中秋了,计划全打乱了。”有什么比带着老婆回到老母亲身边吃中秋佳节的团圆饭更幸福?

李师师知道江耘的心思,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来到江耘,捏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元宵也罢,中秋也罢,在哪里过都是一样,有师师陪着你嘛。”

江耘享受着佳人的贴心服务,全身放松的靠在她柔软的娇躯上,笑嘻嘻道:“也对,去年中秋,你我虽在京城,却是咫尺天涯,那时候何曾想到今年中秋的好日子。想来,上天还是眷顾江耘的,让你来到我的身边。江耘感激之情,可比明月啊。”

江耘的情话,每每能击中李师师的心房。这一番话说得她又羞又喜,手上加了把劲,腻声道:“你这冤家,如此羞人的话,怎说得如此顺溜?想必那个李姑娘,也被你迷昏了头,连赵公子都比了下去。”

江耘傻笑连连,师师的态度真是暧昧啊,比我和李才女之间的关系还要暧昧。

【第115章 中秋佳节】

中秋,中秋。这里没有月饼。也没有大闸蟹。但中秋总归是中秋,明月煌煌,照耀着神州大地,炫耀着权贵者的奢侈,掩盖了贫贱者的忧伤。

即便是停靠在码头边的船队上,每个船头也都摆着一方小桌,或多或少的几碟小菜,酒总是少不了的吧。

此刻,江耘一行正在船上欢度着他们的中秋佳节。无奈归无奈,节总是要过的。酒过数寻,气氛倒也融融,大江之上的一轮明月也是平时难得见的。

“子颜,去年今**我是在京城小院之中过得中秋。何曾想今日会在此处,却不知明年会在何处。”王烨举杯感慨道。

“明年?也许会在浏阳吧?谁说得准,世事无常啊。”江耘叹道。

“不错,世事如浮萍,人生似朝露。”张顺德感知身世,亦感慨非常。

正唏嘘之间,隔壁的船上传来了起哄声,众人望去,才知道是在行酒令。一个中年男子。衣着考究,正站在船首摆头晃脑,却久久憋不出诗句来。

见众人起哄,那男子猛然转身,吟出一句来:“明月几时有?”

苦苦思索之下仍无所得,只得借了苏大家的词来,众人哄然大笑,江耘也受了感染,这位可是我的同志啊,玩心顿起,便起身举杯有学有样,接着道:“把酒问青天!”

那男子笑着摇摇头,不好意思再接下去,遥遥举杯敬了敬江耘,点了点头,坐回那群人中罚酒认输。

江耘那边也少不了一番取笑,无非是说江耘做不得诗词。笑闹了一番,李师师不胜酒力,告辞回了船舱。

那男子罚了酒,踱至船边,笑着道:“多谢兄台解围,不知是否叨唠?”

江耘忙道:“见笑了,无妨无妨,过来坐。”

那男子亦是洒脱一人,抱了抱拳,跨上船舷,只一跨步。便跃了过来。

相谈之下,得知此人姓张名梓。杭州人氏,是位商家,此次正贩运货物从水路赶往京城。得知江耘是个朝廷命官之后,张梓言语之间多了些恭敬之色。

“原来是江大人,请恕在下无礼唐突了。”张梓笑着说道。

江耘向来没有架子,摆摆手,笑道:“哈哈,张兄言重了。中秋佳期之日,相遇于大河之上,也算缘份。”

那张梓走南闯北,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物,见江耘不拘虚节,谈笑风生的样子,也是哈哈一笑,不再客套,言谈随意如常。

“不知张兄运的是何货物?如何不走陆路?”王烨问道。

“多是些海味。陆路虽快,但过州越府的,怕是麻烦了些。水路时间长是长了些,却乐得清闲。某那些货物,并无时日之忧。慢几日也是无妨。”张梓在官老爷面前不敢多说。

张顺德却是听出了味道,笑吟吟道:“麻烦是小,只怕雁过拔毛而已。”

张梓爽朗一笑,算是默认了。

江耘奇道:“海味?再好的海味,到了京城怕也是要臭了吧?再说路途遥远,只怕难以获利吧?”

张梓自豪的说道:“原是如此,但此物稀奇,倒是赚得了钱。”

江耘好奇道:“何物?”

“鱼翅。”张梓道,“这鱼翅乃是鲨鱼之鳍,东海之渔民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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