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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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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口轻启:““南霁云。”
  南霁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出这三个字的时,龙曦有些难以相信地睁大眼。
  “竟然与南国开国皇帝同名。”龙殇微笑,不过眸里的轻闪却显得阴冷。
  “那是当然。”龙曦不在意地笑道,“天朝统一各国是早晚的事,我用南国太祖的名字为他命名有何不可?”
  该死的老家伙,该不会他真的是南霁云吧?活了两百多年,史书上记载的南霁云打下南国也是两百多年前。
  “那臣弟真是有心了。”
  “皇兄无他事的话,我先告退了。”龙曦手一招,示意该死的南霁云跟她走!
  在南霁云和龙殇擦肩而过时,两人视目相错,南霁云鬼魅而狭长的眼眸里抹了精光,而龙殇鹫冷也之碰触,电光火石间刀光剑影。
  待他们离去后,龙殇对身后的太监吩咐:“小五,得了个不得了的帮手啊。”
  “殿下的意思是……”
  “可看出来,小五说出他名字时,是那男人在使用腹语术。”不是张了嘴不发出声音他就会认为真是龙曦说的话。
  人说话的口型,每个字都不一样。
  “小的立刻回禀相爷。”
  “不用。那男人只是在警告我。”
  “警告殿下?”太监不明白了。
  “我是太子,他暗喻自己是南国的开国皇帝……”要争龙曦的话,他也有身份。所以要他龙殇别打龙曦的主意。
  正文 界限
  “你是南霁云?”一回到雨居,龙曦差点把桌子掀了。
  “恰巧认识他而已。”
  “你还真恰巧,只是认识你逮着名字就说出来,你怎么不想个其他的名字?”
  “进了宫以后你就相当的烦躁。小九儿,这样我可不喜欢。”他翘腿坐下,径直取来茶杯斟满茶水,幽幽地品下:“宫中的茶也不过如此。”
  “不好喝就别喝!”她心浮气躁,全然失了平日的风度。
  龙曦心乱如麻,她甚至不知道原因,在遇到龙殇前她还颇为得意,而遇到他以后,就没来由的浮躁。
  听到他说茶不好喝,她恼怒地从南霁云手里夺过茶杯,“啪”的一声就跟发泄似的扣在桌上,茶水溅湿了桌子,看上去不知道可怜的是桌子还是茶杯。
  “看来我太宠你。”邪眸微眯,口头上这样说,不过他倒不在意,反而觉得有趣,难得看到龙曦发脾气,果然和以前那些药人不一样,不会伤春悲秋,觉得自己简直生无可恋,不如死了算了。
  他的小九儿啊,依然还算是个人。变化多得让他目不暇接。若是他翻脸比翻书还快,那么龙曦也算得了他的真传。
  本来两人的关系就很奇特,是主是奴,似乎是,毕竟她懂得怎么侍侯让他满意,让他高兴;是夫是妻,又似乎是,怎么说两人的肌肤之亲可能都超过那些入土为安的夫妻;是师是徒,依然似乎又是。
  总之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她稍稍的任性,还在他觉得有趣的范围内。
  他重新斟满茶,品茶入口。
  南霁云悠然自得的样子,龙曦更觉得恼火,她心中有一股莫名的火气,想要发泄出来,却又找不到发泄的途径。
  此时,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五殿下,奴才有事求见。”
  “就在门口说,何事?”要是太监进来,看到南霁云的大老爷样,那还得了?
  “三日后,皇上要到漓山温泉,请殿下随行。”
  “我知道了。我会随行的。”说完,龙曦像想到什么,随口问道,“还有其他人吗?”
  “太子殿下也会随行。”
  该死的,她就知道,必定是龙殇给父皇说什么有的没的,然后父皇才会让太监传话,让她一同到漓山。
  真是遇到鬼了。
  “你先下去吧。”唤退太监后,龙曦在凳上坐下,也随了南霁云的样子,倒了茶,慢慢地品入口中,试图缓和自己现在混乱的心情。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阴晴不定的容颜,已有计量:“小九儿,我的
  喜好爱恶你最清楚,而我最不喜欢的事……”他眸光一厉,直视龙曦的眼中,“你在做。”
  龙曦蹙起眉心,他话的意思……是暗指她和太子?
  “我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毕竟龙煌还需要他来医治。
  他是使毒没错,可能够将所有的毒摆弄于手而不担心是否会中毒,那是因为他的医术更高。毒物和药物的区别并非在于什么是不能碰的,什么是能碰的。如果光使药如神,那么也只是个三流医者,真正高明的人是医毒不分,药毒不分。
  药是药,亦是毒,毒是毒,亦是药。
  不能说他逮着她的弱点,而是恰巧她也需要他罢了。
  互相利用,各取所需。
  “这点你知道就好,我的药人通常是什么样的,你比谁都清楚。让你回宫,不是我好心,而是你求我的。”他提醒,既然他能同意让她回来,也能再把她带回去,像以前那些药人一样关在悬崖上凿开的山壁石牢里,“有一个度,你清楚界限,就最好不要试图越过。虽然你是我两百多年来唯一成功的药人,不过,我既然能用两百年等一个好的药人,也可以用两百年再等下一个。”
  所以她对他来说是重要没错,但如果过了他的限度,那么依然会像扔掉垃圾一般舍弃。
  龙曦突然笑出声来:“要不你现在就扔了我得了。”
  要说怕的话,她早已无所畏惧了。
  什么样的威胁都进不了她的耳里,那些东西对于贪生怕死,对于对权利有着执着的人才有效,而她不是。
  生死置之度外,否则她不会自愿当他的药人,明知道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依然向前走。
  他只挑了眉给她警告,便不再多言,有时话多了,会适得其反。至少现在她没有越界,至少他现在还很满意她的服侍。
  皇宫里的夜晚,寂静地犹如死城。
  回宫的话一般皇帝都会招龙曦陪他用膳。
  正隆皇与龙曦各坐在桌子的一端,御膳桌很宽大,但桌上的菜肴并不琳琅满目,正隆皇日常起居简约也是在太子的提议下,皇宫为天下之范本,皇帝皇后太子以身作则,百官效仿,才是天下太平,百姓富足。
  偏殿内,太监已全部退到门外,气氛再怎么看都有些严肃,不像父子间的家常便饭。
  “煌儿,这是你最喜欢的孔雀黄焖鳗,为何不动筷子?”皇帝主动为她夹菜入碗。
  龙曦不自在地说:“谢谢父皇。”长生天哪,她最讨厌吃鱼类的食物了……为了不露馅,还是将鳗鱼肉直接吞下了肚子。
  “听说你带了一个男人进宫?”就像平常聊家常一样,皇看似随口的问道。
  正文 七日毒发
  “是。:”皇宫中人全是皇帝的耳目,她带他进宫就没有想过要瞒着父皇。
  “后宫之中严禁男人进出,皇儿是不知道?还是另有原因?”皇帝现在就像个父亲,亲切地问。
  龙曦踌躇,起身向皇帝一跪:“请父皇饶恕孩儿的冒失。”
  “父皇想想听听你的解释。”皇帝虚抬了上,让她起来。
  龙曦摇头,道:“孩子……是有龙阳之好。”
  “你喜欢男人?”皇帝被她的话震惊到。
  “是,孩儿喜欢男人。自从母后和姐姐去世之后,孩子一见到女子就会想起母后和姐姐,心痛难忍……”说着,龙曦落下眼泪,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父皇对于母后的死一直觉得歉意,她正是在利用这份感情让自己免于责罚,“父皇,孩子知道此事有辱皇室尊严,请父皇降罪。”
  她对着冰冷坚硬地地板,毫不吝惜自己的狠狠磕了一个响头。
  “煌儿,快起来,快起来。”皇帝从起身,赶紧将磕头的龙曦搀起来,龙曦的话让他也不禁悲中心来,“父皇的错啊,当年要是多加派人手保护安全,你母后和曦儿便不会……”
  曦儿……
  龙曦敛下眉目,曦儿……她是曦儿,只是,她不能是龙曦,她必须是龙煌。
  她记得那天,突然来的屠杀,血像雨一样飘落,娘的侍卫见了先将她们垂下山崖,中途绳子却被放火烧断,她和龙煌一同掉下山崖,而后,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还有娘……死后被扔下山崖,支离破碎的身体……
  血雨飘泊地落下,她的全身都是红的鲜血,抱着娘被砍断的头颅,她号啕大哭,对着青天白日的苍穹,天爷爷,娘说你是最慈悲的,最慈悲的……
  ……没有慈悲。
  这个世界上没有慈悲,慈悲的佛在庙宇里,是供着的泥塑金身,不是活人。
  没有慈悲,人来到世界上就是求存。
  龙曦看到有两滴泪似乎闪烁在正隆皇的眼角。
  刹那之尖,龙曦也顿觉难受,不禁出声似乎安慰他:“父皇……”
  “皇儿,只要你觉得开心,父皇什么都不强求你。龙阳之好便龙阳之好,你已经不是昔日戏耍在父皇膝下不懂事的稚儿,父皇只希望你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而不是刻意而为。”
  皇宫是什么地方,他也是从争权而站起来的皇帝。为了王位,说谎,掩人耳目,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曾经他认为只要能登上皇位,亲人反目又如何?可老了,年纪大了,孩子们为皇位争得你死我活,他不忍了。皇后和龙曦,他已经失去了两个最亲的人,而龙煌,不给他太子之位,却先封了王,只是希望他能远离勾心斗角,你死我活,平安地活到老。
  龙曦心中一惊,皇帝看似说的都是关心的话,可话是表面的,还是话里有话?是出于关心,还是警告,龙曦猜不准,她就只当父皇的话就是表面的关心:“孩儿谢父皇厚爱。”
  三日后,浩浩荡荡的皇室队伍向漓山前行。
  同行的人哪个叫多啊,皇帝、皇后、太子、太子妃、右相、再加上她龙曦,原本以为就她、父皇再凑一脚太子,没想到一下多了三个人出来。
  很好。
  她骑在马上,想要策马狂奔,却因为一干女眷的原因,变成了乌龟爬行。
  从京城前往漓山需要两昼一夜,而为了保护圣驾的安全,同时也为了不破坏漓山的美景,夜里只能在一处台地上扎营休息。
  夜凉如水。她趁了夜色潜出了营寨。
  巡视的龙殇突觉得身后被什么撞了一下,随后他听到了营外动静,正瞧见她偷摸的身影,心中存疑,悄声无息地尾随她而去。
  未想到,龙曦竟然会功夫?
  没有骑马,但穿梭在密林中的动作矫健、轻盈,未见疲态,显然她是懂得一些武功,否则不会在常人难行的树林中移动地如此迅速。
  树林越加浓密,盘枝错节,行动也越加困难。直到来到森林的深处,龙曦才停下脚步,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绿色的药丸吞入腹中,随后,她再取出黑色粗麻绳,将自己捆在树上,由于只有她一个人,绑的并不顺利,她只好用牙来帮自己栓上绳结。
  黑暗中他看不清楚她的脸,但越来越加粗重的呼吸,加杂着时而痛苦溢出的呻吟,显然现在她正被什么折磨着。
  这是她每七日定服的药,以毒攻毒能够抑制她身体的毒物七日的一循。但是两毒相抵时候,造成的痛苦钻心噬骨,惟有将自己绑住才能不至于伤了自己。
  若在五王府还有柳儿能帮她一把手,可现在出行,她只有靠自己了。
  宛如蛇噬的感觉爬上脊梁,一点一行,宛如蛇牙边丝咬了皮肤边爬上身体,缠绕了她的脖颈,勒住,收紧,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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