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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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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了,她在长大,龙煌也在长大,身边的人也在长大,而似乎唯一没有改变的人,只有他……
  “你为什么都没有变老?”还和以前一模一样,是因为采阴补阳吗?
  “答案你很清楚的不是。”他的手指在她秀气的眉心一点,意味深长,她都知道了,那还需要点破吗?“我这两百年来,练过的药人已经可以堆满半个山谷,可小九儿,你是唯一和我一样,十成十,全身上下都是毒的人。”
  话句话说,她也是他的危险。
  致命的危险。
  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他们两个人是互相啃噬对方生命的人,可是,他不会让她晓得,她也可以反噬他。
  虽然烦死了,但她妥协了:“好,我和你做!不过,我有个条件。”
  “说来听听。”
  “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所以你和我的时间里不准碰别的女人,所有的人都可以遣散掉!可以吗?”
  “其实我不需要答应你。”他略微思索了一下,“不过你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像我提条件的人,我答应你。”
  “第二,我要回皇宫!”她的目光变的坚定无比,“既然我和你做了,那么我不用再泡毒血,我可以离开这里了对不对?”
  “呵呵,小九儿,你以为只和我做一次就完事了吗?”他起身,抱起龙曦,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梳着他的滑柔的长发,“可不是一次,要到你死。”
  “行,我到死之前都和你做!但是我必须回皇宫!无论如何我都要回皇宫!”她要报复,她不能再等待了。现在已经是她的极限。
  “小九儿,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我要你留下,你就是插了翅膀也飞不出这山谷。”他轻轻摇晃抱着她。
  “只要你同意我会皇宫,我会做的比你之前的那些人都好!我对我娘的头颅发誓!”她认真无比地举手发誓;“我龙曦发誓,这辈子,这条命,这个身体都是主人的。只要主人要龙曦做的,龙曦死也会达成目的。若违此誓,龙曦和娘甘坠阿鼻地狱,永受烈焰焚身之苦!”
  南霁云一笑
  “当着吗?”他的双手饶上她的脖子,附耳在她耳边轻问。
  “当真。”她认真无比。
  “如果违反了此誓,小九儿,你不用坠入阿鼻地狱,你活着我也能让你感受到烈焰焚身之苦。”
  “龙曦既发此事,就绝不会违背。”她信誓旦旦。
  而十二年后,南霁云抱着龙曦,他能采阴补阳,龙曦也能采阳补阴,她能够将他的真元全部都一并的吞噬掉。
  他只给过她一次,那一次还是压抑着的。而现在……
  他望着一旁的龙殇,没有保留全部地都给了龙曦。他二百多年来,有过无数的女人,而唯一让他心甘情愿将自己的种子洒她身体里的人只有龙曦。
  可是她已经忘记了当初的誓言。
  在龙曦的心里,他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对象,当她不需要他的时候,她一脚踢开了他,而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看到了龙曦看他时留恋的眼神。
  而从来没有在她看他时看到过……
  正文 畸念
  最重要的人和事,并不是龙曦自己。
  最重要的人和事,只是他南霁云自己。
  沉重而疲乏的眼睫轻轻地颤动,似乎她要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南霁云快速地点了她的睡穴,让她继续陷入了昏睡。
  狭长的眸子转看龙殇脸上的沉痛。软香温玉在手的他,绝不可能将这个女人给龙殇。
  “对你来说,她只是你的工具。”龙殇的视线落在她的依着他的后脑勺上,心疼不已,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他?
  没有为什么……因为他是也是凶手之一。旁观者比行凶者更加可恨,他是可恨的旁观者。
  “对我来说,她是我的支柱。”
  龙殇的话让南霁云眯起眼睛。
  “凶手也有权利说这话吗?”他扬着冷笑。
  “身份无法改变,我能为她做的就是将她想要的拱手送上。”他占着太子的位置,就是等着她,从来不相信她真的会死,于是他等着她,等她回来,等她来取走自己的性命。
  “就凭你?你以为你占了太子之位就可以百事无忧了吗?她要的,你给不了,也给不起。你的给予,只会将她推进更深的罪孽。你继承太子位十二年了,应该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有了地位,献媚之人,居心叵测之人,诡计之人,设陷之人……多不胜数。
  枉死在皇宫中的冤魂,其罪孽,其怨怼,无人能及。
  “她……”龙殇摇摇头,凝下眼,似乎对南霁云的话感到可笑,“你不了解曦儿,她想要的,无论谁,神佛鬼怪魔……比任何人都固执,比任何人都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如果说皇宫是个大染缸,人人见风使舵,勾心斗角,无所不用其及。惟有她才是仅存的一丝人性,她有自己的坚持,自己的信念,不会为任何人,为任何事妥协……这样的她,南霁云,你觉得可以拦她吗?”
  两人的目光对峙,同样的幽深黑暗,同样的冷傲孤狂。
  龙殇自问自答:“没有人能拦的住她。无论你,还是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拦的住她。”
  一直以为皇宫中的人都恨不得你死我活,自己的对手就要铲除,而珑髓和百战,被贬的三弟,还有其他的人,她从来都不会用死来取的胜利,她让人活着,然后开始全新的生活,离开的这个地狱。
  死很容易,一刀下去便见不到明日。
  而活着很难。
  谁也没有权利去剥夺别人的生命,自己的生命由自己掌握,她从来都是如此行事。
  不能拦她,拦住她的去路,她就会是虚空的壳子,失了灵魂的傀儡。不能看她如此,只好自己从旁协助。
  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
  “是吗?你做不到的事并非代表我做不到……”霸气与桀骜暴露无疑,一手扮过她的下颚,细致的额上排满了细汗,美丽的容颜上有着满足,如果她的眼眸能够睁开,应该会看到他想要看到的,被染上了情|欲的猫眼。
  折断她的翅膀,要她再也不能飞翔。
  毁灭她的心志,让她再也不能思考。
  专注地凝看她的睡颜,要不要这样做呢?小九儿,要不要这样做呢?让你不能动,不能想,不能说话,什么都不能做,其实也不错,对吧?
  “不管你做什么都没有用。”龙殇叹气,“谁都不能改变她的决定。”
  她是孤傲于天的苍鹰,翱翔在天空中,风雨雷电,对她来说早已无惧。
  “她是我的女人,龙殇,我只要你记住这点,不要再打她的主意。至于她的事,我会接手。”
  “也就说,我们会是敌人。”龙殇起身,笑道,温和如春风。
  “呵呵,一个兄长对自己的妹妹有歧念,这天朝的皇宫还真有趣。”他抬头,用一种挑衅的眼神望着龙殇
  “歧念……是歧念。是罪……”刨开自己的内心,龙殇发放副从迷雾中回过神来,他伪装自己对她是兄妹,他伪装自己是在还债,他伪装自己的邪恶内心。
  在漓山的树林,脱光了她的衣服,看着她美丽的身躯,以为冰冷的没有人性的火焰轰然烧起。他不是没有女人,他有太子妃,他还有其他的女人,但是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一样,美丽动人的身子,让他舍不得移开眼睛,膜拜地看着她的娇躯,美丽想让自己进入她的温暖,让她是他一个人的女人。
  隐藏在内心的欲|望,被压抑到最深处的黑暗,突然暴烈开来:“想和自己的妹妹*****,的确是罪!呵呵,没错,想和自己的妹妹交|媾,是罪。”
  他承认。
  他要承认,他想要曦儿,想得疯狂。
  梦中他和她无数回的交颈缠绵,她在他身上呻吟,诱惑的手臂如同淫|蛇缠着他,让他更深地埋入她身体,一次一次,她主动扭动着自己,想要他,叫着:“殇哥哥,给曦儿……”
  “南霁云,你能有多爱曦儿?”他带着诅咒一般的笑容,笑得天崩地裂,“我爱她,爱的——”他脱下外衫,解开衣服,精悍的肌肉下,全是无数抓伤的深痕,他爱她,爱的全身是伤,“全身是伤。”
  全是他自己在压抑着对她的渴望时自己挖下的痕迹,用疼痛来让自己的清醒。
  而你南霁云,你能爱的全身是伤吗?
  南霁云突然发出诡异的怪笑:“你又怎知我对她不是伤痕累累?”
  正文 白发
  南霁云消失了。
  龙曦睁开眼睛,身体的酸痛,以及缠绕着自己独特药味,她不用想也知道南霁云在她身边呆过。
  唤来柳儿,她微微埋下头,看着包扎好的伤口:“他……人呢?”
  “主人吗?”
  “恩,他……救了我,对不对?”天下如果有谁有本事将快死的人救活,除了南霁云绝对没有第二个人。
  可是,为什么呢?他不是说他们两个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吗?她要死要活,与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那为什么要救她?
  “主人回毒王谷了。”柳儿照实说。
  “回去了?”失落笼罩了心头,她捂着眼,为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救了她,却连一句话也没有,在她醒来之前就离去了?
  ……没有他在身边,心,空了一个大洞的感觉。
  微微地细风从窗棂吹了进来,却好象是从四面八方扑来的寂寞与寒冷,让她昏身一颤。在柳儿的搀扶下,她撑手在床被上,想要起床,才发现手上摸到了几丝异物。
  随手撩了起来。
  是几根纠缠在一起的白丝。
  颤抖着手,不稳中,白丝顺势而落,垂落在蓝色的被褥上,她触目惊心地看着那几缕白发。
  白丝,白丝,白发……
  那一个乌黑如墨,连光都不会反射的头发……变白了?
  披着单薄的外衫,她颓然在床上,无法起来。脑里乱成一片,理不到头绪。她的伤很重,重得她拔了剑以后就陷入了昏迷。如果不是他出手,自己一定见阎王去了。
  那么,他会那么做吗?
  “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凝下脸,她不喜欢!不喜欢她现在脑海里所想的。她宁愿他没有他来救她。
  他应该是高高在上,冷酷,阴毒,他应该视生命为玩物,他应该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像她,一个被他抛弃的人,为什么要救她?
  “主人……”柳儿的脸色有些难看,她小心地看了龙曦一眼,思量着要不要告诉她实情?一咬牙,她还是决定说出来,“主人……老了……”
  什么!?
  龙曦的眼睁得大大的,无法置信自己两耳听到的回答。
  他……黑眸如夜,深不可测,邪魅的五官流露出幽幽的寒气,挺拔的欣长身材……他老了?也就意味着他的头发白了,他的眼浊了,他的背驼了……
  她怎么可能想象的出来?
  阔步而行的他,蹒跚……
  她无法想象得到。
  尽管知道他活了两百多年了,用他独特的方法延续自己的寿命,实际上他是一个老头子,但是她却常常忘记,渐渐地把他当成和自己差不了多的男人了。
  慌乱地披上白色的单衣,她匆匆踩上绣鞋,伤势依然,她的动作拉扯到伤口,顷刻一阵疼痛,而她却顾不了,急急地追问:“他走了多久?”
  “已经快两个时辰了……小姐,你追不上的。”知道她想要去追,柳儿试图打消她的念头劝说道。
  急促的呼吸,双眼迷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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