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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蝶外传-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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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下小孩儿。自诩英雄式地挺挺胸,拍着胸脯道:“小家伙,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
  小孩儿一下钻到了正相互寒暄的方不染和小蝶中间,紧拉住少女的手,躲在了她身后,嘟囔叫道:“我是四爷捡回来的,自然需禀报的主人也是四爷……”脸颊上犹自挂着未干的两行泪水。
  此语一出,听得三个男人大乐。田文镜笑他的机灵,年羹尧称赞他的勇气,方不染却大言不惭地断定,这个小男孩儿他日必成大器。
  “他们说的是你吗?这么厉害?”弯下腰,轻拍小男孩粉嫩的脸蛋儿,动作温柔又充满爱怜,立即招来小家伙更多委屈的泪水,“漂亮姐姐,我叫李灿英,我……我是来求四爷告御状的……”
  原本嘻嘻哈哈的众人在听到“御状”两个字后,登时安静了下来。
  一尘不染雍王府的偏厅内,除了小男孩儿断续的抽泣声,什么都没有。远处树梢几只黄雀吱呀了一声,也是划过蓝天极快地远去了。未关紧的窗户被一阵午后的暖风吹开,带来弥散在花园中枝叶花草的迷人芬芳。小蝶顺着窗缝儿往外瞧了瞧,恰见一只罕见的粉蝶停留在被冻僵了的山茶花上,合拢张开着俏丽的翅膀,无声无息地啜着干涸的花粉……回过头,洁净的青石砖面倒映出各人严肃的面孔,再看那蝴蝶,早就不见了。
  


☆、CHAP 42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半夜的香轩阁依然未眠。同样睡不着的还有谢小风,听着身边姐姐细微的鼾声,她反转着身体几个来回,依旧没有丝毫睡意。又觉得口渴异常,干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摸摸水壶,晃了两下,低咒一声,走下楼梯伙房,准备去找些水喝。
  “喂,听说了吗?咱这儿的头牌的事儿?”扫帚声掩映着一个人的声音从外边的戏台处传来。小风晓得这些事打扫午夜场临时请来的帮工。本来无心听墙角的她因为听是关于小云的,遂小声放下手中的茶壶,隔着一道墙,细细喘气。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不就是外边有了个男人吗,这年头,戏子偷人,哪里还算什么新闻?她们那些戏里不都唱的是这些?”
  小风听了气得直跺脚,恨不得立即冲出来撕烂这人的嘴,可却是憋住了。
  先前那人又说:“自然不是这个,听说……嗯……嗯……”因为看不见,小风正猜测着说话人可能会做的动作,却听后边那人尖叫:
  “哎哟,连肚子都搞大啦?怪不得,怪不得这两天我总见那小贱妇遮掩着她肚皮呢。”
  “谁说不是呢?哎,这可是个秘密呢。除了你,我旁人说都没说呢。嘿嘿,估计连她亲妹妹都被蒙在鼓里呢!”
  “对,还有那个薛大娘!”
  两人一阵大笑,七嘴八舌地开始议论起孩子可能的父亲,一会儿说是戏班里年轻的吹鼓手,一会说是时常往后台送糕点的男人,一会儿又牵扯到伙房六十多岁大师傅的头上。总之,没来由地静是瞎说,直把谢小云诋毁地如同最卑劣的妓、女一般。
  谢小风听得怒火中烧,忽然目光穿过伙房的窗棱,投到戏台顶层的小阁楼上,眉眼动了动,扒出伙房一大堆煤灰,扯了块破布垫在竹篮底下,死命地往篮子里塞。跨在胳膊上,微觉吃力,两手合力举着,咚咚咚地绕到楼梯,就往阁楼奔。打开阁楼陈旧泛着霉味儿的窗户,发现恰有两个中年粗布妇女对着底下,知道就是方才那两人。也不说话,翻空竹篮,哗哗地煤灰就往她们头上倒,临了,还把那块垫底的破布也一股脑儿地扔了下去。脑袋接着退到窗户后,耳边传来哇哇的怪叫和泼骂声。
  索性,打开窗户,连同篮子往她们身上砸去,脸正对着下方,冷冷回应:“糟践别人的人自然活该被人糟践!”
  两个底层妇女原本穷困,很是指望这夜间清洁的工作,本是闲着无聊嚼舌根,不想却惊动了戏院的二号花旦,害怕事情闹大,倒是不敢再声张了。
  这下倒是合了小风的意,也怕把事情闹到薛大娘那里,恐怕到时倒霉的又要是姐姐了。姐姐……她……莫非真的怀了孩子?不不不,她既然心有所属,必定为了八爷洁身自爱。我怎该乱想她?真是也傻拙如那些陋妇了。
  于是喝了水,退回卧室,轻轻推开房门,却听黑暗中连续不断的干呕,小风的手不禁僵硬在门把手上,像是被黏住了。
  擦亮手边油灯,小云正捻着手帕擦嘴。
  床脚下已然一滩污秽。
  谢小风看得脸色变了,两眼发直地走到床边,低哑着走调的声音,吼叫道:“你还要瞒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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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对花开花落,闲看云卷云舒。” 年小蝶斜靠在窗棱旁,以一本厚书做垫背,提笔在粉色的便笺上写下这两句,写完往小几上扔了笔和书,抱着软软的枕头盯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
  已经下了一整天了,接连不断地悄然无声落下,遇暖则融,遇冷则冻,顺应自然的形态演绎生命,变幻无常。结成了冰冻的雪凝结住窗棱的角落,透着灰蒙蒙若有若无的光线闪现出晶莹的光,落入指间的触觉可会与二十一世纪不同呢?怀着这样的好奇,少女坐跪起来,胳膊肘先顶了顶被冻僵的窗棱四周,松动了冰角,接着双手合力连试了两次总算支起了窗户,一片片冬天的精灵调皮地溜进了屋内,落在方才的诗句着笔的便笺上,印染了墨迹。
  纤细的手指在触碰到一片冰凉的时刻落泪了。不是心血来潮的感伤,而是归于残酷现实的清醒。的的确确这不是一场梦!我来到大清朝已经将近半年的光景了,而此刻也正完成由青涩到成熟的必经历程。手掌心里的一团冰雪渐渐融化,顺着袖口倒流,和着脸颊刚刚滴落的液体至胸口处合二为一。
  春香轻轻推开门,眼光触及到少女,连忙尖叫,走到窗边,拍落掉她僵硬的胳膊,合上窗,移近火炉,又拿了个小些的木炭手炉烘烤干她潮湿的袖口,才挨着小蝶脚边的小木凳坐下,捡起铁钳拨弄两下火星,待到热浪以更炽烈的方式侵袭在空气当中时,才停下动作,站起身,从圆桌上刺绣的一小团棉褥子当中端出灰不溜丢的小砂锅,捏着锅耳的手飞快地收回,放在嘴边轻吹:“哎呀,烫死了……”颤悠着手指只吹了两下,揪住点棉褥子的棉絮包了,从砂锅内倒出热气腾腾的汤水,抵到少女跟前。
  嗅了嗅,小蝶对着难闻的药味儿皱鼻,装着没看见的转过头又要提笔,却是被春香抢先一步按住了笔杆,不由好笑,摸摸脸上的泪痕,早就干了。“死丫头,干什么?”
  小丫头黑着愈见灵活的眼,不说话,只是捧着药正视着她。
  假装咳嗽数声,少女板起脸,表情严肃。“我又没病,作什么喝这种东西?”说完,扇着手掌挤着眼,做出痛苦的表情,“好春香,你就像前两次一样悄悄把它倒了,别人也不会知道。”
  “主子爷可不是别人。”
  “哥哥?”少女不禁头痛,耳根顺着两腮跟着红了,小声嘀咕道:“不是说过年前他很忙的吗,许久都看不见人,怎么连我这种……这种小事都知道了……”
  “什么小事?”小丫头咋呼一声,“您可是从此就是名副其实的姑娘家了呢……”
  少女闻言脸又红,看得春香竟是忘了手中的药碗,不由晃了两下,泼洒出些许药汁,心想,变成大姑娘的小姐可真是比之前更叫人发呆了。换做男人,还指不定地怅然失神呢。
  年小蝶盯着地上药汁的痕迹,感觉小腹下隐隐作痛,皱眉忍住,心情再也好不起来。想起白居易《琵琶行》里的那句“老大嫁作商人妇”,心中升出讥笑,恐怕我是必不用等到那个时候了吧。这种等待命运降临捉弄的感觉十分挫伤她自尊心的独立。一种不愿被宿命玩弄于鼓掌间的澎湃心情油然而生,顷刻间仿佛像就要连地拔起树根的狂风,想彻底掀翻冥冥之中为自己早已安排好的一切。结婚的对象,未来的子嗣,婚后的平庸,碌碌的生活……所有这一切,她都想彻底掀翻。好像此时灰蒙蒙的天空,所有看不见的景象混沌交杂在一处。可是,我想要的是什么呢?这个问题猛然如雷鸣电闪般击中了她。
  在渡过了期初所有的“时代不适应症状”后,她终于回到了人生自我意识的起点,开始认真面对展现在眼前的生活。一味的忍受顺从还是适当的抬起头颅,重拾人生的骄傲,找寻自己的追求?握紧手中的笔,再看方才那两句莫奈何闲极无聊的遣怀诗句,少女陷入了沉思。深深略带苦恼的模样竟叫一旁的春香不忍打扰,低下头才发觉手中的药已经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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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实成熟了。这个意识每逢一想到,男人就禁不住一阵悸动。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渴望好像灰烬充实的炉火,被这个跳动的火苗瞬间点燃,释放出前所未有的热量。
  我这是怎么了?摇摇头,年羹尧站在少女房间的入口处,停下脚步,狠狠压抑住近日一直渴望见到她的念头。双手交错相扣在身后,眯起双眼,侧耳倾听前边那扇桃木门内的一切声响。那专注的神态好像在仔细辨别一首人间难得听闻的曲子。双手舒展在两侧,宽厚的肩膀下垂,挺拔的背影好像一株苍劲的雪松毅然伫立。宁静的神态掩藏住的却是一颗砰然跳动的心。她成人了,长大了,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每一个认识都直接兴奋的刺激他的神经,紧扣他的中枢接点,骚动他浑身的细胞。
  思念如潮水将他淹没,片片雪花飞舞落在他微微卷起的睫毛上,良久,他依然不动。稍稍平息掉沸腾的呼喊之后,眼睛忽然对着那扇门里走出来的人影停住了。
  失落长叹,不是她。
  跟着眉眼盯住春香,生气地低声喝问:“小姐怎么没有喝药?”同时,心中暗自窃喜,终于,找到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去见她。这下,总不至于尴尬无言了吧……
  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熟悉的粉色身影印入眼帘,颤抖嘴唇,轻声唤她:“小蝶……”
  那个娉婷袅袅的人转脸过来,脸颊眼角轻柔得被笼罩上一层淡淡的粉红,低下头,细细的一声“哥哥”就叫年羹尧浑身酥了骨头。情不自禁走过去,挨着软榻坐下,拉起她细软的手,甜荡荡的感觉停在心头,原本早准备好责备喝药的训诫早抛到了脑后。
  “你还好么?”才出口,年羹尧自己就脸红了。几乎咬着舌根,立即咒骂自己。不是没吃过猪肉,怎么还这样躁动呢?对敏贞原始的释放,对万花楼女人的调笑逗弄,都远远不及此刻的心动。颤悠悠,微摇晃,热呼呼的东西在他心灵的最深处得到延展,一种从没有经历过的甜美蔓延到男人的咽喉。火辣的视线顺着少女的脖子一路往下,呼吸跟着也渐渐急促,低吼着拧了自己大腿一把,男人飞快地调转目光,假装关注软榻小几上娟秀的那两句诗,“你写的么?”
  接触到那双灼灼的眼睛,少女几乎不敢抬头。早忘了方才豪气万千挺起胸膛自尊生活的决心了,嘤咛地应了声,就垂下脑袋,小手想从男人的掌握中抽出,可是却白费力气。
  沿着她侧面起伏的曲线望去,修长白皙的颈脖好像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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