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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即使楚式现在这么困哪,她也觉得楚式不会有事,只因为她说不会,那他就信不会。
“我们今晚到皇城吃饭好不好?”秦念犹豫了好久,终究是将这句话说出来了。
“山庄里厨师做的饭菜不合胃口?”楚定天有点不解,毕竟他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今天到底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瑾琰哥上次给的优惠券都还没用呢,还是打一折的呢,眼看着日期快到了,总不能让他捡了便宜去?”秦念嗔笑道,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有多痛,就好像是被一层一层的揭开。
“是吗?”楚定天半信半疑的问道,他怎么不知道皇城酒店还出打折券来拉顾客。就名号放在哪儿,想住的人多如牛毛,毕竟能住得起皇城酒店的人,非富即贵。
“人家想跟你吃个饭,开个房,还要直说?我可是女生!”
“O(∩_∩)O哈哈哈~”秦念的惹来楚定天哈哈大笑。阴郁的心情在接了电话之后也好了几分,“阿念,有时候,我真的爱死了你的简单粗暴!”
“呵呵~”秦念咯咯地笑着,苦涩的泪水流进肚子里。
后来两人又聊了许多,聊以前,聊结婚前,聊那个阳光正好的却被埋没在光阴里的下午,她枕在他的大腿上,听着她叽叽喳喳的无聊问题。
挂了电话,秦念就埋头趴在办公桌上。
心上结了冰,连七月的太阳都照不进她的心房,暖不化那结了冰的心。好冷!
偌大的办公室里,静得出奇,就像是天地初生前世界上没有一丝声响。但是却能听见若有若无的啜泣声传来,慢慢地变得大声,最后变成简单直接的哭泣,充斥在办公室里,在室内上空盘旋,久久的不能消失。
无声的抽泣,压抑着钝痛的心,直到电话铃声响起,秦念才抬头,只见漂亮的脸蛋上泪水横流,还好没有化妆,不然再防水的妆容都会被这样的哭法给哭花。
邵承宇三个字像是在秦念这里就像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一般,见到是邵承宇的电话,一扔,就把手机扔得老远。
抽了两张桌子上的卫生纸,把脸擦拉擦,然后喝了口水,努力的扬起一个微笑,然后捡起已经没有叫嚣的手机,拨了刚刚的电话。
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我要你手上楚式所有的股份。”
“阿念,我是生意人,你手上总要有我动心的筹码吧?”
“秦念这个人够不够?”这不是他想要的吗?她给。反正她这条命也活不了多久了。
“痛快!”
“中午之前把楚式所有的股份转到我的名下!”
“好!”
“但是我要先见你一面。”
“一小时后迷情见。”
秦念直接挂了电话,没有半点人情味,就好像他们之间隔着整条银河。
挂了电话,秦念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进了休息室里的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才离开。
刚出门就遇到Nina,Nina见秦念脸色不太好看,有点担心,“秦总,要出去?”
秦念点了点头,扭头就走。疏离带着点陌生,这样的秦念让Nina不禁打了个寒战,本想就放文件到办公室的,突然却像是激起了什么似的,“秦总,楼下现在全是记者!”
秦念顿住脚步,“有多少?”
“很多!”Nina不禁搓了下手臂,似乎多得能起鸡皮疙瘩一样“停车场,大厦门口,全是记者。”想想都觉得发麻。以前从来没有觉得港城有这么多的记者,现如今想想估计全港城的记者都来采新闻来了吧。
听到Nina的话,秦念倒是转身进了办公室,Nina抱着文件跟在后面,“秦总这里是你需要签字的文件。”
秦念倒是专注在手机上,敲着字,似乎在发消息。
Nina帮忙整理着办公桌上的文件,眼神时不时的偷瞄几眼秦念,“秦总,楚式现在正处在难处上……”
“撑不撑得过来现在都是问题,下面员工有点浮躁,有些人都开始跳槽了……”Nina对楚式是忠心无二的,这番话完全是想要验证韩雅心的话。
毕竟有句老话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楚式仍旧是楚式!不会变!”秦念道。
……
这一天过得真的好快,眼看着就要下班了。秦念换了件普通衣裳,头上戴了顶帽子,上遮住大半部分的脸。借了Nina的大众车的车钥匙,从围堵记者人数比较少的地下室门口开车出去。
大众车直达皇城酒店。皇城酒店地下停车场,秦念在一个空位前踩了刹车,却没有下车。
眼睛直视前方,盯着一直靠在玛莎拉蒂上的玉树临风的男人。
抓起副驾驶上的包包,掏出手机,拨了电话。
“喂,您好,请问您是?”对方似乎不知道她是谁。
“皇城酒店,十一点。你不来,就换你姐姐。”
“秦念,你这个疯子!”
“我说道做到!”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193 冲你这句话,就足够让你死千百次
挂了电话,秦念径直拉开车门朝着靠在玛莎拉蒂上的男人走过期。
“药呢?”神情淡漠又万分的疏离。
邵承宇见到秦念时,捻灭了指间的烟,温淡的笑着,主动的朝秦念走去。
今天的秦念似乎格外的迷人。一件米白色的深v连衣裙凸显她曼妙玲珑的身材,挽起的头发露出好看的颈项和完美的锁骨,十公分的黑色高跟鞋将她拉得更加的修长。柳眉如远黛,漂亮的眸子凝着薄霜,但是却抵挡不住从眸底深处流露出来的勾魂摄魄,天生红润的唇今天特地涂了好久没有涂过的大红色的口红,整张脸虽然一脸冰霜,但是却美得不可方物,让人挪不开眼睛。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见到此时的秦念都会忘记呼吸,邵承宇也不例外,一时间看神了。
见邵承宇没有说话,秦念不悦的重复了一遍,“药呢?”比起之前的语气,这次不但凛然得想深冬初晨的冰霜,而且还带着不悦的薄怒。
被秦念的声音拉回现实,邵承宇抖了一下,恍然过来,从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装了几粒白色的小药丸,“一次一颗就够了。”
“有没有副作用?”秦念接过,看了一眼,小瓶子上面,什么标签都没有,看不出来牌子。
“没有。”
听到答案之后,秦念把装有药丸的小瓶子装进包包里,挎着包包就朝电梯方向走去。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甩给邵承宇。
因为她怕多看一眼就忍不住会吐!
“阿念,股份我已经转到你的名下了。”看着女人高傲孤绝的背影,邵承宇在秦念身后说道。
“明天一早来皇城验收结果。”说完,头也不回的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进了电梯。
……
那边接到秦念电话的韩雅心,很纠结,心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额头爬满细汗,手中握着手机,在屋内打转。
最后还是拨了她姐姐韩雅歌的电话,“姐姐,你在哪儿?”电话一接通,韩雅心急切的声音就传来了。
韩雅歌应该在开车,耳边传来风呼哧声,“你姐夫约我在皇城吃饭,我现在正赶过去呢。”声线末梢都是对这件事情的期待,还有满满的幸福感。
“你不要去!”韩雅心下意识的吼出来,就像是皇城那边有洪水猛兽一样。
“怎么了?”韩雅歌笑了笑,轻轻的问,“你姐夫好不容易约我吃个饭,我不去岂不是扫他的面子?”
“我说了你不要去就不要去!”韩雅心很急,一时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只是干瘪的阻止韩雅歌不要去皇城酒店。
“雅心,你不要闹。你姐夫打电话过来了,我接他电话了,就这样。拜拜。”说着韩雅歌就挂了韩雅心的电话。
韩雅心还想说什么,电话就被挂断了,徒留一串忙音。
秦念真的是个疯子,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天哥哥她是很喜欢,喜欢到可以心甘情愿的陪在他身边都可以,但是她却不想让秦念退出让给她,活像她争不过一样。
其实韩雅心强势起来和秦念真的有那么几分像。
最后无可奈何之际,只得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却也让她心跳加速的号码。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楚定天挂断了。
韩雅心坚持不懈的又拨了一个过去,这次响了一声又被挂了。
就这样响了挂,挂了响,来回了不知道有多少次的时候。
楚定天似乎被磨尽了耐心,最后那次电话响了最久,直到在停前那一秒间,楚定天很是无奈的接了韩雅心的电话。
“有事就说!没事就挂了!我很忙!”语气不善,凌冽得像是夹着寒霜的北风。
让电话那边的韩雅心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吸了吸鼻子,“天哥哥,秦念是不是约了你去皇城?”韩雅心这次学聪明了,上来直接找到关键词。
“是又怎样?”楚定天语气十分不善,因为现在高峰期,路上车堵得连挪一步都是奢侈。要不是现在他不适合露面,估计他会下车直接走路。
“你千万不要去!”韩雅心惊呼。
“秦念是个疯子!她……”
“韩雅心,要不是看在韩老的面子上,冲你这句话,足够让你死千百次!”楚定天涔冷的打断韩雅心,声音可怖得像是来自地狱的死亡之音。
说完还不等韩雅心再说一句话,就绝情的挂断了电话。
……
秦念直接被人领进皇城酒店的总统套房。
套房里几百来平,有独立的餐厅,独立的卧室,独立的浴室……甚至是电影放映室。
“楚太太,请!”侍应生打开总统套房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念挎着包包,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越过女侍应生,快速的将套房浏览了一遍,转身对女侍应生道,“可以上菜了。”
“不等楚先生来吗?”女侍应生不解的问道,却被秦念一记眼神,扫得不敢出声。
只得应道,然后转身离开。
秦念进去之后,蹬掉跟跟鞋,将包包随意的扔在沙发上。
这间套房是顾瑾琰留给楚定天的。皇城是顾瑾琰旗下的酒店,特意给几个死党留了房间,以备不时之需,如今看来倒是用上了。
酒驾上是楚定天收藏的红酒。
82年的拉菲,为向英国伊丽莎白女皇加冕典礼致意特酿的皇家礼炮,陈化期达五十年以上的白兰地……
秦念的纤细的手指,慢慢的划过这一瓶瓶价格不菲的红酒,像是落在琴键上一样,轻轻的敲击出好听的声音。
她喜欢酒,因为酒不但可以暖身还可以消愁,她喜欢皇家礼炮,没有原因就是喜欢。
秦念不知道她无意中拿出的酒到底是什么,只是机械化的把红宝石一般通透的红酒倒在醒酒器里。然后把邵承宇给她的药丸,倒了三颗在手心里。
白色的药丸静静的躺在手心里,却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睛,沉重的闭上眼睛,心一横,药丸沉入醒酒器瓶底,细小的泡泡从瓶底升起,没有一点沉淀。
以专业的角度轻轻的臭了一下醒酒器里的红酒,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才放下心来。
这个时候外面的门也被叩响了,秦念睨了眼桌子上的药瓶,随手一扔就扔在桌子旁的垃圾桶里,连掩饰都没有做。
擦了擦手,才道,“进来。”她知道不是楚定天,楚定天才不会客气的跟她敲门。那个男人应该是直接刷房卡,踹门。
是先前领着秦念进来的侍应生,此时正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